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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108(1 / 1)

d婉兮点头,也朝那几个被抓过来的丫头、仆妇队列里走了过去。先受盘问的是伺候芸香和大阿哥起居的丫头,问了最后碰过大阿哥贴身衣物是几点几刻;接下来又是那奶嬷嬷,仔细盘问了奶嬷嬷从昨儿到今儿,每餐都吃过什么,可有不适当的东西。那奶嬷嬷自是小心地答了,还频频强调:“奴才知道自己的担子,故此那肘子里是一粒盐都没放的,主子们但请放心。”厨房的人也不免出来给奶嬷嬷作证。就连众人也都说,若是问题出在奶嬷嬷身上,那就早见着了,不会这么巧都赶在今儿了。既然府里的丫头和嬷嬷都是每日照应,皆没见出事儿的,那疑虑的目光自然而然便落在今儿临时出现的人身上自然便是婉兮。那奶嬷嬷想了想,瞟了婉兮一眼。富文福晋便哼了一声:“你个老驴,乱飞什么眼儿呢有什么话,你说就是。”第441章441、洗手3更那奶嬷嬷支支吾吾道:“奴才倒是想起来,彼时奴才给大阿哥喂奶,周围没有旁人,唯有这位姑娘进来。之后还遣了奴才出去,屋子里就剩下姑娘一个人儿抱着大阿哥。”众人的目光便都朝婉兮这儿聚过来。婉兮深吸口气,微微扬起下颌。富文福晋和兰佩却都露出为难之色来。婉兮忍住一声叹息:那会儿的独处,本是为了给大阿哥戴上那玉锁片,不意却成为了疑点。“四福晋、九福晋,奴才省得因奴才是宫里皇后主子身边的人,二位福晋查问起来自然要顾着皇后主子的脸面。可是此时奴才却以为大阿哥的安危才最要紧,故此也请二位福晋不必拘着,有话便问奴才就是。”先头府里先请进来的郎中已经看过了,出来禀告四福晋,说那孩子就是被人抹了什么,又或许是那碰过他的人自己手上有些什么,才会这般。四福晋听了,不得不走到婉兮面前来,“姑娘今儿是从外来,难免手上衣裳上有些我们府里没有的尘啊、屑啊的。况且姑娘这个年纪正是爱俏,身上难免涂抹了些什么膏啊霜啊的想来也是意外,姑娘定不省得的。还请姑娘明示,姑娘这一路来,可曾粘碰过什么,又或者手上身上早涂抹过什么”婉兮不由得皱眉。兰佩想想,便也上前代为回答:“嫂子,魏姑娘自也是仔细的人,故此在进芸香的房门儿前,可是打了几大盆的热水,用了几遍的皂角净过手的。甚至进门前还脱了大衣裳这些都是我亲眼见着的,定不会有错。”婉兮看了兰佩一眼,难得兰佩还能替自己说句话。可是此时此刻对于婉兮来说,要紧的倒不是自己怎么给自己辩白。而是赶紧找着那叫大阿哥起了疙瘩的源头去,然后好对症下药,别叫那孩子遭了大罪去。此时傅恒跟着那郎中拿了方子,也走出来,深深望着她。婉兮心下一动,忽然扬眸望向他:“九爷奴才是的确曾洗过手”两人心意相通,傅恒便也一眯眼,心下已是懂了。他忙问:“兰佩,是谁伺候魏姑娘洗的手水是谁打的,皂角是谁预备的”兰佩面色便也是微微一变,略作迟疑还是答道:“是篆香。”众人的目光又哗啦一声都泼向了篆香去。婉兮悄然打量着那些目光。那些目光里竟有不少含着怨毒,甚至等着看好戏的。婉兮便不由得皱眉,也回头去看篆香。篆香因生得艳丽,那么明摆着的蜂腰狐眼,外兼走路有意无意总是那样袅袅娜娜,这副样子落在那些福晋、婆子们的眼里,自然扎眼。不说别人,就她自己来了这么一会子,不是也有先入为主的成见,总觉看着这个篆香有些不舒坦么可是在众人的目光之下,那篆香依旧站得笔直,既没下跪认错,也没急着为自己辩白。这副模样倒叫婉兮又想起之前那会子,篆香引着她到书房的院落门口,明明见她出神却不提醒她,面上呈现出那么一股子并不热络的冷意来。第442章442、冷意4更那一刻就连婉兮自己都忍不住以为,这个篆香是早就知道她的。故此篆香那股子冷意是故意使出来的。更何况,还有篆香之后在书房里那有些近乎明目张胆的窥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篆香当真有可能借着给她打水洗手的机会,往那水里或者皂角里加过什么。她彼时洗手不会多想,故此那东西借由水或者皂角粘在她手上,她自己毫无察觉。婉兮便扬声道:“九爷查那烧水的壶,以及皂角”她方才用的皂角已经近乎于“澡豆”,是皂角磨碎了,又加了其它的几种豆面混合而成,那里头若加了什么,自然瞧不出来。“尤其是那皂角”傅恒会意,立即叫了两个精明的婆子去查。还叫方才那府里的郎中一同去看。时光静静地走,婉兮只悄然打量那篆香。那篆香竟然依旧定定地立着,面上毫无表情。少时几个婆子带回结果来,都说是那皂角里发现了山药皮。婉兮心下也微微一个激灵。山药是家家常用的,可是那山药皮却有人沾了便起红疙瘩。她因从小就跟着双亲学做饽饽,故此常往厨房里钻,倒是对那山药皮没什么反应。可是却听说过村里有人家的小孩儿不懂事,抓过山药皮之后浑身起红疙瘩,好悬要了命去。婉兮不由得眯眼望住那篆香。若当真是篆香往皂角里加了山药皮,那篆香的心思未免太过歹毒就算篆香没见过她,自然不知道她对山药皮是没有反应的;可是篆香给她打了热水来,一般成年了的人就算对山药皮也有反应的,只要手泡过热水之后便不那么严重了,便自是没有感觉了去。傅恒听了回报,又深深望一眼婉兮的神色,不由得动怒,上前抬脚一脚便将篆香踹到在地。“贱婢枉爷这些年待你,却换来你如此蛇蝎心肠你但凡有什么不满,你只朝爷发出来就是,何苦折腾那无辜的孩子”屋里的芸香也听见了,不由得“哇”地大哭出来。就连兰佩也惊得面色发白,望着篆香,失望地摇了摇头。那篆香被踹倒在地,竟然面上还是淡淡的。她从地上爬起来,手捂着肚子,目光泠泠抬起来对上傅恒。“九爷骂得好,踹得更痛快瞧九爷毫不迟疑的模样,想来是早想如此整治奴才了吧”“也是从芸香摔倒,大阿哥不足月便下生,想来九爷和福晋、并芸香心下都已认定了是奴才办的。只不过那时九爷还抓不住什么实据,处置不了奴才去。这回好了,可有实据了。”婉兮不由得皱眉,无法漠视掉篆香面上、身上那股子从骨头里偷出来的冷意去。难道说她生得艳丽,可是这股子冷意却是天生的,并不是专使给谁看的如此说来,之前叫她介怀的、篆香在书房院门前的不热络,并非是篆香故意的疑心一动,之前的笃定便不由得一点点坍塌。婉兮不由得再望住篆香:也是,以篆香的身份最是尴尬,只要芸香和小阿哥有事,她自然是第一个担了嫌疑的。第443章443、双雕5更可是作人呢,既然知道自己生得艳丽,惹人白眼了;后头紧接着芸香又是摔倒,便更知道自己担了嫌疑去若此如何还能不谨言慎行,反倒这回还要故意挑在宫里来人的时候生事婉兮的目光不由得转向兰佩了去。原本以篆香的身份,不至于要她去做这些打水、伺候洗手的事儿可是却是兰佩吩咐篆香去做的。婉兮心下越想越是不安,忙上前朝傅恒一礼:“九爷且慢”屋子里,芸香抱着福灵安哀哀落着眼泪,那傅儒知家的却贴着门帘子听外面的动静。一听毛头转向了篆香去,那婆子虽不甚适意,却也还是叭嗒叭嗒嘴上前低声嘱咐她闺女:“你自管抱着阿哥悄没声息地掉泪疙瘩哪儿成你得哭大声些,越是撕心裂肺,越叫九爷心下不忍了去,闹的动静越大,才越合咱们的意。”芸香还是垂泪:“可是你瞧孩子的脸上他热得跟火炭儿似的,我还能顾得上什么”那婆娘翻了翻眼皮:“不打紧,不过是一点子山药皮。就是红过一阵子罢了,看着吓人,却害不了性命去。”芸香还是垂泪:“瞧你出的主意,我只觉对不起孩子”“对不起什么”那婆娘一立眼睛:“我也是为了他着想他是个庶出的,将来自然比不得嫡子去。我非要这回闹这么一下子,叫人都知道是皇后派来的女子叫这孩子出了这回事,就要皇后脸面上过不去。她到时候免不得要想办法捂住咱们的嘴,这便给了你机会封侧福晋了只要你封了侧福晋,大阿哥就算身份上还比不过嫡福晋的孩子去,可也是正经的能获封御前侍卫的阿哥去了”一听得是为了孩子着想,芸香倒安静下来些。只是听着外面的动静,是越来越往篆香那边引了。芸香便又是叹气:“如今倒像是都信了是篆香所为。”那婆娘哼了一声:“若只是除了篆香去,对你也没坏处。想如今九爷不过就你们三个,那嫡福晋年纪还小,九爷不亲近;你如今坐月子,难免九爷去宠那个狐媚的。”“若这回就除了那狐媚的去,单凭你以后跟嫡福晋两个,还怕不是响当当的侧福晋么”芸香轻轻歪了歪头。她回想起这些年,她跟篆香两个早早就被摆进九爷书房里的日子。女孩儿家都是早熟些,她们两个便都知道被摆进书房,就是给九爷通房用的。两个女孩儿家心下未免暗暗比着,九爷看谁多一眼,九爷对谁说话更温柔,九爷先摸了谁的手。篆香天生艳丽,越是长大越是出挑,故此芸香心里总是介怀。不过从嫡福晋嫁进来之后,情势倒是仿佛有些转变。嫡福晋她仿佛也不喜欢篆香的艳丽,故此总有意无意将篆香带在她自己身边儿,倒是给了芸香她更多在书房与九爷单独相处的机会于是那一晚,九爷万般愁苦之下,便宠了她。芸香这般想定,便也点点头:“我倒是不敢如妈你所说,借着这回的事叫皇后主子不得不封我侧福晋;不过若能因为这个,叫篆香没了立足之地,倒还是可以巴望的。”第444章444、一肩6更傅恒转眸来望住婉兮。婉兮脑海中,兰佩、芸香、篆香,三人的影像不断旋转开来。每一个都有疑点,每一个却也都一时无法坐实。可是婉兮只有这一天,闹腾了这样一场,天色已经向晚,她必须得回宫了。此时她的意见至为要紧,可能关系到那三人中一个人的去留,甚至生死。她怠慢不得,更不敢因为自己的唐突而害了当中任何一个人去。她便垂下头,轻声道:“九爷也是知道奴才在皇后主子的宫里,便是做饽饽的吧”傅恒便是一怔,心下已然隐约明白了婉兮的心意,便猛然伸手,心疼得想要攥住婉兮的手去可是此时众目睽睽,他伸出手去方省悟,那只手不得不硬生生停顿在了半空中。婉兮也灵巧,早已松开了他的衣袖,避开他手的方向去。婉兮退后几步,已是双腿跪倒。“回九爷、四福晋、九福晋,奴才的阿玛是承应饽饽的内管领,故此奴才在宫里也偶尔越俎代庖,替主子们做些饽饽。”“今儿来得急,方才大家伙儿说什么山药皮的,奴才没回过神儿来。方才却猛然想起,今早上是曾向皇后主子进了一品山药蜜枣糕,奴才确曾亲手削过山药皮的。”“想来那山药皮里八成有浆儿存进了奴才的指甲缝儿里去,之前纵然洗过那么多回手,却也没法子将那指甲缝儿都洗干净。故此在碰到大阿哥的时候儿,小婴孩儿幼小,这才被奴才指甲缝儿里的山药皮浆儿给打着了”婉兮深吸口气,朝傅恒和两位福晋深深俯下:“都是奴才的罪过,还请九爷责罚。”婉兮一肩担起了这件事,心下却是轻松的。她无意介入九爷后宅几个女人之间的斗法里去,她唯一想要的就是那孩子安安稳稳活下来,能叫九爷留下血脉去。这件事儿既然叫她赶上了,她便更不能雪上加霜,她得帮九爷将这件事儿大事化小去才好。傅恒看她静静而跪的模样,心下急痛难当。他腾腾奔下台阶来,一把抓住她手臂:“你,胡说”婉兮抬眸望向他,轻轻摇头,嘴上却说:“九爷说的是,是奴才胡说了奴才终究是官女子,若受责罚也应该回宫去请主子责罚。九爷深明外臣之职,定然不会在私宅中就罚了奴才去。”“那九爷便也安心,奴才回宫去自然向皇上、皇后主子请罪。总不叫大阿哥白白受了今天的痛楚去。”说来也仿佛心有灵犀,前头来小厮通禀,说李玉提醒时辰到了,该回宫去了。说宫规森严,若违了回宫的时辰,没人担当的起。婉兮便又是一拜:“奴才这便先行告退。奴才回宫去自请责罚,九爷、二位福晋安心。”终于离了傅家,李玉忙上前问候。“姑娘可不知道,真是急死老奴了。老奴不便进内宅,只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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