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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713(1 / 1)

d是,又想小鹿儿了”语琴知道婉兮何等的兰心蕙质,这便也不全都否认,只是含笑道,“我啊,倒是忽然想到一个巧合来。还记得你生辰,皇上特地选了布扈图去给你庆贺”婉兮便笑,“姐姐,那才是三个月前的事儿,我何至于就忘了虽人家都说,生一个孩子,当娘的便傻一回;可是好在我没没傻透腔儿了。”语琴便也是笑,“你本是个人精儿,便是傻了好几回了,也还是比我们都聪明”婉兮摇摇语琴的手,“姐姐还不说”语琴这便含笑轻叹一声儿,“我啊,是因为想起了小鹿儿,这便想起皇上是专门儿到有鹿的地方去。那一来是因为当年的旧缘,二来又何尝不是他想在有鹿的地方给你庆贺呢那就仿佛,小鹿儿他还在啊。”叫语琴这一句说的,婉兮的鼻尖儿狠狠地酸了,使劲儿垂下头去,不想叫语琴看见她眼底冲涌而起的泪。是啊,那是“有鹿的地方”,那她的小鹿儿,是不是也在那儿啊是不是,那一场盛大无比的生辰,她的小鹿儿也在天上、林间,陪着她一齐度过林深时见鹿,她在那有鹿的地方看见的是十九年前皇上为她放走的那头鹿王,可是,是不是有那么一刻,当她抬眸望向林间的时候儿,看见的某一头欢跳而去的小鹿儿,就是她的小永璐,啊语琴自己的泪其实更早一步落了下来,只是她极快地用袖子擦掉了。语琴努力地笑,自责道,“唉,瞧我,真是老了,这会子说什么呢倒是惹你伤心了。”“你这会子还喂奶呢,千万别心焦,别影响了奶水,过给孩子去。”婉兮这才用力吸着鼻子,将泪意给压回去。语琴叹口气道,“我原来要跟你说件旁的事儿来着,瞧我这记性,竟然给忘了。”语琴终究比婉兮还大三岁呢,这会子已然是奔着四十岁去了。这个年岁,再加上这一年来的忧伤,她的身心憔悴是反倒比婉兮更为严重去的。婉兮忙攥住语琴的手,“姐姐说。便是这会子说,也不打紧,总归咱们在这后宫里啊,岁月还长着呢。”语琴点点头,“是语瑟。语瑟说啊,忻嫔果然是与江南书信来往呢。”婉兮微微一怔,“语瑟”语琴点头,“你别惊讶,其实不是我授意她去的。是她自己愿意的。这回的事儿,你是怎么对她的,她自己心下有数儿。再加上白常在的那一番开导,她心下已是有这个心意。我只是不拦着罢了。”“况且,我也将当年忻嫔跟她姐夫是怎么联手坑害我父亲,险些叫我陆家满门跟着受罪的事儿,讲与她了。她心下好歹知道了那忻嫔是个什么样的人,相信她不至于继续犯糊涂了。”婉兮却反倒紧张,一把攥住语琴的手,“姐姐还是拦着语瑟她年岁这么小,在后宫里还未必尽知深浅;况且她面对的人是谁呢,那是有一百个心眼儿的忻嫔啊。”“她对我有这份儿心,我已然知足,却不必她当真替我做什么。总归,别叫她为了我,再伤了她自己去才好。”语琴也是点头,“我当然也是有这个私心的,她好歹是我妹子,我也怕她出事儿。况且她年纪还小,我也怕她拿捏不好分寸,反倒被忻嫔给刺探出什么来了。”“不过你放心,”语琴轻拍婉兮的手,“她也不总往那边儿去,一个月里我顶多放她去一两回。她年岁小,咱们怕她不稳妥,那忻嫔倒也会因此而对她不至于起疑。”“况且忻嫔是个多刚愎自用的人呢,她自以为是她说服了语瑟承宠,这才成功进封去的。她自负之下,防备心自然也弱了。”婉兮想了好一会子,这才幽幽抬头。“姐姐说,她这会子连我诞育小十五都顾不上,只顾着与江南书信往来,她图的是什么”语琴冷笑一声儿,“她眼前图的,就是叫她姐夫安宁能复职苏州布政使;可是追根溯源,她想帮她姐夫复职,自然为的也是她自己。”“她阿玛那点功绩,这些年叫她在后宫里败坏殆尽;她若想复宠,必定得叫自己母家有人再为皇上立下新功去。她如今能仗恃的,也只有她那镶黄旗满洲的高贵出身了,故此她便将所有的指望,都押在了她这个姐夫身上了。”婉兮点头,“我也这样想。她便是这会子卯尽全力帮衬她姐夫,她终究还是为了她自己复宠而已。既然她复宠之心不死,那咱们与她的账便没有算完的那一天。”语琴冷笑一声儿,“那也好啊,反正我跟她之间那笔账,我迟早要与她算她自以为这会子皇后已然与你势不两立,她正可趁机鸟悄儿地图谋复起,咱们都留意不到她。她反倒还要用语瑟来探听咱们的消息,自以为得计了呢”婉兮点头,“在她与皇后之间,我倒是更喜欢皇后些。若说要防备,她总比皇后更叫咱们防不胜防。”语琴也是点头,“谁说不是。她啊,就像那躲在米缸后头的耗子,就会鬼鬼祟祟使小动作”婉兮垂下头去,眸光盯着地上的日影,轻轻转动。“后宫里的女人,想要争宠的目的,最终还是想要个孩子吧姐姐可还记得她是怎么自己鼓捣着,生出这样儿一个八公主来的么”语琴便也是一眯眼,“那是她咎由自取,自作聪明”婉兮便笑了,“对。她这个人,真是聪明,只是这世上就怕凡事自作聪明,那到头来便只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她上回吃过这样一个亏,要我说,她必定还不长记性,自以为是地再来一回。”语琴眸光一闪,抬眸凝注婉兮,“好婉兮,你又有主意了,是不是”又是八千字,还求月票第2368章七卷53、已把你灌醉毕婉兮垂首一笑,起身走到炕上去,从炕衾的抽匣儿里取出一方小小锦匣。将锦匣捧回语琴面前,当着语琴的面儿打开了那黄铜的小锁头,露出里面用红绸仔细包裹着的一方物事。红绸展开,却见一张泛黄、边角儿有些散碎了的旧纸头儿来。语琴瞧着眼熟,不由得抬眸盯住婉兮,“这个难道是当年的那”婉兮含笑点头,将那张故纸重又小心地包好,放回锦匣,谨慎地将小黄铜锁锁好了,将整个锦匣推到了语琴面前。末了,婉兮又将那把小钥匙搁进了语琴的掌心,阖上语琴的手指。语琴不由得抬眸,凝视住婉兮。婉兮点头,“便搁在姐姐那边儿吧。这会子还难说将来这物件儿能不能派的上用场,终究这会子苏州布政使还是皇上钦点的彰宝,没轮上安宁呢。”“只是咱们这些年与忻嫔过招,里里外外也吃了她不少的亏,咱们便也得长点记性,这次得先做好防备。不能再叫她出其不意,趁着咱们不备,叫咱们只顾着与皇后斗,反倒她渔翁得利了去。”语琴便是点头,果断地将钥匙收好,也将那锦匣谨慎地收进袖口里去。都没交给晴光她们代为收着。婉兮也是叹了口气,“若安宁永无复职之日,那这个物件儿咱们便用不上;若安宁当真有本事复职,叫忻嫔得了机会东山再起的话,那就叫她再自取其辱一回罢了”语琴也是毅然点头,“你放心,这物件儿我会小心存着。”婉兮起身,拉着语琴的手,走到东暖阁的小佛堂去,两人一起在佛前拈了一炷香。“纯姐姐还在世时,原本这物件儿,我只存着,却不想再用了的。这物件儿牵系的恩恩怨怨,都已是多年前的往事。故人一个一个儿地离去了,我便也只将它存成一个念想罢了。”“而今年,纯姐姐已经去了,而这物件儿又恰好遇见了一个派的上用场的机缘。纯姐姐临去之前,几番在病榻前捉着我的手说,只可惜她病体孱弱,许多事儿便是心下有数儿却已经帮不上了我的忙。那这回我便借这物件儿再帮咱们一回,也可叫纯姐姐在天之灵瞑目吧。”语琴也是在佛前顶礼,“此时咱们只是防备罢了,终究这物件儿派不派的上用场,都看那忻嫔自己的选择。若她自己非要设法来求这物件儿,那就也怪不得咱们了。”婉兮转眸,“这物件儿终究是纯姐姐与我之间一段记忆,我其实舍不得将这原件儿落到她手里去。只是若不是原件儿,必定瞒不过她,反倒会叫她生疑。”语琴也点头,“你说的是。她的心眼儿也不是白给的,唯有原件,才能叫她死心塌地。”婉兮伸手来握住语琴的手,“我倒求姐姐好好存着这物件儿。我倒希望它终究派不上用场去,到时候儿姐姐替我将它存得好好儿的,别再多掉渣儿了。”语琴含笑点头,“你放心。我与纯姐姐好歹也是苏州同乡,便是为了我与她之间的情分,我也自然会万般稳妥。”西苑,瀛台。一时宗室公爵如松等人,率领年班入觐的回部伯克,以及已经留在京中居住的回部郡王霍集斯、和贵人兄长图尔都等人都齐来领宴。身为公主,自然不必给身为臣下的回部伯克们见礼,可是啾啾还是记着婉兮的教导,亲自下地去给宗室王公们行礼。今儿领宴的宗室,以辅国公、宗人府右宗人如松为首。这位如松公爷是豫亲王多铎的五世孙。啾啾自上前行礼,口称“给您请安啦”。如松吓得赶紧起身,跪倒在地,“奴才岂敢。奴才给九公主小主子请大安”这位如松公爷虽是宗室辅国公,可是因为他的祖上多尔博,既是多铎的第五子,同时又是多尔衮的嗣子,因为这会子多尔衮和多铎的功过之名尚未最终定论,故此如松因一肩担着这两位老祖宗,凡事只敢更小心谨慎才是。啾啾甜甜地一笑,“您老快请起。若叫皇阿玛和额娘知道您老给我下跪,必定要罚我啦”如松便也忙道,“奴才还请九公主代奴才,给令贵妃主子请安。”啾啾乐呵呵地点头,“我额娘也说,问您老安好。”啾啾便如此这般,给在场的宗室挨个行了一圈儿礼。只是她终究小,也分不清谁是长辈,谁是小辈,只是见着个子高、有胡子的,就称“您老”,吓得一众宗室王公有些急忙跪倒,有些晚辈的直接趴地下磕头了。好在如松也是宗人府的右宗人,主管宗室之事,对宗室里的辈分最是清楚,这才陪在啾啾身边儿挨个儿给解释清楚。可是饶是如此,啾啾也记不住,更还分不清三辈儿以外的辈分高低呢,总归都是笑眯眯挨个儿给倒上一杯“酒”。众位宗室王公自是都赶紧喝了,啾啾还盯着人家,笑眯眯问,“请问您老醉了没”啾啾这句话,一众宗室就都有些摸不清头脑了,便都瞧向如松去。如松也没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便有些手足无措。和贵人原本不想亲近一众大清宗室,来了瀛台也只是远远地坐在帘后。可是这会子见了这般情形,也只好无奈起身,用风帽上的面纱遮了面庞,亲自跑到啾啾身边儿。一众大清宗室王公,见和贵人竟亲自走下来,惊讶和好奇之外,都是赶紧跪倒请安。和贵人抱起啾啾来,也顾不得之前的疏离,直冲一众宗室王公眨眼。和贵人在面纱之外,虽只露出一双眼睛,可是这一双眼深凹而艳丽,便只是使个眼色,都能叫人领会得更清晰些。故此那如松隐约明白了点儿什么,这才试探着道,“奴才,内个,醉啦”和贵人便连忙朝如松点头。如松有点懵,不过还是赶紧向一众宗室都使眼色,“醉了,咱们大家伙儿都醉了,是不是”一众宗室果然都觉得脑袋有点迷糊,虽不是喝“酒”喝醉的,不过这股子迷糊劲儿倒是跟喝醉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呢。故此大家伙儿都赶紧说,“醉了,奴才醉了。”啾啾这才满意地伏进和贵人怀里,搂住和贵人的脖子满足地道,“和娘娘瞧,咱们蒸出来的,果然是酒”和贵人忍着笑,又冲如松与一众宗室含笑眨眼。当皇帝走进瀛台来,看见的正是这样一幕。便连皇帝都忍不住停步扬眉本以为和贵人必定是与爱新觉罗家的宗室们十分疏离的;而若和贵人态度如此,可以想见那些回部王公们与宗室之间的隔阂又要有多少。皇帝却怎么都没想到,和贵人不但走出帘子来,甚至已经与宗室们相处甚欢的模样儿了因了和贵人的表现,坐在对面的一列回部王公们,面上便也终于都挂起了笑意来。皇帝都有些纳闷儿,不过还是欣喜更多,故此便是大笑着走上前来,立在和贵人面前,“买丽克,在与宗亲们说什么,如此开心”和贵人也没想到皇上是这个节骨眼儿走进来的,未免有些不好意思,屈膝为礼,却也还是道,“不是妾身,是啾啾。啾啾给宗亲们敬酒,宗亲们都说醉了。”皇帝一听也不由得挑眉,“哦酒喝醉了”终究啾啾才两岁大,怎么就接触酒了呢和贵人也知道皇帝心思,故此也只好跟皇帝眨眼。皇帝心下约略有些明白了,却是大笑,“既然有一饮即醉的美酒,啾啾啊,怎不给皇阿玛也来一碗”啾啾自然乐意,便从和贵人怀里滑下来,登登跑过去用她玩具大的酒壶,也给皇帝来了一盅。皇帝接过来喝下,便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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