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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112(1 / 1)

d,总归要给太后老主子料理得妥妥帖帖的才行”寿山抬手挠了挠额角:“回去需要养几日啊别回头站都站不稳,倒给太后老主子惹罗烂。”庆顺便乐:“寿爷惯会说嘴方才还跟我说我的手法见长了呢,回头就又忧心我没办好了差事寿爷啊你就放心吧,没人比咱们更知道分寸,姑娘们总归是旗人家出身的姑奶奶,哪儿能跟外头似的折腾她现在这样儿更多是吓的,半个时辰后,待得回到本主儿宫里啊,那就该精神了。继续干活计是不打紧的。”庆顺说着俯到寿山的耳边:“寿爷难道不明白,这猫刑的精髓倒不是什么皮肉伤要的是姑娘那命根子去么”寿山一听,眼睛便也贼兮兮一亮。宫中的官女子,从十三岁入宫,当然都是黄花儿的姑娘家。猫刑之狠毒就在于这一折腾,若狠了能破了女子们的身子去这样便也等于是最阴狠地毁了姑娘的一生去了。即便有些未必那么精准的,说不定也能叫姑娘将来没法生育了去。寿山便跟是他将姑娘给破了似的,有那么股子难以言传的痛快。他便左右瞧瞧没人,故意摸了庆顺手腕一把:“你这个狠心的婆娘”两人低低私笑,被两个小太监拖着走的婉兮却悄然睁开了眼睛,无声回眸望了过去。太监是不全乎的人,可是宫里的太监却未必都是小时候儿就进宫挨了刀子的,有的都是有了些年岁,甚至曾经娶过老婆,后来才自愿进宫来的。寿山就是一例。故此他的那个心还没全死。而庆顺又是孀妇,在宫里也难免寂寞,于是两人之间这些摸摸索索的事儿也不稀罕。第458章458、如愿3更内务府在紫禁城的东边儿,将婉兮往位于西六宫的长春宫来送,走了一段不短的路。寿山专拣着人少的路走,一直回到西六宫的地界儿,才叫婉兮停下。他笑眯眯凑上来道:“姑娘跟着精奇嬷嬷学了规矩,可记住了”婉兮咬着牙点头,勉强算作答应。那寿山却不肯放过,无声笑着道:“姑娘得说出来,不然我怎么知道姑娘是真记住了”婉兮勉强抬头,眯着眼睛缓缓盯了寿山一眼,这才虚弱道:“回到本主儿宫里,得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儿。咱们都是当奴才的,主子给的罚,是叫咱们得教训、长记性,如果回到本主儿身边儿还装病病殃殃的样子,那就是不诚心受了主子的教诲。那刑就白受了,回头还得多受几回。”寿山这才满意了,“看你这口齿还挺清楚的,便是脑子还没混浆了。”婉兮强撑着回到长春宫门口,还勉强朝寿山福了福身,这才万般痛楚地走进了角门去。寿山一直看婉兮的身影没入了宫门,这才拍了拍手:“行了,差事完了,咱们回去吧。”婉兮就在门内听着,扶着门扇儿缓缓站直了身子。之前的疼痛、虚弱之态一扫而空。他们不是希望她回到长春宫里,也别表现出病病殃殃的姿态来么她便顺了他们的心意。她转身走回自己的后院,不过还是微微慢下脚步来。好歹也要多少露出一点端倪来,否则该叫有些人多么失望了去呢帝后从雍和宫归来,皇帝进了养心殿便叫李玉说话。皇后则不慌不忙地回了长春宫,只先叫献春回话。献春当着皇后,将婉兮被太后宫里的人带走的事回禀。皇后这才点点头:“婉兮已是回来了她可说了都经了什么事”献春说来眼圈儿已是红了:“她回来什么都没说,只说是太后老主子问了问她做宴花的事儿。可是奴才旁眼瞧着,婉兮仿佛是受了刑,那脸色跟白纸似的,走路也不利落。”皇后坐在炕上,仰头望着头顶的彩画。许久才说:“献春,本宫知道,你是希望本宫能将婉兮叫来问话,问清楚了,然后再替她做主。”献春难过地出下头去:“婉兮是咱们长春宫里的人,又是九爷那般殷殷托付的主子这一回若不替婉兮做主,那以后叫后宫众人如何看了咱们长春宫去长春宫的人,岂是谁都可任意带走问话刑讯的”皇后叹了口气:“你的意思我自然明白,好歹本宫也是正宫皇后只是这一回,我不能。”“主子”献春一惊。素春看着着急,忍不住上前抓了献春一把:“你怎么糊涂了你这么着,岂不是叫主子跟着为难”“这回是谁呢,是皇太后咱们主子就是不能忍谁,却也一向都不能不忍皇太后啊皇太后看着婉兮不顺眼,这又关咱们主子什么呢咱们主子难道要为了她,去跟皇太后翻脸不成”献春忍不住垂泪:“可是婉兮这一回难道就叫她这样不明不白受苦了么”皇后眼眸一转:“她受了什么苦,你可看见了”“你说她不明不白受了苦,是你不明白,她却未必不明白”第459章459、擒猫4更“献春,你傻了么”素春将献春给带出来,便将她推到墙上。“你难道忘了,这长春宫里只有一个主子,咱们凡事都只能为一个主子着想”“你更别忘了,咱们都是跟着主子一起陪嫁进宫来的家下女子。唯有主子好了,咱们才能得好儿。若主子在这宫里有半点儿闪失,最先受罪的只能是咱们”献春扶住墙壁,难过地摇头:“我自然不会忘了这些。我是主子家生的奴才,世世代代都是主子家的奴才我如何能不为主子考虑”“我只是只是当日受了九爷的所托,这一年来亲自照顾着婉姑娘,故此我不忍心看见婉姑娘那样”素春面上倒是一点点冷了下来:“咱们一起进宫来,你的年岁却比我们要小些。你进宫来的时候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如今一晃,你也到了出宫的年纪了。你现在定是一心都想着出宫的事儿吧,便对主子的事儿也没那么上心了。”“也是,在宫里一日,你是要在主子跟前听差;若出了宫去,你便不用忌惮着了。”献春面色微变:“素姐姐,你何苦这样说我你该知道,我不是这样的人”素春轻叹一声:“我们总归比不得你,我们是出不了宫的。主子跟前一天都离不了我们,我们自己也早就死了出宫的那条心。可是你不同,你总归跟我们还不一样。”“况且我也眼都瞧着,婉兮进宫来这一年,你倒是跟她越走越近。你是奉了九爷的托付,可是这宫里谁没受过九爷的拜托,可是你瞧我们哪个如你一般了去说到底,还是你自己的心眼儿罢了。”“这些事儿我都瞧得真真儿的,你当主子就看不出来你不如好好想想,这几个月来主子统共召你到身边儿伺候过几回你心里若再不长个心眼儿,那便谁都管不着你了”献春惊得睁大眼望住素春,却已不敢再说话。后罩房里,婉兮躺在被窝里,小心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去。斜阳清幽,点点照见她腰带之下的肌理。却半点都无那猫刑留下的痕迹。婉兮借着被子的遮挡,轻轻叹了口气。虽说身上事实上没有伤,可是彼时那气氛也还是叫她多少有些后怕。说到归齐,是她自己选了猫刑。猫刑便有猫刑的好处,便如庆顺嬷嬷之前口口声声说的那么清楚:这猫刑是见不得人的,便是对着本生父母都不便露出来的;故此即便是回到长春宫来,管是皇后还是素春,谁也不好亲自查看。这便足以瞒住人眼去了。故此婉兮在那几个嬷嬷面前极力表现出惊恐来,便将后头单独拉着庆顺嬷嬷去“用刑”有了铺垫。没人觉着她一个小丫头,跟着庆顺两个单独去受刑,还能有什么花哨。可其实,她单独拉着庆顺到了厢房,压根儿就没有受罪。那猫儿“棒子”一声惊恐的叫,是被她伸手一把给拎住了后脖颈的皮毛。她是养过猫儿的,最习猫儿习性:猫儿别看身子灵巧、野性难驯,可是猫儿后脖颈的皮毛若被拎住,那猫儿就动也动不了了。第460章460、耳语5更这都是猫儿抗拒不了的本性。缘故都起在猫儿小时候。那时候母猫若要带着小猫儿躲避风险或者搬家,便是用嘴叼着小猫儿后脖颈这块皮毛奔跑。若小猫有半点的挣扎,那猫儿母子便没办法安生逃命,故此小猫本性里就知道,这时候儿应当纹丝不动、毫不挣扎。故此不管猫儿长到多大,只要后脖颈这处被拎住,它便老老实实了。婉兮拎住它脖颈之后,认真想了想该怎么惩治它一下,不过最后还是觉着错不在猫,猫儿都是因了人性才变成施刑的工具罢了。婉兮最后只揪了它几根儿胡子。猫左右两边儿,平均每边有十二根胡须,揪下来几根不打紧,不过却肯定够疼的。况且胡须是猫儿用来测量距离的必备工具,关系到生存,揪它胡子带给它心上的恐怖便也不小。于是那猫儿就被拎着后脖颈子,生生被揪了胡子,这才叫得撕心裂肺了去。丢开了那猫去,婉兮便一双眸子清灵灵盯住庆顺嬷嬷,继而含着微笑,却是自己尖声惨叫了一声儿。那动静甚为逼真,那庆顺嬷嬷窘得一张脸紫红。喊完了,婉兮便走到水盆边儿,将自己的辫子打松了,拍了不少水在额头鬓角,做出仿佛被汗水洇湿了的模样儿去。正值冬日,用刑的屋子里自然没有炭火。用了冷水这么拍自己,脸色便自然而然惨白了下来。接下来婉兮便捉着庆顺嬷嬷的手在条凳上坐下来,静等时辰。那条凳不是普通的凳子,也是平素用刑的时候绑着人手脚的,婉兮故意拉着那庆顺坐在上头,便是庆顺都有些胆儿突。婉兮垂首低低道:“在宫里当妇差的,那事儿便是最肮脏的。若被告发了,嬷嬷来日是一定要坐在这条长凳上的。嬷嬷此时坐了,来日兴许就不用坐了。”庆顺额角的冷汗便都滑了下来:“姑娘凭什么就认准了我是做过那事儿的”婉兮轻轻扬扬眉:“嬷嬷否认也没关系,到时候总问得出来:其一,那猫儿唯有在嬷嬷怀里最安生,足见那猫儿即便不是嬷嬷养的,也是嬷嬷给驯化出来的,故此这猫刑定然是嬷嬷的首创。”“再者,”婉兮故意抬眸细细打量庆顺的面容:“嬷嬷这样皮细肉软,哪儿像守寡了多年的孀妇去呢嗯嬷嬷身上用的什么香,可真好闻。”庆顺面上神色便又一变。婉兮心下越发有底:“若查问起来,只需拿嬷嬷日常用的胭脂水粉去细细比对,定然不难查出跟那烟花柳巷是同样的制法。”婉兮便一眨眼:“嬷嬷总该知道,良家的女子是绝对不肯使烟花柳巷里的香方的。故此嬷嬷便怎么都说不过去了。”彼时婉兮在堂屋里,攥住庆顺的手腕耳语的那句话是“嬷嬷是当过窑姐儿的吧”彼时庆顺嬷嬷便是狠狠一震。婉兮却攥紧了庆顺的手腕,继续娓娓道:“这猫刑是窑子里惩治窑姐儿才想出来的阴狠法子,唯有当过窑姐儿的才最知道它的阴狠。嬷嬷是宫里人,若没当过窑姐儿,又是如何知晓的呢”“若被宫里知道嬷嬷这样的经历,嬷嬷猜,会不会治嬷嬷一个欺君大罪”第461章461、算账6更养心殿。夜幕低垂,皇帝已是听完了李玉的禀报。李玉跪在地上,又是摘了帽子,一径地磕头:“奴才该死。”皇帝哼了一声:“嗯,你知情不报,有事瞒着朕,你是该死”李玉轻颤不已。“不过呢”皇帝眼角却滑过一缕笑意:“你这回不是擅自隐瞒不报,你是听了你家姑娘的话。你肯听她的话,为了对她的承诺,连朕都敢瞒着就凭了你这胆色,朕也敬重你是条汉子”李玉好悬没一口老血直喷出去他一个太监,皇上故意说敬他是条汉子皇上这张嘴呀,哎哟喂,当真得罪不起。皇帝抓起两个核桃在掌心里稀里哗啦地转着,很是有些兴高采烈似的。他是不便跟李玉敞开了说,可是他自己个儿心下自然跟明镜儿似的:如今连老狐狸李玉都这么听那小丫头的,甚至都敢瞒着他了,这还不都是他自己长久以来不停磕打李玉造成的么凡是有关九儿的事儿,李玉只要想到九儿,听从九儿,那他就不罚;一旦李玉哪个事儿故意忽略了九儿,他就磕打起来没个完李玉在一年的零敲碎打里,终于长记性了。皇帝便哼了一声:“是她叫你欺君的,我自管找她算账便罢。饶了你个奴才,还不滚去把内奏事处的给朕叫来”奏事处是主管皇帝召见大臣的。分为外奏事处、内奏事处。皇帝的意思由内奏事处转达给外奏事处,再由外奏事处通知大臣去“叫起儿”。皇帝当着内奏事处官员的面儿,正正经经翻了傅恒的“红头牌”。皇帝“翻牌子”可不只是翻后宫的绿头牌,召见官员同样有写了大臣名字的“红头牌”。傅恒被折腾了来,已是夜色有些深了。皇帝坐在暖炕上,任凭他行满了大礼。瞧着傅恒脑门儿上磕出来的红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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