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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凤华 分节阅读 367(1 / 1)

d之。朕进内室的时候,不知你也在。你睡在床榻外侧,朕以为你是语晗,这才有所唐突”“呸”尹潇潇冷笑着呸了一声,目中满是憎恶鄙夷:“闭嘴若不是看在萧姐姐的颜面,我今日饶不了你”当别人都是傻瓜吗现在是下午,轻纱窗帘遮了些光亮,寝室里却也不算昏暗。怎么会连床榻上有两个人都看不清再者,她面朝内侧,萧语晗却是面朝外侧入睡。他靠近床榻,一眼便能看到萧语晗。又怎么会认错人尹潇潇越想越觉恶心,越想越是恼火。可恨宫中耳目处处,门外便有内侍宫女。动静若是闹大了,这桩丑事想遮也遮不住。身为天子,轻薄弟媳。一旦这等事被人知晓,建安帝便要落个淫乱宫闱的恶名。萧语晗这个皇后颜面扫地,她这个闽王妃,也同样讨不了好。换在几年前,她根本不会顾虑这么多,早已动手揍人出气了。现在,却瞻前顾后,想了又想,不得不将窝囊闷气咽下。心里别提多恨多恼了。建安帝被噎得哑然无语。萧语晗苍白着脸下了床榻。全身冰凉,毫无温度,一张脸孔苍白得可怕。奇怪的是,她竟能稳稳地站着,并未因伤心愤怒悲凉绝望昏厥。她握住尹潇潇的手,轻轻吐出几个字:“我送你出去。”尹潇潇有再多的怒火,也不忍冲着萧语晗发,咬牙低语道:“我自己走便是,你好生歇着。”萧语晗重复一遍:“我送你出去”尹潇潇没有再出声,伸手为萧语晗和自己仔细整理衣襟,令彼此看着都无太大异样。至于彼此难看的脸色,也实在无法可想了。两人携手踏出门外,一直守在门外的罗公公忙上前行礼,低着头不敢看萧语晗的面色。萧语晗深深呼出一口气,用尽生平自制力,令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无恙:“平身。”然后,对着尹潇潇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弟妹,我送你出寝宫。”尹潇潇的怒火,又化为阵阵绞痛。苍天捉弄人萧姐姐这么好的女子,为何嫁给了狼心狗肺的建安帝看着尹潇潇隐隐泛红的眼眶,萧语晗的心像被细针猛地扎了一下。偏又感觉不到任何痛楚。萧语晗又笑了一笑,挽着尹潇潇的手往外走。尹潇潇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喻,未再说话。临走前,忧心不已地看了萧语晗一眼。萧语晗挤出一丝笑容。尹潇潇走后,萧语晗在原地站了片刻,才回了内室。强撑着的笑容,瞬间消散,只余一片苍凉。不可一世的建安帝,今日难得羞惭不安,一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未动。待看到萧语晗心如死灰的模样后,更觉羞愧。建安帝咬咬牙,走到萧语晗身侧,想握她的手。指尖尚未相触,萧语晗已如被雷击中一般退让几步。建安帝大失颜面,羞恼成怒,咬牙解释:“语晗,我刚才不是有意唐突尹氏。我今日也饮了不少酒,进内室之时看花了眼,错将她认成了你”“那一年进宫赏灯,”萧语晗张口打断了建安帝,眼神木然:“我和尹妹妹一起遇到了你。你那般欢喜,原来是为了尹妹妹,而不是我。”建安帝:“”建安帝难堪又狼狈地否认:“当然不是。你别胡思乱想”目光飘移,不和萧语晗对视。萧语晗想扯动嘴角,却怎么也扯不出笑意:“臣妾乏了,想歇息片刻,就不恭送皇上了。”她要撵他走建安帝眼底也冒出了火星,沙哑着声音低语:“萧语晗朕已经和你解释过了,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朕”“朕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怎么会觊觎自己的弟媳”“刚才真得只是看错了人。万幸尹氏警觉,及时制止。我并未真得唐突轻薄于她。你都看在眼里”建安帝说的话,萧语晗一个字都未曾听进耳中。她直直地盯着建安帝的手掌。那手掌上,被尹潇潇用力咬出了极深的印记,此时冒着血珠。“若母后问起,皇上就说,是我和你闹别扭,一气之下咬了皇上的手。”萧语晗头脑一片浑噩混沌,全凭本能说话。建安帝所有未出口的话,都被这一句噎了回去。她还肯维护他身为天子的颜面总算不枉他低头这一口气尚未散去,萧语晗又道:“臣妾想清静片刻。”建安帝阴沉着脸,愤然离去。萧语晗独自坐在宽敞的寝宫里,冰凉的泪水源源不断涌出眼眶。第七百六十一章 崩塌一椒房殿。“启禀太后娘娘,”芷兰轻声禀报:“一炷香前,闽王妃离开东宫。皇后娘娘亲自相送。闽王妃和皇后娘娘面色都不佳。”俞太后略一挑眉。建安帝和闽王关系如何尚且不论,尹潇潇和萧语晗是闺阁好友。做了妯娌后,也格外亲近。她们两个,怎么会忽然闹意气“芷兰,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未曾禀报”俞太后淡淡问道。芷兰略一迟疑,才压低了声音道:“还有一事,奴婢不知是否该禀报。”俞太后目光一闪:“但说无妨”芷兰低声禀报:“闽王妃和皇后娘娘同处一室,皇上不令人通传,便进了内室。”俞太后执掌六宫多年,耳目遍布宫中。东宫也不例外。建安帝闯进内室之事,守在寝室外的几个宫女都见到了,自然也就传到了椒房殿。以俞太后之城府,听到了这等事,也错愕不已:“你说什么闽王妃也在内室,皇上就这么闯了进去”芷兰低声应是,没有抬头窥视俞太后的神色。俞太后的神色确实极为难看。在宫中几十年,什么样荒唐的事都见过。不过,建安帝做的这一桩,绝对是脑子进了水才会干的糊涂事身为天子,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偏偏觊觎自己的弟媳哪怕心里想想,也不该做出这等不该做的事。纸包不住火尹潇潇顾虑重重,没有发作。若是被闽王知晓,焉能罢休朝堂已动荡不安,人心浮动。闽王一旦生乱,烂摊子不知如何收拾。俞太后心中恼火不已,却又不便多言,沉声吩咐:“传哀家的命令,此事绝不可张扬外传。谁敢嚼舌,立刻杖毙”芷兰后背生出寒意,低声应下。尹潇潇回府后,便去了练功房。挥舞长刀,将练功房里的木桩全部劈做两半,犹觉不解恨,猛地将手中长刀飞掷而出。锋利的长刀深深地陷入角落处的木桩里。尹潇潇狠狠地瞪着那个被刺穿的木桩,目中燃着无尽的怒火。仿佛那个木桩摇身一变,变成了建安帝的模样。她这一刀,正好刺穿建安帝的胸膛练功房的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潇潇”是闽王的声音。尹潇潇背对着闽王,用力深呼吸几口气,努力平复胸膛里的火焰。然后,挤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笑容,转过身来:“你今日回来得倒是早。”此时天色已昏黄,练功房里未燃烛台,光线暗淡。正好掩去了尹潇潇眼底残存的愤怒。脸颊上的异样红晕,也只像激烈运动后的模样。尹潇潇暗暗庆幸自己遮掩得当,却未留意,站在门口不肯迈步进来的闽王目光同样阴沉愤怒。闽王用力握拳,紧接着缓缓松开,面上毫无异样,微笑着应道:“今日没什么事,我特意早些回来陪你。”闽王没有像平日一样迈步进来,尹潇潇正好借着这短短片刻调整心情。确定自己不露半分破绽,才笑着上前:“我练了一个时辰的刀,现在全身都是汗。我先去沐浴更衣,再和你一起用晚膳。”闽王深深地看了一眼说笑如常的尹潇潇,点点头:“好。”待尹潇潇去了净房,闽王的面色彻底阴冷下来。他在宫中自有眼线耳目,东宫里也安插了人手。建安帝闯内室之事,他比椒房殿迟一个时辰收到消息。建安帝龌龊阴暗的心思,毕露无疑他愤怒得想冲进宫,立刻杀了建安帝仅剩的一丝理智,阻止了他的冲动。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回闽王府,看着尹潇潇强忍羞辱愤怒装着什么也没发生过这等耻辱,他绝不能忍闽王缓缓地用力吐出一口气,目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决绝。待尹潇潇沐浴更衣后,出现在尹潇潇面前的闽王,又和往日一般模样。夫妻两个各自藏着重重心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一起用了晚膳。又带着淘气的儿子玩闹许久。尹潇潇带着霖哥儿入睡后,闽王才去了书房的密室。这一处密室,十分隐蔽。只有最忠心的心腹才知晓。一个相貌平平无奇的侍卫悄然进了密室,抱拳行礼。闽王低声吩咐数句,从袖中取出一封信。侍卫目中闪过一丝惊愕,却不敢质疑主子的决定,低声应下。这一个侍卫退下后,另一个侍卫又进了内室。闽王又取出另一封信来,同样低声吩咐数句。直至子时,闽王才回了内室睡下。尹潇潇已经入睡。一直隐忍压抑的羞愤恼怒,在睡梦中显露出来。眉头紧紧皱着,明媚俏丽的脸孔也满是阴霾。闽王心中骤然一痛。小心地在尹潇潇身边睡下,心底悄然低语。潇潇,我定会为你出这口恶气隔日早朝,建安帝右手掌一直扣在膝上,无人窥见天子的掌心有深深的咬痕。闽王恭敬一如往常,看不出半分异样。颇有些心虚的建安帝,下意识地移开目光,不和闽王对视。午膳时,建安帝去了椒房殿,陪俞太后用午膳。俞太后果然问起了他掌心咬痕之事,建安帝早有准备,略有些无奈地说道:“儿臣和语晗闹了几句口角。语晗一气之下,咬了儿臣一口。”不等俞太后动怒,又忙为萧语晗求情:“语晗也是一时冲动,才会做出这般举动来。请母后勿要嗔责。”俞太后冷眼看着建安帝做戏,淡淡道:“夫妻之事,哀家不便多言。皇上不介怀便可。”顿了片刻,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不过,这等事,不可再有。”在那双洞悉一切的犀利眼眸下,建安帝尴尬又狼狈地应下。萧语晗告病在寝宫里静养,凑巧的是,闽王妃也一同告病。俞太后打发人送补品去东宫和闽王府。建安帝在心虚不安中过了几日。宫中内外一丝风声皆无,一切安然如常,这才渐渐放下心来。建安帝的心显然放得太早了。数日后,先帝皇陵崩塌第七百六十二章 崩塌二噩耗传来,众人震惊不已城府颇深喜怒不形于色的俞太后当即变了脸色,猛地起身:“混账先帝皇陵如何会崩塌”死者入土为安建文帝在世时纵有千般不好万般不是,一旦合了眼,所有的缺点便烟消云散消失无踪。留给生者的,是深切的无尽的思念。俞太后万万没料到,第一个出事的竟是皇陵俞太后震怒之下,椒房殿上下寂静无声,众人连大声喘气都不敢。芷兰和玉乔各自面色沉重,对视一眼,俱都看到彼此眼中的忧心。便是普通百姓,也重先人安葬之事。更别说是天家了。列祖列宗们都葬在皇陵里,死后在地下安享着子孙们的香火和供奉。建文帝的皇陵里,已留好了俞太后的位置。俞太后百年后,便要一同葬进皇陵。对俞太后来说,这是她百年后的安身之处。现在惊闻皇陵崩塌,也不知放着建文帝尸骸的棺木是否受了影响怪不得俞太后会如此愤怒便是她们听到这等噩耗,亦觉惊心动魄神魂难安。在这样的情形下,建安帝无可推脱,只能亲自前往皇陵,向先帝请罪。果然,散朝之后,面色十分难看的建安帝来了。一进椒房殿,建安帝便跪了下来,一脸痛心疾首:“儿臣无能,都是儿臣的过错。令父皇地下难安,令母后痛心愤怒。求母后息怒”俞太后神色冷厉,吐出口的话语似从冰窖里拿出来,冰冷刺骨:“盛澈你做过什么,你心里最清楚。”“皇陵为何崩塌,缘由为何,现在还不清楚。不过,起因确实在你有你这么一个窝囊没用的儿子,怪不得你父皇入土难安”“皇陵崩塌,不是吉兆。此事一传开,你这个天子,必会落下不孝恶名。令你父皇蒙羞,令盛家的列祖列宗蒙羞。”“你为天子三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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