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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860(1 / 1)

d隔三差五就能看见,那便由女儿恳请皇阿玛来看望额娘就是”忻妃终于暗暗松了口气,欣慰而笑,“舜英,我的孩子,你当真肯为了额娘,这样去做”舜英认真地点头,“女儿愿意”乾隆二十九年正月,皇帝终于正式将七公主莲生指配给拉旺多尔济。又在正月初四这一日,便正式下旨,封喀尔喀亲王成衮扎布子、额驸拉旺多尔济,为世子。至此,拉旺多尔济不但已经有了额驸的公爵品级、额驸的品阶,更有了亲王世子的俸禄亲王世子岁俸银六千两,禄米六千斛;而多罗郡王岁俸银五千两,禄米五千斛亲王世子的品阶和俸禄都高于郡王去。初此之外,既然拉旺已经被封为世子,也就意味着成衮扎布百年之后,拉旺将承袭超勇亲王的爵位。至此,七公主的这位额驸,已经注定是将来的亲王了。成衮扎布一共有七个儿子,拉旺多尔济是最小的一个,如今也刚十岁;而他的几个哥哥都比他大许多,早在七八年前都已经能为父亲代掌扎萨克,故此原本谁都没想到这个世子能落在拉旺多尔济的身上。而皇帝却在正月的头四天里,便连下这两道谕旨,这便将两件事直接联系在了一处,叫前朝后宫都看明白了:年仅十岁的拉旺多尔济能被封为超勇亲王的世子,就是因为他被选为了七公主的额驸。这位七额驸的福分,都来自与七公主的姻缘。而前朝,并非所有的额驸,都天经地义能被皇帝选为他们各自父亲的继承人。不说远的,便说曾经被序齿为四公主的和硕和婉公主,她的那位额驸德勒克,本也是巴林右旗扎萨克多罗郡王璘沁的长子,可是皇帝却没让德勒克袭封巴林郡王,却是将郡王爵位给了德勒克的弟弟去。故此说到底,身为额驸的能不能顺利希封父亲的爵位,全都在皇帝的一念之间。而拉旺多尔济以如此年幼,得以早早被封为世子,便明摆着就是因为七公主的缘故了去。若此一来,皇帝这一番赐封,叫前朝后宫看见的倒不是拉旺多尔济这孩子的幸运,而是皇上对这位七公主有些异乎寻常的重视去。而七公主是令贵妃的长女,又是令贵妃在进宫多年之后才终于得到的第一个孩子,虽说是个公主,却叫皇上如此看重。那么这背后,自然体现出的,是皇上对于七公主生母令贵妃的在乎去。皇帝的旨意竟然是在正月的头四天接连颁下的,这大过年的,便叫前朝后宫的都设法递牌子请到储秀宫给令贵妃和七公主贺喜。皇帝也高兴,但凡宗亲福晋、三品以上命妇,皆准入内。婉兮便是自己再是个不愿张扬的人,可是这大过年的,她的储秀宫门却是关都关不住。纷至沓来的客人和贺礼鱼龙价往里进,储秀宫的门槛都快要被踏破了去。这样的热闹是婉兮进宫这些年的顶峰,因是为小七贺喜,她这个当娘的自然也是欢喜。这便亲自见过每一位道贺的贵客,将这喜庆的气氛用心做足了去。这样一来,今年这个正月里,她的储秀宫自然成了整个后宫里最热闹的所在,倒是将那拉氏的翊坤宫都给盖过去了;就更别说那原本想借着怀胎而争一回风头的忻妃的咸福宫去。这般的鲜花著锦,婉兮欢喜之余,也自是明白皇上的心意去。可是已然这样热闹了,皇上却仿佛还嫌不够,大年初二那天,在重华宫例行君臣联句,皇上召大学士、内廷翰林同欢。此次联句,有傅恒、来保、刘统勋、兆惠、刘纶、阿里衮、舒赫德、阿桂、陈德华、彭启丰、董邦达、张太开、观保、于敏中、钱汝诚、王际华、窦光鼐、陈兆纶等二十人。这二十人,全都是皇帝所倚重的朝中重臣。而当着这二十位重臣,皇上今年所出的联句题目却是冰嬉。冰嬉是大清国俗,是每年冬天都要上演的惯例,虽说盛大,倒不新鲜。可是皇上今年却兴冲冲地叫以此为题便是大臣们没想到内里的缘故,婉兮又如何不明白呢这个年过的呀,皇上的全部心意,自是都落在了她所诞育的这一双儿女的身上。小七自是她的长女,而小十五已是她事实上的长子了。皇上对她这一对长子长女的心意,叫她回想起来,心下便是丛丛的暖意,便不必当面去谢恩,却早已是情意两心知。婉兮唯一有些难受的,只是放心不下麒麟保那孩子。不知道那孩子得知了这个信儿,又会如何了。皇帝对七公主和七额驸这般用心,便不啻又在忻妃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去。当年提到要指婚给成衮扎布和车布登扎布两兄弟的儿子去,原本皇帝说是有“小公主二人”,指的便是七公主和她的六公主舜华呀结果到头来,舜华没能指婚,竟然也没能活下来回头想想,皇上当年不肯为舜华指婚,倒仿佛是能预见到舜华不能顺利长大成人一般。舜华已去,不说也罢;可是那七公主是两个月便指了婚,而她的舜英呢,今年都已经八岁了,却还没见皇上给指婚的意思从前四公主有那样的手,却也还是在四岁的时候儿,就已经给挑中了福隆安为额驸;那她的舜英呢,都这样大了,皇上却怎么还没给挑个好的额驸难道是说,在皇上心里,舜英的那点子毛病,竟然比四公主那手,还更加不能见人去不成忻妃越想越是难受,不过倒也还是脑筋快,这便捉过舜英来嘱咐,“乖,便时常在你皇阿玛面前提起,说七姐都有了额驸,你只比七姐小一岁,自也该有额驸了。”舜英登时脸红过耳,却急了,忙摇摆两手反对,“额娘,我才不要、不要额驸”忻妃摁住心下的苦涩,面上竭力微笑,“傻孩子,你还小,才会说这样的话。你自听额娘的,额娘一切都是为了你打算。你只管在你皇阿玛面前多提起此话就是。”舜英急得更是面红耳赤,极力强调,“额娘,我,我不是害羞,我是真的不想要额驸”忻妃心下咯噔一声儿,缓缓收了笑,一双眸子里渐渐升起寒意来。她盯住女儿的眼睛,忽地厉声道,“不准再在我眼前说这样的话尤其,绝不准你在你阿玛眼前说起半个字听见没”舜英哪里明白母亲那彻骨的恐惧来自何处,她只是看见了自己母亲这样阴森的模样,惊恐地呆住,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忻妃心下也是难受,轻叹一声,伸臂将女儿拥在怀里。“舜英啊,额娘的好孩子额娘不想吓你,只是若不如此,总怕你莽撞出错。便听额娘的话,额娘绝不会害你的,好么”舜英这才懵懂地回神,黯然点头,“女儿明白了待得再见到皇阿玛,女儿必定设法向皇阿玛提起。”清明节,咱们也正式为忻妃开始奏响那一曲最适合清明节的乐曲吧这个节不方便说“节日快乐”,就祝亲们假日轻松吧,onno第2472章七卷157、不放过每年的元宵节,按例整个皇家都从紫禁城,挪至圆明园过节。永琪一家这便也从紫禁城的兆祥所,搬回了圆明园福园门内的兆祥所去。正月十三这天,按着惯例,皇帝便奉着皇太后在同乐园看戏,并亲自侍膳。一众女眷陪着皇太后在正楼看戏,宗室王公等在两厢的裙楼,一大家子齐聚,自是其乐融融。婉兮在座间,只觉一众女眷的目光总是远远近近地投过来。婉兮起初倒没多想,终究这会子正是皇上刚给小七和拉旺指婚,且十岁的拉旺竟被封为超勇亲王的世子,便是因为这个事儿,众人多看几眼,也是情理之中。直到玉蕤也有些不得劲儿,凑过来轻声道,“姐今儿她们的眼神儿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婉兮轻轻捏捏玉蕤的手,以示安慰。婉兮自己也抬眸环视周遭,再重新确认一遍众人的神色,轻声问,“依着你看,她们有何不对劲之处”玉蕤咬了咬嘴唇,“这会子赶上咱们七公主和七额驸指配之时,她们若是多看姐几眼,羡慕姐的好福气去,倒还罢了;可是我怎么觉着,她们的目光也在我身上盯着呢”婉兮也眯了眯眼。没错儿,方才她抬眸确认那会子,也忽然有了与玉蕤相同的感觉。这会子玉蕤又能有什么去婉兮轻声嘱咐,“既盯着你看,便不是你自己有事,说不定也是你母家有事。你阿玛和伯父在前朝,没听说出什么事儿;那我猜想,或许是英媛那边厢可能有故事。等今儿的戏散了,你叫个人去打听打听。”当晚玉蕤来给婉兮回话,面上带着的神色,是又欢喜又惆怅。婉兮便问,“竟是怎么了”玉蕤叹口气道,“姐猜想的没错,是英媛有事英媛啊今儿看戏的时候吐了好几口,叫太医来看,才发现已经有两个月的胎去了。”婉兮也是有些惊讶,不过随即便笑了,轻轻拍掌,“那自是好事。英媛也是个苦命的姑娘,连失两子的痛,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况且她年纪还小,我都怕她受不了。”“不过她却着实是个福气好的,便是每次失了孩子去,却也很快又能再得了孩子去。”婉兮抬眸凝视玉蕤,“便从这一事上,便也还能证明永琪与英媛是真的有情。便因此事,我也愿意相信,永琪这孩子实则天良未泯。倘若愉妃是个明白事理的额娘,只需在褃节儿上善加引导,永琪依旧还是有机会回头是岸。”玉蕤便是沉沉叹气,“我又何尝不希望如此呢好歹他是英媛的夫君,便是为了英媛,我也愿意希望他依旧还是当年那个聪慧宽厚的五阿哥啊。”“只是愉妃是个什么人,咱们心下自都清楚;那这五阿哥还能不能回头是岸,便都难说了。故此这会子英媛又有了孩子,我真是不知道该替她高兴,还是反倒要更替她提着一头儿的心去了。”婉兮点了点头,“不过既然坐实了是英媛的喜事,才叫那些宗亲福晋们那般盯着你看去,那便反倒不必担心了。”只是婉兮和玉蕤都不知道,今日的戏散了之后,庆藻其实与她们怀着相同的疑问。庆藻也是同样发现,那些宗亲福晋们也仿佛是不时盯着她看的。却也恰巧她阿玛尹继善刚刚上奏折,恭请皇上于乾隆三十年再度南巡,故此庆藻自也以为那些人盯着她看,便是因为此事呢。毕竟,她阿玛尹继善一辈子名声里最大的污点,都是出在为皇上南巡接驾时候儿,所展现出来的“奉承”之意去。不过阿玛今年为何又这般主动奉承,庆藻倒也不难想到阿玛自也是为了八阿哥,故此庆藻自也横下了一条心,全不怕那些人的注视,心说“你们若想看我的笑话儿,尽管看就是了,又掉不了一块肉去”。只是回到自己的宫里,她回想起来,心下还是有些忍不住画魂儿罢了。夜晚就寝,她悄悄儿将这话与永璇说了。永璇握住了她的手,轻声安慰,“或许不干岳父的事,是她们又在好奇咱们成婚的日子也不短了,却还没有孩子吧。”永璇这样一所,庆藻又是悲从中来,转过身儿去,用被角蒙住了脸,悄然落下泪来。永璇也是自责,撑起身子扳住庆藻的肩头,柔声劝慰,“我自不准她们议论你去,明儿我就放出话去,是我不想生。因我这腿,我怕生出来的孩子再像我去,与我从前受一样儿的委屈去”庆藻心疼,忙翻身回来抱住了永璇。“阿哥爷千万别这么说,我并不是难过这个。我的身子已是摔坏了,我心下早有了预备,便是她们想看我的笑话儿,我也都由得她们去罢了。总归这又不是我自己的错儿,总归苍天有眼,迟早会惩罚那个作恶的人去”庆藻将面颊依偎在永璇怀中,潸然泪下,“我啊,就是难受阿哥爷不肯听我的话,不肯再早早收了所儿里的官女子去。要不,阿哥爷这会子怕也已经有了子嗣了。”永璇蹙眉,别开头去,“这些话便不必说了。若命中注定无子,那也是我的子孙福薄罢了。”庆藻轻轻咬住嘴唇。便是阿哥爷不肯直说,她又如何能不明白,阿哥爷不肯纳妾的缘故,就还是忘不了翠鬟呢可是那翠鬟却也是个烈性的女子,任凭她亲自去劝,竟都不肯屈就。翠鬟越是这样,却也叫庆藻心下越是生出喜欢之意。由此更能证明翠鬟那姑娘,心乃高洁。次日,皇帝又在“奉三无私殿”,赐皇子诸王等宴。便在这宴上,永璇也察觉到了诸王的目光有些不对。他回想起昨晚庆藻所言,虽说心下有些准备,却直觉还是有哪儿不对劲。女人们有生就长舌的,愿意婆婆妈妈议论这些事儿的,可是眼前这些都是兄弟、叔伯、子侄,一帮大老爷们儿,也至于要嚼这个舌头去么可若不是因为此事,诸王们那般的眼神儿明里暗里向他瞟过来,又会是为了何事去涌现心下不安,宴会上也是食不甘味。恰好见怡亲王弘晓起身离席,永璇便也急忙跟上去。叔侄两人到了背人的地儿,永璇急忙给弘晓行礼,“怡王叔快救救侄儿。侄儿都快被今儿这宴会上的哑谜给折腾稀了。”弘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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