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领袖兰宫> 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242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242(1 / 1)

d要怪,也让他来怪我吧。不是你忘了他的冤枉,是我非要这么决定了”玉壶一时脸红,一时却又难过,不由得为难地低低垂首,悄然已是掉下眼泪来。“主子奴才这辈子,是不配得到幸福的人。”婉兮歪头想想,“这句话倒也好破。你听我说,我猜以傅二爷的年岁,他府上必定早已有了一位嫡福晋、两位侧福晋去的。按着朝廷的常例,是不会再超额多册封一位侧福晋的了。故此我若将你给指出去,你到他府中也没有名号了,充其量只能是格格。”玉壶又是落泪:“奴才不是在乎这些虚名的人不过奴才也是当真不可以这样做的。”婉兮故意板起脸来哼了一声:“总归你这么大年纪了,还想在我宫里呆多少年呢没的叫人家以为我这个当主子的要为了自己而罔顾了女子的青春去我可不要担这个罪名。”“总之,我现在便知会你了,你赶紧做好预备。等咱们回京了,我这就向皇上求旨”第1007章三卷94、花语6更次日一早,婉兮因为玉壶的事,欢欢喜喜便起了身。正巧皇帝的口谕也已到了,叫婉兮等后宫都预备,早膳后随皇帝一同奉皇太后凤驾出门巡幸。婉兮无声望一眼毛团儿,毛团儿便会意,跟着李玉一同出去了。少顷回来,已是含笑道:“回主子,皇上令皇后在行营养病。”婉兮轻轻扬眉,心下便已是有了答案。早膳过后出门,语琴和陈贵人也都发现了皇后的失踪。陈贵人淡淡道:“也难为皇后了。都病了,昨晚还要抱病陪着皇上和皇太后看神童背诗,果然支撑不住了。”语琴却紧紧盯住婉兮,等着婉兮的答复。婉兮便笑了,朝陈贵人和语琴点了点头。语琴便忍不住一拍手:“终是善恶到头”这一天皇帝陪皇太后和后宫诸人,检阅济南、青州、兖州三营兵时,还亲御弓矢,箭箭射中靶心。一众嫔妃隔着竹帘观看着,都是欢声雷动。陈贵人伸手过来拍拍婉兮的手:“射箭最是要心神凝聚,否则绝不可能箭箭命中靶心。由此可见,皇上的心恰在此处,全然未留在行营里那养病的皇后身上。皇后啊,是彻底失去皇上的心了。”婉兮唇角微微一挑:“竟走到这样一天,此时此刻,皇后若心中有悔,还肯向皇上认错求情的话,皇上未必不会继续保留她的脸面了去。端的,就看她自己如何抉择了。”就在检阅台上,皇帝还受到直隶总督那苏图的奏报,闻说保定终于降雨,皇帝龙颜大悦,当即又提笔赋诗,“初雨继以雪,均被数百里。知时利初耕,批阅能无喜”语琴便笑,“瞧,皇上盼雨,这喜讯也正是今儿送到了。上天亦合人意。”检阅完三营兵,皇帝兴致不减,并不回行营看望病中的皇后而是奉了皇太后,带领后宫诸人,游览虞舜庙,爬千佛山,晚上又与大臣官员们宴会。直玩乐到夜深,方尽兴而归。皇后在自己的寝殿里,听着外头那些欢跃的动静,不由得心如死灰。终于夜深人静了,皇后憋闷难平,这便叫焕春陪着,推门走出寝殿,到园子里散散。正是春日,巡抚衙门里的海棠开得正好。满树花荣,枝头纷坠。那粉红的颜色清丽而不妖冶,端庄却并不素淡。正是浓得正好,淡得也正好。皇后莫名地皱了皱眉,终究还是又想到了永寿宫里植着的海棠。海棠在皇家园林中,一向与玉兰、牡丹、桂花相配植,寓意“玉棠富贵”,故此海棠一向为皇家所喜爱,海棠便也拥有了“国艳”之称。便如唐玄宗将最爱的杨贵妃也喻作海棠一般,海棠也拥有了“花中贵妃”、“花中神仙”之称。皇后不由得轻轻攥紧袖口,冷哼一声:“花中贵妃呵,呵呵,贵妃又如何,怎如我这正宫皇后”皇后想到贵妃,便又想到唐玄宗与杨贵妃的故事去。开元天宝遗事记载:“帝唐明皇与妃子杨贵妃共赏太液池千叶莲,指妃子与左右曰:何如此解语花也。”明皇是在一众嫔妃面前说这句话,足以言明在他心中,贵妃独一而无二。故此海棠又有“解语花”之称。第1008章三卷95、缤纷7更皇后便忍不住更是迭声冷笑:“争如朕之解语花呵呵,呵皇上单单将永寿宫留给她,皇上最喜欢看她穿海棠红,皇上是在心中将她看成了杨贵妃、解语花了去”“难道这后宫里,这么多年,旁人就没人能听懂皇上的话。唯有她才能听得懂么那我这些年,在宫里做的这些事,到头来究竟在皇上的心里,算是什么”皇后有些神情恍惚,抱怨的话便这样脱口而出,焕春惊得连忙上前扶住皇后:“主子,万万噤声。奴才听着那边仿佛有人来了。”皇后目光空茫,抬头望向那边去。“都这么晚了,还会有谁来皇上和令嫔她们,今天不是玩儿得那样开心么。这会子该是已经睡了才是。”焕春又听了听,冲皇后使劲点头示意。皇后便也闭上了嘴,躲在花丛后,极力望向远处。只听脚步声笃笃,应是旗鞋那高鞋底敲在地上的动静。可见来人应是后宫嫔妃。皇后便不由得更是提住一口气,眼睛便盯得更紧。远远地,果然活泼泼蹦跳来了一个身影,不是婉兮,又是谁婉兮也早听说山东巡抚衙门里种着一大片海棠。她昨晚到达此处便想来看看,可是昨晚整个行营里的气氛太压抑,她便也克制住了。今晚是兴尽而归,她也陪着皇上浅浅啜了几口酒,这会子便忍不住欢喜雀跃,这便扯了皇帝的手,一起来看这春夜海棠。夜晚看海棠,若提了明灯,明晃晃地照过去的话,便失了意趣。故此今晚婉兮并未提玻璃罩子的灯,反倒只拎了一盏倭瓜形状的小小纱罩灯。灯罩子分六角,六角分别分两层垂下彩色的穗子,像个小小的绣球一般。婉兮一手攥着皇帝的手,穿行花间;一边用纱罩灯照着海棠看,回眸娇俏而笑。“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皇帝含笑相对:“嫣然一笑竹篱间,桃李满山总粗俗。也知造物有深意,故遣佳人在空谷。”婉兮妙目一转:“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婉兮娇俏灵动,身影于花影之间若隐若现,便如海棠花魂,盈盈含笑人间。皇帝不由得情动,伸手捉住她,深深凝注她眼眸,柔声道:“幽姿淑态弄春晴,梅借风流柳借轻。几经夜雨香犹在,染尽胭脂画不成”这一句已是写尽了海棠在雨后清香犹存,花艳难以描绘。皇帝语声落下,便是已经伸手将婉兮捉进了怀中。花树葳蕤缤纷深处,皇帝已是狠狠吻了下来。婉兮只能倚靠住树干,任凭皇帝霸道而温柔地缠棉。只可怜那海棠树也细弱,承托不住两人的重量,这便不住随着婉兮一同摇曳,便将她头顶的花瓣都摇落下来。一时间花落如雨,落英缤纷。那些粉红的花瓣儿罩满了婉兮头上,更将她一张丽颜都衬托在花瓣之中。皇帝不由一声闷哼,已是强捉紧了她的蛮腰去。第1009章三卷96、尽兴8更婉兮背靠住树干,仰头大着胆子迎上去。只是还要小声提醒一句:“爷这是在外头。”皇帝轻笑一声:“你当李玉和武灵阿是死的啊爷既与你一道来了,他们自会在外守着。”婉兮眸光流转,那满面的娇羞更是在朦胧的灯光之下,与海棠一般清媚万端。皇帝便笑了,他知道,她也想。便在今晚,便在此处。便在这,海棠之下。皇帝一声闷哼,便已用力了起来。那泠泠之声,宛若济南的泉,叮咚宛转而又不失激湍。花影那处,皇后早已是将嘴唇咬出了血来。可是她却不觉得疼。又或者说,嘴上又这么一点子疼,反倒是好的,倒叫她心下的疼痛得以宣泄出来一二。皇后身边的焕春,则又是羞,又是急,又是担心。只得小心瞟着皇后,手指则紧紧攥住了皇后的衣袖去。这会子,若是皇后按捺不住而吼了出来皇上说不定一怒之下,未必将皇后怎么着,却要问她的罪了,那该怎么办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那树花颤抖摇曳了多久,只知道婉兮手提的灯灭了,那灯笼里的蜡烛已是烧尽。周遭终于沉入黑暗,可是那边的呢哝之声却还是不肯做绝。皇帝又勾缠了许久,这才咬着婉兮的耳,轻声道:“爷也要写一首海棠诗。”婉兮垂首轻笑,软哝道:“爷从昨儿到了济南,这一天半的光景,已是做了十数诗篇了。篇篇皆有佳句,奴才倒一时不敢巴望,这一首里又要有什么了。”皇帝坏坏地又撞她一下,这才深吸一口气。凝神片刻,随即张口吟道:“岂无桃杏千村景,不及丰姿一树花。小驻园亭方绰约,丁宁蜂蝶漫周遮”济南府海棠正开,对之有作婉兮垂首嫣然:“皇上果然又出佳句。爷咱们快回去吧,奴才给爷写下来。万勿耽搁久了,该忘了。”皇帝将她揽紧:“嗯哼,爷倒是真不敢保准儿会不会忘了不过,爷的兴致还未足。你若非要这会子回去也可,只是回去之后你要再给爷好好嘤咛一回。”两人昵昵哝哝,拥着抱着,说着笑着回去了。只给皇后留下一片夜色、一方空庭、一地落花。次日,三月初六,皇帝借烟雨空蒙,奉皇太后凤驾并后宫诸人,泛舟大明湖。途中路过百花洲,皇帝想起了曾巩为政济南之事,遂用曾巩原韵做诗两首。在大明湖,面对湖光山色,又作诗大明湖。接下来游览历下亭、北极庙,皆赋诗,因心情极好,便有的佳句。当晚又与官员宴会,再度尽兴而归。又次日,三月初七,正逢清明,皇帝再度驾临趵突泉,并亲为天下祈雨,写下再题趵突泉诗,思绪飞扬。回到行营之后,又连接京城、河南得雨的喜报,再度喜而赋诗。皇帝大驾自从三月初四中午前后抵达济南,整整四天,皇帝赋诗数十首,奉皇太后凤驾和后宫游览遍了济南名胜。丝毫,未受皇后“卧病”之影响。三月初八,皇帝方下旨“旋跸”回銮。第1010章三卷97、桃源1更三月初九,大驾至王家庄。三月初十,至桃源站。次日便将于德州登舟,因借水力,其后日程必定加快。故此大驾在桃源特地做最后的休整,以备登舟。这晚皇帝未翻任何嫔妃的牌子,语琴便早早来到了婉兮的房中。“登舟之后,三五日内便可回到京师。这般看来,皇后回去依旧是皇后,纵然上天示警,纵然有念春的供状,她除了这一点子风寒之外,未曾有半点损失了去所谓天意,岂非太宽纵了她”婉兮垂下头去,心下何尝不也是惴惴难安。从这一路上的表现来看,皇上的心思其实已经下定。可是却不敢保证皇上依旧顾念从前二位嫡子,还有皇后为先帝亲赐之情分。“姐姐,此时此地,我也不便向皇上当面问清。终究君心独断,我等嫔御若是问了,便是僭越。”“可是啊,姐姐,我却没忘了这么多年来,皇上在对我之事的处置手段。每回遇见事,虽然有些情形之下,我不得不暂时忍耐下委屈,可是皇上总是对我说:爷自会给你一个交待。”“这一回我相信皇上同样还会给我一个交待去。慧贤皇贵妃是逝人已矣,可是我还活着,我还要一个明明白白的交待我不要当第二个含冤死去的慧贤皇贵妃”这一晚,听大臣奏罢登舟的预备事宜,皇帝起身轻轻伸了个懒腰。李玉觑着,忙进来请示下:“皇上可是累了今晚便安置了”皇帝却长眉轻扬:“朕不累,朕的兴致好着呢。走,咱们去瞧瞧皇后。”李玉忙叫下头的传旨太监张玉柱赶紧跑去提前知会。皇后接到口谕,不觉一愣。从前那些年月里,每当接到皇帝的口谕,说皇上要来看她的时候,她心中总是涌满了绵绵、细细的欢喜。身为中宫,她本不必列绿头牌。皇帝翻哪个嫔御的牌子,却也可以不用她的牌子。甚至任何嫔御侍寝,都要到皇帝的养心殿去,而绝不可以由皇帝到嫔妃的寝宫去过夜。可是她是中宫,依旧可以例外。皇帝不用翻她的牌子,也可以直接到她的寝宫去过夜。祖宗规矩处处都在彰扬她嫡正之位。可是啊她却自己放弃了这个特权。她交待敬事房六品总管赵进忠,将自己的名字也列上了绿头牌,每日里叫张明给端到皇上眼前去,跟嫔妃一样被皇上翻牌子。她图的,就是自己的名字也能在皇上的面前出现,这样皇上才能在翻牌子的那个时候,也想起她啊。就连侍寝的特权她也放弃了,她没要皇上到她的长春宫过夜,她是自降身价跟嫔妃一样,自己到养心殿侍寝。她在养心殿里就住在后殿东耳房里,而皇帝便也悄然无声地接受了她这样的“自降身价”,再也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