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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1002(1 / 1)

d。可是因为这个老儿子,是婉兮好容易才生下来的老来得子,皇帝也是心疼,硬是往后给拖了一年,在今年才给小十七种痘。婉兮明白,皇上这是在用今年他六十大寿的喜气,来托着小十七去。皇子种痘一向都是后宫梦魇之事,尤其在婉兮接连因种痘而失去了小十四和小十六两个儿子之后,对于小十七种痘,原本婉兮心下颇为悬念。可是谁成想,小十七的种痘却是十分顺利;不但顺利,送圣所耗费的日子也短,十几日就完全好了,已是又活蹦乱跳的去。太医们查看了也都说,十七阿哥这身子的根基真是强壮异常。婉兮和皇帝也只能乐:可不强壮么,这个是活活儿用人参给堆出来的小孩儿。那身子骨儿,哪儿是旁人比得了的呀种完了痘,皇帝欢喜地亲自赐名为:永璘。“璘”乃玉之华光,光彩缤纷、明亮闪烁之貌。连月之精魄,都被命名为“结璘”。因这个本意,故此“璘璘”也被形容波光之明丽潋滟之状。而婉兮之名,正是源于“清扬婉兮”之句,本义也正是眼波流转,眉目之间婉然美也璘璘之字,正是形容婉兮本名最合适的词汇。若说小十五的名字永琰,琰为圭,正和婉兮封号“令”的品德之美;那么永璘的名,则可见婉兮形貌灵动之美。这天下的女子,品德与形貌俱美,竟可得天子夫君,以两个所出皇子的名字来称赞这一生,还有何憾去了种完了痘,小十七见着皇帝,就抱着皇帝的耳朵,神神秘秘地说,“皇阿玛知道儿子为什么这么快就好了么”六十岁的皇帝,当了这么多年的阿玛了,哪儿还能不懂小孩儿的心呢皇帝便绷起脸来,故作严肃问,“你又想要什么了”这世间当父亲的呀,不管是上至天子,还是下至黎民百姓,对老儿子都是故作严肃,实际上却没任何抗拒力哪家的老儿子不是调皮捣蛋,看似怕父亲,却其实鼓鼓捣捣地早就将想要的东西给“偷”走啦小十七便嘿嘿一乐,“我也想跟皇玛母、皇阿玛和皇额娘去坐大船”皇帝无奈,照着小股给了一下,“种痘是敬痘神娘娘之礼,你却不专心,反倒就想着这个”小十七搂脖抱腰地缠磨,“皇阿玛,您就带我也去吧哥哥都跟着阿玛坐大船下过江南了,我都没去过阿玛不带我去,那就是偏心眼儿”叫小儿子这一说,皇帝的心啊也是又酸涩又无奈。酸涩的是,九儿的几个皇子都与南巡有缘。小十四是怀在九儿的肚子了,跟着下江南;小十五是还在江南作诗呢;石榴则是在南巡途中坐下的胎说起来可不就是人家小十七委屈点儿,无论是在胎里还是长到如今,都没赶上过南巡么也怨不得人家孩子想坐大船,连种痘都顾不上了皇帝只能抚着小十七的光脑瓜顶儿,又酸又甜地笑,“好好好,那就容得你去。赶紧叫你额涅和你颖妃额娘替你预备去”故此这回巡幸天津,小十七也在队中。婉兮悄声嘱咐颖妃,叫小十七跟福隆安去给九爷行礼去。小十七年岁小,一切都懵懂无知,却反倒是性子最乐天淘气的一个,到了九爷面前,也只会逗着九爷开怀一笑,却不会给九爷任何的压力去了吧这两天某苏出门在外,有时候是实在累得晚上睁不开眼了,更新时间可能会稍微做变动。不过我还是争取零点更,不打乱亲们的习惯哈;要是哪天实在没更出来,亲们就中午之前来看,某苏也会在红袖这边的评论区留言告知大家的哈群么么第2578章九卷41、小孩儿贼听话颖妃何尝不明白婉兮的心去,这便回去给小十七好好儿的提前做了一番教训。便是皇贵妃都没刻意嘱咐什么,只叫小十七循着天性去就好;颖妃倒是放不下心来,担心这位小阿哥到了忠勇公面前去上房揭瓦。忠勇公病着呢,叫他这么一闹,若是不利于养病,那可怎么好啊从来这当养母的,实际是要比本生的额娘更得操好几倍的心去。凭皇贵妃之贵,能将这好容易得来的老儿子交给她抚养,当真是不敢叫这位小人参娃娃行差踏错半点去啊小十七也是天真烂漫,听是认真听着,不过从那一脸的笑容就能猜出来,人家是左耳朵听完,右耳朵跟着就冒了。颖妃无奈地叹口气,“我方才都嘱咐你什么了你能给我记住一句不来,说给我听听,能说满五个字儿,我就赏给你一块好饽饽。”小十七一乐就满脸的喜气儿,小眼睛翻了翻了的,说出的绝不止五个字,说出来二三十来呢。“不许哭、不许闹、不许进屋就上炕,不许爬炕上就去翻人家炕衾的抽匣,不许见着什么好玩的就跟人家要。”颖妃又是气又是笑,伸手点住小十七的脑门子,“你啊,你啊,你可真是额娘的小克星你这些话意思都对,可是字儿啊却是一个都对不上”小十七认真道,“总归颖妃额娘的嘱咐,儿子心里都明白”颖妃也只能叹口气,“也罢,你至少还是明白这是非曲直的。这便跟着你四姐夫去吧,切记,凡事恭谨。”福隆安带小十七下了御舟,坐如意小舟摆渡到傅恒的船上去。如意小舟穿梭于高大楼船之间,有如小蚂蚁穿行丛林,颇有意趣。却也考验船夫的本事,倘若稍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大船撞了,船碎人落水。就因为既有趣又有风险,小十七反倒更加喜欢,乐得坐在小舟上,伸出手去划拉水。三岁半的小孩儿,且是这样的性子,真是将福隆安给吓得头发都要立时白了。“哎哟我的十七阿哥,不能这么玩儿,啊”小十七笑呵呵地,从他腰上一把抽出小腰刀来。福隆安惊得一个摇晃,险些栽水里去,“十七阿哥,这就更不行了”结果人家小十七可不是玩儿利刃,人家是郑重其事地在船舷上划道道儿呢。一边划,人家还一边哼哼着天外来的调儿,“小宝剑儿,你快来呀;大鼻子你乖乖滴呀”待得上了傅恒的船,九爷也意外竟然是小十七来。不过当阿玛的还是先瞧出自己的嫡长子,一副“花容失色”的模样。傅恒先伸手叫福隆安扶着,起身给小十七行礼。小十七却上前抱住傅恒的腿,嘿嘿地乐,“我额涅说,我要是叫舅舅给我行礼了,等我回去,额涅就叫我背五十首唐诗舅舅救我”傅恒哑然失笑,可心底却又是流淌过那酸酸甜甜的滋味去。“好,奴才不叫十七阿哥为难,那奴才就不行礼了;可是叫你四姐夫替奴才行个礼吧”虽说眼前是个稚童,可是君臣之礼不可废,九爷亲自扶着小十七,正正经经接受了福隆安的跪安去。小十七唧唧咕咕地乐,也有点小得意,“我额涅没说我不准叫四姐夫跪”礼数行完了,人家小十七欢欢喜喜指着傅恒所躺的床榻,“这不是炕我能上去”傅恒还没想明白是什么意思,人家已经自己一把扒掉了鞋袜,爬上去翻抽匣去了。傅恒这才回身问福隆安,福隆安将这位小皇子在如意小舟上的情形,以及唱的歌儿都与父亲说了。傅恒倏然扬眉,却是笑了,“刻舟求剑、曹冲称象。”福隆安之前光顾着紧张了,这会子回头一想便也笑了,“可不是么”福隆安瞟一眼那掏抽匣正掏得热火朝天的小十七,摇头苦笑,“这位十七阿哥啊,当真是活人精儿。”傅恒转眸凝视那小小的身影。九爷这一辈子性好奢华,手里但凡是个物件儿就都是好东西,有些甚至不逊于皇家的,这小十七自是挨个抽匣都如获至宝傅恒的眼中不自觉露出宠溺。“可不是个人精儿么,在皇贵妃主子的肚子里,就是拿人参给堆出来的。皇贵妃这些年最希望所诞育的皇子,能逃开这皇家的皇子之争去,只当个逍遥王爷我瞧着,这位十七阿哥终是能令皇贵妃如愿以偿了去。若此,九爷一颗被挫败和失意快要折磨零碎了的心,倒也在此时,为了婉兮的如愿以偿而欢喜了起来。十七阿哥来,什么都不用说,什么也都不用做,是凭他自己天真烂漫的本性在这鼓鼓捣捣的,九爷已觉宽心了去。傅恒父子俩也不打扰小十七,两个人坐在椅子上陪着。等小十七鼓捣差不多了,在木榻上四处寻找。傅恒这才柔声问,“需要个包袱皮儿,是不是”小十七也大方地点头。傅恒大笑,从自己袖口里抽出随身的帕子来,不顾身子虚弱,颤颤巍巍走过去,亲自帮小十七在木榻上给铺平了。“十七阿哥就用这块吧。”小十七乐得满脸开花,这便也不见外,将从傅恒的抽匣里抠出来的好玩意儿都给摆到帕子上。一双小手去揪四个角,想给系起来。可是手小,东西多,怎么也够不上,急得哇呀呀直叫。傅恒笑,耐心地帮着小十七将那些东西重新归置了,安排了合适的位置,叫包袱皮儿四角能勾上。这才又亲手,有些颤巍巍地亲手帮小十七将四个角捉对,给系结实了。这一忙活,倒叫傅恒将小十七抠出来的这些玩意儿都看了个全。这些能叫傅恒出门还带在身边的,自都是平素心爱之物,连自己儿子孙子都没舍得给的,这会子却都叫小十七给抠出来了。九爷却没有半点的舍不得,反倒由衷地笑,“十七阿哥眼光可真好这些足不足,若不足,奴才再给十七阿哥预备个包袱皮儿去,十七阿哥尽管挑喜欢的。”小十七倒也不贪,拍着肚皮开怀地笑,“这些够了这些最好看,最好玩儿,旁的都没这些好看好玩儿”傅恒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是啊,在一个三岁半的小孩儿眼里,哪里有什么“贵重”的概念去十七阿哥掏出来这些,不是因为这些贵重、值钱,只是因为这些好看好玩儿罢了。便也就是因此,傅恒才越愿意惯着十七阿哥,由着他去淘弄。这才是这人世间,最澄澈美好的啊。傅恒系完,还笑眯眯瞟着小十七问,“这些东西可沉,十七阿哥抱得动不若抱不动,奴才叫犬子替十七阿哥抱着可好”小十七便急了,赶紧摆手,冲着傅恒挤眉弄眼的,“嘘舅舅嘘不能叫别人知道,要不额涅就得罚我把一整本唐诗都给背下来不可”傅恒终是忍不住大笑,拼着大笑过后半天喘不过气来,“好好好,奴才便不叫人知道。十七阿哥把它们装在怀里吧,能最稳妥,再把腰带子扎紧点儿,就不会顺着下头给掉出来了。”小十七登时拍掌,“舅舅的主意好”小十七动手,将那一包东西塞进怀里去,自己使劲将黄带子给勒紧。傅恒望着这样的天真烂漫的小皇子,笑意是忍不住的,可是却又不知怎地,眼眶有些发酸。真是招人稀罕啊,叫他稀罕得都想给抱进怀里来,大声亲一口,或者用胡子扎扎这孩子的小脸蛋儿去这样顽皮的一面,依稀能看见九儿当年的影子。只可惜这孩子是皇子,是九儿与皇上的孩子,他碍着君臣之份,只能狠狠摁下那一份非分之心去。“十七阿哥,奴才斗胆提醒十七阿哥一句,这东西揣在怀里啊,唯有一个麻烦去就是十七阿哥的肚子变大啦待会儿出去难免有人会问,十七阿哥可想好因应的法子了”小十七愣住,垂首拍拍袍子,“挡着呐,这袍子厚,他们看不见”傅恒含笑摇头,指着那尽管隔着厚袍子也能支棱出来的轮廓。小十七翻着眼睛想了半晌,“我就说,在舅舅这儿吃好吃的,吃多了”傅恒又是忍不住地大笑,“奴才觉着,也好”以一个三岁半小孩儿来说,这也就是最好的解释了吧。小孩儿的耐心有限,挑选完了自己喜欢的玩意儿,这便一心都只想着赶紧回去,好玩儿去傅恒撑着病体,亲自送到舷梯旁。“十七阿哥,奴才唯有一件不情之请”小十七也知道拿人家的手软,这便一双眼流光闪动着认真点头,“舅舅请讲。”傅恒轻轻垂下眼帘去,“若这些玩意儿,哪天十七阿哥玩儿够了,不想要了,奴才求十七阿哥别给顺手就撇了十七阿哥交给皇贵妃主子,可好”小十七大方地笑起来,“那又有何难原本我额涅也不准我乱扔东西,好些东西都是我给扔了,我额涅捡起来存着了。那这些玩意儿,自然也都交给我额涅去”福隆安亲自护着小十七去了,傅恒立在船上,隔着浩荡船队、重重烟波,远远望一眼皇贵妃所乘的御舟,视野里也跟着涌满了烟水,一时只剩下了相隔茫茫。四月十九日,十二阿哥永璂晚了四年的大婚,终于举行。因那拉氏已死,没人再敢提十二阿哥永璂是嫡皇子,故此永璂的婚事自也寻常不少;尤其是十二阿哥的福晋母家颇有些平常,连妆奁和位下的女子全都是皇帝下旨从宫里给补足的,甚至大婚之时,她的父母已然都不在了。能来与宴的,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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