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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701(1 / 1)

d想着男女之事,祭天之心不诚。若此一来,这禄常在岂不成了祸水一般去皇帝有一会子没说话,婉兮的心便跟着更是揪紧,担心皇上也是一时语塞了。她悄然攥紧袖口,忖着这会子若皇上再无言以对,她便自当起身说话。便是将皇太后的不满引到自己这儿来,也不能叫语琴姐妹受了罪去,更不能叫皇上人前难堪。就在婉兮拿捏分寸,正待起身时,皇帝的目光朝她转了过来。扬眉一笑。婉兮心头一窒,皇帝却已经转头回去,忽地出声儿。却不是回答皇太后的问话,更不是回应那拉氏的质问。他只捏着手里的香柑,含笑与皇太后道,“今儿都是冬日十一月了,这香柑却还水灵灵的,额涅可喜欢”皇太后也不知儿子为何忽地说这个,不由微微皱眉,“皇帝我问你禄常在的事儿,你怎说起这香柑来了”皇帝不慌不忙轻轻耸肩,黑瞳却是盯向那拉氏去。“不是儿子要没话找话,非要说起这香柑。实在是这香柑是皇后拿起来进给额涅的,那儿子也拦不住,那儿子便也得从这香柑说起了。”皇帝说话,一向弦外有音。那拉氏便是再不想听懂,却也还是听明白了。她不由得眯眼迎住皇帝的目光,面上寒寂一片。皇帝却全然并未被她面色震慑到分毫,反倒嘲讽一笑,“皇后进给额涅的香柑,额涅怎么不吃了是不是觉着不好吃”皇帝唇角微微勾起,瞥向那拉氏,“皇后,难道说你给皇额涅进的,竟然是个既酸且涩的香柑去不成”那拉氏轻咬嘴唇,立时回嘴,“皇上怎这样说妾身进给皇太后的,自然是甜的”皇帝无辜地耸耸肩,“那皇额涅怎么不吃了”皇太后听得无奈,只能摇头,伸手按住皇帝的手腕去,“皇帝你也别难为她了。好歹她是你的中宫皇后”皇太后缓了口气,便也将之前直接质问皇帝的语气给收回来,尽量缓和下来,又借着那边咿呀的唱戏声压低了嗓音道,“这香柑自然是甜的,皇后的心意没有错儿。只是我暂且吃不下,总要先听你将话说明白了,我再吃不迟。”皇帝这才含笑点头,翻腕回握住了母亲的手,“原来如此,儿子这才放心了。”皇太后也是无奈,轻哼了一声儿,“戏正在好看的地方儿,你别耽误我看戏。你赶紧将话与我说明白了,我也好专心看戏。”皇太后顿了顿,“也好不负了你特地给我预备这折子戏的一片孝心不是”皇帝这才甜甜地笑了,不像五十,倒像五岁似的冲皇太后似在撒娇,“额涅知道儿子的一片孝心就好那儿子啊,便是任何时候儿,心头的头等大事都是为额涅尽孝。”“别说平素了,便是祭天、斋戒的时候儿,儿子虽然礼敬上天,可是也从未稍微放下对额涅的孝心去啊”皇帝这句话说完,婉兮的心尖儿便是微微一颤。语琴忙凑过来问,“皇上他,这是何意”婉兮一时也不敢揣度,却是轻轻握住语琴的手,“我这会子也不敢说得准,只是你瞧皇上的神态,我便觉着皇上心下已经有了最好的主意了。”那边厢,皇太后和那拉氏也都望住了皇帝。那拉氏更是按捺不住,忍不住一声冷笑,“皇上这话倒是说得有趣儿难不成,皇上在斋戒之时还想着进封了禄常在,竟然还与给皇太后尽孝有关”那拉氏攥着帕子抬起来,沾了沾唇角儿,“扑哧儿”一声笑出来,“难不成,皇上的意思是,在斋戒的时候儿还想着进封禄常在,是想要这位年方十四岁的禄常在也能早点给皇额娘生出一个皇孙来,皇上以此为皇额娘尽孝”那拉氏这话说得,连皇太后都不由得挑了挑眉毛。皇帝盯着那拉氏,远处的人看见的只是皇帝满面的笑意;唯有近在眼前的皇太后,瞧见了儿子的眼中一点一点的变凉。皇太后忙道,“皇后,这样儿的笑话儿你也说皇帝自然不是这个意思。”皇帝这才重又笑了,将母亲的手攥得又紧些,“还是额涅更懂儿子。皇后虽是儿子的中宫,可惜这多年相伴,却还是比不上额涅对儿子了解的半点皮毛去。”那拉氏本想反驳,可是皇帝这话儿是将她与皇太后做比较,她若是反驳了,倒像是冲着皇太后去了。她只得深吸一口气,极力忍下来,只是盯着皇帝却更要忍不住笑了,“那妾身还请皇上示下。皇上在斋戒的时候儿进封了禄常在,这事儿到底跟给皇额娘的孝心,有什么相干去啊”皇帝藐然轻睨那拉氏,缓缓道,“皇后既然要问,那便听好了。”皇帝说着起身,走到皇太后面前。皇太后也不明皇帝的意思,赶紧低声道,“皇帝,有话在我身边儿说就是”皇帝却反倒抬手向南府学生们示意。登时笙箫管弦皆停,殿中便是一肃。皇帝含笑道,“儿子于正月十四日,亦即冬至前一日,于南郊斋宫斋戒之时,心中想着的除了礼敬上天,还有的就是如何为皇额娘即将到来的万寿节祝寿。”“因那会子儿子刚刚奉皇额娘从木兰秋狝归来不久,故此脑海中浮现起的总是木兰哨鹿时的情景。此次行围木兰,最盛大的一场赐宴,便是儿子奉皇额娘在伊绵峪,蒙古各部为皇额娘奉上的那一场宴塞四事去。那一天,儿子奉皇额娘看马戏,皇额娘欢喜不禁,笑得十分舒心。”皇帝微微一顿,轻叹一声儿,“儿子说句掌嘴的话:那天啊,皇额娘笑得像个孩子儿子真想将那一刻永远镂刻下来,儿子真希望皇额娘每一日都能笑得那般舒畅。”皇太后听罢,心下也是微微一暖,“皇帝,此时虽不是在木兰,可是你的孝心我如何能不明白故此便是在宫里,我的笑啊,也都跟那天是一样儿的舒畅。”皇帝含笑点头,“行围木兰,最重就是哨鹿;而伊绵峪当地,曾经的名儿是布扈图,亦是有鹿的地方。鹿者,禄也,自古以来鹿便是不老之灵兽,寓意长寿,同时又可寄意于国祚昌盛。历代先帝,哨鹿之后皆制作鹿角椅,以记武功;皇额娘为女子,儿子不宜为皇额娘制作鹿角椅,心实憾之。故此儿子那天在斋宫里思来想去,若得心意之全,便可自然想到可用禄字为额涅祝寿。”“儿子心念一动,便不可遏止。于是立时想到可以进封一名常在,赐名号为禄,可为皇额娘寄托儿子此心儿子想借此一事,继而在次日祭天之时,都全心全意向上天请求,为皇额娘祝寿。在此,儿子恭祝皇额娘福寿双全,受禄于天”众人皆愕。婉兮心下却是呼啦便敞开了门窗去。婉兮起身,领头向皇太后倾身而拜,“皇上于祭天前日,进封禄常在,特以禄为名号,这便是为皇太后向天祈福禄双全。妾身恭祝皇太后福寿安康,受禄于天”见婉兮起身,其余一众嫔妃便也都齐齐起身拜倒,“恭祝皇太后受禄于天”嫔妃之后,寿康宫内所有官女子、内监;连同前来承应的南府学生,都齐齐跪倒,同样齐声祝颂。皇太后大喜,忙抬起双手向众人,“好,好。都快起来吧。”皇帝长眸含笑,轻瞥婉兮。而那拉氏则死死攥住了帕子。若不是那帕子质本柔软,她仿佛便想要将它捏碎了一般婉兮回到永寿宫半晌了,坐在炕上,还是有些忍俊不禁。玉蕤瞟见了,便也跟着掩唇而笑,“别说姐要乐,我也是一想起来就想乐呢。说真的,原本我心下都有些担心皇上,怎么好端端地单选了在斋戒的日子进封禄常在去了这便是切切实实的把柄,皇后主子怎么可能给放过去呢。”“不过我是怎么都没想到啊,皇上竟已经准备好了这样好的理由去之前那会子听姐回来讲说,我也当真都要拍手蹦三蹦去”玉蕤是贵人位分,位分不够到皇太后眼前儿去一起听戏。她是听婉兮回来讲说,这才知晓的。婉兮也是又是笑又是无奈地摇头,“谁说不是咱们啊,算是白白替皇上担了这两日的心去。”婉兮垂首轻笑,“说来也是我笨了。语瑟姓陆,皇上却不叫称陆常在,偏特地用了禄常在去,这里头就藏着这个玄机呢,我竟没留意。”玉蕤点头,“可不是嘛。虽说这些年亲眼看见皇上的睿智,自然不用咱们白操心去;可是这事儿忽然到眼前儿,皇上偏巧儿那时候还不在宫里,我这心下便控制不住地还是悬起来了。”“哎哟,皇上啊这必定是早就想好了主意才传的旨意。皇上可真是艺高人胆大,这当真算是捋着墙头儿走呢”说着话儿,外头的巴掌声已起。婉兮忙与玉蕤对视一眼,起身走到店门口去接驾。皇帝走进来,瞥着婉兮的神色,满意地看见婉兮那眼波中藏不住的粼粼光转。这便伸手一把攥住了婉兮的手,“偷着乐什么呀怎么着,难不成之前还担心来着”婉兮有些脸红,垂首道,“才没有爷进封的是禄常在,又不是奴才,轮的着奴才担心去么”皇帝扯着她在炕沿儿坐下,不由得大笑,“瞧瞧,真是针鼻儿大的心眼儿还计较个常在位分行,那你用贵妃位分来换常在吧,换还是不换”婉兮被怼住了,一时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嘴了,便急得也伸脚去踹皇帝的脚踝骨。“有爷这么比的么那爷要非这么说,也行,总归奴才听爷的就是爷便将奴才直接降位常在去得了”皇帝长眉倏然一挑。婉兮知道自己说过油儿了,忙吐舌,上前抱住皇帝的手臂,软了下来道,“左右奴才还没在常在位分上呆过呢,也觉着新鲜不是爷要是叫奴才也去走上一遭,奴才倒觉着,也成”皇帝这才轻哼一声儿,已是笑了,“呸,亏你还记着爷给你初封,就是贵人亏你二十年过来,还羡慕起常在了真是,爷看你还是当年那个十四岁的小丫头片子,跟禄常在一样儿大,没什么分别去了”婉兮一颗心都又软又甜下来,使劲儿点头,“爷说得对,奴才进宫都二十年了,在爷面前仍旧没啥长进。”皇帝便又啐一声儿,“呸爷说你还小呢谁说你没长进了若你没长进,咱们的孩子还怎么教啊”婉兮轻笑,将身子朝皇帝怀里腻了过去,“反正有爷呢。奴才啊,乐得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依靠着爷去。”皇帝将婉兮搂过来,对着嘴儿便噙住不放。好半晌才吁吁地松开了,却还是将面颊腻在婉兮颈边,“十四岁的小女孩儿,爷一向避之不及,总觉若亲近了宛若犯罪。可是当年又是怎么回事儿呢当年爷怎么就对一个十四岁的小女孩儿,动了那颗心去,嗯婉兮眼圈儿一热,忙伸手揽紧了皇帝的颈子,“还不是因为爷坏”皇帝大笑,伸手朝婉兮咯吱窝儿伸过来,“那爷就好好儿坏给你看”十一月二十五日,皇太后圣寿节。皇帝遣官祭太庙后殿。并亲自带领王大臣在慈宁门、午门行庆贺礼。皇太后的圣寿,与冬至节那天又有不同。冬至节是与天相关,圣寿节则是自家的事儿了。故此皇帝没有在寿康宫里为皇太后贺寿,而是奉了皇太后至静怡轩、重华宫,以家宴为皇太后贺寿。这样的家宴,便不止内廷主位与宴,便连皇子皇孙,以及皇子皇孙的福晋们都一并进宫来受宴。这一日,婉兮终究是含了几许紧张,才又将那件明黄的吉服龙袍穿上。吉服当配凤钿。既是“凤钿”,那钿子上必定有凤凰模样儿的钿花去。皇上赐下的那只赤金垂珠的大凤簪,今儿正好派上了用场去。玉蕤亲自帮婉兮将那大凤戴在了钿子前方正中,含笑望容镜里,“姐今儿可真好看。姐平日喜爱素净,这般容妆盛大起来,反倒更是明艳夺人去。”婉兮也红了脸,轻轻啐了一声儿,“呸,说得倒像你今儿不好看似的”她将玉蕤给扯过来,一起凑在容镜前照着,“瞧你,这才更是年轻貌美,若榴花映水。”玉蕤也红了脸去。婉兮乐得逗她,“况且啊,也不知道谁的名儿里正好有个花色葳蕤的意头去。若以花喻女子容貌,那还有谁能超过你去我可不成,我啊,就是根儿草。”婉兮说笑的是她名字的由来:诗经云“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玉蕤赶紧求饶,“我的好姐姐,可饶了我吧。再说下去,我今儿便要称病不敢出了。”玉蕤说着也是故意叹了口气,“再什么葳蕤,可惜皇上眼里唯有蔓草,却不将花儿朵儿的放进眼里去呢。”今儿既是皇太后的寿宴,同时又是正式为小十五办大满月。婉兮和玉蕤两个说笑归说笑,却也不敢耽误时辰,这便小心抱了小十五,来到了重华宫。求月票啦第2361章七卷46、剑拔弩张毕皇帝今年选择为皇太后圣寿喜宴之地,选在西花园周遭。这便是原来的乾西五所的位置。因原来的乾西二所就是皇帝登基之前的潜龙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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