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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凤华 分节阅读 492(1 / 1)

d。我们兵力再足,正面相抗,也不是朝廷对手。所以,我们只要守住城池便可。”“我们为这一日准备了十数年,城内粮食充足,吃上三年亦是足够。”“朝廷军队远道而来,粮草兵饷的消耗更胜我们。再者,他们奉旨前来平藩,若无寸功,如何向朝廷交代我们就和他们耗下去,看谁更有耐性。”“谁熬不住,谁就先输了一头”颍川王这个老贼,老谋深算,极难应付。每日将城门关得极紧,任凭城门下如何叫阵,依然龟缩不出。半个月后,楚将军终于下令攻城。正如颍川王所料,朝廷十万大军浩浩荡荡而来,每日消耗的粮草是个极惊人又可怕的数字。颍川王龟缩在城里耗得起,楚将军却耗不起。每日送往京城的军情战报上,不能总是“在城门下叫战无果”几个字吧激将之计没有用,那就正面出击颍川王耗费十数年之功,修建了坚固的城墙。城门尤其高大坚固,城外还有二十米宽的护城河。可谓易守难攻。楚将军为人谨慎,并未冒进,一开始几日只派数千人试探着攻城,借以摸清颍川城的兵力战力。双方一交战,各自心中凛然。颍川王惊觉自己低估了朝廷士兵的战斗力。楚将军则惊觉颍川王兵力比之前预估的更充足,且兵器精良,想攻下颍川城,绝不是易事。楚将军一边召集军中武将们商议对策,一边派人送信去京城。斥候日夜兼程回京,也要十余日。一来一回,就要接近一个月。战场瞬息变化,军情时时不同。也因此,才有将在外军命有所不授之说。盛鸿秉持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原则,给楚将军的信里只有短短两行字。一切战事,皆由楚将军定夺下令。朕相信楚将军,一定能顺利平藩而归。楚将军看了这封信后,心中热血涌动,不由得涌起士为知己者死的澎湃。武将和官们不同。官们皆是科举出仕,读书人聪明,心思活络。朝堂大事繁琐政务,离了官们不行。武将们多是将门出身,自少时便入军营。靠的是军功晋升。对天子也尤为忠诚。武将们打从心底里不屑官们的油滑世故。官们也不大瞧得上徒有血气之勇的武将。这些年,大齐没什么战事。武将们多被闲置,在朝中地位也大不如前。如今终于到了一露峥嵘之时,天子这般器重信赖于他,他焉能不效死尽忠又过一个月,楚将军打了一场大胜仗。虽未攻下城门,却杀了众多藩兵。麾下有一名神箭手,以军中连弩射杀了颍川王的幼子。颍川王气怒攻心,口吐鲜血,真得病倒了。此消彼长,朝廷军队士气大盛。这一消息传回京城,顿时令众臣展颜。龙椅上的天子盛鸿,心中亦觉快慰,当即下旨重赏这名射箭手。楚将军这一边传来捷报,廉将军这一边的战事却一直胶着。彰德王兵力最盛。彰德王此人,生性倨傲,好大喜功。对身为女子的廉将军颇有些鄙夷不屑,曾在幕僚兵将面前放言耻笑军中无人,竟派了个女子为军中主将。八万蜀兵,只比城内多了两万士兵。众人皆知,守城易攻城难。若无两倍以上的兵力,想攻城几乎是痴心妄想。这三个月里,廉将军一直派兵出击,却未能撼动城池半分。彰德王心中自得不已,也渐渐生出骄纵之心,要亲自领兵出城。幕僚们苦苦相劝:“王爷不可小觑了廉姝媛”“正是。凡事以稳为上我们守在城里,她休想领兵攻进城来。”彰德王不以为意,哈哈一笑:“你们等着,本王亲自领兵出城,将廉姝媛斩于刀下。”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立功一自信狂妄的彰德王果然亲自领兵出了城,命身边士兵叫嚷怒骂廉将军,言辞污秽,不堪入耳。蜀兵们皆由廉将军一手招募训练而成,对廉将军极为敬重。听闻对方骂阵,惊怒不已。身高腿长气势凛然的廉将军冷冷一笑:“儿郎们,随我上前,取了彰德老狗的狗命”众士兵轰然应下,扬刀上前。男子天生对女子便有几分轻视。彰德王为人冲动鲁莽,自高自大,压根没将她这个女将放在眼底。这三个月里,她故意示敌以弱,令彰德王骄狂自得,放松警惕。这一招颇为奏效。彰德王亲自领兵出城,委实是意外之喜。他既然露了头,今天休想再缩回城去。廉将军领着一路精兵,直扑彰德王所在的位置。彰德王很快就惊觉不对了。这三个月里,双方交战不下十数回。蜀兵战力平平,每次都没能讨到什么好处。多是丢盔弃甲狼狈而退。可这一回,蜀兵却像变了个模样,一个个手中长刀雪亮,在阳光下闪着逼人的光芒。每五个蜀兵便结一阵,五阵又结一军阵,在军鼓的指引下,蜀兵军阵变化多端,令人心惊。一个照面冲击,蜀兵便占了上风。“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自己的士兵接连被杀满地尸首,彰德王气得脑袋快充血了,愤怒叫嚷:“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蜀兵都是样子货吗不是说蜀兵动起手来根本不是对手吗为什么现在如天兵下凡一般身畔的武将也被眼前的一幕惊到了,心里涌起浓厚的阴影。脑海中倏忽闪过一个念头:“不好他们之前一直在用计故意示敌以弱,引得我们上当。王爷,快些领兵回城”彰德王虽然狂妄,却也分外惜命,见蜀兵这般厉害,顿时有了退缩之意。不过,自己信誓旦旦地领兵出城,就这么灰溜溜地回城,传出去委实难听。就在彰德王犹豫之际,蜀兵中忽然响起一阵嘶喊。“彰德老狗可敢与廉将军一战”至少有数百人一起嘶喊出声,声音洪亮,响彻城外。彰德王被气得七窍生烟,张口便回骂:“呸本王还能怕区区一个女子不成”奈何对方有备而来,不时将这句话高呼一遍。彰德王的喊声,唯有身畔的亲兵们能听见而已。气势完全落了下风。身畔武将愈发觉得不妙,连忙出言相劝:“王爷万金之躯,不能有半分闪失。还是先回城吧末将领兵前去杀了那些胡乱叫嚷之人”彰德王怒火攻心,如何肯退,冷笑连连:“本王亲自领兵前去”说着,便策马扬刀上前。王旗一动,身后士兵纷纷追随上前,马匹惊起喧嚣尘土。彰德王果然中计了廉将军的目光紧紧盯着对方的军旗,眼见着往自己这一方冲击而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头吩咐身边号令官击鼓。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军鼓声响起,蜀兵们迅疾后退避让,露出一大片空地。年约四旬的彰德王,骑着高大的宝马快速冲上前,身畔左右皆是精兵,气势倒也迫人。在离对方约千米处停下。廉将军再次下令,身畔亲兵再次齐声高呼:“彰德老狗有胆就和廉将军单独一战”双方交战,主将亲自对阵搏杀,这也是战场上难得一见又激越人心的情景了。彰德王冷笑连连,高声喊道:“本王要亲自取你性命”这一回,彰德王身畔亲兵总算跟上了节奏,将彰德王的话接连喊了几遍。在叫阵上总算略略扳回一城。无需多说,廉将军独自策马上前,在五百米处停下。正是战场的中心。彰德王如何能示弱,同样独自飞马过来。离得近了,才能窥见廉将军的英气和美貌。廉将军已经不算年轻了,今年已有三十余岁,却依然美貌过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格外引人瞩目,凛然的杀气更添几分飒爽英姿。彰德王杀意未退,色心又起,张口便是污言秽语:“生得这般美貌,不如来给本王暖塌,本王姑且就饶你一命”话未说完,廉将军已冷哼一声,挥刀而至雪亮的刀锋,映射着炎炎烈日的光芒,快得令人心惊。彰德王一惊,立刻挥刀格挡。两人手中的刀皆是锋利无双的宝刀,刀锋交击,发出一声尖锐的声响。廉将军顺势再出刀,刀势依然迅疾无匹。这一出手,顿时令彰德王心中发寒,再不敢有半分轻视对方,打起精神来挥刀应对。彰德王在一众藩王里最年轻,身手最佳,也最逞勇好斗。平日最喜亲自练兵,时常和士兵们对阵练刀。他也一直以此为傲,根本没将名噪大齐的女将军放在眼底。直至此刻。几个回合一过,彰德王的心便彻底凉了。这个廉姝媛,实在是太可怕了力气不弱于男人,刀法变幻无常,迅猛可怕。他根本不是她的对手现在想来,他分明是中了对方的示弱和激将之计再这般下去,丢脸事小,可别在众士兵面前丢了性命彰德王心生退意,一边挥刀,一边思虑着闪避退后。廉将军目光如炬,心细如发,窥出彰德王的退缩之意,眉头一挑,口中溢出冷笑,口中忽地发出尖锐的哨声。身后的亲兵立刻齐声高喊:“彰德老狗不敌廉将军想弃敌逃命”彰德王:“”这个阴险狡诈的廉姝媛分明是早有预谋安排彰德王一口鲜血涌了上来。他今日果然是落入对方圈套了对方士气大涨,自己这一边却惊动不安士气消沉。不能再这般下去了今日凭着这张脸不要,也得快些回城去。彰德王一咬牙,用尽全力猛攻几刀,将廉将军稍稍逼退,然后策马回身逃回己方阵营。廉将军立刻策马追击。亲兵们见势不妙,齐齐策马而来。彰德王一口还没松,耳边忽地响起亲兵们的惊呼:“王爷”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立功二他们在喊什么疾驰的彰德王有一刹那的茫然和恍惚。甚至未感觉到疼痛。然后,他终于察觉到胸膛处的异样,一低头,却见胸膛里冒出了一截刀锋,鲜血四溅喷涌。然后才是彻骨的剧痛。廉姝媛将手中的长刀飞掷而出,这柄刀刺破了他的后背,刺透了他的胸膛。他活不成了脑海中最后一个念头闪过。胯下骏马不知就里,依旧拼命疾驰。马背上的主人,颓然地晃动了几回,然后摔落下马。在藩兵们的惊呼嘶喊中,死不瞑目。彰德王死了彰德王被廉将军亲手杀了蜀兵气势大盛,齐声叫嚷着挥刀上前。藩兵们却因彰德王战死当场军心大乱,再无奋战之心,匆忙间抬起彰德王的尸首后退。廉姝媛从亲兵手中取了一把刀,扬刀喊道:“随我上前”蜀兵们轰然应下,齐声嘶喊。藩兵们且战且退,兵败如山倒。这一战,藩兵死伤惨重,丢了上万士兵的性命,勉强关上了城门。这一战,蜀兵大胜而归。告捷的战报,从藩地一路送往京城。廉姝媛一刀杀了彰德王,一战成名,威名赫赫,更胜楚将军捷报送至朝堂上,盛鸿喜形于色,连说了三声好。文官武将们也浑然忘了之前对廉姝媛作为主将的不满,一个个满面喜色,满口赞誉。“廉将军丝毫无愧盛名,这一场打胜仗,打得实在是好啊”“彰德王被廉将军当场斩杀,大振军心啊”“如此赫赫战功,理应重赏臣请皇上重赏廉将军”坐在龙椅上的天子盛鸿,龙心大悦,笑着说道:“彰德王已死,所剩的残兵剩将,不足为惧。想来,彰德城也守不了多久了。论功行赏,廉将军要居首功”这一场打胜仗,打得畅快淋漓。比起楚将军的稳扎稳打来,确实更振奋军心。散朝后,盛鸿快步回了椒房殿。谢明曦也早已得了廉将军大胜的喜讯,眼角眉梢俱是喜悦,笑着迎上前来:“廉将军大胜一场,委实振奋人心。”可不是嘛盛鸿一脸以师父为傲的神色:“我之前以师父为主将,一个个声嘶力竭地出言反对。现在师父立下大功,果然个个换了副嘴脸。你是没亲眼见到,别提多痛快了。”说着,又有些遗憾地叹道:“真可惜,我不能亲自领兵上阵。”谢明曦笑着安慰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一朝天子,自要坐镇朝堂,如此才能人心安定。”大齐建朝以来,还没有天子亲自领兵上阵的先例。千金之体坐不垂堂,更何况是九五之尊,哪有轻易涉险的道理。盛鸿也深知其理,意思意思地唏嘘一回,便将此事抛开。夫妻两个正说着话,湘蕙笑着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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