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综合其他>领袖兰宫> 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882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882(1 / 1)

d小心翼翼,因第一回请贵妃娘娘的脉,本不熟悉,这便用了最轻的药去。”“可是谁成想,贵妃娘娘吃过了药,不多一会子这便上吐下泻贵妃娘娘指着我的鼻子怒叱,说我害她”归云舢听得不由挑眉,随即心下便也有了些体悟。归云舢小心翼翼问,“小陈啊,我只问你,你可曾做过开罪贵妃娘娘的事儿去”陈世官喉头哽咽,“怎么会啊下官才进宫多久,况且以下官的职衔,哪儿够资格进贵妃娘娘的宫门,就更别说得罪贵妃娘娘去了”归云舢便眯了眯眼,也绷起脸来,“不可能我伺候贵妃娘娘这也十年去了,贵妃娘娘的性子我自是了解的。贵妃娘娘绝不是随便拿捏一个臣下的人”陈世官心虚地低下了头去。归云舢没猜错,贵妃娘娘问的是她伺候忻妃的事儿。他自然装傻充愣,什么都不答,贵妃娘娘便将这么大一个黑锅掼他脊背上了。陈世官哭丧着脸恳求,“归御医求您快教给下官一个法子吧。不然,下官担心自己这条小命儿得被贵妃娘娘给整死。”归云舢翻了个白眼儿,“若叫我教你,法子最简单,也都明摆着:那就是对贵妃娘娘说实话。““只要你说了实话,便哪怕是你犯了什么错儿去呢,贵妃娘娘最是宽容的,反倒不会与你计较;可是若你继续在贵妃娘娘面前耍小聪明,以为能骗得过贵妃娘娘去那她以后整你的法子可多着呢。贵妃娘娘可是生就一颗七窍玲珑心,若真想整人,我跟你保证,你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陈世官吓傻了,呆呆望住归云舢。归云舢用力点头,“没错儿,就这一条活路,再没旁的了。”陈世官终于吓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可是我这话是不能叫别人知道的啊,要不,皇上也得摘了我的脑袋去。”归云舢倒是淡淡一笑,“你啊,就是进宫晚,不懂事儿。你还怕皇上摘了你脑袋我告诉你,贵妃娘娘若是耍起小性儿来,连皇上都惹不起”两人话还没说完,马麟就进来了,一脸坏笑对陈世官说,“贵妃主子就知道陈太医是跑到咱们小归爷爷这儿来了。贵妃娘娘说,叫我来盯着陈太医,说等陈太医哭完了,这就再请陈太医回去说话儿。”“贵妃主子说啊,叫陈太医这一碗药喝下去,今晚上能不能挺得过去都难说贵妃主子说,陈太医再不过去,那贵妃主子就要派人跟皇上说去,叫皇上给预备装老衣裳了”贵妃娘娘竟然扔下这样狠的话去,陈世官吓得都喘不上气儿来了。归云舢到不惊讶,只同情地望着陈世官,叹了口气道,“赶紧去吧。别再想跟贵妃娘娘斗心眼儿了,要不,我就得给你预备装老衣裳了。”四月二十九日,天还没亮。只是大清皇帝们都是天不亮就起来处理国事,那便整个后宫也都按着这个时辰作息。这个时辰各宫门都已经打开了。不过忻妃倒是放心,这个时辰皇后是不会这么早过来的。她总得等到天大亮了去才来。可是却没想到暖阁的隔扇门“哒”地一响,两个人走了进来。忻妃挑眸望去,竟是比看见那拉氏还要惊恐,吓得“啊”的一声叫出来。来人正是婉兮。玉蕤亲自陪婉兮来,也没给忻妃请安,只亲手搬过椅子来,让婉兮自在地坐下。婉兮淡淡垂眸,“忻妃,没想到我今儿会来,是么”忻妃便也冷笑,“我是压根儿就没想到过你你来与不来,我都不在乎”婉兮耸耸肩,“嗯,我就知道你会是这样一副表情,让我更生动地看见,什么叫做强弩之末,什么叫做垂死挣扎,又是什么是负隅顽抗。”婉兮含笑抬眸,眸光轻转,“若当真是不在乎啊,才不会这样一副色厉内荏的模样来急着反驳。真正的不在乎,不是嘴上高叫着我不在乎,而是笑而置之罢了。”“所你你这幅样子,不是你真的不在乎,反倒是你其实很在乎,甚至于你怕我来,你怕让我看见你此时的狼狈不堪。你怕你这副样子落进了我的眼睛,会让我开怀大笑,会叫你真真正正一败涂地了去”“我没有,我才没有输给你”忻妃急得大吼了起来,“魏婉兮,你我全都心知肚明,你这些年在后宫里便是有皇上护着,便是有你那些好姐妹的帮衬,可是你还是吃过不少次亏去而那些,几乎都是我给你下的套儿,你都是输给了我”第2488章七卷173、送你赴黄泉“却原来,你还这样认为的。”婉兮听罢淡淡垂首,轻蔑而笑,“真是可怜啊”忻妃一怔,仰头冷笑,“可怜的是你才对”婉兮静静抬眸,唇角扬起讥诮,“忻妃,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婉兮眸光上扬,不再将眼前的忻妃放在眼里,仿佛思绪沉浸入了她自己的思绪之中去;又仿佛是,她已经全然不再将忻妃的话放在心上了。“七年前皇上第二次南巡。那次南巡对于我来说,有喜也又痛。喜的是,我在那次南巡途中,再度有喜;痛的是”婉兮说到此处刻意停住,转回目光来,冷冷瞟了忻妃一眼。忻妃便得意地笑了,“你痛的是,你竟在途中着了我的道儿你便是怀了孩子,那胎气却也没坐稳当,皇上下旨叫皇太后和整个随驾的后宫在途中一起陪着你,可惜你的胎气却还是没养过来。”“你那十四阿哥,还是个皇子,更是你的长子,竟然没活过种痘,这便夭折了。”忻妃说着得意地捶炕大笑,“瞧瞧,你自己不是也都心知肚明你说这个,除了承认这些年一直都输给我之外,还能再说明什么去亏你方才还莫名其妙说我可怜魏婉兮,要我说啊,这后宫里最最可怜的人,却是你啊”忻妃身边的炕桌上摆着茶。婉兮直接抓过茶碗来,将满满的一碗茶抬手全都直接扬在了忻妃脸上去虽说那茶水已经不那么滚烫了,可是茶渣却也沾了忻妃满脸。忻妃又惊又恼,忍不住大喊,“你这泼妇”忻妃忙自己胡乱地抹脸,边向外喊,“来人啊,预备洗脸水,给我洗脸”可是她白白叫得欢,外头却一个人都没进来。就好像压根儿没人听见她的喊叫似的。忻妃不由得一呆,一边只能狼狈不堪地自己抬手摘着脸上的茶叶渣儿,一边惊惶失措转头望向门外去。可惜,门外连个人影都没有。原本殿内该当值的官女子与窗外廊下坐更的太监,竟都不知道社么时候儿都没影儿了忻妃紧张得都有些喘不上气儿来,抬眸盯住婉兮,“你遣走了我所有的人魏婉兮,你想对我怎样”原来忻妃这才留意到现实,原来忻妃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也会害怕啊婉兮这才顺了心头那口气去,面上重又挂起淡淡的微笑,“你不必如此慌张,我便是遣走了你的人,我为的也不是这会子便亲手掐断你的脖子去。”“那你又为何要遣走我的人令贵妃,我看你根本就是口不应心”忻妃轻蔑道。婉兮的回应却依旧水上云烟一般,清清淡淡。“我说了,我要给你讲个故事。这个故事我只想讲给你一个人听。好歹我也是大清的贵妃,是这后宫里位分仅次于皇后的尊贵身份,我可没想让我的故事叫你位下的人都听了去。”忻妃咬牙道,“你究竟想说什么”婉兮眼帘半垂,“我的故事刚刚开始,你就不耐烦地打断。这世上最失格儿的听众,就是故事还没听明白,就失去了继续听下去的耐心,只急着打断,反倒不明白最精彩的其实都已经到了眼前儿;或者干脆按着自己的揣度来给胡乱编排一通去,还自以为有理。这样的人啊,缺少的是耐性,可也更是长远一点儿的眼光去。”忻妃冷笑道,“瞧你说的比唱的好听,就像当年你没动了胎气去似的我又哪里胡乱编排了,我说的根本都是实情”婉兮不置可否,只幽幽继续自己的故事。对这样的人,当真连争辩的口舌都不值当浪费了去。若还要跟她辩,倒成了抬举她了。“后来回到京中,尤其是我的小十四薨逝之后,我痛定思痛,便也不难将当年的那件事前后贯通了去。戴佳氏,我并非猜不到是你去。”“你算计陆姐姐的阿玛,险些叫陆伯父惹来杀身大祸,可是你的目的不过是拐弯抹角地动了我的胎气去。你太知道,我与陆姐姐这些年同气连枝,相依为命。”忻妃得意地冷笑一声儿去。婉兮耸耸肩,“我既想明白了,便也将你我这些年的新仇旧恨统一归拢成了一本账:我魏婉兮进宫这些年,虽不屑与人争,更不愿主动算计人去;可是若有人敢伤害到我最珍视的人去。我便唯有四个字回敬:以牙还牙”婉兮淡淡偏开头去,眼角噙着轻蔑。“我知道你彼时最大的心愿,就是复宠。而后宫里的女人啊,复宠的最终目的,自然是能诞育下皇子来。有了皇子才有倚仗,有了皇子才有未来以你的性子,你必定是希望你诞下皇子之后,你的儿子便能力压一众兄弟去,得以承继大位去”“退一步说,皇子便是不能承继大统,将来必定封爵、开府。将来你就有可能离开这高高的宫墙,到你儿子的王府里去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忻妃眸光阴冷,却未否认。婉兮一笑,点点头,“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你与我这些年为敌,我怕也是这后宫里最了解你的人了。”“人啊,最想要什么的时候儿,便反倒在这件事儿上却会疏于防备了去。你在我面前漏出如此大的一个空当去,戴佳氏,你以为我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去”婉兮深吸口气,悠哉抬眸,“我知道我的机会到了。是时候将你这些年算计我的新仇旧恨,一并来算个清楚了”忻妃眯起眼来盯住婉兮,“你究竟做了什么”婉兮耸耸肩,意态反倒放轻松了下来。“戴佳氏,你那么聪明,难道这会子还想不到么”忻妃便一个寒颤,抬眸紧紧盯住婉兮,“那张方子那张方子是你和陆语琴一起设计,利用了陆语瑟来骗取我的信任,才将那张方子送到我手上的““聪明”婉兮也是拍手而笑。忻妃却反倒笑得更响,“可惜啊,可惜那方子虽然到了我的手上,可是我压根儿就没用”“魏婉兮,你以为我当真就对那方子没有半点的防备去么在这后宫里,只要是与你有半点关联的人和物件儿,我都要加着十倍的小心去”婉兮唇角悠然勾起,“你这么小心防备着我,是因为你自己心下也有觉悟:我绝不会放过你,迟早有一天,会与你算了总账去”忻妃咬着银牙得意地笑,“可惜你白算计了一场,就算陆语瑟的戏演的是好,将我都给暂且骗过去了。可是又怎么样呢我压根儿就没用你的方子”婉兮咯咯笑了起来,“戴佳氏,你难道还不明白什么叫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么我魏婉兮为了给孩子报仇,为了跟你算这笔总账,你当我就当真只傻傻地使了这么一个法子去”忻妃这才狠狠一惊,抬眼盯住婉兮的眼睛,“照你所说,你用陆语瑟给我送方子,只是明修栈道那你的暗度陈仓又是什么”婉兮缓缓舒了口气,唇角笑意更浓。“继续听我的故事吧:这后宫里的争斗,几千年来都缺少不了太医的身影。故此想要好好儿与你算这笔账,我便早就开始物色一个合适的太医。”忻妃心头陡然一颤,“太医我身边哪个太医是你的人”忻妃想起诊断出她的胎已经坐实了没有了的施世奇,她便尖叫起来,“是施世奇,是不是他是御医,又多年在我宫里当值,故此你这个当贵妃的,早就买通了他,是不是”婉兮依旧不置可否,只是淡淡而笑,“忻妃你母家出自戴佳氏,祖上乃是渤海国的皇室,故此你家身份尊贵,旗份上入的便是镶黄旗满洲。”“说起渤海国来,历史已然遥远,可是这后宫里与渤海国相关的,又不是你忻妃一个人。”忻妃眯起眼来,“你想说婉嫔没错,她家是海宁陈氏,虽说听起来是用了汉姓儿,可是她家祖上原本是渤海国人士,后来才辗转迁到江南,这便改了当地的汉姓罢了。”婉兮轻声而笑,“婉嫔姐姐母家姓陈,她伯父是汉臣大学士陈世倌我在上回随驾南巡时,还特地建议皇上给海宁陈氏的园子御赐圆名为安澜园忻妃,你可又想到什么去了”忻妃心下便又是咯噔一声儿。当年婉兮用了手腕儿辗转地请皇上御赐园名“安澜园”,忻妃也同在彼处,故此整个过程也都曾亲历。她却只以为是婉兮故意讨好皇上,因皇上悬心海宁的堤坝治水之事,故此取名“安澜”乃是一个吉祥的心愿。故此忻妃压根儿也没多想,此时被婉兮问起来,倒是隐隐觉得似有不妥。忻妃垂首,努力绞尽脑汁,“你特地提婉嫔,替她母家姓陈,还有汉臣大学士陈世倌你莫非是想说,我身边儿那个被你收买了的太医,其实是陈世官”“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