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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968(1 / 1)

d一个,都已经近在眼前。且永璂的福晋已经进宫,等待成婚若是永璂这会子给永琪穿孝,那这大婚还怎么成皇上这道旨意一下,内务府大臣们都迷糊成一锅粥了,赶紧上奏本请旨。皇帝倒是淡然:“朕的旨意已下,断无更改之理。若永璂穿孝,与婚期相撞,那便将婚期推后罢了。穿孝的日子不能更改,婚礼的吉期今年错过了,也还有明年嘛皇帝都如此说了,内务府大臣们谁还敢说旁的呢只是众人下朝之后,德保都忍不住与傅恒低声嘀咕了几句:“皇上三月初一日忽然命兵部左侍郎管理钦天监下官原本还有些不解,这兵部怎么能管钦天监事务去”“可是今日得了皇上这道旨意,下官倒有些茅塞顿开之感。”傅恒也是轻轻叹了口气,“今日皇上宁肯推迟十二阿哥的大婚吉期,也要坚持叫十二阿哥给五阿哥穿孝此事如是钦天监大臣以天意而据理力争,皇上倒也不能不敬重天意去”德保点头,“而皇上刚刚叫兵部左侍郎来管理钦天监想来钦天监今日是没人向皇上谏阻了。”傅恒没做声,默默向前走去。眼前这件事看着原本有些匪夷所思,可是若联系上几日前永和宫才将茶水炭都给停了的事儿这便叫他心底都不能不涌起一个不祥的预感来。如今永和宫那位,除了皇后的空名衔之外,就只剩下永璂这个嫡子去了。皇上暂且动不了那人的皇后名号,这便要将永璂的待遇也削减了去又或者说,皇上怕是根本就不想让永和宫那位亲眼看见儿子成婚了去。这样的消息,开齐礼总是会“慷慨”地都传给那拉氏听的。开齐礼传完了消息,叹了口气,“看样子皇后主子今年便不必等了十二阿哥今年给五阿哥穿过孝去,三月二十一的初定礼已是注定不能行礼了;至于八月间的那个吉期么,怕也还是跟五阿哥奉安下葬的日子撞在一起,那便自然也不得用了。”“奴才忖着,皇后主子今年这一整年,就都不用等了。”那拉氏听罢也是一个摇晃,她手指狠狠抓住门棂,“那永瑆呢”永瑆与永璂同岁,又是一同指婚,这大婚吉期自都是一同占得的。就如当年的绵德和绵恩兄弟俩一样。开齐礼却波浪波浪脑袋,“十一阿哥皇上没让十一阿哥穿孝,那十一阿哥今年的大婚吉期自然也不受妨碍,内务府自照常准备,正热闹着呢”那拉氏抓住门棂,眼前不由得有些发黑。“那傅恒家,也陪送了不少东西吧”那拉氏哀哀地问。永瑆的福晋是傅恒的女儿,以傅恒的地位与财力,自不会委屈自己的女儿去。开齐礼笑,“可不是么忠勇公嫁女,与皇上两为儿女亲家,亲上加亲,忠勇公自是将所有的谢恩之心,都化作了陪嫁妆奁去。忠勇公必定是怕大婚当日都送不过来,这便提前了流水样地往宫里送呐”那拉氏眼前的黑迟迟无法散去,就像黑夜早来,漫漫不散。她极力地冷笑,“那又怎样我永璂的福晋,不也是成吉思汗的后裔,不也是出自博尔济吉特氏就算她阿玛的官职低些,可是她祖父也依旧还是台吉她母家前头几代,也有公主之子”开齐礼故作惊讶,“既然如此,那十二阿哥的福晋按说也该陪送不少吧外藩王公,跟咱们朝中的公侯还不一样,人家除了朝廷的俸禄之外,还有自己封地的出产啊那十二阿哥福晋家给陪送的,只会比忠勇公家陪送的多,绝不会少”那拉氏桀骜点头,“那是自然”开齐礼却笑了,在这堂堂的正宫皇后面前,竟是“言笑无状”,笑不可抑。那拉氏眼睛虽说有些黑,看不清,可是开齐礼的笑声却像是顽固的绳套子,将她耳朵给缠住,躲闪不开。那拉氏听开齐礼笑成这样,不由得有些心悸。“你笑什么,啊大胆的奴才,你究竟在笑什么你说”开齐礼笑够了,这才不慌不忙道,“按例皇子福晋进宫,应该由母家陪送使女八人。可是咱们十二阿哥的福晋啊,唉统共就带了一名蒙古女子进宫来。”“皇后主子您听见了吧十二阿哥福晋带没带其他的陪送进来,奴才倒没去探听,不过就连最贴身的陪送女子,竟然只带进来一名那奴才就也不难猜着,她母家得穷成什么样,又或者说她阿玛的官职得低到什么样儿”“使女尚且如此,那其余的陪送啊,唉,皇后主子您也就不必指望了”那拉氏一双眼死死圆睁,想要看清楚开齐礼的神色,却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她的指甲都抠进门棂的木头里去,听见开齐礼告退要走,她急得大喊了起来,“你胡说胡说不会的,皇上不会心狠到给我的永璂这样穷困又卑微的福晋的”“永璂是他的嫡皇子啊,是他唯一的嫡皇子啊他最大的心愿,就是要让嫡皇子承继大位的啊他怎么能这么对我的永璂,他怎么可以”连开齐礼看着那拉氏这副心痛欲死、近乎癫狂的模样,心下都不由得幽幽一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好好儿的辉发部贝勒的直系后代,好好儿的出身尊贵的满洲格格,进宫以来除了不得皇上的宠爱,但是好歹还有祖宗家法和皇太后的护持,这一路走来也算水到渠成。可是怎么就不肯安安分分的,怎么就不能好好儿当一个皇后,非要将自己折腾到这个地步,叫皇上恩断情绝之余,恨不得她死她是坚韧,怎么都不肯死。可是皇上眼下根本就是在用钝刀子割脖子,一点一点催她的命了。她这样活着,看着自己曾经拥有的,一点一点全都碎了、散了、化为泡影了,这样地苟且,又还有什么意思皇上在这个三月忽然下旨如此狠心对十二阿哥,又何尝不是这位皇后主子给连累的她再不知检点,皇上只会将对她的恨,也一点一点全都转移到十二阿哥身上啊。所谓爱屋及乌,那么反过来,爱变成了恨,又怎么可能不殃及池鱼第2552章九卷15、人参娃娃四月,皇帝前半月为常雩礼祭天、享太庙等大典而忙碌,后半月则是殿试为国抡才。五月十一日子时,婉兮足月临盆,诞下皇十七子。因十七阿哥是子时下生的,还是大半夜的,因为他的下生,便将整个圆明园都给唤醒了。皇帝和语琴等人,这个晚上自早都守在配殿里,就等着信儿呢。正在都最困倦之时,小十七的一声洪亮的啼哭,打破了御园子夜的宁静。以婉兮此时年岁,原本太医院都担心皇贵妃会带不住这个孩子满十月,这便从报遇喜之时开始便格外小心,随时准备皇贵妃早产。可是谁想到,婉兮是二月十日满七月报的遇喜,五月十一日诞下十七阿哥,恰恰是遇喜之后整整地满了三个月去这倒叫众人都是意外,都只能说是这位十七阿哥有福气;内里知道皇贵妃养胎内情的,也更只能赞叹一声:皇上为了皇贵妃这一胎,当真是从未有过的小心翼翼,这便自然周全了去。还有皇贵妃这几个月来嗑化下的那么些人参,这便也都起了效用。生下的十七阿哥不但足月,而且白白胖胖,从一下生那一双黑眼珠儿就格外灵活,虽明知道刚下生的小孩儿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可是瞧他那模样,倒仿佛是什么都能看个遍了似的。守月姥姥、嬷嬷,连同语琴等,但凡见过这个十七阿哥的都说,“哎哟,这小子的眼睛真活、真亮啊”婉兮就算诞育过这么多个孩子了,可是刚下生就眼睛这么活泛的,这也还是头一个。婉兮也只能笑答,“那点子人参,怕是都补给他去了。”婉嫔也笑,“正是个人参阿哥元气盛,自都从眼睛上露出来了。”语琴爷道,“可不是嘛,子时下生的孩子,经过了这一番拼争,结果下了地儿还不睡,还等着小眼珠儿东看西看的。就凭这股子精气神儿,又有几个孩子比的上去的”听着一众内廷主位七嘴八舌,皇帝更是忍不住高兴,一径抱着小十七坐在对面炕上盯着笑。“臭小子,你瞅啥就像你能看得见似的要是真看得见,你倒是摸摸,哪个是阿玛的眼睛,哪个是阿玛的胡子”一众女眷在对面听着,也只能无奈地笑。这个小十七啊,是皇上的老来子。皇上都五十六了,这个小十七那就是正经的“老疙瘩”了。疼老儿子,从来都是满人的传统。大清入关之后,虽从继承上越发接受中原的嫡长继承的制度,但是大清皇室在吸收中原礼制的同时也十分重视维持满人的老传统在满人的老例儿里,满人也跟许多的游牧民族一样,家族的承继不是嫡长制,而是幼子继承制。在满人先祖女真人的年代,因年长的儿子们大多要出外打猎、征战,时常有旦夕祸福;唯有老儿子才能在家中守着父母,养老尽孝,所以幼子往往与父母感情最深,最后能为父母养老送终的也都是幼子,故此家业便自然传给了幼子。因为有这样的传统在,皇帝本就对十七阿哥格外疼爱一些;且老儿子的诞生能证明皇帝虽已五十六岁,可是仍宝刀未老,这于国于家于皇帝自己,自然都是极大的振奋。婉兮倚靠枕头坐着,虚弱却又欢喜地笑道,“皇上,瞧您。他那眼珠儿还是混沌的,亏皇上还正经问他。”因婉兮说话,皇帝抬头只望着婉兮,倒是放松了对十七阿哥的“防范”去。结果就这么一个空隙,十七阿哥竟然宛若龙头高扬,一泡尿直接就泚到了皇帝胡子上去众皆大惊,婉兮更是差点自己没从炕上跳下来。幸亏有嬷嬷伺候在畔,笑着赶紧将小十七给接过去。高云从等赶忙捧着巾子进来给擦拭,皇帝自己倒是笑,“好小子,这泡尿还挺有劲儿的”幸亏他抬眼看着九儿去,要不按着之前那角度,这一泡尿怕不是泚眼睛上,就是要直接泚进他嘴里去了婉兮忙道,“妾身替小十七给皇上请罪。等他满月,妾身打他”皇帝也顾不得每根胡子上都漓漓拉拉的,一径只笑,“怕什么,这是童子尿”一旁的守月姥姥也跟着凑趣儿,“回皇上,这还是十七阿哥下生的第一泡尿”皇帝自又是大笑,“好小子,这第一泡可不能给别人,就给你阿玛了是不是这算你孝心”婉兮又是笑,又是无奈,忙道,“陈姐姐,你快将小十七的耳朵给捂上去,别叫他听见了皇上的话去。要不然,长大之后还不得要无法无天了去”婉嫔叫婉嫔去办这事儿,自是尊敬婉嫔为皇上潜邸老人儿,又是一众姐妹里最为年长的。婉嫔却故意打了个磕绊,以团扇掩了嘴笑,“皇贵妃你这话怕是晚了,我的步子哪儿比得上皇上话快去我便是这会子扑过去,皇上的话也都说完了,小十七该听见的自都听进去了”婉兮也只能无奈地笑,“不过不管如何,今日姐妹们都万万帮我记着,来日可千万不能叫小十七知道今日竟然泚在了皇上身上去”婉嫔第一个道,“这个我倒是来得及答应你的。总归小十七刚下生,未来还长,咱们有的是光景瞒着他去。”听说额涅又生下了小弟,小七等几个孩子自是都想立时奔过来看。小七和啾啾还好,是大姐姐了,自是知道轻重。皇帝却唯独拦着小十五,叫毛团儿给看住喽,别当天就过来添乱来。结果小十五是五月十二才获准来看望的。小十五在来之前,还特地郑重其事地预备了一番。他先是叫毛团儿给他换衣裳,换他最为尊贵的那一套皇子朝袍去。毛团儿听了都吓一大跳,上下仔细打量小十五,“哎哟我的小主子,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小主子那套朝服可是冬装,这都大五月的了,还穿那个”“旁的倒罢了,奴才就怕那貂帽、大毛衣裳的裹着,小主子给焐起一身痱子来啊”小十五一听就乐了,抱着肚子都直不起身,“谙达说的对,我都忘了那是毛衣裳了”小十五笑罢了却有些不欢喜地扁了嘴,托着腮帮儿琢磨,“谙达您说,我皇阿玛什么时候儿再给我做一身儿夏天的朝袍穿啊”毛团儿一扬眉,“哎哟我的小主子,冬天那一套已经是所有皇子里头的独一份儿了,过去可没有皇子十岁以下就给做朝袍朝冠的例。一套冬天的不够,还想要一套夏天的可是夏天也没有宗亲宴不是那都是在正月里。”小十五一双小眉头皱得登紧,“那还有皇阿玛的万寿节庆贺礼呢”毛团儿爷点头,“小主子说的有理,既然宗亲宴都入了,那今年万寿节庆贺礼,小主子怕是也得穿朝袍行礼的。不过那是八月呢,现在才五月,还未必预备了。”“哎哟,那怎么办啊”小十五竟然苦恼地抱着小脑袋伏在了桌子上,十分苦恼的样子。毛团儿瞧着今天的小主子就有点古怪。十五阿哥早慧,虽是稚龄,却一向言行有度,倒不像是个才五岁半的小孩儿。可是终究也才五岁半啊,大事上是早慧的,可是小事小情上,却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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