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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501(1 / 1)

d样莫名其妙想到了这个典故,继而深深暗自感叹:皇上此时就是庖丁,她就是待宰的牛啊。皇上自然不是照着她的骨头缝儿,皇上找得准的都是她的衣裳缝儿;皇上自然不是用牛刀来招呼她,皇上用的是长指和舌尖儿。便是这层层的布料,便是这里里外外不下好几十的扣子去呢,却压根儿都挡不住他的“见缝送指”、“游舌有余”皇帝又是最善弓马的天子,这些年从未断了弓马骑射,更是在围场每一年都亲手哨鹿伏虎,此时用那样的力道和技巧来整治一个她,简直不用费什么力。没三下五除二,她便已是浑身娇软,无力抵抗。那一身的衣裳都没被扯开,皇上却已经得手了。那熟悉而又陌生的穿梭、那叫人羞涩又欢畅的节奏,叫婉兮一时失了魂,一时又忧心地想要清醒回来。恐怕还不到时候啊;会不会,影响了哺育孩子去身为一个女子,她的身子也抗拒不了这样的欢畅,她也想他的爷,她也贪恋他带给她的那无与伦比的快乐。可是她此时不只是一个女子,她更是一个母亲。身为母亲的自觉,还是战胜了方才那一刻的迷乱。她忍耐着,小心抱住皇帝,按住他的手指。“爷还不行。奴才求爷,再忍耐些日子。”皇帝此时那玉白的面颊,也是霞光笼罩;那一双长眸中,更是水雾蒸腾。这时候叫皇上停下来,她知道,着实为难了他。皇帝却没发火,嗓音依旧柔软而耐心,只将她抱回来,轻抚她的鬓发,最后揉住她的耳垂,沙哑地问,“怎么不行”婉兮自己这会子也是没经验的,终归是还没得到御医和姥姥们明确的知会呢。可是这会子若只是这么回答给皇上,别说皇上,她自己都觉着含混。她便垂下头,忍着羞涩,轻声道,“奴才,那个,月信还没回来呢。”她忖着,月信还没回来,那必定是身子还没全好,身子里头怕也还没全都干净呢。皇帝眯眼,却是轻笑,“有理却不是全部的理由。”“便是月信还没回来,只是因为你这会子还在亲自哺育小七;便是没有月信,也只是叫你这会子还不能再有孩子而已谁说就不能与爷亲近了”婉兮也是刚听说这样的解释,好奇地瞪圆了眼,盯住皇帝,也暂时忘了羞涩。“那难道不是身子里还没好全,或者还没全干净么”皇帝轻哼一声,“说什么干净不干净,爷何时嫌弃那些了你便是有什么,也都是为了给爷诞育孩子,爷若连这个都矫情,那爷还是不是个爷们儿了”婉兮心下一暖,便还是伸手主动抱住皇帝,凑上自己的嘴儿去。第2003章 17、心动一处6更婉兮这一主动凑上嘴儿来,皇帝便再多的耐心,这一刻也全都土崩瓦解去。皇帝几乎是咬住了婉兮的唇。他也想柔缓些,只是唇瓣微微的贴合,那细腻莹润的触感便叫他再忍耐不了,总要火急火燎地,尽数先尝个遍才行。到后来他几乎是在吞噬,啃啮。这样的火急火燎,哪儿还像是个四十五、六岁的人去了分明是个初次尝到这滋味儿的毛头小子啊。婉兮一边承受他洪水喷涌一般的热烈,一边儿心下却忍不住偷着乐。可是就算她只是主动送上的嘴儿,他又如何只能满足于只是亲亲嘴儿他的大手,便又灼热而粗粝地伸了进来婉兮还是矛盾又彷徨,颤抖着几乎要掉泪,小声祈求,“爷等奴才再问问。”没得御医和姥姥们的明白话儿,她终究还是不敢造次啊。皇帝迭声闷哼,手和嘴都怎么都停不下来。可是她的轻颤里,已经不是最初的,开始有了轻轻微凉。他知道她是真的在惶恐。他便抬起身来,沙哑地在她耳边宣告,“你别怕,爷也不会造次,更不会因为忍不住而伤了你。”“这回爷不动真格的。只是,这么亲亲你,摸摸你。乖九儿,你放松下来,好歹叫爷这么咬半口,解解馋。”皇上这样的话,好歹能叫婉兮放回半颗心去。皇上不来真格的只是这般,应该,没事儿吧况且她自己也是想念啊,如今她抵抗的不仅仅是她的爷,也有她自己身子深处的那股子拧劲儿啊像是一个漩涡,她想要吸纳,想要将皇上整个人都席卷进去,吞下去,才得餍足。她便哽咽着,放开了手和双膝。皇帝喉头一声低吼,却没有疾风骤雨而来,而是又将她抱回来,再细细密密亲她的嘴、面颊、眉尖,甚至眼帘。他在陪着她,等着她放松下来。真正的放松,而不是要克服着恐惧,强令自己的那种放松。她自己也终是按捺不住,又回眸仰头去亲他的嘴终是两颗心跳到了一处,成了同一个节奏。她的担心和渴望,与他的炽热和凶恶,两厢融和一处,成了他们共同的心情。她这才红着脸扳下他的头,咬着他的耳朵低声恳求:“第一,爷暂且饶了奴才的上边儿。终究小七要用嘴啜的,奴才怕对她不好。”皇帝喉头咕哝一声,终究却是笑出声儿来,“好”婉兮撑着胆子,忍着羞涩再道:“第二便是下边儿,爷不仅不准动真格的,更别动嘴。”天这话叫她说出来,真是不好意思极了。只是,她自己终究心里没底,便是他不嫌弃她,她也怕自己还没全都干净了。皇帝已是嗓音沙哑,呼吸绵长,却还故意逗着她问,“那动什么”婉兮真想将自己的脑袋扎到那炕洞子里去,心下直呼上当,却没办法了。皇上揉着她,挤着她,促狭地非要问到底不可。第2004章 18、长久7更婉兮只觉恍惚。不知道是这会子与皇上亲昵使然,还是思绪总也跟不上皇上去使然,总归这一刻神思不属,全都由不得自己,只能被他牵着引着,情不自禁朝着他带领的方向走。便不管自己是多大年岁了,在他面前总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也是,便如他所说,她再长大,终究也永远比他小了十六岁去呢。更何况他是一人谋画天下的帝王。她的心思再怎么绸缪,在他面前,永远都是一眼便被看穿的小丫头去。她便只能投降,羞涩垂首,却不肯放弃自己最后那一点子的骄傲。他不是问么,他不是想听她亲口回答么那她还偏就不说了。她只做。她含住羞涩,含住一点子倔强,咬住嘴唇只拉下了他的手沿着她的腰线滑下去。他若能这一刻还非能说得出话来,那就算她输。她深深吸气,纤腰一收,身子一紧他果然骤然便是呼吸一急,薄唇紧抿,如临大敌。她这才暗暗松一口气,舒心地笑了。一殿霞光轻红,绯红辗转。她给不了他全部真格的,可是她能给他全部真实的感触这一回,她不克制不压抑,将自己身子的变化,尽数都展现给他的指尖儿。而她唇内的吟哦和嘶喘,这一次也不再咬紧嘴唇忍住,而是伏在他颈窝里,一丝一毫全都叫他听了去。她的爷,登时指行如虎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总归他总不餍足。终是婉兮还记挂着在外头逛的闺女,这便含羞抱住他,柔声求着,“奴才要上不来气儿了,爷饶了奴才吧。”皇帝咬牙切齿,“这便上不来气儿了”婉兮伸出一只手掌来,媚眼如丝在皇帝面前轻晃,“奴才都,这些次了。爷再折腾,奴才当真要零碎了”皇帝又恨又笑,张口咬住她那只手,“爷去一次还没有过呢,你这是显摆”婉兮娇羞地笑,便将那五根手指收拢来,滑下去贴着他的耳,娇羞呢喃,“奴才用这些次,换爷一次,爷换,还是不换”皇帝登时呼吸都收紧了,一双长眸幽深幽深锁住婉兮。额角一颗,两颗,汗水滴下。婉兮故意滑动,却收手,俏皮扬眸,再问。“爷说嘛,换,还是,不换”这一日傍晚,皇帝从霞光渐暗,一直低吼到月影渐明。最后他累极躺下来的时候儿,还是忍不住将婉兮那只手,挨个指头都恨恨咬了一口。婉兮故意轻呼,“天子岂能动私刑”皇帝懊恼地拉下她的发丝,又去亲她的嘴,沙哑呢喃,“睡觉它们,竟敢击败天子威严”婉兮实在忍不住,终是伏在皇帝身上,轻笑出声。偏殿七公主的卧房里,七公主早已睡着了。玉蕤垂眸看着七公主,心下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按说七公主早该回到主子身边儿了,可是直到这会子,玉蝉还在殿门外守着呢,悄悄儿摇头劝退一切人等。竟这样长久。第2005章 19、不得安宁8更毕七公主百禄、指婚的欢喜尚未散去,十月间,西北又传来坏消息。回部是维族,不是回族小和卓霍集占隐有二心。定边将军兆惠将此事奏与皇帝,皇帝遂派镶蓝旗蒙古副都统阿敏道进兵讨伐。回部大小和卓本被准噶尔所囚,朝廷大军平准噶尔,才将大小和卓兄弟二人放出。此二人趁朝廷与准噶尔激战,回到喀什噶尔重集旧部,控制了南疆等地。不思朝廷救命之恩,却渐生反叛之心。此时又恰逢阿睦尔撒纳之乱尚未平定,北方又有鄂罗斯扶持;而喀尔喀蒙古的青衮杂布也是叛乱,大小和卓认定朝廷分身乏术,这便认定此时是反叛的好时机。同在这个月,辉特部的台吉巴雅尔又反叛,皇帝派宁夏将军和起讨伐。若此西北和北方各有叛乱,一一再起,叫皇帝火上眉梢。便连后宫众人都忍不住跟着着急,便是后宫请安之时,那拉氏都忍不住道,“乾隆十九年那会子,除了傅恒之外,所有朝臣都劝皇上不必用兵可是皇上终究叫傅恒撺掇着,还是用兵西北了去。”“原本还是好的,也算那达瓦齐自己有眼色,这便顺利平了达瓦齐。可是谁知道如今倒成了按下葫芦浮起瓢,达瓦齐之后,这左一个、右一个的反叛,朝廷要用多少兵马、耗费多少银两,又要耗时多少年去才能将他们都彻底平定下来”婉兮抱着七公主,闻言忍不住蹙眉。那拉氏这会子虽然实际上是在埋怨皇上,可是终究不敢,这便将矛头指向九爷了去。用兵古来如此,若迅速致胜便怎么都是好的;倘若遇到不顺利,那个主张用兵的人必定背上滔天的骂名去。毕竟只要用兵,就会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更有人命的损失。只是这会子当着这些后宫女子,婉兮不方便直接为九爷出言。倒是舒妃终究是九爷的姨姐,这便听着有些刺耳,便含笑道,“傅恒再怎么着,也只是个臣子;所有决定都是皇上一个人圣心独断。皇后主子这话其实更应该说与皇上去总归咱们后宫姐妹都是女子,谁明白朝政呢,谁又能听得懂什么去”那拉氏不由得轻笑,“舒妃懊恼也是有的,终究傅恒是你妹婿。只是倒不知道傅恒知不知道你为了他在后宫与我顶撞啊怕就怕傅恒便是知道了,却也未必同意舒妃这么办呢。”那拉氏的话自是讽刺舒妃时刻嘴上挂着傅恒,可是事实上傅恒两口子的心已经不在她这儿了。舒妃有些咬牙,目光掠过婉兮去,可惜婉兮却没抬头。舒妃便盯住了纯贵妃,“傅恒是妾身的妹婿,可是傅恒更是纯贵妃的亲家。皇后主子当着姐妹们的面儿,这样直言不讳,妾身倒无所谓,终究只是妃位;可是纯贵妃这会子在宫里却是位分仅次于皇后主子的那皇后主子的这话,倒是说给妾身听,还是说给纯贵妃听啊”第2006章 20、换了妻1更纯贵妃不由得挑眉,望向舒妃来。“舒妃这话说得倒叫我接不住了舒妃说得没错,傅公爷是四额驸的阿玛。可是这是皇上的指婚,这事儿何尝是我的决定了”纯贵妃瞟一眼那拉氏,“更何况皇后才是四公主的母亲,若说亲家二字,皇上和皇后娘娘才跟傅公爷是亲家呢”纯贵妃这是极力撇清自己,不想被无端卷入舒妃与皇后的口舌之争来。舒妃自是听得明白,便笑了,“说来有趣儿,皇上给皇子皇女指婚,就算只有四公主指给傅家也就罢了,皇上怎么年前还挑了傅清的闺女为皇子的嫡福晋啊啧啧,说来就是巧,傅清的闺女是指给六阿哥永瑢,这便又是纯贵妃所出的皇子。”“这样算来,纯贵妃的儿子和女儿,可都是跟傅家结的亲呢故此若论亲疏远近,这东西六宫,谁有纯贵妃与傅恒家来的亲密去”一众嫔妃,私下里也都是悄然目光流转。舒妃说得也不算错,皇上的安排的确是巧:皇家一共就与傅家结了两门儿女亲事,偏还都落到了纯贵妃的头上。若说只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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