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领袖兰宫> 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723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723(1 / 1)

d新的来了。”为了这话本子,翠鬟只得硬着头皮再去阿哥所找永璇。她向玉蕤请了时辰,又在玉蕤的点头之下,去拿了腰牌。只是这回,她不敢再带着小咬儿一起去了,这便到了阿哥所外反倒有些为难起来。因还是在圆明园呢,皇子们在圆明园的住处,与紫禁城里的南三所又是不同。在圆明园里,阿哥们的住所也在“洞天深处”,因位置在福园门内,故又称“福园门东四所”。三所变四所,原来在紫禁城里的格局便又不一样儿了,翠鬟一时猜不着永璇究竟住在哪个院子里。又不好意思直接进去打听,这便立在门外犯了难。思来想去,不由得跺脚,心下道:大不了待会儿直接回去复命,就告诉主子说,那书再没下文了。越是这么想,她心下越是恼了自己。若之前自己就能有这样儿的横心,那便也不必来了,硬着头皮被主子罚一顿也就算了,又何必自己还是过来,却进退都难这都二月了,距离八阿哥四月大婚就剩这么点儿日子了。她前头那三个月都熬过来了,这会儿却巴巴儿地过来,这又算什么了便是有现成儿的借口,便是为了那话本子可她骗得了谁,又还能骗得了自己么她本可以不过来的,本可以的可是她还是来了;她可,真没出息就在翠鬟如此纠结难安之时,当中一处院子里正走出来一个哈哈珠子太监。那太监见了她便有些愣神儿,不过还是上下又打量了一圈儿,还是笑了,“可是翠鬟姑姑”翠鬟认出来了,是宝玉。翠鬟的脸腾地就红了。她知道宝玉犹豫的缘故了,是因为她上回来是穿着太监的衣裳;今儿来得匆忙,她竟然都忘了再穿上太监的衣裳来,竟然就这么直接穿着官女子的衣裳就来了。她这会子才知道后怕:便是官女子的衣裳都是一样儿的,倒是分不出是哪个宫来的;可是她好歹是瑞贵人身边儿的女子,便也难免有人能认出她来。若被人认出来一个官女子私自来阿哥所见皇阿哥,还是个即将大婚的皇阿哥,那她可要连累主子们去了。她心下一急,忙上前扯住宝玉,“八阿哥可在你快带我进去见他”也幸好宝玉是永璇身边儿伺候的,对永璇的心思是门儿清的,这便忙笑着带了翠鬟就往里走。也是巧,翠鬟来的时辰,正是皇子们散了学往回来的时候儿。外头永琪正与永瑢一起说说笑笑往这边儿来,冷不丁就看见一个官女子匆匆忙忙往阿哥所里去,永琪便不由得一挑眉。“哦怎么有官女子朝八弟的院子去”皇子们的教养自然严格,故此未成婚的阿哥所居的所内,倒是没有年轻的官女子伺候,都是太监和嬷嬷们,以免瓜田李下之嫌。永瑢倒只是淡淡笑笑,“便是老八的院子,也没什么奇怪。终究老八大婚在即,皇阿玛自然也要给他所里挑些官女子伺候着了。”永琪便也含笑点点头,径自与永瑢进了自己的院子去。翠鬟不敢耽搁,直接进了永璇的寝殿。宝玉没来得及提前通禀,永璇正在写字,冷不丁一抬头看见翠鬟进来,惊得手里的笔都落了下来,在纸上沾了大大一个墨点子。永璇却也顾不上那字,只抬手揉眼,“可是我写着字却睡着了”翠鬟心下一跳,忙深蹲请安,“是奴才来了。奴才请八阿哥的安。”旁边儿的宝玉也使劲儿给点头,“主子,是翠鬟姑姑来啦”永璇欢喜得登时朝翠鬟便奔过来。只是,一迈腿,那两脚之间的高低失衡叫他顿时清醒过来,这便尴尬地扶着书案站住,不敢再往前走。翠鬟看着,心下也是心痛如割,忙别开了头,轻声道,“奴才不敢劳八阿哥起身。还请八阿哥落座,奴才也好松快回话。”永璇努力平静地笑笑,却还是摇头,“我便这么站着也好,倒能更看得清楚你。你说吧,我听着。”翠鬟哪里还能抬得起头来,只低低垂首,两手绞在一起,小心道,“回八阿哥,奴才今儿来,实则是奉主子的命,不是奴才自作主张要来。”永璇微微扬了扬眉,便也柔声道,“好,你说就是。你且放心,我没误会是你要来。”他便是笑着,眼角也难掩怆然,“从皇太后圣寿那日,十一月二十五到今日,已是三个月又十天,已是整整百日了。隔了这么久,必定是你谨守本分,不肯来的。”这一百日,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数着过来的。原本以为凭着那石头记,她必定是隔不了三五日便会来找他讨他哪里想到,这一等就是一百日;就是从乾隆二十五年,等到了乾隆二十六年。永璇的语声轻柔,可是翠鬟听着,却如千万根小针,从耳鼓刺而入,穿心连肺。可是她此时此刻却也只能硬起心肠来,“是奴才不中用,识不得几个字,故此那话本子看得实在慢。要不是被主子发现了,主子读了也说好,这才叫奴才来问接下来的那奴才当真还来不得。”永璇竭力地笑,“不管你是因何而来,为谁而来,对我来说,你来了就好。”他缓缓回头,伸手到那纸堆里去摸,“接下来的自然已经有了。既然是瑞贵人也已看了,那这一回必定要多给你带回去些,也好叫你复命。”他的心乱,手便也跟着一起乱,他在那纸堆里摸索了好一阵子,却只是将上头写好的几篇字统统都拂落在地,却也没找到他要找的话本子。这次第,看得宝玉都急了,宝玉忙上前来按住永璇的手,求着道,“主子那话本子没在书案上,不是在架子上么主子费心写好的这几幅字,本是要给尹继善大人装堂幅的,主子费了好几天的心力才写好了。何苦就这么又掉在地上,脏了皱了都不得用了,主子还得费心重写”永璇却一听宝玉在翠鬟面前提尹继善,这便急了,“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有费那么多的心思给他写字我之前那几天都写不好,只是我自己找不到火候儿,自己心烦罢了,又干他何事去”“我堂堂一个皇子,难道还要费心讨好一个臣子不成”宝玉自知说错了话,赶忙跪地下左右开弓抽他自己的嘴巴子,“奴才知错了,奴才自己打自己这张欠嘴”翠鬟不忍,又不便拦着宝玉,便垂首走过来,自跪在地上将那落于尘埃的字都给一张张捡起来。永璇看着她小小的身影,心下不由得又是大恸,“你快起来我说了,那字原本不干我的心意,你又何苦这般”翠鬟努力含笑道,“八阿哥的字写得好,奴才便是识不得几个字,可是也能瞧得出这字写得笔走龙蛇,潇洒飘逸。”“便不管八阿哥这字是给谁写的,哪怕是自己平日练笔用的呢,这么好的字若脏了皱了也是糟践了。奴才便都看不得这么在地上摊着。”翠鬟说着将那些字都在怀里捋平了,这才起身小心地一张一张都放回书案上来。这样近,就隔着一张书案,永璇凝着翠鬟。看得清她长长的睫毛,看得见她指尖微微的轻颤;可是却走不过去,绕不开那长长的书案。永璇小心地凝视着翠鬟的眼睛,尽管她眼睫低垂,小心闪躲。“我的字,你可,喜欢”翠鬟几乎不假思索,“奴才自是喜欢的。”永璇心下登时便又欢喜起来,“那我也给你写字,好不好”“不好”翠鬟却立时拒绝。她惊慌抬眸,望住永璇,眼中有羞愧,却也有慌乱,“八阿哥的字,瑞贵人,连同令贵妃两位主子都是认得的甚至,还有宫里常来常往的十一阿哥、拉旺阿哥他们。若叫他们认出奴才手里有八哥的字那奴才,便无地自容了。”永璇轻轻闭上了眼,“我明白。你自己尚且不想见我,又如何能愿意叫人知道我对你的心意”翠鬟那小小的肩膀都颤抖了起来。今年才十五岁的小姑娘,这一生初尝这样的情滋味,尚且不知如何自处,况且那个人又是皇子,且大婚在即,她便更是早一步已觉惊惧丛生。见她已然如此,永璇不由得沉沉叹了口气,回手便也给了自己一巴掌。“都是我错。是我累得你如此,我不能替你解忧,反倒令你烦扰。我又还配得上说什么对你的心意”翠鬟大惊,噗通已是跪倒,死死抱住了永璇的手臂。怕他再打他自己啊虽然身为皇子,可是他从小就受到的苦,她也是知道的他的压抑、隐忍,他的凡事都憋在心里,她都是明白的啊。若叫他再为了她而自责,若叫堂堂皇子为了她一个官女子而伤害他自己,那她这心下,又如何承受得了翠鬟出了门去,玉蕤便略带忐忑,也将石头记捧给了婉兮去。婉兮接过来翻了几页,便是亮声一笑,“你拿来了,就拿不走了撂着,先叫我看”29日7日,月票双倍。跟亲们求月票啦第2375章七卷60、永琰毕皇帝挑帘子走进来的时候儿,婉兮正捧着那石头记看得入神,便没留神皇上来了。玉蕤惊得跟在后头一个劲儿咳嗽,婉兮这才回过神来,一抬头,皇帝已经走到了隔扇门边儿。婉兮忙将那话本子往炕褥底下一塞,转头便光着脚下了地去,笑意盈盈抱住了皇帝。可是凭这样近的距离,婉兮那小举动如何能瞒得过皇帝的眼那可是一个擅长弓箭的马上皇帝的眼,隔数十米视物都是小意思。皇帝便哼了一声,便也趁势温香软玉抱了满怀,“瞧瞧,为了瞒着爷,都光着脚下地了。虽说这会子不用再对身子那么小心翼翼,可也没有这么粗拉的呀”好在这暖阁的地下都是地炕,下头都是通着火气的,况且地砖上都另外铺着厚厚的地毡,便是光脚踩在上头,也是热乎的。婉兮自是知道瞒不过皇上的,故此虽下意识那么一藏,却也没顶嘴。只是笑着搂着皇帝的腰,“奴才是记着,明儿起,爷便又要祭社稷坛,而开始斋戒了。这些杂书还是不过爷的眼才是,也免得扰了爷斋戒的诚心。”皇帝便哼了一声儿,拍了婉兮脑门儿一记,“算你这句叨着理了”皇帝便用胳膊肘儿夹着婉兮,两人半拥半抱地一起走到炕边儿去。皇帝边走边躬身,亲着婉兮的嘴儿。又要斋戒了,凭皇上的性子,斋戒前的一晚上,一准儿得“吃饱了”才行。况且这会子婉兮藏着石头记呢,心下更是理亏,这便无比地主动,柔软地承接他所给的一切。皇帝连晚上的酒膳都等不及,便已是先将婉兮推进衾被堆里,疾风骤雨了一回。婉兮半躺半坐着,两手撑着自己,又要小心承担皇帝一部分的体重,那重重的几道力量合击而下,只第一下儿,婉兮就已经嘤咛不禁。那嘤咛之声婉转娇媚,皇帝哪里把持得住,原本是想徐徐而进的,结果还是变成了疾风掠劲草,狂肆席卷。婉兮抵抗不住,当疾风终于停歇,她已是揪着皇帝的衣襟,轻声嘤嘤地哽咽起来。“爷还是生奴才的气了。这一番,奴才简直是受刑了一般。”皇帝靠着被垛,心满意足地半躺下来,指头缠绕着婉兮的指头,半眯着眼笑,“就给你上刑,谁叫你个小蹄子不乖”婉兮不依地伸出脚去轻轻蹬皇帝的肋巴扇儿,“谁是小蹄子啦爷瞧,奴才这可是一双天足。”她虽是汉女,却在旗下,所以也并不缠足的。皇帝大笑一声儿,将那穿了一双海棠红睡鞋的脚丫抱过来,故意啃了一口去,“虽不是小蹄子,可一样儿的香软玲珑,走起路来娉婷柔美,惹人怜爱。”婉兮一张脸大红,忍不住轻轻啐了一声儿,“爷,真是老不修”听见里头的动静终于静下来些,玉蝉这才走到隔扇门边儿来轻声回禀,“回皇上、主子,酒膳已经预备好了。”皇帝凝着婉兮那张红透的脸儿,便朗声吩咐,“别摆在外边儿了,抬进来,就在这里头炕上吃。”婉兮便红了脸,脚丫从被底踢了皇帝一记。皇帝顺势捏住,将拇指在她足底上一捻,又一抹。婉兮登时捂住嘴,身子更多酥了半边去。皇帝这才满意地轻哼一笑,“衣裳何罪何苦这会子还要穿,待会子回来再解这么在里头吃着,才好。”婉兮如何能不明白皇帝的用意,这才红了脸的。这会子也只能扶着被子,轻咬樱唇,身子已是软得坐不直罢了。皇帝瞧着她那般娇柔绵软的模样儿,心下再度情动。只是侍膳太监们往里正搬膳桌,他不便动作。只一把拉过帐子来,将婉兮给遮住,由着太监们将膳桌摆在了炕上。太监们终于摆好了膳桌,酒具,这便垂首退下。隔扇门一关,皇帝已经将婉兮从帐子里捉了出来,引在膝上,对着嘴儿又是昵弄了好一会子。婉兮知道明儿皇上要入斋宫斋戒,便在吃食上也要节制,今晚上这一顿不能不吃好。这便红着脸推拒着,赶紧去亲手帮皇帝满了一杯酒递上来。皇帝接过酒盅儿来,仰口喝了,却还是捉过婉兮来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