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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之空间有点田 分节阅读 4(1 / 1)

d种好了,秦月珍在河边快乐的洗了手,这才仔细听听外头动静,闪身出了空间。后门里倒有了点动静,秦月珍趴着门缝往里看看,见金秀正在灶下烧火。秦月珍大大方方的推门进去了。金秀见光影一闪,秦月珍站在后门口,立刻把手里的火钳子往地下一摔,指着秦月珍就骂:“死哪里去了是不是有偷汉养汉的人给你吃喝啊还是你去偷汉养汉了死到现在饭也不煮,今天晚上别想吃饭”秦月珍瞥了她一眼,没理,径自往房间去了。这下,倒像捅了马蜂窝了,金秀一边说着:“嗬敢跟我摔脸子”一边立刻追了过来,身姿敏捷的要来拉秦月珍的耳朵。秦月珍脚下一错,就让开了,却并没有逃,冷冷的看着金秀说:“成天说人家偷汉养汉,也不知道是谁,和野汉子钻在柴垛子里出不来,还要女儿去送衣裳”“你,你,你在胡说什么”金秀脸一下子白了。这个年代,农村还没有完全通电,因为外面还没有完全昏暗,厨房连煤油灯都还没有点,但秦月珍依然能看见,金秀脸色完全变了。秦月珍却轻松的对她一笑,说:“我没说什么,只要你不骂我不打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金秀嘴唇抖了几抖,满嘴要骂人的话,一句都说不出来,只剩呆呆的看着秦月珍。秦月珍反倒不进房间的,改为走去灶头前,掀起锅盖看了看,说:“嗯,饭好了啊,那我可先吃了,早上就给我一碗薄粥,我饿的头昏眼花,兴许会说胡话呢”说完,只管自己盛了一碗饭,坐去桌子上开吃。桌子上只有一碗咸腌菜,秦月珍便就着这碗咸腌菜,慢条斯理的扒饭。灶上不知道还在煮着什么,秦月珍并不感兴趣,这身子的记忆里,金秀主持着灶上的事,但却抠门的要死,平时都是用咸腌菜下饭的,就算煮菜,也不过是没油又齁咸的青菜白菜,鸡蛋只有弟弟秦红兵吃,家里两三个月才可能见一点肉星子,那更轮不到秦月珍吃。平时,都是要等家里的人吃饱了,才轮到秦月珍去铲一点锅巴,今天,还是秦月珍长这么大,头一次在这个家里吃到软软的米饭呢第007章 叫错了娘金秀依然站在刚才的地方。直到秦月珍吃了好几口饭,她才走过来,一张脸古怪的扭了好几扭,低声说:“你,你要是敢出去胡说八道,看我不抽死你”秦月珍没看她,淡淡的说:“你要是上慈,我自然下孝,你是我奶奶,我也是要脸的啊。是吧”金秀没应,慢慢的走去灶下,快要到的时候,脚磕在拦柴火的半米高矮墙上,身子一个踉跄差点跌倒。秦月珍一点也不同情她,只管吃饭。她今天说的话,深藏在这身子的记忆中,那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那时秦月珍大概六七岁,每天睡在金秀的脚后头,金秀也不过四十多岁。有一天很晚了,秦月珍的大姑秦云香,赶着十多里路,哭着跑回家,向金秀要一点钱,给发高烧的女儿治病。金秀说没有,秦云香就和金秀压着声音吵架。秦云香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偷着把钱都给老许头买烟抽了这么大岁数了,还和他来往,我看你再有那钻在柴垛子里,被狗叼走了衣服的时候,还找谁给你拿衣服”金秀就狠狠打了秦云香一耳光,骂道:“你倒管起我来了你要不嫌丢脸,你去跟人说你娘我偷汉子啊我看你当女儿的有没有脸不就让你拿了一回衣服,你就在那儿念叨了好几回,你要是下次再敢提,我就豁出老脸说是你跟他好的,我看谁没脸行了,给你三块钱,以后别再回来了,过年也别回来”秦云香哭着走了,真的好些年没回来娘家了。当时才六七岁的秦月珍,蜷缩在被子里大气都不敢出,就生怕金秀知道她醒着听了这些话去,可别掐死了她。老许头,是村子东头的一个中年男人,有家有口的,平时就是爱和妇女们说笑几句,却不知道,这人实在不是个好人。那段日子,金秀晚上常常偷偷的出去,直到和秦云香相骂的大约三四个月以后,老许头出事。老许头和邻村的一个寡妇在邻村生产队的养猪棚里偷情,被人撞见了,老许头拎上裤子就逃,寡妇却被人看清了脸。农村嘛,出了这种事,还不得被人唾沫星子喷死啊,那寡妇被人家说的实在没脸,没过几天就在家里吊死了。可这事实在丢人,人死了,那寡妇的儿子媳妇都不愿意收尸,还是那个生产队的队长出面、帮着收拾了埋了。好多人知道是老许头做下的孽,但农村在这种事情上,对女人比较苛刻,对男人,大多都是一笑置之,老许头没过多久,依然大胆的出门对着各类女人献殷勤,但女人们都怕了,不再敢随便的和他说笑了。金秀也怕了,大概也有点寒心了,小小的秦月珍那段时间没少受她的打,大概是没想到这个老许头在外面不止她一个女人吧,金秀有时候晚上睡着睡着,就会把秦月珍拉起来打一顿,打还不解气,常常还往她的大腿那里掐,一边掐一边骂:“掐死你个小,我叫你勾引人,我叫你勾引人”秦月珍的记忆里,是逆来顺受惯了,可现在不是换了芯子了么,现在的秦月珍想着记忆里的事,真恨不得打金秀一顿。原本,秦月珍已经有了去和秦阿南过日子的打算,那只要这家子对她好好的,她才不会去招惹谁呢谁知道金秀出口就伤人,不管秦月珍是个才十四岁的小姑娘,那些偷汉养汉的话该不该说,还连带着骂上了无辜的秦阿南,秦月珍就一刻也不打算饶她了。这种面上和人好、最好时时沾人家一点便宜,背后却信口开河的污蔑辱骂别人的女人,秦月珍最看不惯了亲奶奶也不行秦月珍只管吃饭,快要吃好的时候,莫桂花进来了。“娘,还没点灯呢呀你,你,谁给你的胆子,你爹你弟弟还没吃呢,你倒吃上了”莫桂花刚开始还以为坐在桌子上吃饭的是金秀,直等到举着煤油灯到灶后去点火,看见金秀的脸闪在灶头后面,才回过味道来,哦,刚才她还叫了秦月珍一声娘呢,莫桂花就指着秦月珍骂了起来。秦月珍在她刚点上的煤油灯里淡然的笑着,说:“哦,奶奶给我的胆子啊我今天在河里头救了她的大孙子,她可不让我先吃了嘛你们慢用啊,我累了,我洗洗先睡了啊”说完,她斯斯然的去拿了木头盆子,舀了点汤罐里的水,回房里去了。身后,莫桂花还在咋呼:“娘,你看看,你看看这个小死逼那死样子,我叫她爹来收拾她”金秀一声吼:“行了不就先吃了一碗饭嘛,吵什么,叫你男人和儿子来吃吧,菜也煮好了。”夜里的乡村,很快陷入了安静,连心里诸多不满的莫桂花,最终也帮儿子洗了手脚去睡觉了。秦月珍听着金秀也上了床,先在床上翻了好一会儿身,但白天的劳作还是使她沉沉的睡了过去,在那张旧架子床上发出挺大的鼾声。秦月珍又等了一会儿,等到那鼾声十分的平稳了,她才悄悄的起来,悄悄的开了后门出去。月光昏暗,四周一片寂静。秦月珍推开了秦阿南的后门。秦阿南坐在一盏煤油灯的后面,正等着秦月珍,见她进来,立刻举着灯走了过来:“睡了,都睡下了。”秦月珍点点头:“东西都准备好了”“来,你来看看,都放在我房里了。”秦月珍熟门熟路的进了秦阿南的房间,只见面向西边的墙上,已经架好了梯子,地上还放了一个篮子,篮子用一块白布盖着。秦月珍把那块白布揭开,把里面两件衣服拿出来看了看,便只管往自己身上穿。一会儿的,她转回身给秦阿南看:“怎么样”秦阿南看着眼前一个小身板,穿了件又长又大的斜襟棉袄,倒像是一二十年前的人,眼泪又下来了:“我娘是真瘦,你看你都能穿上她的袄子,现在是再也没有人穿这种大袖子衣服了。唉小珍,亏得你一直记着她有这么一件衣服。”秦月珍摆摆手说:“南好叔你先别哭了,把另外的东西拿来我塞在衣服里。你等我上去了,你就赶紧把梯子拿走啊,千万不要露馅了。”说着,她就跨上了旁边的梯子。第008章 闹鬼秦阿南忐忑的一把拉住秦月珍:“万一他们要打人,怎么办”秦月珍笑着宽慰她:“南好叔,他们心虚着呢,看见我这个样子,吓都要吓死了,哪里敢干什么你只管放心,我有我的办法。你赶紧的吹了灯睡觉,不管外头怎么闹你都不要出来,等明天一早你再和别人说我教你的那些话。”可秦阿南依然不安的拉住她,一双眼不安的闪在灯火里。秦月珍拍拍她的手:“南好叔,我答应你,如果我放了那些东西逃不走,我就回来依旧躲在顶棚上,要是没人发现,我就自己想办法走,总之绝不会让他们伤到我。这样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秦阿南说:“小珍,你答应我,要是真的出了事,你就说是我让你做的他们不要脸,想霸着房子,我也豁出去了就像你今天说的,我自己要立起来,我自己要帮自己”“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就算真闹大了,我们去生产大队评理去,再不行闹到公社去,我陪你”秦月珍拍了胸脯,秦阿南这才放手。秦月珍人小,很灵活的攀着梯子上了秦阿南家的屋顶,拿开横梁边上的一块木板,小心的钻进去,慢慢的往西边秦述他们住的屋子里爬去。秦述不知道,早些年,秦阿南的父亲还在的时候,趁着秦阿南招婿入赘要修屋子时,在堂屋的顶上修缮了个顶棚。早期江南有多进房屋的建筑,堂屋其实是进入后进屋子的走道,是没有天窗、也不住人的。之后老宅子前后两进分成了两户人家,这走道才封了墙,成了秦阿南家的堂屋,所以这样的房间装了顶棚,没人会在意到。而秦阿南家的这个顶棚,连接了东西两边的屋子,最初是为了堆放杂物,后来年月乱,吃不饱饭,秦阿南的爹就偷着藏点东西在顶上留给秦阿南吃,那么顶棚是可以上去的事,便更加不能让人知道了,而秦月珍自小常常的在秦阿南家,秦阿娘的爹娘当自己孙女看,这些事没瞒她。秦月珍爬到了秦述家那边,悄悄的拿开隔板往下看。从窗户透进来的隐约光影里,可以看见屋里有一张架子床,一个挺高的衣橱,和一个搁在两只木头椅子上的箱柜,而秦述和老婆冯宝玉的呼噜声正此起彼伏。秦月珍悄悄的抱住梁柱,把隔板推上,才顺着梁柱滑下了地,正是秦述一家的床后头。秦月珍一下地,就感觉不对劲,怎么脚下踩着的不是实地啊她矮下身一摸,好些个圆咕隆咚的东西,拿几个放到鼻子上闻闻,嗬好个秦述,竟然挖社会主义墙角,偷了三四十个生产队的番薯藏在床后头了啊为什么秦月珍能一下子认定,这些番薯是偷的呢这就是时代的原因了。因为现在这年月,物资匮乏,就算是农村,大家种地都是同出同进当社员的,每家每户只有一两分的自留地。这么少的地,一般人家很少种番薯,都是种点应季的蔬菜,而秦述家三兄弟根本没分家呢,就算他们家自留地里种了番薯,也轮不到他收着。而且秦月珍摸着这些番薯,有的上面泥还湿湿的,有的却已经干泥了,不是同一个时期拿回来的东西,不是偷的是什么哈她可正愁没啥东西在空间种呢,正好都给他收了。秦月珍在黑夜里无声的笑,只用意识,就一下子把地下的一堆番薯收进了空间。收好了一堆番薯,她把带来的一些东西撒在秦述家的地上,就开始摇秦述家的床。一会儿的,便听见冯宝玉含糊着声音说:“不睡觉干嘛呢翻啥呢”秦月珍便停手。冯宝玉继续打鼾,秦月珍又开始摇。这次,秦述醒了,黑黑的影子在帐子里坐起来,推他老婆:“哎,起来,是不是地震啊”“唔地,地震”两口子在黑夜里坐着感觉了一下,似乎又没动静了,正不知道怎么办呢,就听见帐子外头低低的哭声:“呜呜欺负我家阿南,呜呜偷吃我的肉呜呜住着我们的屋子呜呜”秦述夫妻相互看看,冯宝玉一下子缩到了秦述背后。秦述壮着胆子掀开帐子往外看。黑沉的夜里,一个黑呼呼的人影直直的站在他们床前脚踏上,她宽大的袖子在身侧勾勒出一个梯形的剪影,披散的长发动了动,忽然抬头,一张惨白到没有五官的脸露出来:“呜呜不孝不悌的东西,欺负我家阿南拿命来”“啊”农村无比安静的黑夜里,秦述夫妻的惊叫声,吵得村里的狗吠声连成一片,好久才止息。第二天,天才麻麻亮,秦月珍就听见莫桂花和秦达在走廊里说话。“哎,我刚去听了,冯宝玉抱着小儿子坐在后头屋里哭呢,说再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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