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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411(1 / 1)

d承应。因清泰原本就是管着花田、蜜户的,他管领下的花草匠人手艺便十分高超,总能将婉兮宫里的花草堆叠造型出格外精巧的模样来。其他宫里也有见着的,这便隐隐名声传开了。成玦等人也曾好奇过,偷着去瞧过,这便也对这花草苏拉隐约有些印象。“哦”舒妃不由得柳眉轻挑,“令妃位下的听差苏拉,怎么出现在这儿了那这事儿便有些好玩儿了咱们今儿,也没算白来。”成玦没认错,这个人正是婉兮位下的花草苏拉。婉兮是想着这园子里的芦苇,若是只卖苇子,用建房搭顶所用,卖得的银子毕竟有限。她便想起小时候在花田里,没少了用花草茎叶编成花篮、席子等方式来。那花草苏拉自是最擅长此事,婉兮便将芦苇塘的事交给他,叫他带人去查看芦苇,瞧瞧能不能做旁的来使。终究这听差苏拉是宫外人,便是进宫承应,也只是在她位下,不用见过旁人。这面孔便生,不怕被人认出来婉兮便怎么都没想到,远在长春园里,且处处都是营建的工地,舒妃主仆却还是来了给撞见了。整个五月和六月,正是莲塘、芦苇塘、瓜果蔬菜都生长旺盛,渐次收获的好时节。婉兮专心与胡世杰忙着这事儿,却意外,皇上忽然下旨,七月秋狝。消息传来,别说婉兮,整个后宫都有些懵了。“皇上从乾隆六年头一回秋狝大典之后,便定了规矩隔年一次秋狝,都是在双数之年。去年刚秋狝完,今年怎么忽然又要秋狝了”语琴盯着婉兮问。婉兮有些舍不下自己这满园子即将收获的花草、瓜菜的,可是却也不大不舍下。不过幸好园子里还有胡世杰呢,他办事倒也妥当。婉兮便垂下首来细想。旁的嫔妃兴许不知晓,可是婉兮却曾是亲自跟着皇上去草原深处,看过鸟枪营与火炮营的合演。“陈姐姐,你帮我提提,从去年到今年这一整年,蒙古那边可曾发生过什么事儿尤其是准噶尔”婉嫔沉思了片刻,“还是正月间,听说准噶尔内讧。他们现在的汗王是个僧人,叫达尔扎,可惜是个庶出的,母亲是个婢女;他是杀死了前任大汗噶尔丹策零的嫡子,才继位的。故此准噶尔有些首领便以此为借口,要反叛他。”第1750章 24、新仇旧恨7更“反叛的台吉,一个名叫达瓦齐,一个名叫阿睦尔撒纳。正月那会子他们俩带兵攻打达尔扎,却失败”婉兮深吸口气,“看来皇上突然下旨今年秋狝,便是为了此事。”准噶尔在康雍乾三朝皆为大清的心腹之患。康熙爷虽然带兵在乌兰布统大败噶尔丹,可是乌兰布统距离京师已经那样近,那一战只是击溃了噶尔丹进犯的野心罢了,并未能打到准噶尔自己的地面上去,没能削弱准噶尔的力量。康熙朝的时候,准噶尔的首领还是台吉,故此准噶尔还能叫“准噶尔部”;后噶尔丹正式称汗王,准噶尔已成“准噶尔汗国”,与大清已是分庭抗礼,不再臣属。准噶尔又占雪域,大片疆土行将割裂。雍正年间,大将傅尔丹与准噶尔一战,更是五万兵马全军覆没这一番仇恨,皇帝登基十七年来,从未曾忘。“我猜,如今准噶尔内讧,机不可失。皇上必定不会放弃这一良机。”婉兮静静抬眸,眸光灿如琉璃。七月大驾起銮。那拉氏四月底产子,皇上这七月就要秋狝。她虽不甘心不去,可是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为了儿子留下。那拉氏不去,皇太后身边总需要人伺候,舒妃便怎么都得跟去。舒妃临行之前,交待给成玦:“长春园里的事儿,咱们既然要随驾秋狝,便怕也暂时顾不上了。不过皇后不是留在宫里么”“令妃的事儿,咱们愿意知道,皇后同样也想知道既然咱们无力去查,不如透个口风给皇后。”成玦一笑屈膝,“主子放心,奴才这就去安排。”大驾刚出京师不久,天津、河北等地便传来蝗灾的消息。这个月份正是庄稼收成前最要紧的月份,这会子蝗灾一起,今年的收成就完了。皇帝听报,一时也是心急如焚。便连皇太后得了信儿之后,都下旨一路停了肉食,只吃素,以求神佛保佑。舒妃陪在皇太后身边儿,也跟着一起吃素。“天津跟京师这样近,若是天津的蝗虫扑不灭,旋即就会扑进京师里来了。这会子皇上又刚起驾,若是京师里也一片蝗灾肆虐,多不吉利。”舒妃轻声细语道。皇太后心下越发焦急,“谁说不是呢这天津便是重中之重,必得最先、最彻底扑灭蝗灾,才能不叫京师受损。这道理怕是天津的地方官都明白,可是都这么多天了,还不见送来天津的好消息”舒妃垂下眼帘,“那便必定是天津的地方官员办事不利。倒是听说天津镇的总兵是去年皇太后万寿的时候刚换的,兴许是刚到任不久,对地方上的一切都不熟。”皇太后眯起眼来,“天津镇的新总兵谁啊”舒妃轻叹口气,“听说是从前的两淮盐政,叫吉庆的。”“皇太后万寿那会子,他上折子请旨备办皇太后的庆贺之礼,还带着盐商捐献了不少银子。皇上甚为嘉许都说吉庆便是因为替皇太后办寿办得好,皇上才叫他当天津镇总兵的。”“既是承了皇太后的圣恩,他这会子若办不好,可怎么办呢”第1751章 25、互通口风1更这日于途中行宫,皇帝至皇太后行宫请安,亲自为皇太后侍膳。皇太后却毫无胃口。皇帝跪问,皇太后叹一口气,“如今蝗灾肆虐,农田收成难保。为娘的自是不短吃喝,可是百姓秋来又将吃喝什么去为娘想来心下便高高悬着,这还如何吃得下去”皇帝只能叩头,“是儿子的错。”皇太后眯眼凝着皇帝,“为娘去年过寿时,知道两淮盐政吉庆祝寿心诚,我这心下也是欢喜。可是听闻这会子他在天津镇当总兵,治蝗却不力。”“皇帝啊,你若因他去年给为娘办寿尽心,这会子便宽纵了他去,为娘非但不会高兴,反倒会连饭也吃不下去。”皇太后这样突然提及吉庆,皇帝不由得抬眸望住皇太后。他的目光倏然扫过皇太后身畔诸人。舒妃眼帘轻垂,又是那般淡然平静的模样,仿佛眼前一切事,都与自己无关。三日后,便传来消息。皇帝下旨道:“前侍郎胡宝瑔奏称,天津一带,有蝗处所。业经扑除略尽,可以无虞。今日吉庆奏称,钦差过后,忽有飞蝗四起,往来靡定津属既称扑除略尽,何以又有飞蝗四起,果何所从来耶”“吉庆非他人可比,且系总兵。既目击飞蝗,即应亲身前往扑捕,务尽根株。岂得以曾经派员,即可塞责了事”“吉庆亲见飞蝗情形,何容膜视。著传旨申饬。”消息传来,舒妃含笑放了心。“这个吉庆,如今在天津,身兼两任:长芦盐政、天津镇总兵。”“五月间皇上就曾因长芦盐政废弛一事申饬过。皇上说前因长芦盐务废弛,是以将吉庆调往天津。伊自莅任以来,已及数月,并未见有实力整顿之处看来吉庆自调任天津,颇不如在两淮时之勇往任事。”“这会子他又因为天津镇总兵任上捕蝗不利被申饬哎呦喂,他这官儿可不好当了。”成玦也含笑道,“谁说不是呢这个吉庆当了多年盐政,家资极丰。皇上不信他在两淮盐政上贪墨,原因竟然是因为那贪墨的银子,不及他家资这样的人偏偏是令妃的族兄,咱们不能不小心些。”舒妃轻轻勾了勾唇角,“令妃阿玛是个内管领,哥哥不过是个八品,都不得用,她在后宫里尚且这个样儿;如今这吉庆从两淮回来,到了天津,与京师更近了,她若再得了她这个族兄的助益,那在宫里还不定又到什么地步去”成玦轻叹一声,“不得不说,令妃为了藏着她族兄吉庆这步棋,可真是小心翼翼。主子与她在宫里相处这些年,竟然从未听她提起过;便是咱们四姑娘与她好成那样儿,怕四姑娘也是不知道的。”“这回若不是皇后那边传来的口风,咱们还不知道要被瞒到什么时候儿去”临起驾之前,成玦设法辗转向那拉氏那边透口风,用了自己宫内的太监,状似无意与御膳房的太监说起;御膳房的太监再传给那拉氏那边去。却没想到,那御膳房的太监也从那拉氏那边带回这样一个消息,给了成玦。第1752章 26、势不两立2更“又有什么奇怪呢这就是令妃一向做事的手腕。”舒妃淡淡而笑,那笑意里却是裹着清冷。“若是换了旁人,自家有这样一个有钱有势的族兄,那早在后宫张扬到人尽皆知去了。也只有令妃,能隐忍十几年,死死捏住这张牌,藏到该用的时候儿。”“在此处,咱们也得跟她学着些。”成玦冷冷“呸”了一声,“主子何必跟她学这后宫里,她才最是防不胜防的小人若不是孙玉清透漏了口风去,咱们都想不到皇上为何拖着不给主子晋位原来都是为了给令妃留地方儿这话既是李玉说的,当没有错儿。”“看来咱们往后的敌人,倒不是占着贵妃位的纯贵妃和嘉贵妃,反倒还是令妃”以舒妃的出身,生下皇子却不得晋位,这在大清后宫里也算屈指可数。当真是奇耻大辱舒妃眸光澹澹寒凉,“虽然知道得晚了些,可是终究还是知道了。便是这会子才知道,一切却也还都来得及。”“总归,这一二年来在孙玉清身上花用的银子,没白费。”成玦也是点头,“从前奴才觑着,这个孙玉清也是总往永寿宫跑;可是既然孙玉清后来还是跟咱们走近了,那便瞧得出他是在令妃眼前没捞着什么好处去。也是难怪,令妃家里帮衬不上,她自己年例那么三百两银子,够用什么的。”舒妃目光冷冷飘转,“所以才更要掐掉吉庆去。她自己家里没钱,吉庆却有的是银子。若她在宫里又有了银子的帮衬,咱们便更难遏制她去了。”吉庆被皇上下旨申饬的消息也传到婉兮耳朵里时,婉兮微微愣了愣,倒并未太往心里去。“因出了五服,我从前并不知道他与我是本家。只是后来听皇上说起,才稍稍留意他这些年的仕途。他既然多年在两淮,便只熟悉那边的风土人情。两淮与天津隔着南北,气候风物自是迥异。他去年十一月才来天津,今年还是第一个夏天,他乍见此处起了蝗虫,且一下子又是蝗灾,一时水土不服也是难免。”“因这蝗灾,皇上申饬各省地方官员,不独一个天津,不独吉庆一人。”“他若因此而有所警醒,奋起督捕,倒未必不是好事。”玉蕤小心看婉兮一眼,“奴才只是觉着有些太巧了。这背后,岂非无人动手脚么”婉兮点头,“是有些巧。宫里虽红墙高企,可是事实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咱们既知道了吉庆是我族兄,难保旁人便也知道了。”“上次因倭赫的事,有人趁机想借打击吉庆来打击我,没能得逞;这刚过几日,后手便已接踵而至。”“主子不能不防。”玉蕤轻声道。婉兮垂下头去,“我将话早已过给皇上去了:别说是我出了五服的族兄,便是我亲哥哥又怎样呢,倘若当真贪赃枉法,我也不管。”婉兮抬眸望住玉蕤,“身在后宫,自己母家人不能不顾;但是即便要顾,也不能是自己去跟皇上求,统都要交给皇上,由皇上来定夺。这才是真正保全家人。”第1753章 27、带你们玩儿去3更婉兮说完话便起身,走出门外,一路走到行营大门外去。这会子已是农田与草原互相交融、过渡的地段。虽说此处还未曾蝗虫成灾,不过沧州、天津一带的蝗虫还是已经有飞过来的了。遥遥看着,那田垄沟、青草窠里,已是隐约有了十几二十只蝗虫去。婉兮悄然吸一口气。这蝗灾一起,不仅危害农田,也一样危害草原。若是青草都被祸害,冬日来时,蒙古牧民的牛羊将无草可吃,到时候的损失就将更加难以估量。今年皇上在单数年忽然秋狝,为的便是准噶尔汗国之事。想要与准噶尔决战,内蒙古与喀尔喀蒙古的力量将举足轻重。而倘若他们的操场遭灾,牛马无食,与准噶尔的决战又将凭借什么去与这些比起来,族兄吉庆被皇上申饬那么两句,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她便回身叫,“玉叶、五妞,跟我来。”玉叶倒还罢了,一听婉兮竟然还主动叫上五妞,便连玉蕤都有些懵了。婉兮瞧出来了,上前捉住玉蕤的手,低声道,“你去向纯贵妃、嘉贵妃、愉妃借人,将八阿哥连同前面的孩子们都给借出来。就说我带他们到草甸子上玩儿去。”玉蕤眸光一转,便也明白了,含笑点头,这便去了。婉兮又吩咐毛团儿,“带着太监们,做几个兜网子来。要是兜网子来不及的,准备些一抱宽的纱布来也可。”众人各自去忙碌,婉兮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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