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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788(1 / 1)

d宁的新死去。这便叫忻嫔复宠之后这样快失宠的缘故,就落到安宁身上去那些人便会品出滋味儿来,渐渐就也能想到安宁必定是两手不干净去”语琴听着,便也忍不住叹了口气。“玉蕤这丫头,果然是九儿你从小调校出来的,在你身边儿这十几年,已是越发与你心心相映去了。瞧瞧这心眼儿玲珑剔透得,瞬时便猜到了你的心思去;反倒是我都不及了呢。”玉蕤登时红了脸,连忙狠摆双手,“庆姐姐又糗我若说这些年与我姐相依相扶的情谊,谁能比得上庆姐姐去呢庆姐姐是与我姐同一天进宫的人,这一生也必定携手到老。”语琴心下熨帖,却还是含笑轻啐了一声儿去,“说什么携手到老,你却不说自己去呢,终究是你比我和你姐都年轻了那么多去便是我们俩走的那一天啊,你也还年轻着。”这话不知道怎么说着说着又说到这个路子上来了,婉兮便连忙劝,“你们一个是我姐姐,一个是我妹妹,自都是我最贴心的人。”语琴和玉蕤也都自知失言,尤其婉兮这还怀着孩子呢,便都赶紧住嘴,赶忙一并往旁的话题上去转。语琴道,“今儿愉妃算是吃了个哑巴亏,便是反驳了两句,却也都没什么用。叫我瞧着啊,心下倒是解气。”婉兮玉指轻扬,“因为她心下倒是还有一重凭仗去便是她不能随驾,可是终究永琪还是能同去木兰的。上回秋狝,永琪因为恂嫔的事儿被皇后磋磨,没能拔得头筹去,那今年他自然要挽回去。”“永琪倒是也有这个本事,这倒是谁都拦不住的。终究几个成年阿哥里头,永璇腿脚吃亏,永瑢又已经出继,永珹已不是她的对手了。”语琴倒是轻哼了声儿,“其余皇子是都还没成年,不是他的对手去;可是绵德阿哥、绵恩阿哥这两位皇孙却也都成年,且完婚了去了。便是皇子没人能跟永琪争,可是两位皇孙却未必。”婉兮不由挑眉,“姐姐的意思是”语琴轻哼一声儿,“绵德阿哥的福晋,可是和敬公主所出的大格格。那位可更是心比天高的主儿,别说她看不上庶出的绵恩,便连永琪这位庶出的舅舅,她也未必放在眼里呢。”“绵德阿哥是长房长孙,且是年幼之时就已经承袭了定亲王,如今倒是所有在世的皇子皇孙里唯一的亲王去。地位之高,一时自也难免叫前朝后宫生出些猜疑去。那这位绵德阿哥的福晋,自然会在今年秋狝之时,更为怂恿绵德阿哥立功去。”“到时候儿啊,我瞧着永琪未必如意。”婉兮听着,便也笑了,“姐姐说的是,我倒也给疏漏了。绵德阿哥的额娘本就是个心比天高的主儿,如今又有了这样一位嫡福晋,那绵德阿哥便是自己想低调淡然,怕也是做不到了。”玉蕤也是笑,“那今年的木兰,怕是又有好戏看了。”七月初八日,皇帝以秋狝木兰,奉皇太后从圆明园起銮。当日便下旨:“朕巡幸木兰,向来恩免所过地方钱粮十分之三。今夏因雨水过多,所有经过地方本年地丁钱粮,著加恩蠲免十分之五,以示优恤。”皇帝临行时攥了婉兮的手,一再嘱咐,叫她在京里万万安心将养。宫中杂务只交给语琴去,若是语琴顾不过来的,自有胡世杰等代劳。婉兮也是含笑点头,“奴才也祝爷本次秋狝,万事称心如意。”婉兮说着,悄然在皇帝手里塞了个小物件儿。皇帝一时猜不到是什么,这便赶紧避开众人,扭身儿摊开手来看。竟是一挂小秤杆子,上头还挂着个小秤砣。这便是婉兮所说的“称秤心如意”了。只是这秤杆子非金非木,反倒是面捏的。捏好了,送进炉子里烤,烤硬实了,这便也定型了。便如“炉食”一般。婉兮含笑眨眼,“爷若途中肚子饿了,它还能垫肚子。奴才加了不少上好的青桂蜜,麦粉里头还加了江米面儿,可顶饿了。”皇帝便哼一声儿,“嗯哼,原来是根江米条儿啊”婉兮忍不住笑,扯着皇帝的手臂低声道,“爷真给说对了那秤杆子的尺寸,奴才正是按着圆子的手指头给做的爷咬一口这江米条儿,就跟咬着咱们圆子的手指头一个样儿。”这一句话婉兮本是甜甜蜜蜜说的,可是却勾出了皇帝心下的伤感。他伸手接过小十五来,抱在怀里亲了又亲,故意扳起一根手指头来,张开大嘴,作势咬了一口,“啊呜皇阿玛将圆子的手指头咬下来,揣兜儿里,给带走啦”小十五也不怕,只咯咯地笑,还举着自己十根胖胖的手指头,“阿玛还咬。还有,还有”皇帝转眸望住婉兮,心下的疼惜便更甚,“你千万别累着。等爷回来,咱们这个孩子又快要见面儿了。想想到时候儿的情景,该有多好。”婉兮含笑点头,“爷放心去吧。奴才都生养过几个孩子了,还要爷牵肠挂肚去不成奴才啊一定既能将自己的肚子顾得好好儿的,还能将圆子也照看得稳稳妥妥的。”皇帝便又攥住婉兮的手,左右瞧瞧,趁着旁人不备,赶紧在婉兮手指头上也亲了一下儿,“听着信儿吧,爷掂量着快有好消息了,到时候儿必定能叫你开怀一回”婉兮虽说暂且没听明白,可是却也是含笑点头,“不管是什么只要爷这样说了,那奴才就等着。”皇帝转眸望语琴。“庆妃,朕将贵妃和孩子们都托付给你。你多辛苦些,万万叫一切都稳妥。”语琴忙蹲礼,“皇上放心,妾身定竭尽所能。”皇上走了,婉兮带着语琴等人留在圆明园里,虽说略微有些寂寞,可终是圆明园里花树成荫、水气尤足,倒也叫夏日并不难过。七月十五,婉兮为小七、啾啾庆贺生辰的时候儿,也如往年一样又将庆藻请了过来。那一回秋狝木兰,对庆藻来说是梦魇,故此便是再秋狝,皇帝也体恤,便不难为她再跟着去了。便是这一日,銮驾那边也传来消息,皇上已经到了避暑山庄,叫婉兮放下了心来。宫中诸事,她用了这几天已经点拨给了语琴去。语琴本就在宫中多年,上手便也极快,如今已经不用她再多操心去了。婉兮便亲自带着庆藻和几个孩子,又去了“万花阵”。皇上不在京中,这万花阵中自不能再有当年的盛况,婉兮却也是亲自握了庆藻的手,一起来到迷宫中间儿的八角凉亭去,俯视迷阵,幽幽说起了那一年的中元之夜,永璇在此与翠鬟的偶然邂逅。其实那已是一见钟情,只是婉兮总要顾着庆藻的感受,便用“邂逅”之语来取代了那“一见钟情”的说法去。“说来一切都不似外人传说,永璇便是从小常来我宫中走动,可一向是最循规蹈矩的孩子。自打他十岁过后,他来我宫中也一向目不斜视,只径直进来给我请安,绝不多看宫中官女子一眼去的。故此啊,永璇其实从前都并不认得翠鬟,更别提情愫;要说起来邂逅巧合,便是那年的中元之夜了。”庆藻听着婉兮娓娓道来,眼角终是湿了。她有自己的心酸,也有对当年那晚情景的感动,“原来是这样八阿哥的生辰,却遇见那样的尴尬。皇阿玛还在亭上高望。八阿哥不想将那般尴尬落入皇阿玛眼中,多亏翠鬟翩然而至,解了他的困厄去。”庆藻吸吸鼻子,“便也难怪,八阿哥会对翠鬟早生情愫。若换了我是八阿哥,我也会在那一刻心生倾慕去了。”婉兮轻轻握住庆藻的手,“可我倒觉得,彼时不是他最大的困厄,反倒是此时的前后而这一次,是你一力扛下所有的事,帮永璇化解了最危难之事去。”第2421章七卷106、彻骨八千字毕庆藻的眼,已是濡湿。她转头凝视婉兮,“令额娘,我嫁进宫来得晚,于宫里的事明白得有些迟。可是我心下却明白一宗:方才令额娘与我说的话,便是换了这后宫里任何一个人,都不会与我说。”“更何况,翠鬟本是令额娘宫中女子,令额娘能与我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就更是难能可贵。”庆藻说着吸吸鼻子,“也必定是令额娘将八阿哥和我放在心里了,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能得令额娘如此,我便是怎么着,都心甘情愿了。”婉兮轻轻握了握庆藻的手,“傻孩子,我对你并无半点溢美之词。就因为翠鬟是我宫里的女子,我便在这事儿里也担着绝大的责任呢,倘若不是你如此大度贤淑,那别说我保不住翠鬟去,更甚至于我自己都要受到牵连。”“所以这回当真是你帮了我永寿宫去,也更帮了我本人去。”庆藻忍住鼻酸,“嘿”的一声笑起来,“若当真如此,那就太好了。”婉兮伸手抽出自己的帕子,抬手替庆藻拭泪,“红楼梦我也看过了,曹先生对你的认可,果然没错。”庆藻的脸登时红了起来,“令额娘也看过红楼梦”婉兮含笑点头,“我还知道凤藻宫,知道那能入主凤藻宫的皇妃是才选。那名字里有藻的人,自然是从小就满腹锦绣。这样的女孩儿啊,当真合该选入宫来,给咱们大清当皇子妃呢。”庆藻双眼也跟着晶亮起来,“因为这本书,我心下只觉与令额娘越发亲近了”婉兮微笑,“谁说不是呢虽你我刚刚在宫里相处一年,可是我倒觉着你仿佛是我亲生的儿媳妇去了。我的小十五啊还年幼,娶媳妇儿还是很久之后的事儿,可是我现在已经尝到了有自己的儿媳妇的滋味儿去了。”庆藻便又眼中涌出水意来,却还是蹦出笑声来,“淑嘉皇贵妃早逝,我在宫里没有自己本生的母妃。那我心下更何尝不是早早儿就将令额娘当成自己的婆母去了”婉兮握住庆藻的手,“好孩子。你为了永璇和翠鬟之事,付出实在太多;我便也过给你一句话儿去:从今往后,无论是在永璇的撷芳殿,还是在后宫里,我都绝不叫你受了委屈去。”七月的夜风,带了海子上的水气,清凉而来,荡涤尽了身上和心头的暑气去。庆藻立在婉兮身后半步,与婉兮一同望向这夏夜里的万花阵。小七和啾啾一左一右,攥着小十五的小胖手,在迷宫里唧唧嘎嘎欢笑着跑来跑去。而对面矮墙之外,永璇与永瑆并肩而立。此时虽没有皇帝在京时,那无数盏莲花宫灯飘摇而过的盛景,却也有这人间最最朴素的真情去。这真情,与宫廷无关,也与皇家无关;这一刻的真情,却并不逊色于那莲花灯影飘摇而过的夜晚去。婉兮与庆藻共同看着这样一幕,都忍不住轻笑起来。虽然眼前是迷宫,可是她们两个的心却都已经找到了出口、明了了前路去。夜色深了,临去那一刻,庆藻忽地轻轻握了握婉兮的手。“令额娘,我阿玛在江南,正协同江苏巡抚陈宏谋、舅舅金辉,详查安宁从前种种。前儿阿玛来信儿说,必吧放过安宁”婉兮心下一紧,不由回眸凝注庆藻。庆藻轻轻勾了勾唇,“安宁死得蹊跷,阿玛又因我坠马之事查到上驷院去。听说上驷院卿得力,已是查出了眉目来。皇上不过是派员到苏州,当面问安宁的话,结果没出几日,安宁竟死了。”“我阿玛说,便是皇上没有明白示下,可是安宁这突然的死便已经给出了说明。我阿玛心疼我,却已经来不及挽回,可是安宁即便是死了,却想以死逃脱罪责,却也是他白打了算盘去。”“便是鞭尸我阿玛一旦查实,也定要将安宁从坟墓里拖出来,狠狠鞭尸”婉兮抬眸望住夜色中的宫灯。夜色虽浓,可只要心中那盏灯不灭,即便光芒暂时微弱些,可只要眼中心中永远只看住了那灯光,不畏惧那夜色的包围便总有一天,灯光终究会战胜黑暗,甚至会照亮夜色七月十六日,皇帝便奉皇太后从避暑山庄起銮,赴木兰。皇帝此行的日程安排颇有些不寻常。放在往年,皇帝一般都在避暑山庄驻跸多日;许多次,更是要一直驻跸到八月十三日皇帝的万寿庆贺礼完毕才起銮。而今年,竟然是七月十四日到达避暑山庄,只在七月十五日停留一日,便在七月十六日早早儿就从避暑山庄起銮了。皇帝如此着急,便也叫人不由得去猜测这背后的缘故。一般而言,皇帝能如此,不是因为战事,就是因为宫中有皇嗣即将降生。可是此时江山抵定,并无战事叫皇帝劳心;而皇嗣之事,宫中便唯有令贵妃一人遇喜了。想到此,舒妃、颖妃、豫嫔、容嫔等人自然都乐见其成,却叫皇后那拉氏满怀郁卒了去。除了那拉氏之外,还有一人心下沉重,那便是皇五子永琪。永琪从此事中更看出皇阿玛对令贵妃的在乎去且已是过了这么多年,已经不是令贵妃第一个孩子,皇阿玛依旧还是在意如此去。而他呢,母妃和嫡福晋都刚刚公开得罪过令贵妃去如今令贵妃已在贵妃之位,在后宫里唯在皇后一人之下。而他的额娘呢,虽然也在妃位,却是在乾隆十年封妃之后,已经十七年了,再没挪动半分去。甚至,九年前他母妃的四十岁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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