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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128(1 / 1)

d不得你。”皇后说得有些口干,喝了口茶才又幽幽道:“前儿本宫母家人进宫来请安,倒是带进引春的信儿来。你可知道小九竟是将她安排给谁了”婉兮仰头:“请主子明示。”皇后便笑了:“小九叫她去伺候芸香了本宫便说,小九办得好那样敢陷害你的奴才,就是该叫小九这样替你惩治了去”婉兮也是怔住。皇后眼中不由得微微泛起泪光:“小九那孩子啊心下,总是最最以你为重的。”第524章二卷24、意足9更皇后的话叫婉兮回到配殿去,还是怅惘了好一阵子。在对皇后的事上,她不管怎样,总也要顾着九爷。此时傅家老一辈皆已故去,新一辈里以富文为首,却是那样不济事的;傅恒虽一步一步被提拔重用,只是羽翼尚且未丰。此时的傅家满门终究还是要倚仗皇后的地位。想罢了九爷,婉兮不由得又想到引春。引春那件事的突然爆发,叫她很是有些意外。虽则她早就跟陆姐姐参详好了,要想个法子,利用了挽春和引春之间的小龃龉,来同时解决了那小库房的隐患,以及趁机将念春再引回长春宫来可是婉兮还等想好两全的法子,皇后就那么说巧不巧地中毒了。这确曾是婉兮担心过的陷阱,可是婉兮自己却没想用这样的法子。到了最后,情势仿佛是恰好正合了她的心意:皇后又失一臂,念春也被要回来了。可是她心下总觉有些不妥。故此听见引春此时在傅府的景况,她并未幸灾乐祸,心下反倒是有些不安。四月,皇帝又下旨擢升傅恒为户部右侍郎,旋即又兼了山西巡抚。傅恒的升迁速度,简直最长都等不过半年。多少人一辈子都没走完的路,他在这短短的两三年内已经走到了。户部,那是掌管着这天下的钱袋子啊,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肥差皇后的欢喜,那更是溢于言表。每日便都亲自随婉兮一同到养心殿为皇帝进膳。送罢了菜品,却并不多留,总是含笑按住婉兮,她自己起身告退。皇后的用意已然再明白不过。婉兮倒不喜欢这样,她虽不担心皇上的心意,可是这养心殿内外、后宫上下,难免不认为是皇后亲自将她推到了皇上面前。她跟皇上的情分,仿佛都成了皇后的功劳。皇帝嚼着她做的饽饽,侧眸瞟着她。她十八了,性子本在这三年的后宫生活里锤炼得更加内敛,可是她在他面前,却还是从前那个小丫头。什么神情都挂在面上的,叫他一猜就透。他知道这也是她的情意,她有事并不想瞒着他。她知道他每日里忙于朝政,天天跟那些大臣们斗心眼儿已经很累,回到后宫中来就最厌烦再去猜女人们这点子心思。况且朝臣们的猜心眼儿还是与这天下大事有关,后宫这些女人的心眼儿,除了争宠、除了攀比,于这天下又哪里有半点用场他不想猜,也最厌烦叫他猜的女人。他就喜欢对着她,瞧她这连赌气都仿佛透明儿似的模样。他耐心地嚼完了饽饽,也容得她自己转完了许多小心思,这才哼了一声道:“这个酸韭菜饽饽,做得甚合爷的心意。”婉兮忙回神,便也笑:“爷最会吃谁不知道这春来的第一刀韭菜最好吃”他是皇帝,虽然有那么大的御膳房伺候着,每天的膳单上也都看着堆山填海,但是说实话,就算是那些山珍海味,谁天天吃着都腻。甚至更别说吃了,就连看着都能腻歪。婉兮这几年瞧出了皇帝的口味。他是真的不太喜欢那些御膳,他反倒是更喜欢应季的新鲜物儿,按着民家的手法做出来的。便如她曾做过的榆钱儿饽饽、酸汤子。第525章二卷25、可期10更她便悄然记下了,私底下在永寿宫后院里开始用花盆种些时鲜的小菜。譬如韭菜、黄瓜、芥菜、瓠瓜、茄子、豌豆原本喜欢伺弄花儿的她,一不小心也都改成种菜了。瞧皇帝吃的欢喜,她便也自己拈了一个送进嘴里。春韭的滋味是鲜灵,可是那韭菜的辣味未免有些冲。她便先用盐水给腌了半天,用发酵出的酸味儿将那辣味给盖了,这才做成饽饽。略微的酸味儿最是符合满人的口味,更何况这大春天的,也能帮皇上败败火。皇上心里最近火大,她瞧得出来。前朝就不说了,后宫即便纯妃遇喜了,可是这天头却没全好下来。这一开春,天上就不见云,日头比往年毒得早。眼见今年怕是个大热天儿,那正月里农人们便担心的旱情,怕是躲不掉了。为此后宫里又开始出流言,说什么纯妃这孩子福薄,来得也不当不正,故此上天并不满意,这才叫旱情继续。婉兮明白,皇上的心里一定是已经先着了火,可是他在她面前总是半点都不显露出来。她无法替他分忧,便在这些吃食上多用些小心思罢了。“你心里堵着什么,爷瞧得出。不过若爷是你,倒不那么在意。她是利用了你,可你并未切实失了什么去。”婉兮停了咀嚼,抬眼望住他。他淡淡耸肩:“是她送你来,是她要爷记着她这个好儿;是她一日一日看着你长大了,终究要有进封的那一天,她便要让后宫上下的人都看见,是她亲自将你引荐给爷的。”婉兮便咬住唇:“我明白没什么值得的,可就是还免不得有些别扭。”皇帝凑过来,捏着她的小手。“她这么做,也有她的道理。再说,这原本也就是爷的安排。”婉兮抬眸瞧他。“当初你进宫,爷便去找了皇后,直言你是爷要留的人,将你放在她宫里爷就是要借这个正宫的名头,方便为你将来铺路。咱们既借了的光,便也回报她些罢了。”“这都是按部就班的事,这点小小委屈,你得先忍着。反正咱们两个心下都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她要在外人面前保全正室的颜面,你便也都由得她去。”“更何况,你初封只能为贵人,位分还不高,便自然乐得暂时荫蔽在她皇后的威仪之下,对你也没坏处。旁人自然也不敢不看她脸面去。”婉兮垂下头去:“爷说得对,奴才自该明白这些曲折的道理。”她抬眼望住他,心下悄然道:爷是天子,可是为了天下,在前朝还不免要忍下些委屈呢。她自己本就是包衣的出身,在那高贵的皇后面前,又有什么忍不下的呢这样想,她便笑了:“都过去了,爷甭替我悬心了。小时候额娘常说,吃饭的时候儿若还堵着气,那肚子就会鼓起一个大气包来,变成蛤蟆呱呱了呢。”皇帝轻轻拍拍婉兮的手:“已是不小了,该学的也都学差不多了”“明年便又是八旗秀女引见之期,爷又得册封一批人。爷再给你这最后一年的逍遥,明年便进封了你去。魏贵人,永寿宫已经等了太久。难道你忍心叫它等到彩漆剥落不成,嗯”第526章二卷26、细问1更傅家。傅恒因升迁,暂时解了圆明园的事务。因不必再总住在圆明园了,兰佩等人自是欢喜不禁。傅恒回来却还是直接吩咐将行李送回了书房,叫兰佩一场空欢喜。傅恒安顿好,头一个竟然是叫引春问话。兰佩自是失望,可是心下好歹安慰自己:九爷回来头一个便叫引春问话,说来也应当是记取了她那日的话,这便回来便头一宗办理了吧。倒是兰佩的陪嫁丫头蓝桥走进来低声道:“九爷的行李卷儿并未打开”兰佩坐在窗前不禁愣住:“不是不再管圆明园的事务了么不是回朝来任了户部右侍郎么这又是为何难不成竟是接下来便要去山西了”嫁进来快三年了。她自问无论是对九爷,还是对傅家,无不尽心竭力。可是九爷却为何始终这样冷淡她她竟是,做错过什么书房里,引春进来给傅恒请安。引春因年纪比傅恒大,从前又是皇后身边的人,在宫里时候也都笑闹惯了,故此引春只站着回话。傅恒手里掐着一卷书,抬眸淡淡瞟了她一眼。“跪下。”引春一怔,不敢置信地问:“九爷”傅恒陡然一声厉喝:“跪下”引春一个激灵,腿弯一软,不由得跪倒在地。“九爷我怎了”傅恒用眼角瞟着她:“算算你进我这院子,也有半年了。从前一来是我忙,暂时顾不得你那些事;二来我也当你是个有自矜的女子,还等着你自己将事情原原本本都告诉了我。”“可是你真叫我失望,这半年了,你却倒成了个没事儿人似的,竟是半个字都不肯与我说了”引春心下咯噔一声,忙道:“奴才奴才岂敢欺瞒九爷奴才回府之后,自然都是将宫中事情报给九福晋了奴才哪里想到,这些话九爷也要亲自知晓呢”傅恒微微一眯眼:“福晋问过你话了”引春点头称是。傅恒一把扔了手里的书卷,起身走过来,蹲在引春面前:“你报给福晋的,便只是宫里说在明面儿上的那番话”引春点头。傅恒冷笑一声:“你倒是又得了机会,好好儿在福晋面前诋毁了婉兮去,叫福晋好好儿知道了姐姐宫里有这么个心黑手辣的”引春便一哆嗦:“可是奴才并未冤枉了她。如果不是她,奴才又怎么会被主子给撵出宫来”“奴才原本与主子有那么深的情分,凡事都有主子担待着,怎么能说给撵出来就撵出来了”傅恒冷哼一声:“我不管你跟福晋怎么说的,也不管你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总归今儿,我要你一五一十将当日情形都给我说一遍”“我再说一遍,我不要听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只将那天前后的情形给我说一遍就行了”引春咬住嘴唇:“倒不知九爷想要听什么,奴才又该从哪一天讲起”傅恒缓缓扬眉:“便从素春走了之后讲起吧。”那便是好长的一段故事了,引春眼前浮起的都是那段日子里,皇后主子的悲伤欲绝。“奴才们都瞧得出来,主子那分明是疼在心里,却无法说出来的模样。”第527章二卷27、打断2更“瞧着主子的那个样子,奴才心下便更是自责。都是自己没用,没办法代替了素春在主子身边的位置去,帮不上主子。那时候奴才只有一个念头,不管能做什么,只要能帮主子出一口气去,只要能叫主子不再那样难过,奴才就算肝脑涂地,也心甘情愿了。”傅恒默默听着。听见姐姐曾经那样痛苦的模样,他的心底也跟被一只手给搓碎了一般的疼。深宫寂寂,姐姐一个人在那深宫里,嫡子夭折,女儿又将远嫁,夫君的情分难测可是为了家族,她却必须得坚持下来。身为弟弟,他帮不上姐姐;甚至此时还正在审问姐姐的心腹,他的所为确实已经愧对姐姐。可是他还是忍住悲痛,淡淡地问:“依你来看,姐姐那一刻最恨的是谁。你要除掉谁,才能叫姐姐开心,才能完满了你刚刚所说的那番忠诚之语”引春怔住,望住傅恒,却不敢说话。傅恒眸光一寒:“说”就在这时,门外一声笑:“听说九爷回来了我来瞧瞧九爷。”帘子一挑,却是素春走了进来。素春此时已经是富文的侧福晋,不再是傅家的奴才。便连傅恒都不得不赶紧起身肃立:“原来是素春嫂子。”素春便笑着望住跪在地上的引春:“这是怎么了”素春说着上前便将引春给拉起来:“九爷,好歹看在皇后主子和我的面子上,别这么对她。”傅恒微微皱眉:“回嫂子,引春现下是我院子里的使女,有些话我自然问得。”素春便笑了:“那是自然。只是九爷平素在自己院子里,问了也就问了,我听不见就也不跟着心疼。可是我今儿本是来探望九爷,却赶上这件事儿了,我便不能这么看着。”“不如这么着,九爷今儿就也给我一个面儿,人先叫我带走。回头我不在这儿了,九爷愿意问就再问。”傅恒无奈,只得放行。素春一路带了引春出门,一直到了她自己的屋子里,吩咐了丫头在外头瞧着,这才松手撒开引春。“此时的九爷,已不再是从前的九爷。主子的事儿,便是当着九爷的面儿,你也不可尽都说了”引春终于松快下来,这一委屈,便掉了眼泪:“可是我又比不得你回来还是当侧福晋的,我是给撵出来的,回来还是奴才。九爷那么逼问,我哪儿还敢不说”素春听了也是心酸:“你当我这个侧福晋便是好当的我知道你心下兴许也怨我,回来这么久了,我也不过来看你;你遇到难处,我也不帮你一把。”“可是你又何尝不明白,我自己也是难为的我终究是侯爷院子里的人,一言一行都得听四福晋的;我若再到九爷这边来瞧你,难免又被她嚼舌头,说什么你我又要连成一气,又念着宫里,不稀罕府里了”两人出宫后的日子都不好过,这样一说来,不由得都是悲从中来。引春走过来抱住素春便哭了出来:“我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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