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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515(1 / 1)

d因为拉旺的阿玛本就不在;况且他家远。你呢,家这么近,阿玛要远行了,你都敢不回家况且就算你不想你额娘,你额娘在家又岂有不想念你的”“你若如此不懂事,岂不是你阿玛和额娘白生养了你一场;而阿娘我,岂不是有负你额娘的嘱托,反倒没教好你”婉兮如此晓以大义,福康安便也不敢淘气了,只怯生生望着婉兮,只一个劲儿点头。婉兮便也心软下来,“阿娘的话也许有些说重了,或许也有误会了你的地方儿。你别这么闷嘴葫芦似的,你也与阿娘说说,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福康安眼圈儿便红了,使劲摇摇头,“我不是全为了跟拉旺争风头。我是,我是不服他,可是,可是我也不至于全都是为了他,就不愿意回家的。”婉兮点头,更软言道,“那你说出来,阿娘听着。”福康安使劲忍着眼泪,指甲下意识抠着婉兮袖子口的绣花,“额娘说,小孩儿一天一个样儿。小七这么小,我若家去几个月,等回来,她就长那么大了。”“她就该不认得我了。”第2059章 731更终究,婉兮还是说服了福康安,叫他跟着九福晋家去。九福晋在此一事上,也是略有私心,这便自然附和儿子的心愿,也向婉兮请求,待得叫福康安回府去送别了傅恒,这便还叫福康安回宫里来。“终究他性子顽劣,便是在府中,没有他阿玛弹压她,奴才便都治不了他。也还得是宫里,因宫规森严,人人都言行谨慎,方能叫他看样学样儿,也知道收敛些。”兰佩小心望住婉兮,“再说令主子随驾南巡,七公主留在宫里,便是有婉嫔主子照顾着,终究是这么小的孩子,难免想娘。”“依着奴才生育过这几回的经验,奴才觉着能叫孩子想娘的心稍微平复些的,就是给她尽量熟悉的环境便是令主子不在宫里,若是她还能住在原本的宫里,见着原本每日见着的人,她便不会认生,每日里也能好过些。”“若此奴才便想着,麒麟保这个猴儿,好歹能在七公主眼前,叫七公主看着熟悉,也能逗着七公主开心不是”兰佩说着轻叹一声,望向窗外去,“那拉旺多尔济阿哥,性子虽说沉静,可是也有些过于沉静了不是想来七公主这会子还是最喜欢热闹的才是。”婉兮听了,唇角微微勾起。都是当娘的人,九福晋话里话外说的这些话,她都听得明白。她前头的这些自然都是接受了,唯独最后这句话,她还是轻轻摇了摇头,“麒麟保的性子活泼,别说我,就连皇上都说,颇有些与皇上的性子相近;可是我自己却是沉静的性子,我倒是觉着拉旺这股子稳当劲儿,倒是隐约有我的影子。”婉兮笑着望住兰佩,“况且他是正式被送进内廷抚养了,他在我宫里已是呆了四个月,他的性子自然是我一手教导,便是将来,也都是我教养成就的。”兰佩连忙行礼,“是奴才失言了。”婉兮却含笑摇头,“性子沉静的人,才最爱跟性子活泼的人在一处啊。与你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我呢,是最爱看皇上那淘气的样儿皇上也是在我面前,快五十岁的人了,还每每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淘气。”“而拉旺爱静,麒麟保却爱静,所以他们俩才越相处越好,这会子已是正正经经的安答了呀““我知道,麒麟保舍不得回家,一方面是顾着七公主,另外一方面何尝不也是舍不下拉旺呢他们两个同岁,性子又是一静一动地互补,正是最好的玩儿伴呢。”兰佩已是无言以对,唯有认真点头,“令主子说的是。”婉兮便拍拍兰佩的手,“带麒麟保暂且家去吧。都由着他,他若回家几天就腻了,想要回宫里来,你随时递牌子进来。”“便是我随驾南下,宫里也还有你姐姐和愉妃,她们自然都不会难为你。”皇帝在前朝也是下旨,由庄亲王、和亲王,大学士来保、陈世倌在京总理事务;又下旨令命礼部铸给成衮扎布定边将军印信。又命傅恒等人为玉牒馆正总裁。正月十一奉皇太后驾,从京师起驾南巡。第2060章 74、落空2更因起驾之后几日之内就是元宵佳节,故此皇帝这几日的行程安排都略缓。皇帝在紫泉行宫,召扈跸儒臣以观灯联句;又在赵北口行宫,亲为皇太后侍宴,赐宴扈从的王公大臣和直隶官员。随驾的后宫,便也得时常见面。随行后宫一共就六人,皇后那拉氏还侍奉在皇太后身边,跟随的是皇太后的车驾,故此其余五人自然是一处相处着。这五人里,除了婉兮之外,另外还有纯贵妃、语琴和颖嫔。她们四人自是亲厚。且因为这会子婉兮是双身子,故此那三人都是小心翼翼地陪着、扶着,便连说话都只说和缓喜庆的话。将个婉兮照顾得滴水不漏,倒比之在宫里更为自在了去。忻嫔便可怜了,孤零零一个人;况且刚在启程之前得罪过几人,这便更有四面楚歌、孤掌难鸣之感。她虽说也是心下坚强,每回见面依旧能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般,还是上前挽住婉兮的手臂,“令姐姐”长,“令姐姐”短的。可是她心里是什么滋味儿,她自己心下最是清楚。婉兮倒还罢了,总归还要给肚子里的孩子积福;纯贵妃和语琴、颖嫔,就差没直接当着忻嫔的面儿就给白眼儿了。这刚启程几天,还是元宵佳节呢,她的处境就已经如此艰难。若想到未来还有几个月,还有那么山迢水远要走,她这心下便更是说不出来的滋味儿。更何况,她这是第一次随着皇上南巡。江南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全然陌生的,她心下不无忐忑之感;可是反观婉兮等几个人因早就去过了,这次意态都是淡然从容。她便是有什么,想要取个经,却也没人搭理她。如此绝望的境地之下,她的两只眼便也只能盯着玉蕤了。此次南巡,除了皇后那拉氏手下随行女子为三名之外,其余嫔妃都是两人。婉兮带了玉蕤和玉函出门。终是在元宵佳节这一晚,因皇上赐宴,叫忻嫔有了机会借机离席,在外头见了玉蕤。此夜月色正好,她们见面之处未掌灯,可是银辉清白,也足以照亮天地。忻嫔亲亲热热拉着玉蕤的手,却是笑,“我倒没想到,玉蕤姐姐也一并跟着出宫来了。”忻嫔原本以为,凭这会子婉兮与玉蕤之间嫌隙,婉兮有可能不带着玉蕤出来。那玉蕤若是留在宫里,自是能与婉嫔一起来照顾七公主。故此临启程之前,她还特地见了玉蕤,说了不少关于七公主的话。却哪里成想,竟然都白说了。更叫她气馁的是,她便是想在宫里安排些什么,因原本都是安排在玉蕤身上如此玉蕤竟然毫无预警地跟着出了宫,那宫里没有了玉蕤,便反倒一切的安排都落空了。玉蕤在月色里轻轻垂下头来,“回忻主子,实则奴才也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机会随着令主子南巡来。便是在宫里那日,忻主子见奴才的时候儿,令主子原本还是说叫玉函和玉蝉随行却没想到临启程前晚,令主子方忽然改了主意。”第2061章 75、真不知皇上怎么想的3更“是吗”忻嫔在月色之下笑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可笑的事。她只是不想分辨,此时此刻,那个可笑的人、那件可笑的事,究竟是什么。玉蕤尴尬地垂下头去,“会忻主子,令主子一向是个何等谨慎的人,忻主子心下自然清楚。她在宫里十六年,自是看过了多少个皇嗣的生生死死。故此她刚得了七公主,自然将这十六年的见闻都使出来,务必求得七公主周全。”“故此令主子心下如何能放心奴才呢便也说不定就是因为此,才反倒叫奴才跟着出来的吧。总归将奴才放在令主子自己身边儿,而远远离了七公主,才是更稳妥的。”“至于时机,奴才怕也是令主子故意计算好的。就是叫奴才措手不及,便是想再安排后手,却也什么都来不及了。”忻嫔盯着玉蕤,又说了一声,“是么”因无灯光,两人之间只有清月照明,故此两人面上并无旁的颜色。唯有面颊上的白,与眼窝等凹处的黑。若此更显得两人的眼,都是幽静深邃,仿佛更不易闪避。玉蕤忙道,“若叫奴才来猜,或许还有另外一层缘故。奴才阿玛好歹也还是总管内务府大臣,此次南巡,沿途一应吃食赐宴等事,都由奴才阿玛负责。令主子便是恼了奴才,可是却也暂且不愿叫奴才阿玛瞧出来,这便还是带着奴才一起出来了。”忻嫔想了想,这才将目光调开,轻哼一声,“也是难为了你阿玛。身为总管内务府大臣,如今又是工部侍郎、经筵日讲官已是皇上跟前得用的,都见的臣子。却这会子明知道令妃对你不好,可还是对令妃一片忠心。”“便连过年上请安的折子,也都要给皇上一份之外,再给令妃递上一份。”玉蕤深深垂首,“奴才阿玛,也都是为了奴才着想。”忻嫔便舒了口气,“罢了。既然你已经跟着出宫来了,便再说没能六宫的事,倒也没什么意思。”忻嫔重又握住玉蕤的手,“你留下,有留下的好;你出来,也自有出来的好。那一篇儿自是都翻过去了,咱们不提了。咱们且说眼下,以及将来。”终究是大元宵节的晚上,皇帝给皇太后侍宴,以及群臣们的欢宴上,笑声不断涌来。便是远处,百姓们所居住的城坊上空,也都已经五颜六色地放起了火盒子来。这些中焰火,虽然比不上每年皇上在圆明园“山高水长”里放的那些那么高、那么大,那么绚烂多彩,可是却也总比清月一色来得更叫人欢喜。如此便更是反衬得此时忻嫔与玉蕤两人所处之地的幽暗和冷清。玉蕤自是瞧出忻嫔面上的萧索。忻嫔年纪小,刚过二十岁的人,自是喜爱热闹的。再加上忻嫔原本刚进宫的时候儿,性子也是活泼伶俐的,这会子面上那点萧索便更加刺眼了。玉蕤便也忍不住轻声道,“也是难为了忻主子真不知皇上怎么想的,怎么会安排了这样一份随驾的排单这岂不是摆明了,叫忻主子一个人孤苦伶仃么”第2062章 76、直言4更这后宫里,语琴与颖嫔与婉兮交好,那是人人皆知的事。而纯贵妃,虽说没有语琴、颖嫔与婉兮来得亲近,可是终究因为四公主的缘故,如今与婉兮也早站在一处。故此这份排单,已是明晃晃地将忻嫔的处境都摆出来了。说白了,皇上这叫语琴和颖嫔都随驾,还不是为了令妃皇上但凡若有半点为她着想,便也不至于将语琴和颖嫔都带着。即便是顾着令妃的胎,那叫语琴和颖嫔之中的一个跟着就也是了,反正还有纯贵妃从旁照应着呢。皇上完全还可以带一个不是令妃一伙的,至少也能叫她一路上有个说话的人也唯有皇上自己才笑眯眯解释,“忻嫔终是皇后宫里人,这样一路随皇后同行,也方便伺候皇后。”那时皇帝当着众人,还朝忻嫔眨了眨眼,“况且忻嫔年轻,最是爱热闹的时候儿。这么小的年纪,刚进宫来就为朕添了六公主。这两三年间,忻嫔全心全意抚养六公主,倒是将自己活泼好动的性子都给忍下来了。”“如今六公主也大了,正是时候儿带忻嫔一并到江南走走。”皇帝说着还起身走到她面前,轻轻拍拍她肩膀,“况且你阿玛总督那苏图曾任湖广总督、两江总督、闽浙总督、两广总督这些地方多在江南,都是朕此次南巡要经过之地。你这便随驾同行,也去看看你阿玛当年曾为朝廷效力的地方。”那会子她心下说不出是感激还是酸涩所幸皇上还记着她阿玛。只要皇上还记着她阿玛,那皇上就不至于太亏待她。可是皇上带她南巡,却在随驾后宫中排出这样一份名单来终究还是让她心酸。她深吸一口气,不想在玉蕤面前露出失意来,竭力显出不在乎来,“皇上怎么想皇上还能怎么想,自然是后宫谁得宠,皇上便带着谁出来罢了”这也是前朝后宫对于随行主位的一个简单的认识。不得宠的,皇上自然不带出来;带出来的缘故,除了得宠,还能是什么呢玉蕤还是轻叹一声,“得宠可是庆主子和颖主子,都是进宫多年,连点动静都没出过。若说得宠或许也只因为在宫中与令主子交好罢了。”忻嫔倏然瞪住玉蕤,一时连气儿都喘不过来了。月光之下,玉蕤缓缓抬眸,迎住忻嫔的眼睛。“倒不知忻主子此行有何安排奴才也好早作准备。”忻嫔霍地转开头去,却是顾左右而言他,“玉蕤,我至今想不明白,令妃究竟是因何与你生分的。若说还是当初六阿哥福晋换了人的事儿,仿佛不至于到此时还不了结的吧”玉蕤垂首,秀眉淡淡挑了挑。“奴才自是每每午夜梦回,再睡不着时也还想着此事。奴才倒是又想起一件事儿来不满忻主子,七公主原本不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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