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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696(1 / 1)

d接上皇太后,带着婉兮和小十五一同回宫去。这一路上,玉蝉和刘柱儿他们就偷偷盯着婉兮乐。趁着中间儿打尖歇息,皇帝赴皇太后车驾问安的时候儿,玉蕤忙捉住玉蝉他们问,“你们方才看着令主子,私底下挤咕眨咕的,是琢磨什么呢”玉蝉和刘柱儿都笑,连忙行礼,“哎哟我的瑞主子,奴才们哪儿敢啊。”虽说此时身份已是主仆有别,可是终究玉蕤从前也是跟玉蝉、刘柱儿一同长大的,这便私下里相处时候儿并没那么多规矩去。玉蕤便故意抱起膀子来,“那你们还不快说若再瞒着我,可别怪我跟你们也板起脸来。”还是婉兮听见了,轻哼一声儿,“他们是算计我的赏钱呢。”玉蕤忙过来攀住婉兮的手臂,“姐,这又是怎么说”婉兮也是笑,故意瞪了玉蝉和刘柱儿一眼,“就是初四那天,皇上忽然从宫里回园子来了。原本十一月、十二月,既是皇太后的圣寿月,又是年下,皇上都在宫里住就是,没必要还忽然折腾回园子来。”“他们便说,皇上赶在这个日子回来,是来接小十五的。”婉兮没提自己,只拿小十五说事儿了,“我说不是。结果他们就非要与我做赌,说若皇上正好就是赶在初六、初七的日子回宫,那就是我输了。”玉蕤一听就明白了,也是忍不住地笑。可不是嘛,小十五是十月初六下生的,那么婉兮坐满月子,就是初六、初七这两天才出月子。原本婉兮定下来要从园子里回宫的日子,也就是这么两天。要是“恰好”皇上又是赶在这两个日子一块儿回宫去,那不就是证明皇上心里就是那么回事儿嘛。玉蝉和刘柱儿欢欢喜喜地伸手,“主子,说好的愿赌服输。”婉兮抬起了手,挨个儿在他们掌心响亮亮地拍了一下儿去,“还敢讨赏你们分明都输了”玉蝉和刘柱儿对视一眼,都委屈地盯住婉兮,“奴才们哪儿输啦”婉兮朝玉蕤一眨眼。玉蕤会意,便也笑道,“我在旁边儿听着,都听出来了。你们两个啊,就是输了你们不是说若是皇上就选在初六、初七的回宫,那才是令主子输了么可是今儿都初八了呀,差了一天,那就是你们输啦”玉蝉和刘柱儿对视一眼,都登时苦了脸,“哎哟我的瑞主子就差一天,皇上的心意自然还是那一水儿的呀”婉兮也故意绷着脸,“差一天也是你们输。再说了,我还要说呢,就算皇上临时回了园子,那不也是来接皇太后的么”玉蝉和刘柱儿都没辙了,这便垂下头去赶紧从自己腰上的荷包里往外掏银子。玉蕤见他们俩当真了,这才“扑哧儿”一笑,弯腰过去伸手先捅了玉蝉脑门儿一记,接下来轻轻踹在刘柱儿膝盖上,“还当真掏体己银子去了哎哟,得啦,认赌服输就好,你们输的钱,我替你们掏了。”婉兮笑得捂住脸。有时候儿欺负自己宫里的奴才,也挺好玩儿的呀。这么想着,心思便又不由得飘远,回想起当年玉叶和毛团儿还都在宫里的时候儿那时候儿,因为他们两个之间那笔冤孽债,宫里便更是热闹。婉兮欺负起他们来,就更是信手拈来。婉兮想着不由得忍住一声叹息,又是轻轻攥紧了玉蕤的手。玉壶不在了,玉叶和毛团儿都出宫了,可是幸好玉蕤依旧陪在身边儿。玉蕤忙问,“姐怎么了可是有些疲惫了不如躺下来歇歇,终究刚出月子呢。”婉兮含笑摇头,“没事儿。你帮我记着个事儿,小十五下生了,咱们的故人也都跟着吃个喜儿,便也帮我送几盒饽饽去皇陵吧。”毛团儿就守皇陵呢,玉叶也在不远处的祭祀庄田里,两边儿紧挨着。玉蕤便明白,婉兮这又是想念他们两个了。玉蕤含笑点头,“姐放心就是。他们两个的一应,都有内务府照应着,什么都不短缺。那边虽比不上宫里热闹,可是安恬自在,想来原本也是他们两个心下所期望的。”回到宫里,已是午后。皇帝要先送皇太后回宫,倒是皇太后这次难得地推着皇帝,只说,“令贵妃和小十五刚出了月子,母子两个都受不得风寒。你赶紧先送她们娘儿俩回宫去吧。我早一会儿晚一会儿又有什么打紧的。”婉兮便先送了婉兮和小十五回永寿宫。宫里早接了信儿,永寿宫里早就烧得暖暖和和的了。婉兮进了殿,便也推着皇帝,“爷快去寿康宫吧。”十一月的冬日,天儿黑得早。刘柱儿他们将物什刚搬完,天边儿就剩下一抹红霞了。语琴和颖妃她们逗着小十五玩儿了好一会子,小十五困了,这才叫嬷嬷们抱了去睡觉。语琴是最后留下来的没走。婉兮便问,“姐姐有话要对我说”语琴轻叹一声儿,“其实是心里一直有个结儿没打开。原本也没什么,我不想与你说出来的。兴许是这十几天咱们没见着面儿,我心里那个结儿反倒增大了似的,越发有些堵得慌了。我便觉着,还是当面跟你说开了好。”婉兮握住语琴的手,“姐姐与我是谁跟谁呢快说吧。”语琴轻轻咬了咬嘴唇,“是语瑟的事儿。”“她刚进宫的时候儿,我便挺膈应这事儿的,虽是本家姐妹儿,我也不待见她。后来还是听了你的劝,觉着好歹是自家姐妹,在宫里这么闹意气,叫外人知道了也是笑话咱们。故此啊,我便对她和缓起来了,寻常也经常叫她到你宫里来走动。”婉兮点头,轻轻垂下头去。眼前自又是在木兰围场那晚,语瑟挤着跟着玉蜓一起到皇上眼前去。语琴小心吸一口气,“其实在木兰的时候儿,我便有些感觉,你仿佛是对语瑟有些不甚满意。有几回咱们要说话,你都瞟过语瑟几眼去。”语琴着急地望住婉兮,“你是不是察觉什么了或者是她在你宫里做了什么不应当的事儿去我私下里问过你宫里的人,他们却都不肯与我说;那会子你怀着孩子,我怕惊动了你的胎气,也不好直接问你。”“这回可好了,你已然满月了,便能与我说了吧”语琴那样的紧张,婉兮却反倒笑了。她轻轻摇摇语琴的手,“姐姐别急,听我慢慢儿说。语瑟呢,的确是在我宫里有过那么一两回的故事去。可是咱们都什么年岁了,这些年在宫里看过了多少这样的事儿去,便是再见着,我也不至于像当年的五妞儿那次那么生气去了。”语琴腾地站起身来,“这么说,她果然是故意晃到皇上眼前了,是不是她个浪样儿,我回去这就打折了她的腿”婉兮无奈地笑,赶紧将语琴给拉着坐下来,“姐姐听我说啊我没生气,也绝不会因此跟姐姐生分了去。我啊,只是那么淡淡看着,虽加了点儿小心,却当真没往心里去的。”语琴一张脸还是气得煞白,“你不往心里去,我却不能这宫里便是谁敢算计你,我却怎么都不容是我宫里的人,更别提是我陆家的妹子”婉兮却是按住语琴的手,轻笑摇头,“姐姐先别急着生气,先听听我说:语瑟进宫来,又只是十四岁的小女孩儿,迈进宫门之时,心下也必定是揣着对皇上的梦想去的。所以啊语瑟想要在皇上眼前出现,这也算人之常情。”“事后我也留意观察了她几回。她也就是个小孩儿的做法,也就是找些机会在皇上面前露一面而已;倒并未用旁的手腕儿去。故此啊我便觉得,还是姐姐家的家教起了规束,语瑟是发乎情止乎礼了。故此我都不放在心上了。”语琴紧盯着婉兮的眼睛,“当真你不是为了顾及我的感受,故意替她遮掩着”婉兮轻叹一声儿,“姐姐啊,凭咱们现在的年纪、位分,想要打发一个官女子,还不是易如反掌不管你还是我,随便拿捏个由头,就能将她送出宫去了。我之所以什么都没跟你说,也没做,就是因为我当真不计较的。”语琴这才松了半口气,也是点头,“是啊,方才那一会子我竟然忘了,咱们都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咱们了。那时候儿不得不立在旁人屋檐下的日子,早已过去了。”婉兮垂首想了想,“终究是自家姐妹,语瑟年岁小,必定脸皮薄,未必好意思主动与姐姐说去;又或者,干脆姐姐主动与语瑟说说心里话,听听她自己是怎么想的,咱们也好提前应对。姐姐看,可好”第2357章七卷42、是谁,拨动棋盘毕语琴在永寿宫里耽搁得久了些,待得回到景仁宫,却里外都没找见语瑟。语琴心下便更有些不快,问了潋滟和宫里的总管太监林顺碧,都说今儿不是语瑟当值,这便也没留神她去了哪儿。晴光便道,“那你们还不赶紧派人去找主子有话要与二姑娘说呢。”在景仁宫里,因语瑟是语琴的妹子,在她自己家里而是行二,故此景仁宫上下都叫语瑟为“二姑娘”。天儿都黑透了,语瑟方姗姗归来迟。语琴的耐心早在这等待里都给磨平了,听见语瑟回来,已是厉声吩咐,“叫她立时进来见我”语瑟其实已在殿外。她回来都这个时辰了,她自己早知道已是违反了宫规,故此一回来已是赶忙来见语琴,站在殿外候着。晴光看出语琴当真气坏了,便也不叫旁人传话,怕他们掌握不好分寸,这便亲自迈腿出门儿来传。已是夜色如幕,晴光走得本来就急,出了门儿也只是直朝着语瑟去。不想冷不丁一抬头,却见廊檐下不止语瑟一个人,还多了个人去。晴光一看之下,连忙蹲身行礼,“奴才眼拙”那人却轻轻含笑,“不,是我来得突然了,也没惊动你们。”晴光忙道,“请小主少待,奴才进去通禀一声儿。”那人却拦住,“不必了。我啊,是来送小陆姑娘的。人送到了,我也就该回去了。”那人略微顿了顿,便也捉着晴光的衣袖道,“我住的地儿,你知晓,有颇多不便。我也是趁着夜色,才方便朝你们这边儿来。这会子我得赶紧回去了。”晴光便也一点头,“那奴才送小主。”那人却笑,“不能从你们宫里直接走,我啊,还得往远了绕个大弯儿,再多散一会儿才回去呢。成了,你们也甭管我了,庆妃娘娘定是等急了,你先陪着小陆姑娘进去给庆妃娘娘回话儿吧。我就先走了。”语琴在殿内等了半晌才见语瑟进来,心内的怒气便不由得又多加了一分去。语瑟刚进殿门,语琴便厉声喝道,“跪着说话儿”语瑟惊得满面都是纸白,忙跪倒在地。晴光忙上前,伏在语琴耳边轻声道,“主子先别生气方才奴才出门儿,见二姑娘是被白常在送回来的。”语琴也是一怔,“白常在她人呢,怎么也不请进来坐坐”晴光便笑,低声道,“白常在说,主子您必定体谅她的不方便。这还是趁着夜色才往咱们这边儿来,便不敢耽搁,将二姑娘送回来,她就赶紧走了。”语琴也是微微眯眼,盯住语瑟,“白常在为何会送你回来”语瑟忙道,“回姐姐哦,不,庆妃主子,我今儿其实就是遇见白常在了,是白常在与我说了小半天儿的话去。”话说到这儿,语琴隐约察觉这里头有缘故。之前那一肚子的着急上火,这便也都缓缓平静下来了。“那你就别等着我一句一句问你了,你还不直接都与我说明白了”语瑟终究今年还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儿,这会子一张脸先是吓得纸白,又见语琴问到缘由,面色这又忽地红了起来。晴光瞧着,便连忙屈膝,“二姑娘必定是有体己的话,想单独与主子讲说。奴才听不懂,也帮不上忙,在这儿杵着倒不自在。不如主子容奴才先行告退,若主子有使唤,这便叫奴才一声儿就是,奴才就在门外。”语琴便也点头。晴光退了出去,将暖阁的门与外头的殿门都带严。语琴眯眼盯着语瑟,“这会子再无外人,就咱们两个,你有话便说吧。要是你这会子还跟我推三阻四的,那便是摆明了也不将我当成自家人了那,咱们两个之间倒当真是没什么可说的了。”语瑟已是吓坏了,伏地便落下泪来。“庆妃主子,您先别恼了奴才,先听奴才说呀”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儿,在这寒潭水深的后宫里,便是再有些小聪慧的,又能聪慧到哪里去这会子见语琴已是彻底撂下了脸子来,她便也明白,此时已是再无退路去。语瑟声泪俱下道,“不瞒庆妃主子,奴才去年有幸被挑选进宫来,心里的确是揣了份儿念想咱们家出了庆妃主子您,便整个江南陆氏,不管远支近支的,都宛如在眼前开了扇门去,都希望自己家里也能再出一位娘娘去啊。”“从前咱们家只是江南汉人,便是江南二陆的大儒声名远播,可是在这大清天下,咱们家原不在旗,也没有人出仕为官,故此谁敢想咱们家还能出了娘娘去”“可是姐姐开了先河,不但进了宫当了娘娘,而且更是打破了旧例,无子却能封妃了更因为姐姐,姐姐本家儿,连同我们家等几家近支的,都能先后奉旨入了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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