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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40(1 / 1)

d境况,我都不会改变心意,等你大哥回来,等两家的事摆平之后,婚约照旧。”原来她对之尧是有爱慕之心的呀锦彤内向,鲜少表达自个儿的心意,是以宁疏一直认为她只是碍于两家长辈的威严才会答应此事,生怕这婚约连累了她,如今才得知她的真实想法,宁疏心下甚慰,笑打趣,“姐姐的心事藏得够深啊以往我竟未曾发觉你偷看过我哥,从来不晓得你钟意于他。”乔锦彤羞涩一笑,如黛长眉清婉动人,“自是不能让人发觉的,就怕你笑我呢”“姐姐多虑了,我大哥话少,但待人真诚,你能钟意他,我高兴都来不及呢咱们的婚事大都是父母之命,能遇见个自个儿喜欢的着实不易。”说起婚约,乔锦彤又想起宁疏的遭遇,好言劝她莫难过,“人生的路还长,往后你定能遇到更好的男人。”“我一点儿都不难过,”对于被退婚一事,宁疏早已看开,“趁早看清他的嘴脸,总比婚后才发现要好吧到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的悔之晚矣所以我并不觉着可惜。”父亲入狱后,乔锦彤也逐渐感受到世态炎凉,她与宁疏同病相怜,也就更加懂得她勉笑背后的心酸,但这日子还是要过的,唯有往好的方面去看,怀揣希望,才能熬过这段苦涩的光阴。总提这些旧事难免惹人不快,乔锦彤干脆转了话头,说起了旁的,“那日我还听大哥说,在青云山下遇见了你,说你陪在安王身边,还说安王待你非同一般,怎的你们突然就闹别扭了呢”一提起承誉,宁疏这心里就泛酸,故作不在乎的一笑而过,“他可是堂堂王爷,王爷的心思谁敢琢磨高兴了就对你笑一笑,不高兴就吼着让你走,我感觉自己可有可无,走就走吧又不是离了他不能活,离开王府我也算重获自由,高兴都来不及。”“是吗”乔锦彤左瞧右看都没能在她面上瞧出一丝快慰,“可我怎么没发现你展颜欢笑呢反倒有一丝幽怨哎怕不是生王爷的气吧”“怎么可能”否认的同时,宁疏不禁有些心虚,怀疑自个儿是不是真的神情有异,否则锦彤又怎会这么说倔强的她眼神闪烁,随意找了个借口,“我才不会将安王放在心上,只是有些想念家人,原本得讯说大哥月底就会归来,可今日都二十八了,仍旧没有士兵归京的消息传来,我真怕他们路上出什么岔子。”既然她极力否认,乔锦彤也就不再打趣,劝她放宽心,“天有不测风云,兴许是赶上了暴雨,强雨阻路,他们才会耽搁吧莫着急,再等等。”待在乔府有人相伴的宁疏并不晓得,此时安王府的人在外面不停的寻人,焦急的承誉还绘了她的画像,交给侍卫们在街道上四处打听。刚从古玩店出来的闵越峰远远瞧见有几个侍卫在街上拿着一张纸挨个询问,瞧那穿着打扮,似乎是安王府的人,却不知他们在找谁。心生好奇的他遂命下属近前瞄两眼,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下属领命而去,很快就有了结果,匆匆赶回来汇报,“爷,奴才瞧了那画像上的人好生眼熟,似乎是上回咱们在听月楼里准备带走的那位姑娘。”闵越峰一听这话来了兴致,“你是说闻雪”“对对对,就是她那姑娘似乎失踪了,他们都在寻人呢”这可是个大消息啊眸光一转,闵越峰顿觉有戏,再不闲逛,当即决定入宫一趟去找大皇子。近来赵令州总是给自己找很多事做,一直处于忙碌之中,他才没空去伤怀,听闻越峰到访,赵令州放下手中正在查阅核对的账目,起身相迎,又命芸豆去备茶。回回一瞧见芸豆,闵越峰都不忘朝她挑眉坏笑,“小豆子,想我了没”以往芸豆还敢与他说笑两句,可近来主子心情不好,她可不敢放肆,万一大殿下看她不顺眼,再将她赶走可就麻烦了,是以今日面对闵越峰的调笑,她只瞄了一眼,并不敢接话,谨慎福身,而后便匆匆离去。看他赶得这么急,说话还带喘,赵令州还以为他有什么朝政上的要事,哪料他开口竟道:“殿下,你可知文宁疏她”话未说完,就被赵令州冷然打断,“关于她的任何事我都不想再听到,她现在是安王府的人,不是我景颐宫之人,我对她的事毫无兴致,你也别在我面前提起她”吆大殿下这么狠心的吗闵越峰撇撇嘴,也不反驳,只哀叹道:“既然连殿下也不管她,那我就更没必要管了,失踪就失踪呗又不是我的女人,我操什么心啊”说着他道了句告辞便准备离开。一听到失踪二字,赵令州神色倏变,那双原本结着寒冰,强行将自己封印起来的眸子瞬时裂开一道口子,漏泄出一丝紧张,赵令州再无暇做戏,立即转身将人唤住,“你说什么宁疏她失踪了她不是在安王府吗怎么可能失踪”第52章 宁疏的心再难挽回闵越峰悠悠转身, 眉眼间难掩得逞的快慰, “殿下不是说不在乎吗还管因由作甚”若然她好好的, 他当然不会多管, 但听闵越峰这意思, 她似乎出了事, 那他自是无法坐视不理,赵令州浑忘了方才发出的豪言壮语, 顿了片刻, 终是没骨气的追问,“甭卖关子, 宁疏到底出了何事,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今日甭想出这景颐宫”又凶了得反正永远都是他有理,闵越峰也不计较, 如实相告,“具体为何我还真不清楚, 这你得去问安王, 我只知道现下安王府的人正在全力寻找宁疏的下落。”前日在凉风苑中,文宁疏处处维护承誉, 她的那些话狠狠的戳痛赵令州, 每回在他黯然神伤准备放弃之际, 她却又出变故,纵使赵令州被她的无情所伤,仍旧做不到对她的事坐视不理他痛恨自己的心软, 但脚尖已然不自觉的转向殿门口。宫中侍卫他不能随意调度,以免这些人上报皇帝,若被皇上知晓他又去找文宁疏,定会被怪罪,是以赵令州只能用闵越峰的人,一起到街市上寻找。此时承誉也在街道上,于杂乱的人群中寻找烙印在心间的那道身影。日头未出之际他便已出府,连找了四个时辰,仍旧一无所获,那种焦虑却又无力的感觉如藤蔓,悄然在他心房周围攀援,紧紧纠缠,勒得他无法呼吸,眼前一道白光乍现,晃得他一阵眩晕,略微失神。陈序过来与主子碰头,眼看着主子眼泛血丝,唇色煞白,忍不住劝他回去歇着,“殿下,晌午您都没用膳,这样如何撑得住还是先回府歇会儿吧卑职会带人继续找寻。”找不到人,他哪有心思用膳自个儿造的孽,当然要自个儿去解决,摆了摆手,承誉只道无碍,纵然急躁,眸光却异常坚定,“镇国公府那边是否探听到消息”陈序回道:“卑职悄悄派人打探过,文姑娘并不在闵姑娘那儿,凉风苑也没有她的身影。”那她究竟会去哪儿呢承誉百思不解,抬首时无意看见一旁写着乔氏锁匠,“乔”字十分扎眼,猛然想起一人,承誉灵光乍现,急切吩咐道:“文家与乔家是世交,立即派人去乔府”“是”陈序领命去安排,承誉则继续在街市上奔波。且说宁疏出府时什么也没带,连件换洗衣裳都没有,昨夜沐浴还是将就穿了乔锦彤的衣裙,奈何宁疏身形更高挑,这衣裙穿在她身上不大合适,乔锦彤便打算带她去买新衣裳。不愿让她破费,宁疏不肯去街市,乔锦彤只好换个法子,说自个儿想去买些胭脂水粉,请她相陪,好说歹说,这才将人带出了府。到得裁缝铺子,乔锦彤问那掌柜的可有做好的新衣,又与宁疏商议道:“这会子让人做还得等许久,不如先试试现成的新衣,若有合适的就带几件回去。”“不必了,我穿你的衣裳挺好的。”“这可不行,哪能让你穿得不合身呢”晓得她是不愿让她花银子,乔锦彤小声宽慰道:“你且放心,我爹之前料到会出事,早将一部分家产转移,抄走的那些只是一部分而已,还剩下一些放在旁处,是以我家没你想得那么贫困,给你买衣裳不成问题,甭瞎想。”饶是乔锦彤再怎么劝说,宁疏都不肯去试,乔家能收留她她已经很感激,实不愿再让锦彤破费。犟不过她,锦彤只好代她去试,想着只要她穿上稍稍大一些,袖子再长些,应该会适合宁疏。锦彤进去试衣的档口,宁疏就在这家裁缝铺子里等着,期间仍有人不断的给她介绍新料子,她虚听着,笑得敷衍。恰逢两名安王府的侍卫打此路过,在各个铺子巡查,其中一个打眼一看,只觉这姑娘十分眼熟,可不正是主子要找之人嘛苦寻一天一夜总算有了结果,侍卫欣喜上前行礼,“文姑娘,卑职可算是找到您嘞”宁疏闻声回眸,一看是安王府的侍卫,连面上那敷衍的笑都一并敛去,只当做不认识他们,侍卫一心想将人带回去邀功,笑呵呵地跟着她,“文姑娘,请您跟我们回王府吧王爷他一直在找您。”赶走她的明明是承誉,他又怎么可能再找她宁疏才不信他们的话,“我不会再回去的,你们走吧”“您若不回,我们没法儿向王爷交差啊自昨儿个傍晚开始,王爷就开始派人找您,卑职等人一夜都没合眼,都快把这都城给翻个遍了。”却不知承誉究竟又唱的哪一出,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宁疏都不可能再回去,受不了这些人的啰嗦,她干脆跟店家交代了一声,“待会儿乔姑娘出来,烦请您跟她说我有事先行一步。”跟着她便出了铺子,不愿待在这儿影响人家的生意。好不容易找到人,这两名侍卫自是得紧跟着,不能让人再丢了王爷就在附近,其中一个回去报信儿,另一个则继续跟着文宁疏。被侍卫一路劝说的宁疏烦不胜烦,回首怒斥,“我说了不会再回去,请你别再跟着我”就在此时,才从一家铺子寻找无果的赵令州一眼便望见这道熟悉的身影,离老远他就听到宁疏在与那名侍卫争执,似乎闹得很不愉快,看来她不是意外走失,而是与承誉闹了矛盾他放在心上如此珍视之人,承誉居然不知珍惜,还将她逼得离家出走满心愤慨的赵令州即刻上前替她解围,“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为难一个弱女子,眼里还有没有王法”认出来人的身份,侍卫不敢放肆,急忙拱手行礼,“参加大殿下,卑职只是奉王爷之命请文姑娘回去。”宁疏闻声回眸,就见身后立着一道挺拔的身影,郁金色圆领长褂在傍晚的斜阳下泛着耀目灿光,一双墨瞳闪着复杂的光芒,正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她。看清来人的面容后,宁疏顿感头疼,尚未等她出声,赵令州已然近前两步,挡在她身前,怒斥安王府的侍卫,“听不懂人话文姑娘说了不回去,你若再敢挡她的路,休怪本殿不客气滚”关键他就这么回去了,王爷也会对他不客气啊左右为难的侍卫不肯离开,大着胆子道:“殿下,文姑娘是安王府的人,还请您行个方便,让卑职带她回去。”看得出宁疏一脸忿然,似乎不愿再见承誉,赵令州干脆大大方方的询问她的意思,“文姑娘可还愿意回安王府”以往她还以自个儿是安王府的人为荣,心中感激承誉对她的庇佑,可是如今一切都变了,她心中的美好想象碎裂一地,现实容不下半点奢望,她只能换一条路走,心酸的摇了摇头,宁疏断然拒绝侍卫的请求,“我不回去,你就当没看见我,别再跟着我”既然她态度明确,那赵令州也就无所畏惧,飒然一抬手,他身后的护卫当即拔剑上前,挡住王府侍卫的去路,不许他再近前一步。得知已找到文宁疏的下落,闻讯而来的承誉喜不自禁,浑然不顾自个儿的身份,当街疾行,无比期待着与她重逢,然而当他急匆匆赶到此处,却惊诧的发现宁疏正立在赵令州身侧这一幕着实刺痛他心扉,他苦寻了那么久,为她担惊受怕,怕她受欺负,怕她流落街头,然而他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在赵令州身边“宁疏”懊恼忏悔了许久,终于得见,却是这样的场景,他岂会不难过更令他心灰意冷的是,当宁疏看到他的身影时,没有任何欣喜,冷冰冰侧过眸子,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那一刻,承誉的双脚像是缚了石块一般,每走一步都如此沉重,他想靠近她,又怕目睹血淋淋的真相,强忍着心底的阵阵刺痛,犹豫良久,他终是开了口,“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一直在担心你,可你你却跟他在一起”问出这句话时,承誉其实很期待她的否认,希望宁疏能告诉他,不是这样的,她没有去找赵令州,只是碰巧遇见而已。他也不问清楚状况就肆意揣测,犀利的指责似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在她渗着鲜血尚未结痂的伤口上又狠戳一刀懒得再与他低声下气的说好话,宁疏脸解释的心情都没了,干脆顺着他的意思,满足他的臆想,冷声回怼,“不是你让我去找他吗我当然得听王爷的话。”仅仅只是这两句,赵令州已然猜出他们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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