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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请我攀高枝 分节阅读 46(1 / 1)

d,承誉心下暗喜,自不会拒绝,反正伤势也不重,随她怎么包扎都好,重要的是她对他的心意。先前她为他更衣,都是只脱到只剩中衣便停手,此刻才沐浴过后的承誉只穿着月白的中衣,大大方方的立在她身前,丝毫不露怯,“来吧脱衣换药”眼瞧着她似是有些犹豫,承誉故意将她,“你若是不会就甭逞强,让陈序去请大夫得了”宁疏瞥他一眼,也不理他,而是动手将他宽敞的袖子直接往上捋,打算只将他胳膊露出来,只可惜这袖子看着够宽,但一捋到肘部上方就明显再难向上,只因承誉常年练武,胳膊自然比常人更健实,加之上头缠了纱布,坚持往上捋会扯到他的伤口,惹得承誉哀呼连连,“你莫不是公报私仇这是换药还是要命啊就不能直接解开衣衫”预想和现实难免有偏差,真等上了手,宁疏才发觉好难办,窘声抱怨着,“那多难为情啊”他也没想故意为难她,“是你主动要为我换药,湿着的纱布裹在身上真的很难受,你若不愿意,趁早找大夫过来。”理亏的宁疏尴尬一笑,试着与他商议道:“要不让陈序进来给你换药”“那个浑小子的手没轻没重,万一把我勒得太紧可不利于伤口恢复。”“那就梨枝呗姑娘家手轻。”“她晕血”不管宁疏说谁,承誉都能轻松反驳回去,说到后来他不悦哼嗤,“你既不乐意帮我换药,又何必逞英雄自个儿包揽,瞎折腾我还是让人找大夫吧”这话都说出口了,她又怎能轻易认怂无奈的宁疏只得亲自动手,纤长的指节勾起侧边打着结的衣带,来回轻扯着,三两下就将他的中衣给解开了。随着衣襟滑落至两侧,映入她眼帘的,是他那线条流畅,迸发着力量的肌理,呼吸之间,腹部隐隐被分割成六块,精瘦健实的腰线看得她面颊发烫,心跳得极快,几乎上涌至喉间,窘迫的她赶忙移开视线,颤抖着手指将他的中衣自肩头褪下。察觉到她耳廓红得似泛血一般,承誉忍不住打趣,“念在你为我换药的份儿上,我吃个亏,让你多瞧两眼。”“谁稀罕瞧你”宁疏回怼了一句,再不愿理他,也不再胡思乱想,拿起剪刀将湿透了的纱布剪开,小心翼翼的一层层绕开,她还以为会见到很深的伤口,然而映入眼帘的,却是几近愈合,正在结痂的细浅伤痕。见状,宁疏摇头嗤笑,“就这点儿伤,至于吊起手臂这就叫瞧见骨头了却不知那人是庸医,还是某些人在夸大其词”只顾沉浸在这爱昧气氛当中的承誉浑忘了自个儿的伤势有假,直至宁疏戳穿,他才恍然反应过来,然而悔之晚矣,他已被她瞧了个真切,再无欺瞒的余地,心虚的承誉摸了摸鼻子,沉吟道:“呃原本我也觉得无甚大碍,可大夫说这样有利于伤口复原,我以为他只是小题大做,没想到还真的复原得挺快,你看都结痂了呢”睁眼说瞎话,也只有他好意思,难为她还小心翼翼的伺候他几日,给他夹菜喂饭,原来都是装腔作势怪只怪自个儿心太软,他说什么她都信,又能怨得了谁心下憋屈的宁疏连抱怨都懒得,忿忿然拿出瓷瓶,给他上了药之后再胡乱拿纱布缠上两道,动作极快,毫无温柔可言,而后便不再管他,径直走出屋子。被拆穿的承誉也不敢再央她帮他穿衣,老老实实的自个儿动手,左右是在家中,不必太讲究,只着了一件天青色的长衫,连腰带都没系,他便往院中走去。走动间,风吹衣衫显腰线,修长的身形被青衫的边缘勾勒得一览无余,此时雨势渐小,疏狂的雨声渐渐变得清泠悦耳,宁疏就这般倚坐在檐下的美人靠上,尽管偶有雨丝被风吹斜,飘落在她衣袖或面颊,她也不当回事,静看雨灌花枝洗铅华,遥听风旋叶落葬泥沙。她嘴上没说什么,心里肯定在与他置气,承誉心虚,干脆不提这事儿,说起了旁的,“今日我入宫之际,见到了你母亲,也将东西捎给了她。”果不其然,一提家人,宁疏再不好与他摆脸子,起身询问关于她母亲的状况,“娘亲她身子如何可是又瘦了有没有受什么委屈,可有给我回信”接连听了那么多问题,承誉竟不知该从何说起,“问题有点多,且容我慢慢说,一一答复。伯母在净房那种地方,难免受苦受累,我晓得你一直记挂担忧她,便自作主张,请我母妃帮忙,由她下令,将伯母调到琼华宫去,恰巧母妃宫里冷清人不多,伯母过去后,也有人陪她说说话。”承誉的安排着实出乎宁疏的意料,原本她想着只要他能帮她捎带些东西便可,哪料他竟直接将母亲换了个地儿,母亲再不必受累,宁疏自是欣慰,但对承誉的举动着实有些不大理解,“咱们还有矛盾呢昨日我与你说了那么一番狠话,你居然也不计较,还帮我安置我娘”承誉可不是小气之人,不会将两者混为一谈,“话虽扎人心,但我并没有因此而颓然难过,反倒觉得你愿意与我说出心里话,这很难得,至于矛盾嘛哪家人不闹矛盾慢慢解决呗大事上不可含糊,你是我的人,我当然要帮你排忧解难。没有事先知会你,是因为我也不确定此事能否办成,便想着等成事后再与你说,免得令你失望。”事成之后再说,确实是惊喜,与他的大度相比,宁疏忽然觉得自个儿有些斤斤计较,小肚鸡肠,他都已经道歉了,她却仍在揪扯着那些琐事,给自个儿添堵的同时,也轻贱了旁人的诚意,心间的阴暗在那一瞬豁然开朗,宁疏再不执拗于那些无意的伤害,鼓起勇气抬眸望向他,目光满是真挚,“承誉,多谢你帮我娘脱离困境。”那柔婉的声音,流转着情意的眸光使得承誉欣喜不已,“才刚你唤我什么”明明是他说希望她换个称谓,她倒是愿意换了,他竟又大惊小怪,“你若是觉着冒犯了,那我再唤你殿下便是。”看来他没听错,她真的将他的话放在了心上,从她口中听到他的名字,承誉只觉异常温柔,早已在心间回味了好几遍,且还满怀期待,“不冒犯,我喜欢,你再唤一声。”顺势喊出来的而已,真让她刻意去喊,她还真觉着难为情,嗔他一眼,宁疏嗤了句“无聊”,扭身不肯再理他。知她脸皮薄,承誉也没再强求,而是将一方盒子拿到她面前,缓缓打开。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只通身满绿的翡翠镯子,宁疏不解其意,“这是”“今日我与母妃提起了你,说你是我心仪之人,但碍于我仍在守孝期,不可定亲成亲,可你毕竟是姑娘家,遭受那么多坎坷,没有安全感,我想给你一个许诺,至少能让你的心安定下来,母妃便将她的翡翠镯子给了我,说这是传家宝,只传儿媳。宁疏,我想将它赠与你当做定情信物,只盼着你能放下过往的芥蒂,与我携手余生。”第60章 你想给我生儿子承誉的举动着实打破了宁疏的认知, 她还以为他所谓的感情很浅淡, 未料他竟已经打算与她定终身眼前的这个男子甚少承诺, 总是在背后默默的为她做着许多事, 除却那次他为了赵令州失控发脾气之外, 宁疏真的挑不出他的错处, 他都能做到这个份儿,她还在计较什么呢实则她不是在计较过往的对错, 只是感动之余, 她又生自卑, 毕竟现状摆在这儿, 容不得她忽视,“若然文家不曾遭这变故,兴许我还能高攀于你,但如今, 我爹入狱,我成了罪臣之女, 以婢女的身份被皇上派遣至安王府中, 身份低微,配不上王爷, 这镯子, 实该寻一个门当户对的主人, 才不算辱没了它。”她所摆明的一切在承誉眼中根本都算不得问题,“假如我仍旧是太子,没有感受过变故和落差, 也许我也会听从父母之命,由他们选择门当户对的太子妃,可我攀过云霄,也跌过尘埃,经历过大起大落,富贵在我眼里,不是赖以生存,光芒万丈的烈阳,而是漂浮易散的薄云,与难能可贵的两情相悦相比,所谓门户,真的无足轻重。若真的在乎家世,我也不会来招惹你,既然向你表明心迹,就证明我是诚心想娶你,只不过得等两年多之后才能举行大婚之仪,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收下这镯子,也算是对我的认可,好让我安心,不然我怕你反悔。”他故意放低姿态,为的就是让她心里舒坦些,少一些压力,可宁疏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快,她难以接受,“姻缘大事乃是父母之命”“恰好伯母也在场,我已禀明伯母,伯母无甚意见,说你钟意就好。”说着还将文夫人的亲笔信拿给她。宁疏打开一看,果见母亲提起此事,还说已将放置傅家婚书的位置告知承誉,他可以想法子拿出婚书,在永定侯面前撕毁,从此两家再无任何纠葛。“家族蒙难,累吾儿受苦,皆因父母眼拙,错将浪子当良配,险些毁吾儿一生,母心甚愧,惟盼宁儿余生安稳,安王稳重心善,为娘并无异议”呃母亲居然点头了,她才头一回见承誉啊不至于如此草率吧奈何她并不在场,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狐疑的望向承誉,宁疏总觉得他有所隐瞒,“你究竟跟我娘说了些什么”“也没什么,”承誉笑眯眯道:“就说你我二人两情相悦,只不过没有父母之命,你才不敢接受我,伯母看我如此诚心,就发话了呗”饶是雨天凉爽,宁疏也被他的话臊得红透了脸蛋儿,轻嗤了句,“谁与你两情相悦”尽管言辞上否认,可她眸眼间流转的波光分明噙着一丝嗔怪之意,承誉又岂会不明白,那不是真正的埋怨,不过是羞涩罢了“那就当我一厢情愿。”说着承誉拉住她左手,打算将她腕间的镯子换下来,出于羞涩,宁疏挣扎着不许他取,“我这镯子带了好些年,取不掉的,若能取掉,早被那些官兵拿去卖了”承誉才不信她的话,带她进屋到水盆边,在她手腕附近抹上香胰子。先前她在浣衣局时,因着每日泡在水里手发胀,是以她试了几次都取不下来,不得已才去找人借银子,而今她的手早已恢复如初的纤细,再抹上香胰子这么一润,稍稍用力一捋便将她那只白底飘花的镯子给取了下来。承誉还在旁为她清洗干净,又用巾帕擦干,这回她可再没什么借口,但仍觉哪里不妥,“要不你再考虑考虑,万一你后悔了呢”只要是他做了决定之事,一直都很坚定,不会再有任何动摇,“需要考虑的,还算什么真感情”这话不禁令宁疏感到汗颜,只因不久之前她才说过要考虑,“你这是在反讽我”瞄见她那忐忑的眼神,承誉用轻笑打消她的顾虑,“没那个意思,我知道你对待感情一向慎重,先前你说要考虑,其实你内心早就有了答案,不是吗宁疏,我知道你在担忧什么,顾虑什么,也愿意为你扫清一切障碍,我已命陈序潜入文宅取婚书,此事很快就能解决,伯母那边我已知会,她并无意见,但看你是否愿意直视你的内心,是否愿意给我相伴一生的机会。”说话间,他已从盒中拿出那只翠绿色的镯子,牵起她的小手,冰润的镯子掠过她指尖,缓缓下滑,顺势套在她那曲线优美的细腕之上,圆细的镯子翠滴,水头极佳,与她那葱白的皓腕相互辉映,她那白底飘花的翡翠虽也值些银钱,到底没这满绿的更珍贵,最重要的是,这镯子意义非凡,是怡贵太妃之物,又是传家之宝,宁疏戴着颇有些压力,但承誉已将她的顾虑一一打破,一时之间她也找不到什么拒绝的借口,事实上她已很清楚,是自己的心在作祟,她已然默认,没想着拒绝,但又嘴硬,不肯表明心底的认可,故作勉为其难的模样,“那好吧我先帮你保管着,若是哪日你反悔了,我再还给你便是。”反悔怎么可能他不会反悔,更不会让她后悔跟着他,“甭想了,你这辈子都没有再脱下镯子的机会。”他这话明显有漏洞,宁疏格外较真儿,下意识反驳道:“你不是说这是传家镯子吗那将来肯定是要传给儿媳的。”承誉闻言,眸光顿亮,显然是没料到她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欣喜的他微俯身,抵着她的额头,圈住她的腰身,唇角弯起的弧度彰显着内心的愉悦,“儿媳看来你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给我生儿子了”低哑的轻笑声萦绕在她耳畔,羞得她无地自容,将将反应过来的宁疏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窘得嘤咛一声,懊恼不已,语无伦次的否认着,“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顺着你的话辩解嘛”她说此话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并不重要,“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这么理解的,记着你欠我一个儿子。”感觉吃了大亏,宁疏张口欲辩,然而下一瞬,他贴得更紧,那张嘴也不只是说着戏言,而是真真切切的覆在她唇间欺负她。趁着她张口的刹那,他顺势攻陷芬芳的檀口,试图追寻她那慌不择路急着躲避的香舌,奈何阵地太促狭,小舌根本毫无退路,轻而易举就被他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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