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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169(1 / 1)

d将酒杯隔着饭桌递过去。兰佩连忙双手接着,傅恒便也顺势握住了兰佩的手。兰佩巨震,两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杯中酒簌簌地滴落下来。傅恒垂下眼帘:“这几年我在山西,孤身一人,我也时常想家,想起你。”“夫妻一世,最是难得同心同德。你既能明白我的心意,帮我将这件事办得如此妥妥帖帖,那自然是上天眷顾于我。叫我娶得贤妻若你,这一生,又还有何奢求兰佩再也忍不住,泪珠儿便如同那酒水一般,簌簌地滴落了下来。傅恒的手却稳,未曾摇动,仿佛那一颗心当真是坚定如磐,不可转移。“你我少年夫妻,被皇上指婚那一年,你才十三岁,我也不过弱冠之年。咱们两个都是在家里被人宠着长大的,故此那时候乍然成婚,夫妻相处起来反倒有些手足无措。”第697章二卷197、圆房8更“其实这些年过来,我也都明白,实则都是我的错。你毕竟年纪小,我空长你那么多岁,却不懂珍惜你,体谅你,倒叫你这几年在府里担了不少的委屈。这两年我自己在外百般思量,自然明白回来该如何待你。”傅恒缓缓抬起眼帘:“兰佩,你是我的福晋,是我的妻子。你我之间的情分便该是这世上最亲近的。无论是谁,便是芸香和灵安,都比不上的。”这一晚傅恒终于宿在了兰佩的房中。灯影摇红,至晚方休。兰佩的陪嫁丫头碧海和蓝桥终于等房中吹熄了灯烛,这便欢喜地抱在了一起,双双都是落了泪。四姑娘自十三岁嫁进来,算到今日已是整整四年。终于心愿得偿。虽然等得有些久了,不过好在姑娘年岁小,今年也才不过十七岁。那将来的好日子啊,还长着呢。这个晚上,芸香抱着福灵安,许久都无法入睡。引春进来劝了好几回,芸香也像是没听见。引春见福灵安已是开始闹觉,便想从芸香怀里将福灵安给接过去,芸香却忽地回神,目光森凉地瞪过引春去。“你想干什么”引春吓了一跳,忙跪倒:“侧福晋,是奴才啊。大阿哥也困倦了,叫奴才抱大阿哥先去睡下吧。”芸香这才回神,松开手哀哀将儿子交给引春去了。引春抱着福灵安送进里间,安顿好睡下,这才扭身又出来,立在芸香面前。“侧福晋也安置了吧。”这两年芸香房里的丫头,除了傅恒亲自指进来的引春之外,便都是如小翠儿这样年纪小的。芸香心下何尝不明白,这也都是福晋限制她的手段。总归那样小的丫头,是没办法帮上她什么的。不管愿意还是不愿意,她都因此而跟引春越发亲近了些。有些话只能跟引春说,她也肯听引春的主意。芸香哀哀看着引春:“你从前在宫里,看见皇后主子这样的时候儿,便更多吧你瞧咱们家里,如今还不过只是我跟嫡福晋两个人罢了,都要如此,更何况宫里却那么多人你倒给我说说,皇后主子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引春略作迟疑。芸香哀哀摇头苦笑:“你别误会,我无意探听宫里的秘辛,我只是,想跟皇后主子取取经。皇后主子那是高天朗月般的通透,我若能学到半点皮毛,便也能叫这样的夜晚好过些去。”上回经过那傅儒知家的提点,芸香已经与引春表明了想要向皇后效忠的心思。引春私下里也与素春合计了,素春也说这个芸香倒是可以酌情一用。她纵不聪明,可是好歹有个大阿哥,以此倒可牵着了九福晋去。终究九福晋兰佩是舒嫔的妹子,舒嫔在宫里背后始终有皇太后的支持,对皇后的地位总有那么一点子威胁存在,皇后这几年心下一直十分膈应。而要牵制舒嫔,那她这个亲妹子自然是最好的棋子。故此在兰佩身边儿有这么个侧福晋制衡着也是好的。第698章二卷198、亵衣1更引春自也是承情,这便在炕边儿上坐稳了:“侧福晋说的是,宫里这样的夜晚实在是太多了。皇后主子也是人,也有人之常情,故此皇后主子也是难免会黯然神伤的。”“皇后主子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儿,就去佛堂跪一跪,或者抄两卷经,或者捡一升佛豆。总归是一心向佛,将自己的这腔愁苦都寄托给神明护佑罢了。”“哦皇后主子原来这些年就是这样忍下来的”芸香听着都不由得挑了挑眉:“姐姐是说,我应该跟皇后主子学会忍耐”引春不由得垂首无声一笑。“忍耐是自然要忍耐的。可是忍耐也分很多种有人忍耐是一直压抑自己罢了;可是明智之人的忍耐,却是卧薪尝胆,暂时忍住一口气,不叫自己狂躁失却了冷静,然后静静等待机会罢了。”引春眸光轻转:“纵然忍耐,也要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忍耐,将所有的忍耐都朝着自己期待的方向去推动。用这些忍耐,最终换得自己的如愿以偿。这,才是皇后主子再后宫中的大智慧。”引春说了这么多,可惜芸香却一时实难参透。引春便笑:“便这样说吧:侧福晋如今若相争,究竟想争什么是想将九爷从嫡福晋房里拉出来,想争的是九爷的心;还是该暂时退一步,凡事都只为大阿哥盘算去”芸香心下微微一跳。“那还是为了大阿哥吧。”“侧福晋明智。”引春赞许地点头:“世上男女之情,谁敢说能一世长久有了孩子之后,自然还是应当更以孩子为重。咱们大阿哥是九爷的长子,只要九爷没有嫡子,那将来九爷的一切就都是大阿哥的”引春不由得又想起皇后主子。起初,皇后主子年轻的时候,争的何尝不是皇上的情分。可是后来渐渐的,皇后主子自己也年岁大了,便也更清楚她要争的是什么。身为皇后,总有一日留不住皇上的心了,她想要的便最终还是那个能承继大统的嫡子去。引春在烛光摇曳里抬起眸子:“故此侧福晋此时倒不必在意九爷宿在嫡福晋房里,只需防备嫡福晋诞下嫡子便够了。”七月,婉兮的病情更趋稳定,手上、明面儿上的的疙瘩都已经褪去,只剩下有些不宜熏蒸到的褶皱里还存着些。傅恒也从宫里也传来好消息,说皇帝的病情也已基本康复了。好消息传来那日,婉兮欢喜得跪倒在地,感谢上苍。幸亏皇上擅长弓马,身子根基比她好太多。她这边便也更放心了。内务府奉皇太后懿旨彻查圆明园的事也有了眉目。内务府向寿康宫通禀,说是从圆明园查回物件儿来了。这日安寿捧了个玻璃罩子进寿康宫,皇太后瞧了不由得皱眉:“内务府这又是做什么好好儿的玻璃,却镶来放这么个物件儿”只见那金贵的玻璃罩子里,却是放着一件珠孩帘儿肚兜。玻璃尚且金贵,便是皇太后也舍不得糟践。这物件儿又本是亵衣之属,这么光天化日地拿出来已叫人觉着害臊,更何况还要装进玻璃罩子里第699章二卷199、眼熟2更安寿便道:“主子先别急,内务府的大人们这么装置也是有缘故的。据他们说啊,这珠孩帘儿上头就是染了那病气的,谁也不敢下手捧着,况此时送进宫来请主子查看,就更不敢叫主子也担了传了病气的风险去。”皇太后便一眯眼:“哦”仔细瞧那玻璃罩子里的珠孩帘儿,倒不是大红的,而是清丽淡雅的水绿,上头绣着萋萋蔓草。水意盈动,绿色莹然。皇太后便一眯眼:“这尺寸、颜色儿和纹样,倒不像是小孩子用的。”安寿点头:“可不。给孩子用的都得讨些彩头,颜色上总也该用大红的。这颜色儿和纹样,倒更像是宫里女子用的。”皇太后点头:“瞧着也是江南的好蚕丝织出来的料子,倒像是织造上出来的。只是隔着这玻璃罩子,隐隐约约觉着虽有七分像,却总归织数不够。不够细密,那光泽便也发贼了。不过绣工也是好的。”安寿也道:“正是。奴才也听说在江南,因为百姓也仰慕三织造的贡品,故此民间私下里也有些仿造的。材料和织工自然没办法跟织造上的正品相比,不过花样冷不丁看上去,倒也能唬弄那些没眼色的。便也有小家碧玉买了去,不敢明面儿上传出来,只缝成珠孩帘儿之类的穿着在内里。”皇太后点点头:“内务府说清楚了没有,这又是做什么用的难不成他们是想告诉我,皇上的病气便是从这个上头起的”安寿点头:“内务府大臣也都是外臣,不方便进宫来与皇太后面呈,这便将话转给奴才。奴才试着给皇太后说说,若有什么疏漏的,主子也别见怪。”皇太后哼了一声:“你说就是。我何尝不明白,他们是不敢来直接给哀家回话便罢了那来保先前接了哀家的懿旨,便有些二意丝丝的。他在园子里彻查,哀家倒担心他未曾尽心尽力了去。”“来保虽然给抬了旗,如今又是部院尚书,是皇上的大员了,可是他终究还是皇家的包衣奴才哀家总归不相信他们敢阳奉阴违,私下鼓捣什么去来唬弄我”“谁说不是呢那来保在外人面前再怎么是大员,在皇太后跟前也永远是奴才啊。”安寿便道:“他们说那病气本无形,眼睛瞧不着,倒不好查。只是说来也是天网恢恢,内务府一个小子在抄检园子的时候儿发现了这个。小子们嘛,本就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儿,这便未免有些欠手,便将这物件儿给私自藏进自己怀里去了。指望着日后能生些个绮念吧。”“可是没过两天,那小子便发了病。手指头缝儿里都起了疙瘩,叫跟着内务府一起办差的御医一眼就给瞧出来,跟皇上发的是一样儿的病。”“哦”皇太后便眯起眼来,“他们是从哪儿查来的这物件儿”“内务府自叫细查这珠孩帘儿的来路,”安寿答:“那小子便供出,就是在皇上寝宫九洲清晏一间放置被褥床帐的库房里找见的。”第700章二卷200、把玩3更“当时这物件儿是裹在了被褥卷儿里,绊在夹缝里了,这才在收入库里的时候没被发现。据管着那库房的太监说,这被褥就是皇上发病之前在园子里用过的。”“哦”皇太后忍不住亲自起身,走到玻璃罩子前绕了一圈,仔仔细细将那肚兜看了个清楚。“他们既然送来了这个,可说了是谁的”安寿道:“内务府奏说:这些年皇上总是在宫里和园子里轮着住,过年在宫里,元宵就上园子了;开春祈雨在宫里,天热了又去园子而每一回皇上带去的后宫还都不是固定的,故此那园子里的主位和女子们啊,是跟流水一样一拨一拨来去的,一时倒不好确定是谁的。”“不好确定”皇太后忽地一眯眼:“依我看倒没什么难的,不过是他们不敢确定罢了”皇太后瞟了安寿一眼,“四五月间有纯贵妃和愉妃带着女子住着;现如今,是令嫔和陆常在住着。这物件儿总归逃不出她们四个就是”安寿闻言也是一怔:“可说呢。”不过还是摇头:“主子恕奴才多一句嘴:令嫔和陆常在倒是仿佛不相干的。她们去园子那会子,皇上圣驾已经回到宫里来了。故此她们的物件儿,怎么也是不该裹在皇上的被褥里的。”皇太后便瞟了安寿一眼:“你呀,没嫁过人的,就是见识不够。”安寿扬扬眉:“还请主子点拨。”皇太后哼了一声:“男人么,便是皇帝也难以免俗。他那会子正是对那令嫔圣眷正隆的时候儿,却又不能不为了五阿哥和六阿哥种痘的事儿暂时离了宫里,住进园子去。那令嫔自然也是百般挽留君心的,故此便说不定私下里塞个小肚兜儿给了皇帝,叫皇帝夜阑难入梦的时候儿,放在手里把玩的”安寿的脸便红透了:“主子快别说了,奴才总归是听不懂了。只是却明白就算令嫔的人虽然不在园子里,令嫔的物件儿却可能在的缘故了那便如主子所说,的确令嫔和陆常在也脱不开干系了。”皇太后眯起眼来,转身走回炕边去。这样的故事她能如此信手拈来,就是因为她曾亲身经历过的。当年她并不受先帝宠爱,先帝最为宠爱的还是年贵妃。只是年贵妃跟慧贤一样,娇柔多病。后来更是因为两个幼子的夭折,便更是缠棉病榻,起不来身了。那年先帝也是住在园子里避暑,不小心得了时疫。彼时她带着儿子随驾住在园子里,因为儿子被康熙爷的喜欢,而有机会住进先帝的寝殿,如此时的皇后一般,亲自为先帝侍疾。那会子先帝身边只有她,年贵妃病在宫里。她心下便也难免生出一丝奢念,希望经由那一次机会,将先帝的心从年贵妃身上转移到她这里来。那会子,先帝也是真的对她好啊,不管是不是因为儿子弘历,也不管是不是因为康熙爷对她的夸赞,总之那会子先帝对她言语温柔她也相信自己的好日子是要来了。可是她怎么都没想到,那个大风大雨的晚上,先帝忽然咳嗽了起来。她就住在先帝寝殿的外间,听见动静忙披衣进来查看。第701章二卷201、失算4更她急着奔上前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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