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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503(1 / 1)

d,则更多是皇上本人的喜爱。故此婉兮直刺到皇太后去,剥离忻嫔心上的仗恃,叫忻嫔心下也是被扎得一阵阵地疼。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若用起这样的法子来,婉兮只会比忻嫔更加娴熟,轻重控制得更为自如。忻嫔平复了好一会子,却是目光一转,盯住了站在婉兮身边儿的玉蕤。忻嫔便又笑了,“令姐姐说得对,终究九福晋和玉壶是外福晋,进内廷来不敢多说话。那玉蕤姑娘的阿玛可是总管内务府大臣,与傅九爷也算同任为官。便是私下闲聊的时候儿,也不至于不知道吧。”“况且这些皇上家里的事,便是前朝大臣不知道,身为皇家内务大管家的内务府大臣也是应该知道的。”“怎么玉蕤姑娘,也没将这事儿回给令姐姐”第2011章 25、不顾而去6更若说忻嫔前面那些话,都没让婉兮太过在乎去;忻嫔这最后一句话,终是叫婉兮面色微微一变,眸光一转,刺向玉蕤去。玉蕤也是一怔,面色苍白地跪倒在地,“主子容禀奴才是当真不知道。”“奴才阿玛必定也是不知道的,否则不会半点不给奴才知会。”忻嫔便清亮一声笑了,半晌都停不下来。婉兮面上便更有些难看,只道,“七公主怕是要等急了。忻妹妹若还有话,咱们以后慢慢说,我先走一步了。”忻嫔便也含笑福身,“恭送令姐姐。”婉兮扭身便走,任凭玉蕤还跪在地下。婉兮仿佛是忘了叫玉蕤平身,玉蕤便也不敢擅自起来,终是只有目光追上去,人却还在地上跪着。婉兮的步子快,腾腾地便转过了假山,不见了踪影。忻嫔面上的笑容这才一点点地收了,站起身来,缓缓转头瞥向玉蕤去。玉蕤已是垂首饮泣,却竭力不叫忻嫔听见。忻嫔站直了身子,在玉蕤头顶看不见处,傲慢地隐隐一笑。却是极快便收起,反倒躬身去,伸手亲自搀住玉蕤来,柔声劝慰,“傻玉蕤,令姐姐已是走远了,你便是再跪着,令姐姐也已经不顾而去,看不见了。”“快起来,仔细跪疼了自己的膝盖。”玉蕤这一下便终是忍不住了泪水,仰头之际,已是泪流满面。“忻主子,奴才当真是冤枉奴才是真的不知有此事;便是奴才阿玛,怕是也并未知晓。”忻嫔深吸口气,“快别哭了,都怪我方才有说错话了。”忻嫔说着便给了自一下子,“你瞧我,方才已是被令姐姐呵责着,在皇后和内廷主位们面前已是说错了话;怎么还不长记性,方才又将你给连累进来了”玉蕤便是心下对忻嫔还有些不满的,这会子见忻嫔身为主子这样主动给一个奴才赔不是,这便也说不出什么来了。只是难过,依旧掉泪。忻嫔便也蹲下,目光与玉蕤齐平去,“终究玉蕤你是令姐姐的奴才,不是我的。我呢,便是说话,有时候儿也难免顾及不到玉蕤你去。只是有口无心地,想说就说了。”“我不仅当着你们主子、说到你的时候儿,是这样儿的;我在皇后面前说起纯贵妃、舒妃来,你也亲眼瞧见了,我也是这么直性子的。”玉蕤想了想,倒也是点头。忻嫔叹口气,“可是令姐姐不一样儿啊。你是她位下的女子,她是你的本主儿,她本该更了解你,更体恤你去才是。”“方才她既然知道我今儿冒失了好几次,她便不信我就是了。哪怕是能为了玉蕤你当面与我吵起来呢,那我也是半句怨言都没有,还得真心实意羡慕你们主仆一条心。”“可是这会子令姐姐怎么能就这么不顾而去了呢留下你一个人儿在地上这么跪着,跺脚你难为反倒叫我良心不安,不能也这么不管你就走了。”忻嫔说着也是掉了两滴泪,“不过话又说回来,都是我的错。玉蕤你千万别生令姐姐的气,你要恨,恨我的冒失便是。”第2012章 26、怎么办啊7更玉蕤落泪摇头,“奴才岂敢”玉蕤边哭,边用手臂紧紧抱紧了她的身子。她怕是冷了,双肩都无助地微微轻颤。忻嫔冷眼瞧着,也是叹口气,知道玉蕤这是心里冷了,那冷便泛出来,也侵袭了四肢去。她便伸手,握住了玉蕤的手。那指尖儿果然冰凉,像是失去了母亲疼爱的、孤苦伶仃的孩子。忻嫔便又是深深叹息一声,“你别哭了。我知道你这会子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你别怕,这事儿既然是我惹下的,那自然是我陪着你,送你回去。”“走吧,待会子见了令姐姐,便是要我给她下跪呢,只要能换回你的清白来,我便什么都愿意的。”玉蕤的泪自落得更凶,用力摇头,不敢起身,更不敢望向回去的路去。忻嫔便伸手轻轻拥住了玉蕤的肩头。“玉蕤,那你说,我究竟怎样做,才能叫你心里好受些”“但凡有法子,只要你说就是。我便必定都设法陪着你一起去办。”玉蕤却拼命摇头,“只消叫奴才这会子在这儿哭一鼻子。只求忻主子别将奴才这会子的事儿再走嘴说给令主子去便好。”“甚至于,便是令主子以后问起今日的事儿来,忻主子也只说待得令主子走后,忻主子您便也走了,全然不知道奴才后头怎样了就好。”“奴才,奴才只怕令主子知道了,会更加多心。”忻嫔也被说得珠泪盈盈,却是用力点头,“你放心就是我今儿说冒失了话,连累了你去,我日后便怎么还敢不长些记性呢”玉蕤用力地哭了两声,却也极快收声,不敢再哭红了眼睛。然后起身,还叫忻嫔帮她瞧瞧眼睛可红了,面颊可肿了。忻嫔小心地亲自嘱咐乐容拿出她自的妆粉和玻璃水银妆镜来,给玉蕤照着,亲自替玉蕤重新匀了面,遮盖住哭泣过的痕迹,这才叫玉蕤放心地回去了。“天然图画”里,婉兮静静地独自坐着,回来半晌也没说话。玉函在旁伺候着,也不敢说话,却又不能不说话,只轻声道,“早先选定的六阿哥的福晋,十四岁上刚被选中就夭折,这总归是没福分的事儿。故此皇上怕是也不想张扬,那前朝后宫、内务府里都不知道,倒也是有的。主子何苦多心”婉兮叹了口气,缓缓道,“玉函,你看这宫墙,多高啊。咱们被圈在宫墙里,若墙外一个帮衬的人都没有,那咱们就是聋子、瞎子,这耳朵和眼睛都是白长的,什么都不知道了。”“便是皇上许多事都不瞒我,可是皇上终究也有皇上要忙的事儿。便如这几天,皇上便又要为了冬至祭天大典而去南郊斋宫斋戒,人都不在园子里,又如何能与我说得上话”“况且就算皇上每日在身边儿,皇上心里有几万万的事儿去又如何能随时记着这样的小事儿去这会子,阿睦尔撒纳、青衮杂布、小和卓霍集占、辉特部台吉巴雅尔哪个不叫皇上心急如焚去”第2013章 27、小心8更毕婉兮说罢垂首,摇摇头,“从前,我宫里还好歹有玉蕤,我才不至于聋了瞎了。可是这会子,若连玉蕤有话也不与我说了,你说,我该怎么办啊”玉函也吓了一跳,忙上前跪倒,“主子万勿多心,不会的”“主子终究是刚生下七公主,这会子便是容易胡思乱想些可是主子万万莫当真去啊”玉函是婉兮位下年岁最大的女子,也有阅历,故此她知道女子刚生下孩子几个月间,因身子的变化,心态会有一段时间的不稳定去。爱多心,爱胡思乱想,爱忧愁,爱掉泪。又况且主子尽管临盆前后受尽了皇上的呵护,可是待得七公主百禄之后,皇上还是得去忙前朝那些反叛用兵之事,这便或许是有些叫主子闪着了,主子这便悒郁在心了,越发觉得身边儿人不可信了吧再说五妞和玉叶这才出宫几天啊,主子也是受够了身边儿女子不省心的苦楚了。故此,便是往日的主子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儿而忧愁,那这会子刚诞育下孩子的主子,暂时这样儿,倒也是人之常情。婉兮轻叹一声,“我小时候,便总听村里的老人玩笑说女生外向。我小时候还是不服气,长大了却不能不认同。”“女孩儿啊,便是小时候怎样想的,待得长大之后,有了心上人,便什么都变了。”幸好这会子外头通传,说婉嫔和语琴来了。玉函这才如蒙大赦,赶紧含笑劝婉兮,“主子快笑笑,好歹别叫婉嫔主子、庆嫔主子瞧见了,也免得她们二位一起跟着担心不是”婉兮淡淡垂眸,“玉蕤还没回来呢。你到大门口去迎迎她,见了面儿就先叫她回房,不必来见我。就说我陪着婉嫔、庆嫔说话儿呢。”玉函忖了下,便也行礼告退。婉嫔和语琴进来,倒见婉兮神色如常。婉嫔便笑,“那倒是我们两个想多了,你没事就好。”婉兮起身一手拉住一人,“谁说我没事呢七公主生完了,这事儿必定跟着脚的一个一个来了。这几个月前前后后的事儿可不少,我便是想要忘了,也必定有人替我记着呢。我啊,便得自己一件一件都得记得明明白白。”婉嫔和语琴便也笑了,上前坐在地上排开的椅子上。婉兮还坐在炕沿儿上,与两人面对面说话儿。婉嫔道,“今儿忻嫔这话说得叫咱们都猝不及防实际上来说,六阿哥的嫡福晋究竟是傅清的女儿,还是傅谦的女儿,对咱们来说都不要紧。要紧的是,忻嫔从何知道这个消息的。”婉兮点头,“正是如此。忻嫔的消息这样灵通,都跑到咱们前头去了,这才叫我后怕幸好这事儿不是算计咱们来的,倘若是换了旁的事儿,若咱们都来不及防备,那才糟了。”语琴冷笑一声,“莲生自落草,再到指婚,样样儿都将六公主踩扁了去,忻嫔便已经注定恨毒了莲生去咱们便得千万小心着,别叫她有机会算计了孩子去,才是正经”第2014章 28、又准备好了1更婉兮面前,又是额娘在小七半月之后,要带着玉叶一起出宫前的那晚。八月的夜空,本还留着暑气燥热,可是额娘的眼中却先一步起了秋凉和萧瑟。额娘攥着她的手说,“后宫里的算计,没有所谓止歇之时,只有相机而动;在你临盆前的那些事,暂时偃旗息鼓了,只是他们忌惮着皇上,不敢在那个时候再给你找事儿。”“可是这些事该来还是要来的,只在早晚而已。”“我便是帮你记着,总归我不能在宫里继续陪着你。而这会子玉叶也要与我一起出宫去了,瞧你宫里这会子又还剩下几个人了”额娘着急地想要落泪,却又强忍着。她那会子伸手抱住了额娘。她这会子更加明白,不管女儿长大到了几十岁,当额娘的总还是想伸开双臂将女儿护在羽翼之下。她便含笑对额娘说,“娘女儿都进宫多少年了便是刚进宫的时候儿还不满十四岁呢,女儿又何曾吃过什么大亏去如今更是都三十了,还有什么看不开、趟不过的去”额娘走了,玉叶也走了,她却不能走。她永远是后宫的女人,更是从这一年开始,不仅要护着自己,更要护住自己的孩子。她便只能更成熟,更清醒,也更冷静。婉兮想到此处,便是淡淡一笑,“是啊,我早说过,便是怎么算计我的,只要伤不着我,我也愿意得饶人处且饶人;只是若是有人想要算计我的孩子那便对不住了。便是老母鸡护着小鸡崽儿都敢跟老鹰拼命,我便也自然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去。”婉嫔与语琴对视一眼,这才放心地相视一笑。语琴便道,“我与陈姐姐回去也商量了一下,觉着忻嫔的消息,有可能来自江南。”婉兮扬眉,“怎么说”语琴道,“幸亏我跟陈姐姐都是江南人,这便好歹也对江南的官场有所了解。你不知道,忻嫔有个姐夫叫安宁的,从皇上登基初年至今,多年在江南为官。他当过江苏布政使,兼管过苏州织造;也当过江苏巡抚,还多少掺和过盐政。”婉兮便轻轻眯起眼来,“哦”语琴道,“所以我觉着,傅清的闺女夭折这事儿,是忻嫔她姐夫告诉她的。”“终究傅清的闺女也曾被指为皇子嫡福晋,便是尚未成礼,名分也已如此。夭折之后治丧,棺椁之中便势必要按着皇子福晋例,赏用宫缎、制作陀罗经被等物。这些便必定是叫江南织造来制备的,故此安宁必定是该奉旨知晓的。”婉兮心中也是豁然开朗,“我倒不知道忻嫔家中还有这么个姐夫这会子听来,心下倒是明白了。”其实六阿哥换福晋的事儿,本身不要紧。这会子婉兮倒是格外留意起安宁这个人来。因婉兮的兄长德馨本就是在江南的织造上当差,如今族兄吉庆又是当过两任的两淮盐政,这便是两家在江南有所交集。婉嫔瞧出婉兮眼角眉梢隐约的疑虑来,便也是忧心地点头,“我呢倒是不担心旁的,终究婉兮你的兄长已经被皇上早几年便给调回京师来,如今在内务府缎库里任职了。便是忻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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