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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936(1 / 1)

d之女、永珹福晋的妹子小伊尔根觉罗氏指给了皇长孙绵德为继室福晋。在和敬公主的大格格阿日善死去两年之际,皇帝还是早早为绵德续了弦。阿日善被葬入大阿哥永璜的墓园中,与公公永璜、三阿哥永璋为邻。相比较那拉氏在意两位皇子指婚的情形而言,五阿哥永琪更在意的倒是绵德的这桩指婚。许是因为曾经与阿日善的宿怨,永琪也很想知道皇阿玛会何时给绵德续弦,又要续个什么样儿的。永琪却怎么都没想到,皇阿玛竟然竟永珹福晋的亲妹子给了绵德去永珹、永璇和永瑆本就是一奶同胞,三兄弟联手,总叫永琪吃亏去;而如今绵德的继室福晋又是永珹福晋的亲妹子那绵德自然有理由与他们三兄弟走得更近去若此,再加上一个挪入毓庆宫去的皇贵妃嫡子小十五去,整个情势对他来说,已然是十面埋伏、风声鹤唳了去永琪心烦意乱地回到兆祥所坐下,谁也不想见。越发觉着,这事儿与皇贵妃分不开干系终究此次八旗女子引见是皇贵妃主持的,跟着同去的庆妃又是皇贵妃自己人说到底,哪个女子留牌子,哪个女子配给绵德,还不是皇贵妃在皇阿玛面前一句话的事儿终究,当年那个曾经对他和颜悦色,并且亲自送给他蚕丝小马的那个令姨娘,已经不存在了如今,是高高在上、只一力扶持她自己儿子,兼之利用永璇、永瑆三兄弟与他对抗的皇贵妃了他越想越懊恼,索性起身翻出当年那蚕丝小马来,掀开香炉的盖子,就扔了进去。蚕丝被燃,即便是混合着香料,却已然还是发出一股子刺鼻的气味。鄂凝的身影印在窗棂上,肚子大了,永琪隔着窗子看着,却也提不起怜惜之心,只叫三德他们说,他回来要急着写奏本,不想分心。鄂凝有些留恋不舍地离去,永琪的眼却不由得停在窗上,没有离开。按着惯例,鄂凝来过之后走了,那接下来就该是英媛抱着他们的儿子来了。鄂凝这般殷切地来,不舍地去那,英媛呢永琪知道英媛心里还在与他结着芥蒂,可是永琪却相信,自古女子都是嫁夫随夫,英媛便是赌一阵子的气,却也终归会好的。想到英媛,就会自然想到瑞贵人去。瑞贵人明明是英媛的堂姐,可惜本人却是皇贵妃宫里的人;且瑞贵人位下的女子,又是跟老八好偏这几日英媛的阿玛观保又出了事。观保管国子监事,本月间国子监带领蒙古教习引见,蒙古教习竟不能说蒙古语。皇帝大怒,下旨叱问:“蒙古教习若不能说蒙古语,将何以教人观保虽不通蒙古语,然教习等平时能否说蒙古语之处亦应详查。观保无用著不必管理国子监事务。派德保、伍勒穆集管理。”皇帝罕见地用了“无用”二字来数落观保,叫永琪都是跟着心惊。永琪的正经岳父倚仗不上,更已经死了;永琪原本一腔的心思都在英媛的阿玛观保身上。却不成想,观保落得个被皇帝叱骂“无用”的境地。永琪心惊之余,却也没想到,他皇阿玛将观保原本管国子监的事儿,又给了观保的堂兄弟、亦即玉蕤的阿玛德保去永琪一腔说不清楚的怨气,就又集中在了玉蕤这儿。这些年来,他心下无数次暗暗抱怨过,倘若瑞贵人肯与他站在一处,早早将皇贵妃那边儿的话都叫他知道,他便也不至于一天一天,沦落到今日的地步来永琪垂首,转了转拇指上的扳指儿。皇贵妃虽说已然诏封,不过不是还没行册封里,更还没有告祭太庙后殿、奉先殿呢么那就是还名不正言不准,那小十五就也还不是正儿八经的嫡皇子去若在皇贵妃正式拿到拿到册宝之前就出了点事儿的话那小十五这一对母子,兴许也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八旗女子挑选之事落定,宫里宫外便都忙活起来。两位皇子的大婚,着实是一场繁文缛节的大事。相对而言,倒是绵德因是续娶,一应的规矩倒是俭省不少。内务府大臣们这便先忙着给绵德续娶福晋之事。五月二十五日,内务府向皇帝上奏,为绵德娶福晋造办之事,向崇文门领取银两。此事身为总管内务府大臣的德保亲自担纲,已是忙得不容分神了去。这日太医张如璠、宋国瑞终于给永琪送来的稳当的信儿:皇上将永琪的腿病问过他们二人了,他们二人没说实话,都只说是前年端午为了救皇上,烟熏火燎外加用劲脱力,这才造成的。“皇阿玛就没多问旁的”永琪还是有些不放心。终究,皇帝也是深谙医理。张如璠、宋国瑞两人都连忙大包大揽地回,“皇上一来是没多问旁的;二来,就算皇上旁敲虽打地多问了几句,微臣两个也都尽数给圆了回来,还请五阿哥放心。”张如璠尤其嘿嘿一笑,“依着微臣说,要不五阿哥福泽深厚呢五阿哥去年八月十五刚得了小五阿哥去;今年五福晋又遇了喜便从这子嗣的事儿上来说,怎么也不是虚损之相不是”“想来皇上也是想到了这个,这便没深问。微臣相信,皇上是不会再有旁的疑心了。”宋国瑞也赶紧邀功,“五阿哥前儿交待的差事,微臣也办了。微臣在皇上面前已是禀报了,说倒是八阿哥的腿,因坐病多年,怕是已经影响到身子骨儿去了。这才叫八阿哥成亲数年来,依旧没有动静”永琪这才展眉一笑,赏了两个太医,叫他们先下去了。永琪又吩咐三德,“找个脸生的听差苏拉,叫他到觉罗阿永阿府上走一趟。不用说别的,就说说京里所有宗室、觉罗们都派人在福园门外打听消息的惯例吧点一点他就够了。”“终究这几年来,他想得到的这圆明园里皇上的动静,还不是我告诉他的若他敢将得知皇后被锁的事儿,安在我头上我有的是排揎他的去”三德忙答应一声儿,这便一溜烟地去了。永琪静静坐着,半晌缓缓问,“对了,皇后被锁,她位下除了被打发到打牲乌拉处去的三个女子,还有现如今陪着她一起被锁着的两个女子之外,从前得用的还有谁能见得着面儿的”四书便笑着道,“阿哥爷怎么只说女子,却忘了原本那宫里还有太监哪”永琪也是一眯眼,“不是说翊坤宫原本的小太监都叫给撵出去了么”四书嘿嘿一笑,“那是小太监啊从前翊坤宫里便连总管级别的,就有两人呢。旁人奴才是不认得,不过赵德禄赵总管,奴才倒是面熟的。”永琪笑了,点点头,“去找找他。问问他,皇后宫里树倒猢狲散,他是想跟着吃挂烙儿,还是想立个功呢”五月最后一天,谢谢亲们的月票、打赏和各种支持啦鞠躬致谢第2528章八卷34、诬告几番辗转,永琪所儿里的听差苏拉,终于在端则门内长街上的他坦值房里找到了赵德禄。借着回宫的当儿,四书终于亲自见了赵德禄去。低矮的他坦里,两人一照面儿,四书心底下都跟着一哆嗦:堂堂皇后宫里的总管太监,曾经如何不可一世,今日里却也只能蜷缩在低矮的他坦里,见人都矮三分,打躬作揖,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原来翊坤宫里的小太监们都被撵出了端则门去,赵德禄好歹是总管级别,这便虽说没被撵出端则门去,却也成了宫里人人都可以不放在眼里的存在。四书忙端上酒菜,“哎哟,赵爷,可找着您了您还记得小子我么”赵德禄眯缝着眼睛瞧了半晌,便一拍手,“哎哟,我想起来了。您不是跟在五阿哥身边伺候的哈哈珠子太监么”四书嘿嘿一笑,“赵爷别只记着这个呀,赵爷忘了当年小子刚净身进宫的时候儿,还是赵爷点拨提拔的小子呢要不然小子便只能在外头粗使,哪儿有机会到五阿哥身边伺候啊”赵德禄挑了挑眉毛。凭他在宫里的资历,每年见过的小太监可多了去了,他当真是不记得还曾经提拔过这么一个。不过不管怎么说,这时候儿他自己简直都成了一坨臭狗屎,能有人搭理,况且还是阿哥身边儿得用的哈哈珠子太监,那他就得赶紧顺杆儿往上爬。“哎哟,我当然记着,记着不过我可没想在你面前显摆去,我知道这就是你自己争气,又有造化,我就是那么顺势推一把,终究都是你自己个儿的福气呢”四书笑了,躬了躬身,“赵爷真是大方、爽利。”两人坐下,四书叫跟来的小太监到外头瞧着动静去,自己亲手将食盒里的饭菜和酒都摆开。“自打听说皇后宫里出了事儿,我这心底下就替赵爷揪着呢。我原本觉着赵爷终究是皇后宫里的总管,皇后就算跟皇上闹了点儿意气去,又能有什么大不了啊必定能跟从前似的,吵闹几天就也过去了,人家该是皇后还是皇后,赵爷就也继续当中宫的总管太监就是了。”“可是没成想啊,我在兆祥所里听见五阿哥说,翊坤宫里这回所有人都跟着吃了挂烙儿了。除了皇后跟前伺候的三个女子都挨了六十板子,送到关外打牲乌拉去;其余太监们,也都给撵出来了我啊从那会儿就赶紧打听赵爷您的下落。”“终究赵爷对我有恩,我可不能眼睁睁瞧着赵爷受罪。便是我没什么本事,却也至少能给赵爷置办这么一桌酒菜,叫赵爷不必在嘴上受委屈去。”叫四书这么一说,赵德禄登时悲从中来。凭他在宫里都是熬到了总管级别,且是皇后宫里的总管,这便几十年来都是吃喝不愁惯了的。这冷不丁从山顶上跌落谷底,宫里连个看门儿的小太监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这便从前那些上赶着巴结他的膳房太监们,都再不给他孝敬吃喝了。住得差点儿还好说,终究是躺下一闭眼就过去了;可是一天三顿的都吃不好,这才正经是他受不了的。今日看见这一桌子的好酒好菜,虽说还比不上他从前吃用的,不过却也已经是跟他眼前的相比,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去了。赵德禄深吸一口气,便“唉”地一声,险些掉下老泪来。“哪儿敢想我有如今的处境,更不敢相信你能来看我,不嫌弃我”四书亲自站起身来,给赵德禄满上酒盅。赵德禄敢吃,却有些不敢饮酒。“这酒我是万万不敢动的。要不可不知道待会儿谁来给撞见了我一身酒气,那我可就更难熬了去。”四书点头而笑,“赵爷你尽管把心放回肚子里。不瞒赵爷说,这宫里啊虽然最大的主子是皇上,可是咱们五阿哥却也有本事在某些地方上掐的住,连皇上那边儿都不用担心。”“我今儿既然敢来,既然敢给赵爷带来这酒,那赵爷就不用担心旁人会将赵爷给卖了这端则门内的几条长街上的人,都是咱们五阿哥的人。”“哎哟,那敢情好。”赵德禄忙向兆祥所的方向一拜,“奴才谢五阿哥的恩”五阿哥永琪虽说生母如今位分最低,可是五阿哥终究如今已是事实上的皇长子;再加上五阿哥这些年在宫里的经营,以赵德禄的耳目,也自然是知道五阿哥在宫里是有一帮子追随的人的。赵德禄放下心来,这便赶紧“呲溜”一声喝下一盅酒去。肚子里的酒虫可算喂上了,这便美得闭上眼,都不愿再睁眼面对眼前不堪的现实处境去了。四书更是会来事儿,不断捻儿地给赵德禄劝酒,一盅刚下肚,下一盅已经都满上了。赵德禄本就心情压抑,这般被劝酒,不多时便有些过量了。四书这才放下酒壶,不慌不忙坐下道,“皇后宫里的事儿,自是什么都瞒不过赵爷的。我们阿哥爷回兆祥所也不肯详说,倒将我的好奇心都给勾出来了。倒不知道赵爷能不能给我讲讲”赵德禄憋屈了这些天去,心里的话原本也需要个宣泄的去处。再说这会子脑袋已经被酒给灌得不好使了,这便大着舌头,添油加醋地将那点子事儿都给倒了出来。四书亲自扶赵德禄上炕睡下,四书这才提着收拾好的食盒回了兆祥所。永琪坐在书房里,一边搓着腿,一边等着他呢。四书进内便请了个单腿安,面上晃着得意的笑,“回阿哥爷,奴才幸不辱命。”永琪松了手,都已顾不上搓自己的腿,一双眼放出光来,“他都说了什么了”四书垂首一笑,“阿哥爷英明,怨不得皇上对皇后这回如此绝情,原来果然不止是恨皇后在江南下那叫魂儿的咒去,也更是因为皇后在临南巡起驾之前,就偷偷摸摸诅咒了十六阿哥去”“十六阿哥原本都已经送痘神娘娘了,结果才一天就又反复了。皇上怀疑这事儿里头别有内情,这便叫人将皇后在宫里和圆明园两处的寝殿都给掀开了查,到底叫毛团儿在净房里将那污秽的东西给找见了”“皇上心疼十六阿哥,这便怎么都不肯放过皇后去了。”永琪双眸微眯。“原来如此我说呢,就凭皇太后对皇后的扶持,虽说皇后干了巫咒皇太后的蠢事去,但是皇太后回京来冷静下来之后,仿佛也没有那么恨皇后了。那皇阿玛这是为什么不肯善罢甘休,已经将皇后折腾得这样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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