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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499(1 / 1)

d也含笑点头,“九爷忙于公务,自是顾不上府里的事。况且康哥儿还小,才两岁大的阿哥,自然是更黏额娘些。”婉兮垂首含笑,“我有时候也忍不住对比隆哥儿和康哥儿两个。隆哥儿是嫡长子,相貌虽然更像九福晋些,可是性子倒是与九爷更肖似。”婉兮尤其是回想到福隆安对着四公主时候,那明明看似端着,实则心里在乎得不行的模样,便仿佛见到了小一号的九爷似的。“倒是康哥儿相貌上与九爷九成相似,这性子却并反倒没有隆哥儿那么相似了。”玉壶听着也笑,“可不嘛连福晋自己都说,康哥儿若不像九爷,好歹像福晋也行;可是事实上,康哥儿连福晋的性子也不像福晋都说,也不知道这个孩子像谁”婉兮倒是扑哧儿笑了,“瞧着康哥儿那眉眼间淘气的样儿啊,我倒是觉着有那么几分像皇上的。”玉壶便张大了嘴。婉兮也意识到自己话里的弊病,笑倒在玉壶怀里,连连说,“我这话也就在你眼前敢说,便是在我额娘眼前,我额娘都得拍我”福康安出生在乾隆十九年。那一年正是皇上第一次用兵准噶尔,平达瓦齐之战。那时候的皇帝身在朝堂,孤家寡人。满朝文武除了傅恒之外,没有第二个人支持皇上用兵西北那一年前后的皇上与九爷,在朝堂国务之事上,是从未有过的亲密无间。若不知此等内情的人,若听了她方才那句话,还不得以为她是在暗指福康安与皇上有什么血缘的关系去呢。只要知道那一年朝廷发生什么事,知道那一年皇上身边唯有九爷可以依赖的人,才能明白,皇上对福康安的喜爱,完全没有任何的杂质去。第1994章 8、舍不得6更笑谑过后,婉兮静静敛眉。“不如以后这样说康哥儿终究是孝贤皇后内侄。九爷与孝贤皇后一奶同胞,相貌本就相似;所谓生子像母,那孝贤皇后的两位皇子,相貌上自然与九爷相似。”“而康哥儿又在相貌上与九爷非常相像,那么康哥儿自然与端康太子永琏、悼敏阿哥永琮也相貌相近了去。”“皇上一向对皇子、皇女们都是舐犊情深,故此看见相貌与永琏、永琮相似的孩子去,皇上必定要格外多喜欢一些的。”玉壶含笑拍手,“对喽,这才是正理儿。要不若有人也瞧见皇上格外喜欢康哥儿些,却不知道是因为令主子的缘故,便还指不定编排出什么来呢。”终究这些年傅恒所受的皇恩太重,前朝后宫的舌头便都没闲下来过。没有人明白关键还时刻,总是只有九爷站在皇上身边儿,却有人只知道指摘九爷军功浅薄,除了一个外戚的身份之外,别无大功。婉兮点头,“况且康哥儿还管我叫阿娘呢,如是这话传出去,便指不定又成了什么去。从此便都说康哥儿与端康太子、悼敏阿哥相貌相似就够了,也免得再起非议去。”出宫的时辰到了。宫规森严,便是九福晋这样儿的能经常进宫的,在宫内延宕的时辰也都是有规矩的。到了时辰,就必须得离开去。婉兮捉着九福晋的手嘱咐道,“你放心,麒麟保的小名儿是我取的,是我说过这孩子是有福气的,我自然还是将麒麟保当成我自己的孩子。况且麒麟保唤我一声阿娘呢,我便不能白叫孩子这么叫着。”“再说,你当初给孩子的小名取的好,招娣,还是麒麟保帮我将小七招来的呢,我怎么能忘了这份儿福气去”九福晋这会子已是得了玉壶悄然的解释去,心下这便也松快了许多,便含笑道,“令主子说康儿是有福气的孩子,奴才却认定了,康儿这福气便是应在令主子身上。想宫外宗室、外戚这些多孩子呢,除了康儿,还有谁能有福气唤令主子一声阿娘”去不是”大人们的心结暂时解开了,可是那边厢福康安却反倒愁眉苦脸起来。刚在宫里跟拉旺多尔济从陌生到相识,两个同龄的小男孩儿玩儿得正热乎呢;况且还有七公主那样柔柔小小的在畔瞪圆了黑眼睛当观众他便舍不得走了。府里虽然也有哥哥姐姐,可是年岁有相差,且福隆安和福铃又都是守规矩的孩子,哪儿能跟他似的这么一起混不吝地淘气去啊反倒是拉旺多尔济这样儿的,因天生淳朴,反倒如璞玉一块,对宫里这些规矩不那么太放在心上,才能与他玩儿到一起去。更要紧的是,拉旺多尔济性子宽和,肯由着他耍宝,心甘情愿当他的助手和观众去,叫福康安心下就更是放不下。眼见额娘这就要走了,下回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进宫,福康安一着急,便抹起眼泪来。第1995章 9、都在身边儿7更福康安这一哭,婉兮和兰佩都揪起了心,都蹲下去哄他,问他这是怎么了。福康安别看才两岁,脑袋瓜儿才尖呢,知道自己不能说舍不下刚结识的小玩伴儿,这便哭天抹泪地说,“我舍不得令阿娘。”这话说得叫婉兮和兰佩又是笑,又是心疼。婉兮便叫玉蕤去包了两大包她亲手糖渍的蜜果子、饽饽去,叫福康安带着回府里慢慢嚼用去。这都是哄小孩儿的最有效的手段,一般小孩儿一见宫里的精细吃食,就都能停了眼泪了。可是福康安就还是眼泪叭叉儿地扭头盯着暖阁里,连吃食都顾不上多看一眼。婉兮刚生下七公主,正是对小孩儿最心软、最没有抵抗力的时候儿。她隐约察觉了福康安的心思终归小七才三个月大,她才不信福康安是舍不得小七;唯一的解释,也就剩下拉旺多尔济了。婉兮便笑,蹲着捉住福康安的手道,“你自己一个儿出宫了,你掉眼泪;其实拉旺以后要自己一个儿留在宫里,他也孤单啊。”“可是这是宫里,凡事都有规矩,你阿玛和额娘一定教导过你的。故此便是令阿娘也不能说将你留下,随便就能留下,阿娘也得向皇上请旨才能定夺。”“可是这会子皇上在忙着,跟你阿玛一处,阿娘也不能去打搅。阿娘总得等夜晚间,你阿玛回府的时候儿,皇上也才能闲暇下来,那时候阿娘才能去求见皇上啊。”“故此啊,你别着急,你先跟你额娘和玉壶伯母先回府去,乖乖等着阿娘的消息。阿娘跟你保证,只要能见着皇上,阿娘一定设法跟皇上求恩,叫你以后能时常进宫来玩儿,可好”福康安虽然淘气,可是在婉兮这样的软言细语面前,便也安静下来,眉眼沉静,变得乖巧懂事。福康安使劲儿点头,伸手去与婉兮拉勾。“奴才回家去,就天天儿趴在窗上,等着令阿娘的好信儿来阿娘,别叫奴才久等。”一句话说得婉兮随时忍不住笑,眼圈儿却差点没红了。婉兮拢着福康安,“你这小傻瓜。这都闰九月了,搁在往年都是十月了,京里都快要开始用炭盆了你还要敞着窗子吹冷风不成”婉兮又将福康安的小马褂领子拢紧些。“你啊,就乖乖趴热被窝里等着就行”叫令阿娘这样耐心地哄着,福康安终于扑哧儿一声笑出来。婉兮用眼色叫玉壶带福康安先走,独留下九福晋再多说两句话。“拉旺这孩子也才两岁,又是才从草原进内地来,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陌生的。我宫里便是有小七,还有永瑆他们几个年岁相仿的皇子,素日是能陪一陪他。可是终究皇子的身份在那拘着,他跟他们一起玩儿,也不得自在。”“我便也有心想将麒麟保也接进宫来,叫他们小兄弟俩一起玩儿着。倒不知兰佩你,意下如何”兰佩自然是愿意的,欢喜得连忙蹲身行礼。第1996章 10、且待将来8更该怎么说呢,兰佩虽然已经知晓了婉兮的心意,得了一颗定心丸儿去;但是兰佩的心情终究还是与婉兮、玉壶有所不同的。虽说婉兮已经给了那样明白的承诺,可是这会子终究还是看不见未来的,谁也不知道令主子将来是否还能有孩子,又要多久才有。甚或于,更没人敢保证将来生下的是皇子还是公主啊,这要康儿继续等下去,究竟要等多久皇上指婚,也是在乎年岁相当的。便是这次给七公主选额驸,也在谕旨里明白说要的是成衮扎布兄弟两人家二、三岁的孩子去拉旺多尔济上头还有六个哥哥呢,不是说只要是成衮扎布的儿子就行,也是要看年岁的。若康儿这么没边没沿儿地等下去,即便是再等到令主子生下另外一位公主来,而康儿年岁太大了去该怎么办那岂不是便要眼睁睁失去这样的机会了故此兰佩这会子啊,心下依旧还是没完全放下对七公主的惦记去。婉兮这会子的提议,倒是暗合了她之前的打算去总归皇上这会子便是择定额驸,也还没公开下旨指配。这中间总得还有几年去。那只要皇上还没公开指配,那这内里就不无转圜的余地去譬如说,将来或者喀尔喀蒙古有变,又或者拉旺多尔济有些病灾,甚至于直接就是皇上后悔了呢只要还未到公开指配的时候儿,那只要她还不放弃,那就依旧还有机会。而此时拉旺多尔济已是送进内廷来抚育,又是在令主子身边儿,那对于康儿唯一的机会,就是也同样进内廷养育,也同样在令主子身边儿总归,就是让两个小男孩儿一起陪着七公主长大,谁也别落后了去。将来便也难说七公主自己的心意不是便是令主子将来还可能有其他的公主,这位七公主终究是不一样的她是令主子这么多年来的第一个孩子,皇上重视成了那个样儿去,以后便是再有公主怕也不会如此了。而七公主倘若将来自己的心意有变,以皇上对七公主的疼爱之情来,便也说不准就能给改了。兰佩这样一想,心下便更是喜不自禁起来。与拉旺多尔济相比,她自然相信自己的康儿更为灵秀俊美、聪慧敏捷。她才不信康儿将来在七公主的心目中比不上那个看上去宽和有余,却有些憨的草原孩子去“康儿性子活泼得太甚,奴才也总私下里嘀咕:不知这孩子到底像谁倒像个泼猴儿转世一般”“想来这孩子终究是奴才失而复得的,这便从小宠溺过甚了才会这般。总归啊,奴才对着他,心便硬不起来。奴才在家里约束不得,眼见着一日一日大了,定了性子便更改不了了。正愁将来可怎么办。若能放到令主子身边儿,那自然是奴才一家修来的福分”兰佩跪倒,“令主子说康儿是个有福气的孩子,他最大的福气便是能得令主子亲自教诲抚育,方不负令主子与康儿这一场缘分去。”第1997章 11、强忍9更毕已是得了九福晋的应诺,婉兮便放下心来,安安心心等着皇上办完了公事,夜晚过来,她好请旨。终于等到晚霞斜映西山,铺展漫天桃花一般的绯红时,皇帝才大步迈进来。婉兮含笑请安,皇帝眼神儿拧着劲儿地在婉兮面上狠狠转了一遭,长吸口气,这才又急匆匆进了内间,去抱起了七公主来。婉兮倒是没着急跟上去,也没着急起身儿。一来是当娘的可不能抢了当爹的风头去,她得留给人家父女一点子独处的空间,不能她什么时候儿都在孩子眼前儿杵着。二来么她将皇上方才那拧着劲儿的眼神儿,在心底重又过了一遍,品一品皇上那是什么眼神儿啊那么一想,她的脸便忍不住一红。皇上那眼神儿,那么拧着劲儿地在她脸上走了一回,便叫她忍不住想起从前她还小的时候儿,还没正式承恩,皇上却也馋着,时常在她伺候他用饽饽的时候儿,冷不丁伸手在她身上拧她一把。也不拘什么地方儿,举凡脸蛋儿、腰侧,甚至咳咳,其他不能叫人知道的地方儿,他都是逮哪儿拧哪儿。那么疼,又那么叫她羞涩。不敢抬头,不敢说。皇上这会子忽然又来了这样儿的眼神儿皇上想什么呢,她不知道才真是傻了。只是这会子终究她也都是三十岁的人了,再不是当年那个还不满十四岁的小丫头;皇上也都快五十了,哪儿还能那么不庄重去再说她宫里头,这里里外外这么多人呢,皇上也不好意思再伸手乱拧不是再说她是当娘的人了,他们的女儿就在一扇门内呢,他这当阿玛的就也更没好意思,是不是婉兮越想越是脸红,心下更觉有趣儿,这便还蹲在地下,忘了起身儿,却也正好将满面绯红都藏住了。可是玉蕤却看不过去了,赶紧上前搀着胳膊将婉兮给扶起来,小心翼翼问,“主子,这是怎么了”玉蕤还以为是主子瞧出皇上神色之间有什么不高兴的去,这才不起身,有请罪之意呢。结果玉蕤扶起主子来,便一眼撞见主子满面的绯红,玉蕤便如撞见了什么似的,瞪圆了眼,心便跳成一团了。婉兮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拍拍玉蕤的手,“我没事。只是,呃,走了会儿神。”玉蕤这会儿终于越发明白,自己怕是撞破了主子和皇上之间隐秘的好事儿去了,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只得低低道,“奴才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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