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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365(1 / 1)

d的身子还是不见起色,后宫里便有些人心浮动,就又是大阿哥永璜有了希望去。大阿哥永璜的师傅是鄂尔泰和张廷玉这两大权相,虽是庶子,身后的推动力量却也都不容小觑。孝贤皇后极其不想看到如此局面发生,她需要在后宫中再寻一个人来,生下一个能叫她放心的皇子出来,平衡皇子之间的局面。孝贤皇后选中了当时还是海贵人的愉妃。皇上潜邸里的老人儿,能活到皇上登基,正式进封的,海贵人和陈贵人的位分最低,在宫中威胁最小。只是当年的陈贵人始终是那样淡淡的性子,不为孝贤皇后所动,孝贤皇后便选中了海贵人。只是海贵人也在潜邸伺候多年,却没有所出,孝贤皇后很担心海贵人是否能如愿生下皇子,这便想到了纯贵妃的那张坐胎的方子去。恰海贵人又是纯贵妃宫里的人,纯贵妃那会子为了给自己的三阿哥积蓄力量,也愿意叫海贵人有孩子,以增加自己的砝码去;又可以借海贵人这个孩子,与孝贤皇后结成联盟,换得孝贤皇后对三阿哥的支持去。故此三人密议之下,都决定叫海贵人尝试纯贵妃的那个方子。因纯贵妃那方子有陈旧磨损之处,孝贤皇后看了不放心,怕纯贵妃从中藏心眼儿,这便要请放心的御医来瞧。因那会子归和正时常帮孝贤皇后请脉,孝贤皇后又念归和正是养心殿的值守御医,赏赐便也极为大方孝贤皇后这便叫归和正来看。巧的是,纯贵妃也找上了归和正。归和正一看之下,也认出是自己家传却中途丢失的方子,这便按着原本正确的配方,替海贵人拿了药,补养了身子去。第1554章 203、难言之隐3更彼时皇帝虽说并不宠爱海贵人,但是念着旧情,三两个月中总还能轮到海贵人一次。皇帝遇见婉兮是在乾隆五年七月,海贵人便在乾隆五年四、五月间,珠胎暗结。他原本完成了孝贤皇后给的差事,收了孝贤皇后的赏赐,松了一大口气。可是却没想到海贵人这个胎,孝贤皇后和纯贵妃两人联手给遮掩下来,直到海贵人显怀之前,都没叫外人知道。连皇上也被蒙在鼓里。他这颗心便又提了起来。这已经有些“欺君”的意味了。不过好在那时候就发现了弘皙、庄亲王允禄等的谋逆案去,皇上亲为调查那案子,对后宫的留意也少,便将后宫的事儿全权都交给孝贤皇后去罢了。他便也安慰自己:兴许是孝贤皇后不想这个时候叫皇上分心,等皇上平定了宗室的逆谋案去,再将这个喜讯告诉给皇上也不迟。结果四、五个月后,海贵人的肚子怎么都瞒不住了,皇上知道了之后,非但没有如他想象中的欢喜;皇上反倒在养心殿中,独自一个人发了很大的脾气,一个劲儿问他,知不知道太医院里是哪个太医给海贵人调养的身子。他这才傻了,想了半晌,终究没敢说出是自己来,只推说也不知道。彼时他怎么也想不通皇上为何发火,只想着自己是伺候主子们的御医,能帮着主子们调养身子,多为皇家诞育子嗣,这总归是自己应当应分之事再说皇上广有子嗣,这本是不该是喜事么他自己也是直到那一刻才忽然明白过来,原来在这后宫里,该叫谁有孩子,叫谁没孩子,不光是看嫔妃们有没有福气反倒是,皇上心下是有格外的计划的。只是君心难测,外人从猜不破皇上的心思,不知道究竟哪位主位该有孩子,哪位又不该有。便如那会子宫里的闲话所说:连进宫十多年没生养过的海贵人都生了,娴妃主子怎么还没有动静呢归和正回家关起门来静静想了几天,越想越后悔自己卷入这件事儿去。只是,一切都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他自己的脑袋与孝贤皇后、纯贵妃、海贵人的利益,越发拴到了一处去。尤其是孝贤皇后。正宫皇后本来就是他的主子,这样一来,便更是他的主子了。他只敢言听计从,再不敢有所违拗。海贵人“珠胎暗结”的事儿还发生在令主子进宫之前,虽说从乾隆五年年尾开始,他与令主子便有了接触,可是那会子的令主子便怎么都比不上孝贤皇后对他的影响之重去。也就因此,他后来在帮令主子调养身子的时候,越发怀疑令主子身子里的寒气不是偶然,而是人为的时候,就越发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一个字都不敢说出来。那时候还是魏姑娘令主子,虽说年纪还小,可是冰雪聪明,脑袋瓜还很是鬼道,他就更是要小心翼翼,话便更是不敢多说一个字,生怕被魏姑娘给瞧出什么来。他也只安慰自己:总归魏姑娘究竟吃了什么药,他也认不出来不是。他单独从脉象里判断,又隔着帕子搭脉,说不定就认错了呢不是第1555章 204、十分挣扎4更只是每当面对魏姑娘,那十几岁的小姑娘,总是目若琉璃,全心信赖;一声一声叫着他“归爷爷”,一声声将他的良心,都给敲碎了。他藏着自己心中的黑暗,却对着那样的魏姑娘,他都开始看不起自己,一点点地恨了自己。他便只尽自己的力,替魏姑娘缓解那身子里莫名的寒毒去。不是他不想帮魏姑娘治好,而是他那会子还是实在认不出究竟是什么药材。他是汉人御医,家中世代都在江南,他如何能认得那来自关东的道地药材关木通去。在他自己的挣扎之下,幸好还有皇上自己给魏姑娘的调养,故此魏姑娘的身子在那几年好好坏坏去。该来的月信能来,只是不准,有时候三两个月来一回但是好歹,还是能来的。便是证明已经宫寒,却也还是存留下调养好的可能去。乾隆六年,宫里又进了新人。舒嫔和怡嫔的双双晋位就封嫔,也是创造了皇上登基以来的第一次。那“来历不明”的怡嫔,更是一时之间号称盛宠。皇上都肯为了怡嫔而与皇太后争吵,更传闻是一气之下带怡嫔躲避去了圆明园,干脆不见后宫诸人。他心下便又有些迷糊起来,心想这或许也就是后宫的常态皇上便是喜欢一个人,又能喜欢多久呢新鲜过了,自然还另有新人进来。故此那会子皇上也已经不将魏姑娘放在心上了吧若是这样,没有皇宠,便是身子好了也还是不会有孩子,他这就又松了一口气下来。直到,魏姑娘也被嘉贵妃带到了圆明园去,被怡嫔宫里的首领太监张德全给踹了一脚。皇上叫他亲去给魏姑娘诊治,那会子皇上脸上的神情泄露了皇上真正的心绪他才猛然惊醒,皇上什么盛宠怡嫔啊,那不过是在打马虎眼,是要将皇太后与阖宫的注意力都转移到旁人身上去,叫魏姑娘得以安稳罢了。之后怡嫔落水的惨状,以及那张德全的下场,都血淋淋地再度向他证明了这一切。他彻底明白过来,也彻底慌了神。皇上原来有这样喜欢魏姑娘,可是他明明早就发现了魏姑娘身子的异样,却瞒了皇上那么久欺君之罪是妥妥的,怎么都跑不掉了。皇上为了魏姑娘,将一个嫔位娘娘都能整治成那般模样;他自己又是个什么,不过是如履薄冰的御医罢了。那些压在心里的话,便更不敢再吐露一个字。只是接下来,魏姑娘一天天长大,皇上对魏姑娘的喜爱也日甚一日。终于到了秋狝,到了皇上再压抑不住情愫,要他替魏姑娘准备鹿血酒刚喝下鹿血酒去,又加上有了皇上的亲为“阴阳调和”,魏姑娘正式成了女人,身子状况的确有了好转。那一切,孝贤皇后也都看在了眼里。那天夜晚,孝贤皇后便以身子不舒服的缘由,叫他去诊脉。那几年,他出出进进长春宫去给魏姑娘调养身子的事儿,孝贤皇后自然是了若指掌。孝贤皇后便含笑问她,魏姑娘的气色见好,他是给用了什么药去第1556章 205、名利双收5更他十分挣扎,不敢不说,又不敢实说,便只是避重就轻说,兴许是那鹿血酒有益。大清皇室素来对鹿血大补之功效都十分相信,孝贤皇后便也信了。那晚孝贤皇后怆然地笑,“我是正宫皇后,我自己盼着再生嫡子,尚且福泽不够;难道我宫里一个小小的官女子,便要有福分抢到我前头去了么”这话说得他一头的冷汗。孝贤皇后盯着他笑,说皇上如今对魏姑娘的身子越发注意,魏姑娘日常吃的药,从药方到抓药,再到煎药,都从养心殿那边走,便是长春宫里的人都不让碰了呢。孝贤皇后缓缓说,“这宫里也唯有你开的方子、你配的鹿血酒,皇上不会生疑;婉兮那丫头自己,也会毫不犹豫都喝下去,一滴都不剩。”他吓坏了,当场向孝贤皇后咚咚磕头,只说皇上也深谙医理,便是那鹿血酒,每次配得了,皇上都要亲自饮用,证明没有异样之后才给魏姑娘饮下他怎么也不敢在鹿血酒里动手脚,还望皇后主子体谅。孝贤皇后笑了,摇摇头,也没难为他,只说“算了,今晚的话,就当我没说过。你也就忘了吧。”那之后,孝贤皇后有些日子没再找他。他以为是自己逃过了一劫去,后来才明白,那阵子孝贤皇后正在闹心纯贵妃又诞下六阿哥永瑢之事。那张坐胎的方子,简直在纯贵妃这儿,快要证明是“百发百中”了。尤其是他其后又听说,纯贵妃也将这方子给了魏姑娘一份终于在六阿哥诞下之后,孝贤皇后还是忍不住叫了他来,跟他问起了那张方子。尽管他在跟宫中从未向任何人说起过,那方子是他家祖传的,他不想叫旁人误会了他与纯贵妃的关系去可是却还是没能瞒过孝贤皇后。孝贤皇后叫了他去问起方子的时候,竟然是已经知道了这方子出自他家。孝贤皇后那会子满面都是贤德的微笑,“我听说你家里因为皇上赐匾龟鹿同春,你这方子的鹿血酒卖得十分好。你是御医,给你家争了脸面;你的鹿血酒又叫你家财源广进你真是你家族的功臣,叫你归家名利双收,在江南世代医家里,一时之间风头无两。”他心下咯噔一声。孝贤皇后垂首道,“可是怎么听说,好像有人喝了你的鹿血酒,出了人命去”他登时惊了,叩头否认。孝贤皇后也只笑笑,“你别担心,我没说你的方子有问题。毕竟皇上和魏姑娘也都用着你的方子呢,他们就是最好的试金石。这天下谁的性命金贵,能比得上这二位呢”“以本宫看,就算有人喝了你的鹿血酒丧了命,也只是体质不宜罢了。你这鹿血酒里终究是用了关东最好的梅花鹿去,那血未免大热,更适合皇上这样来自关外的人;而江南本就气候温软,便受不得这样大热大补的鹿血去了。说到底,便是死了人,也与你并无实际干系去。”第1557章 206、怪力乱神6更他只能叩头,谢皇后明鉴。孝贤皇后却笑了,“你别急着谢恩,本宫是说那闹出人命的事儿未必与你有关,可却没说,跟你家人没关啊。”他一颗心便又提到了嗓子眼儿。“本宫说与你无关,是因为你配这鹿血酒的时候,参照的是皇上和魏姑娘这样北方人的体格,故此鹿血的用量自然没错;可是既然你家的药铺在江南,便得根据你的房子,重新再协调江南的气候和体质,重新勘定鹿血的用量才好。”“至少也得在售出的时候儿,提醒一声人家,说这是关东的梅花鹿,大热大补,平素可别用多了可是替本宫办事儿的人却说,你家那铺子只忙着卖酒赚银子了,根本连一声嘱咐,甚至在柜台上竖个牌子什么的都没有。这便是草菅人命、图财害命了”他吓得如五雷轰顶,除了连连叩头,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她是皇后,她的家族前朝都是权贵,她没能力反抗。给了他下马威之后,孝贤皇后这才不慌不忙又说到纯贵妃那张坐胎方子的事儿。那张方子与他的关联,他自己连纯贵妃都未曾告诉过,就是不想再更多卷入这后宫的争斗里去。如果事情还能退回到五阿哥永琪出生之前去,他也绝不叫孝贤皇后知道。可是孝贤皇后实在太聪明,他能瞒过纯贵妃和海贵人去,却没能瞒过孝贤皇后去。那晚孝贤皇后只是淡淡地笑,“你也不必隐瞒了。那张老方子边角多有磨损,我曾经亲自看过。我从小连汉字书法,师承福敏,我的楷笔连先帝都称赞可是我都没能认出那边角磨损的字迹来。”“就是因为磨损得太严重了,实在看不出来是什么字。可是你呢,接过来不过上下扫了一眼,便坐下就能将那方子默写出来。归御医,我如何还猜不着,那就是你家的方子去”“况且,纯妃曾祖父是两江巡抚,两江巡抚的衙门便曾设在苏州,故此她苏家人多住在苏州;你呢,家里的医药铺子便是以苏州为总行她母家花重金买来的方子,再是辗转人手,又还能是谁家的”果然是一国之母,他无言以对,只得叩头解释,“因方子是在微臣父辈便已丢失,故此微臣不敢确认是不是自家那张,绝非有心欺瞒皇后娘娘。”孝贤皇后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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