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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213(1 / 1)

d,直奔内务府去了”皇帝含笑望住皇后:“皇后该不会忘了,小九如今依旧还担着总管内务府大臣的差事呢。慎刑司终究是内务府辖下。这深更半夜的,朕自然不好直接驾临内务府,不过小九替朕去,那便再合适不过了”皇帝轻叹一声,盯住皇后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今晚叫小九亲眼看见他当做额娘一样敬重的长姐,对令嫔做了这样的事当年,小九也曾经亲手将令嫔托付给皇后的吧皇后,你从今往后又如何面对你最爱的弟弟;又如何面对你当年对你额娘做下的承诺去”皇后一个踉跄,膝行上前捉住皇帝的手。“皇上求您,不要啊求您,下旨追回小九”皇帝轻轻摇头:“太迟了。你该明白小九当听说是令嫔出事,他那一会子会有多急多怒。故此他与朕一同出的养心殿,朕到了你宫里,又带你回重华宫来说了这么多话这会子,小九早就到了慎刑司,救下了令嫔来。”“此时在他心里,你早已不再是从前的模样。皇后,覆水难收,你做得出今天这番决定,便该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皇后捶地大哭:“皇上啊”皇帝淡淡抬起眸子来,并不看向皇后面颊上的泪。“皇后,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你当真是错怪令嫔了。因为那日救嘉妃与八阿哥的血,根本就不是令嫔的,而是朕的”皇后一声嚎哭卡在嗓子眼儿里,上不来也下不去,只如见了鬼一样盯住皇帝。良久,嗓子眼儿里才咔咔有声,那声响半晌才聚成完整的发声:“可,可怎么会是皇上的血”黑夜白月里,皇帝只看向星空:“令嫔那会子有不顾一切救人之心,可是她终究年纪小,那个决定失之鲁莽。终究她与嘉妃和八阿哥都没有血脉延连,若贸然用了她自己的血去,便说不定与嘉妃母子的血不合,那便非但救不了嘉妃母子,更反倒会害了那二人。”“故此朕拦住了她。只是朕的身子不容有伤,否则便必定有人又要责怪嘉妃母子去,故此朕才假称那就是令嫔的血。况且看样子你们当中也有人知道,令嫔的血是能救人的朕早想到,既然那会子是蜂子害人,便必定有人要借令嫔的血去生事,故此朕便也故意不叫令嫔声张了去。”“一年了,朕宁愿是朕当日想多了,而是果然到今日,还是发生了此事。朕便更明白,去年的事根本不是巧合,而是有人设局。”皇后张着嘴,心下不由得惊慌乱跳。怎么会这样可是她面上却决不能泄露出半点来,便只争辩道:“就算令嫔后来用血救人无错,可是那蜂子何尝不是她宫里飞出来的那妾身今儿叫慎刑司问她,便也并未委屈了她去啊”皇帝倒笑了:“问蜂子的来源朕倒觉着,若当真要问出真相来,实则不该问令嫔,倒应该是去问那些蜂子的”第885章二卷385、查蜂9更皇后怔住:“问蜂子呵呵,皇上蜂子无法吐出人言,又如何来问蜂子”皇帝没说话,目光却从星空之上收回,落到了皇后背后的方向上去。那面上,浮起了由衷的微笑。若说方才皇帝那一脸似笑非笑的模样,仿佛霜雪盈面;可是这一会子,这一笑却将这身畔的时节都拉回到了七月本该的盛夏来。皇后心下便是咯噔一跳。“回皇上、皇后,蜂子虽然不会吐人言,却也还是有法子审问得出来的”夜色里,从皇帝凝眸望向的那个方向,果然传来清灵如泉的嗓音。皇后轻轻垂下眼帘。不用转头去看,都知道来的是谁了。更从这清灵明亮的嗓音里,听得出她身子并无大碍。黑夜白月里,婉兮迎着皇帝的凝视,踩稳了旗鞋,一步一步走来。皇上和皇后的情形就明摆在眼前,都不用问,她心下也已经隐约明白此前都发生过了什么。这一刻,她满腔的仇恨竟就都这样被如水的月色给荡涤尽了。之前那大半天,她的心里也同样积满了黑暗的恨,她的小心眼儿里也开始算计着要如何报复皇后,如何用了最恶毒的法子叫皇后也同样地生不如死可是这一刻,待得看见四爷已经替她将这一切都做到了如此地步,她心中那一口恶气便全都吐出来,被夜风吹尽了。好险,好险她也几乎变成如皇后一样的女人,也险些叫自己的心堕入万劫不复去。若有一天自己也变成皇后一般的人,那她自己从此以后望向菱花镜,便也会厌恨自己去吧婉兮这一刻盈了满心的清风明月,不由得真诚朝皇帝一拜,行下大礼去。多谢四爷救我不仅一命,更有这一刻已经快要被仇恨染黑了的心。皇帝眯眼凝视着眼前清丽的容颜,不由得唇角轻轻一挑。“嗯哼,回来了回来了就好。起克,站着说话吧。”皇帝叫婉兮起身说话,可是皇后却还跪在地上。一个嫔位可以站着回话,可是就在她面前,堂堂正宫皇后却还跪着。婉兮却也还顾着礼数,即便是站着,也退后一步,站在皇后的身后去。皇后虽排位在前,可终究还是跪着,不由得回头瞟向婉兮:“令嫔,你方才说能审蜂子。本宫倒要问你,如何审得”皇后朝皇后福身,“回主子娘娘的话,蜂子虽不懂人言,却有固定的生活习性。那日晚间,蜂子既然蜂拥而至,便必定有两个原因:一是光,二是香。”“若有光,便自然一路上有灯光指引蜂子,这便细查那晚究竟何处有异常灯光。”“若是香,便要查那晚嘉妃在宫里焚过什么香,身畔的纸帐凉棚里可掺入了什么特殊的材料去。”皇后便一眯眼。婉兮迎上皇后的目光,淡淡一笑:“这世上的事总归有来龙去脉,只要有人做,便自然会留下蛛丝马迹。”皇帝便笑了:“说得好。”皇帝扬声道:“李玉,传旨宫殿监,命宫殿监总管太监胡世杰亲自来查宫墙内的事;宫墙外,便交给内务府傅恒去查”第886章二卷386、落泪10更皇后不由得一凛。敬事房有总管三名,不过品级不同。赵进忠为五品,而这个胡世杰年纪虽轻,却已是正四品的敬事房总管这个胡世杰当年在重华宫里,是如毛团儿一般每日都要在皇帝身边伺候的随从“哈哈珠子太监”。待得皇帝登基,胡世杰也成熟了起来,故此皇帝直接将胡世杰任命为品级最高的敬事房总管。故此,胡世杰是个太监,是个奴才,却一向只听皇帝一个的。便是皇后、皇太后的话,若与皇帝的话有所违拗,他便也有胆子一律不听。皇上这件事既然将宫墙内的交给胡世杰去查,皇后便已是明白,她便再难从中加入影响去。只是这一会子,皇后更担心的倒不是胡世杰,而是小九啊。她不由得扭头望向重华门外去若是小九将令嫔带回来的,那他这会子置身何处会不会就在宫门口,正看着她这样跪倒在皇帝面前婉兮就站在皇后身后,皇后扭身望过来,婉兮便也瞧见了。婉兮轻叹一声,垂首道:“回主子娘娘,已是夜深人静,九爷终究是外臣,不宜再入大内。妾身已是劝了九爷回去了。”在傅恒一脚踹开慎刑司内院的大门,不顾一切冲进来的时候,婉兮便知道是皇上已经知道了。九爷从不是鲁莽的人,况且他还是总管内务府大臣,绝不会这样;可是既然九爷能这样近坚决地踹开了门,便必定是有底气的。九爷的底气,同样是皇上。那一刻婉兮是自己推开房门,含笑而出,立在九爷面前。那一刻的九爷竟是瞪大了眼睛望住她,倒像是活见鬼了一般。婉兮无法忘记,那一刻的九爷唇上已经蓄了青青的唇髭,越发成熟俊朗,可是那一刻盯着她看的眼神,却依旧还是从前那个十九岁年轻公子的模样。婉兮故意俏皮,在暗夜银月之中,拉长了嗓音学鬼叫:“九爷,你,怎么才来呀。今晚,鬼门大开我,才能留下来,多看你一眼不过这会子,天快亮了,我必须得回去了”婉兮本是说笑,不想叫九爷担惊受怕。可是她也没想到,她这话一出口,九爷竟然清眸一闪,一对清泪便顺着面颊直堕而下他为她落泪不再是当年那个年少公子的眼泪,而是如今的军机大臣、封疆大吏,当了阿玛的成熟男子的眼泪。婉兮也不由得动容,上前轻轻碰了碰九爷的手腕。“九爷别傻你瞧,我是有形儿的,不是魂儿,也是温热的。”傅恒翻腕,一把便紧紧攥住了她手肘。那一刻婉兮知道,若不是忌惮着身在慎刑司,九爷是险些就要将她一把拥入怀里的。婉兮不由得连忙向后退开一步,将手肘送他掌心闪开。却也忍不住含了泪,映着银月,向他点头而笑:“九爷,我没事。九爷没来晚,是我累得九爷忧心。”傅恒明白婉兮那一退步的用意。如今他与她之间,这样一步的距离便是永远都跨越不过了。纵然还能斗胆这样面面相对,却也再也不能碰触她半点,哪怕只是发梢衣角。第887章二卷387、难追1更皇帝安排完了一切,亲自拥了婉兮而去。皇后撑着跪麻了的腿,勉强站起身来,在夜色里目送皇帝与婉兮背影的离去,忍不住悲从中来,伸手扶住门框,这才堪堪稳住身形。回到长春宫,东方天色已经隐隐发白。挽春上前劝说:“主子不如再躺一会子吧。”皇后哀哀垂下眼帘,任凭挽春和念春帮她卸下扁方,垂下乌丝。玻璃水银妆镜里,发丝如瀑倾泻下来的瞬间,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在那如瀑的乌丝里,终究还是夹缠了那么多的白发平时挽春她们给梳头都极尽小心,将白发都给缠进黑发中去,这便绕上扁方和发架子之后,从外表便看不出来。可是每天却终究都要面对卸下钗环的这一瞬间。便什么都藏不住了。便如同她这个人啊,如果卸去皇后的身份,如果卸去这些年她自己小心经营起来的贤后形象,她便所有的光鲜全都枯萎凋零去,只剩下这样一副衰老疲惫的模样。她轻轻攥紧手指。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宁肯死,也绝不可以失去那些苦心经营的一切。不过幸好,上天待她不薄,她不但得到了先帝的青眼,更还有嫡子永琮,还有她争气的兄弟便如皇上所说,她就不会失去一切除了皇上的心。她垂落满肩的双色头发,寂寂躺进被窝,闭上了眼睛。她眼前又是皇帝那似笑非笑的眼睛。当她说到他们的孩子、她的永琮时,皇帝忽然又是这样似笑非笑地望住她。“永琮是朕的嫡子,是朕登基以来便心心念念的、可以承继大统的孩子,是永琏夭折之后咱们失而复得的孩子我对他的疼爱,自不用说。”“皇后啊,我们的永琮当真是佛缘深厚,是不是八年那一回秋狝,便有蒙古王公带黄帽僧人来与朕说,须有嫡子,才能解了那一年的旱情去,纯贵妃的六阿哥出世也没用。”“接下来便是你在佛寺暂代的行宫里与朕要了这个孩子而我们的永琮又正好出生在佛诞之日”即便是这一刻回想起来,即便是这一刻置身在温暖的被窝里,皇后还是忍不住浑身一寒,悄然攥紧了手指。皇帝那一刻轻笑道:“还记得朕与你说过么皇后,你曾经面若观音,慈眉善目你生下这般佛缘深厚的孩子,是这样的顺理成章、宛若天意。皇后,你一定要好好地照顾我们的孩儿。”皇后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来,打湿了枕头。那一刻无论她怎么向皇帝解释,说那黄帽僧人与她无关,可是皇帝那幽黑眼瞳里的似笑非笑,却已经让她明白,皇帝此时已是不肯相信她的话了。就因为她是故意在佛寺里要了这个孩子,就是因为永琮当真就是出生在佛诞之日的后头的这些“巧合”,便将前头那次黄帽僧人的出现,显成了“刻意”。便从这一件小事之中,她便已明白,皇上对她的话再无信任;甚至皇上对她的怀疑,从四年前的乾隆八年便已经开始了所有昔日,再不可追了。第888章二卷388、绝情2更“皇后,”皇帝又在皇后面前那样黑瞳幽深、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知道为什么纯贵妃生下四公主之后,朕却再也不翻纯贵妃的牌子了么”“朕知道,你们以为朕是因为四公主那手实则你们都错了。四公主是朕的女儿,她既今生投胎作朕的女儿,朕便会宠爱她一生,也护佑她一生。朕先时少去看四公主,不是嫌弃那孩子的手;朕是心疼,是不忍心看见一个无辜的孩子,被大人给算计成了这样儿。”“朕每每面对那孩子,总觉心下有愧,无颜相见罢了。”皇帝顿了顿,这才又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皇后必定知道朕为何不再翻纯贵妃的牌子了因为皇后同样明白,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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