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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166(1 / 1)

d痛之苦,这便是妾身的失职。还请皇上责罚。”皇帝的病情虽然起初想瞒,可是终究太医院不敢不落入医案底档,且每日晨昏都要去向皇太后请安,便被皇太后发觉了。皇太后震怒,说这样能过给人的不洁之病,在皇宫大内从未有过,不免叫她想到一直威胁到大清皇家安全的痘症去,故此皇太后越过皇帝,直接降懿旨给内务府,命内务府彻查。皇后身为正宫,又以皇帝的病能过给人去为由,便也顺势降懿旨给东西六宫,不准各主位再到养心殿请安;同时命敬事房撤掉后宫的绿头牌,以免病气过给六宫。第684章二卷184、正室3更皇后身为正室,亲自为皇帝侍疾。每日一早便来,每日总要皇帝睡下了才走。对此娴贵妃如何能看得下去皇后懿旨一下,娴贵妃便一状告到皇太后那里去。“皇上是病了,却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重病,不过是疥癣之疾,害不得性命去。皇后便这样大费周章,于皇上登基十年以来,第一次直接降懿旨给敬事房,撤掉六宫侍寝的牌子,又不准六宫侍疾和请安,她这是想独霸皇上的恩宠啊”“御医说过,这病没什么大不了,却要延宕几个月。皇后这岂不是摆明了要几个月专房独宠了去”皇太后也是不满:“皇帝病了,哀家传旨内务府彻查,是为了皇帝身子考虑。皇后这般,却未必是为了皇帝着想,倒是为了她自己了吧她是皇后,为皇帝侍疾自然是应该的,可是她若想利用皇帝的病,来为自己的心思算计,那便是哀家也容不得她。”皇太后召了皇后去,说怕皇后辛苦,应由娴贵妃与皇后轮流为皇帝侍疾才好。“你虽是皇帝的嫡妻,可是娴贵妃一样是先帝亲赐给皇上的侧福晋,亦是明媒正娶,大花轿抬进重华宫的。按着咱们老满洲的旧礼儿,你是正妻,她就是二妻,就算其他人都是妾,她却不是。故此你理应为皇上尽人妻之责,她亦应该。”皇后抬起眼来,无声望住皇太后,随即便笑了。“皇额娘所言极是。只是儿臣也是为娴贵妃着想,毕竟娴贵妃这些年尚无所出。若这一回皇上的病气过给她去,伤及了她根基,岂不害了她一生去”从前的皇后在皇太后面前,永远是最孝顺听话的儿媳妇。这一次,还是皇后第一次当面顶撞皇太后。皇后神情端庄,仪态娴雅,便是对着皇太后这一回也不卑不亢。这仪态是身为嫡皇后才有的,便是皇太后,一生最高不过在妃位,便是熹贵妃的说法也都并未正式册封,故此皇太后在皇后这样的仪态面前,也不由得眯起了眼来。皇太后凝视着皇后:“同样的话,你就没往自己的身上想想么娴贵妃是没有孩子,那你呢,如今尚无嫡子,难道你就不怕过了皇上的病气去,伤了根基,再无子嗣了么”皇后依旧端庄地笑:“多谢皇额娘提点。只是一来儿臣是皇上的妻子,责无旁贷;二来,纵然没有嫡子,这后宫里无论是谁生下孩子,也都只能叫儿臣为母亲。儿臣并无后顾之忧。”皇后这样的话既是为了照顾皇帝,又为娴贵妃着想,如此无私奉献的精神,倒叫皇太后也无言反驳。最终,皇后如愿以偿。整个东西六宫,在皇帝患病期间,唯有皇后才能每日到养心殿罢了。皇帝听了皇后的话便笑了:“皇后不必自责,这病又不是皇后的过错。朕原本倒没想告诉皇后,也免皇后悬心。”皇后却伤感了,“皇上这说的是哪里话来妾身是皇上的妻子,皇上身子不适,自然理应第一个叫妾身知晓的。妾身自当伺候在皇上身边,夫妻一心,期待皇上早日康复。”皇帝半晌没做声,只眯着眼凝视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皇后。他一双眸子幽如子夜,没有温度,亦看不出波澜。第685章二卷185、难测4更良久,皇帝面上才浮起淡淡一笑。只是这笑在养心殿的幽幽灯影里,便如夜晚浮在水面上的半月之光,幽幽冉冉,明灭难测。“皇后是朕的贤妻,皇后对朕的心意,朕心下实都明白。不过皇后并不是御医,朕的身边儿自然有御医照应,何苦还要劳累皇后”皇后目光柔柔望住皇帝,轻轻摇头,“御医是御医,能医治皇上身上的病,却又如何能抚慰皇上的心御医的医术再高超,却又如何能代替妾身去夫妻之情乃是这世间最终的人伦之一,纵使金石良方也未必比得上。况夫君罹病之时,身为妻子的责无旁贷自应侍候在畔。”皇后说着起身,撩袍跪倒:“皇上怕妾身劳累,皇上这一份体恤妾身的心意,妾身铭记于心。皇上说得对,虽然长春宫与养心殿距离不远,不过总归不便妾身时时侍奉在皇上身边。每日早晚间在两宫之间奔波,确也耗费了不少的力气。”皇后扬起头来,目光如冷泉一般地坚定而无波:“那妾身请皇上恩准,搬入养心殿中住下,每日里不论晨昏,都亲自为皇上侍疾。”皇后此话落地,傅恒心下便是轰然一震。自先帝雍正搬入养心殿为寝宫以来,帝后一向分开居住,非经皇帝翻牌子召幸,没有后宫可以随意留宿养心殿。可是今日,皇后却在请求皇帝为她破了这个例去。傅恒心下甚不妥帖,便忍不住悄然抬眸打量皇帝,皇帝面上依旧带着那高深莫测的淡淡笑意,仿佛对皇后这样的请求,并不意外。皇帝轻轻扬眉,目光也朝傅恒瞟过来。傅恒惊得连忙又垂下头去。“皇后朕的病情你该知晓,这是能过给人去的病。朕这养心殿中的物件儿,朕都曾碰触过,不敢保证哪里就染了病气,回头再过给皇后去。”“妾身不在意,”皇后仰面,坚定微笑:“便是妾身这回也同样病了,妾身倒是欢喜的。夫妻在世,本就应当同甘共苦。妾身心意,还望皇上成全。”皇帝目光再度转过傅恒,略有迟疑。皇后轻叹一声:“妾身身为正宫皇后,却没能照顾好皇上。皇上病了这些日子尚未康复,纵然皇上不责怪,妾身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若皇上不允,妾身这便只能赴奉先殿,跪在列祖列宗神位之前请罪。”“皇上病中多久,妾身便在奉先殿祖宗面前也跪多久。一为请罪,二为皇上祈福,只求列祖列宗保佑皇上。”面对皇后如此,皇帝面上那难测的笑意便更浓。“皇后,何苦如此朕这病又算不得什么大病,并无性命之虞。这么点子疥癣之疾,值得你兴师动众到奉先殿的列祖列宗面前跪着么没的叫列祖列宗以为出了什么撼动江山的大事”“你是皇后,是这天下之母,你总该分得清轻重。”皇后却郑重行大礼:“妾身心意已决,还望皇上成全。”看着这样的姐姐,傅恒的心仿佛也被捏碎成几瓣。他并非赞成姐姐如此做,可是她却是如同母亲一般,亲手抚养他长大的长姐啊。第686章二卷186、祈福5更傅恒轻轻闭上眼睛,也向皇帝叩头:“皇上请念在皇后主子一片深情,便请允准了皇后主子的心意吧。”皇帝望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姐弟二人。一个是先帝亲赐给自己的正宫皇后,一个是自己在朝中一点点培养和提拔起来的年轻官员,正值鄂尔泰死后,便将大用之时他们姐弟两个,便代表了他的前朝和后宫。皇帝轻轻阖上眼帘:“如此,便有劳皇后了。李玉,将寝殿东暖阁收拾出来,请你皇后主子搬过来。”六月里,皇帝连下几道旨意。首先是军机处大臣的增补:讷亲进领班大臣,代替鄂尔泰成为满军机大臣的领班,与张廷玉并列。讷亲原来的位子,则由傅恒增补。由此,讷亲和傅恒作为皇帝最为看重的年轻臣子,已是正式浮上了水面。接下来,皇帝下旨普免全国钱粮。“朕临行天下,十年于兹,抚育蒸黎,民依念切,躬行检约,薄赋轻徭。朕思民气和乐,持盈保泰,莫先于民足。况天下之财,止有此数,不聚于上,即散于下”。为此特颁谕旨,通行蠲免。并将阻挠普免钱粮的御史赫泰交部严加议处,降两级调用。旨意传下,各省合计,预计各省共免白银将超过千万两之巨这消息令万民欢腾,却叫前朝后宫不免心生疑惑。普免全国钱粮乃是大事,通常都逢国家极大的喜庆之事,皇帝才会有此特恩。可是这一年既不是新帝登基,又不是皇太后旬寿之年,朝堂上下也并没有什么重大的军事胜利这普免钱粮便有些没有来由。倒是后宫猜测,许是皇帝为自己的病祈福么尽管这疥癣之疾对于皇帝来说并不算什么大病,而且这病在御医和皇后的照顾之下,已经渐渐康复。那么皇帝如此慷慨,又是为了谁最后,后宫里倒也勉强寻出一条事由来:那就是纯贵妃今年即将诞生的皇嗣。皇上如此破天荒地登基以来第一次普免全国钱粮,一定是为了这位皇帝积福。如此一来,纯贵妃在后宫的地位又悄然上升。毕竟纯贵妃前头所生的六阿哥已经消弭了一回大旱,是应天命而生的皇子;而这一次皇上又为了纯贵妃的胎,而这样普免全国钱粮这不是皇上深宠纯贵妃、极为重视她的皇嗣,还能是什么呢承乾宫里,娴贵妃抚着心口,忍不住迭声地冷笑。“好啊,好啊,她们一个一个的都是使足了力气先有嘉妃的宫里也换上了龙形石影壁,接下来就是皇后直接搬进了养心殿去住,如今这又是皇上为了纯贵妃的胎而普免全国钱粮她们简直都要上了天了”“从前我是看不惯高云思端着个汉女的腰条儿,一天到晚妖妖娆娆,倒是才知道她内心底也难得是个刚烈的。如今她去了,这后宫反倒更不安静,纯贵妃、嘉妃、令嫔,一个一个出身都是下作的蹄子,都要搭台子唱起大戏了”第687章二卷187、戏子6更凤格也噘嘴嘀咕:“贵妃娘娘别忘了,还有一个怡嫔呢。她自己看似失宠了,可是她如今竟然把她妹子也给弄进来了咱们皇上的后宫里,这仿佛还是第一对姐妹花啊。”“没错,不是你提醒,我倒差点儿给忘了。”娴贵妃不耐烦地扯着手上的碧玉念珠穗儿:“当年皇太后曾想叫舒嫔家一对姐妹花一起进宫伺候,却被皇后给搅了,皇太后给皇上挑的人,倒成了她的弟媳妇儿;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就算舒嫔姐妹俩没能一起伺候宫闱,如今反倒是跟舒嫔一起进宫的怡嫔做到了”“可不”凤格心下也十分不平:“更何况,人家怡嫔可是汉女出身啊。就算入旗了,也只是包衣,却活活将皇太后保着舒嫔姐妹都没办到的事儿,叫人家给办到了”娴贵妃眯起眼来,将这件事儿前情后果未免在心下又转了一番。总觉这当中,有些意味。凤格抬眼望望窗外,有些灰心:“人家各个宫里都这么热闹,偏咱们承乾宫有些冷清了去。”娴贵妃便也眯起眼来:“你急什么不过是本宫这阵子没心情与她们折腾,这便叫她们一个一个的蹬鼻子上脸。她们当真都当本宫是眼瞎耳聋了不成”凤格也紧咬嘴唇:“可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咱们还能做什么”娴贵妃一声亮笑:“好在这后宫里还没乱了纲法,总归还有皇太后呢”娴贵妃难以压下心下不甘,这便收拾停当了到寿康宫请安。请安已毕,皇太后瞟着娴贵妃,一边抽着烟一边问:“你这些日子连哀家的寿康宫也来的少。这是在忙什么莫非上回哀家没能替你向皇后讨个公道,你这心下便也埋怨哀家了不成”在皇帝的严格控制之下,奴才们都不敢随便将前朝后宫的消息通报给寿康宫里人。皇后这些日子住进养心殿去,舒嫔少问外头的事,故此皇太后倒是有些日子不知后宫里的消息了。这些年来,也唯有娴贵妃来了皇太后眼前如竹筒倒豆子一般,什么都说。“媳妇儿哪儿有皇额娘可冤枉媳妇儿了。这些日子来皇上病了,所谓夫妻一体,媳妇儿这当二妻的,既然没福分亲手为皇上侍疾,便也只好陪着皇上一起病倒罢了。”皇太后便问:“你又是怎么了别当真是过了皇帝的病气去才好”“媳妇儿就算想陪着皇上同甘共苦,可是皇后跟个看门狗似的,把个养心殿看得那么严实,连个苍蝇都飞不进去媳妇儿见都见不着皇上,又如何有机会过了皇上的病气去”娴贵妃今儿头上多加了道抹额,这便揉着额头回话。“媳妇儿这些天是有些脑仁儿疼。也不知是怎么了,便请了御医来给瞧,可是御医却也说不出什么来。总归媳妇儿原本是咱们满洲的格格,素日里也都骑马射箭,身子底子好,又没受了风寒,故此就算倒下了,却也不是得了什么病去。”娴贵妃说到这儿故意一顿,瞟了皇太后一眼:“不过是与人有关罢了。”第688章二卷188、罪魁7更皇太后便也听出些意味来,这便放下了烟袋:“你说就是。”娴贵妃叹了口气:“媳妇儿自知不是染了什么病,也没辙,只得请大仙儿婆婆来给媳妇儿跳跳神罢了。听大仙婆婆的口气,倒是媳妇儿的命数叫旁人家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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