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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1 / 1)

给。陈岐只拆出了一个烟花,神情有些沮丧,马上又笑了起来。嘿嘿,待会儿可以炸给观玄,也算是元旦礼物。可以省一笔钱,真开心。接到谢观玄的红包,他也没怎么在意,结果叮【恭喜侠士,获得醉月玄晶一枚】等等!陈岐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右手的红包,不可置信,眨了眨眼,差点没反应过来。玄晶,大铁哎!陈岐左右看了看,见道长着一袭纯白色的校服,束着攒花结长穗的佩剑冷静的伫立在一旁,拉起道长就往外走。怎么了?怎么又走了,不是还要领系统的元旦信件吗??被拉着的道长,脸上淡漠的表情已经维持不住了,满脸的无奈。别说话!不对,要说话,装的正常一点。嗯?算了,你还是不说话比较正常。啊?青岩今天是怎么了?谢观玄刚上线就满头雾水的跟着他跑来跑去,结果还被指责,道长突然感到好委屈哦。陈岐拉着他来到扬州城的一个店铺里,找了个房间,把道长推了进去,回头看了看门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轻轻的关上门。青岩,你现在这样真的很像在做贼谢观玄站在房间里,满脸黑线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陈岐松了一口气,全息这一点不好,不是副本打到的玄晶居然不是绑定的,要过一小时后才可以绑定。他现在要是被人把玄晶抢走,那他才是真傻。抬头看道长满脸不高兴的看着他,陈岐失笑的对他眨眼。好啦,好啦,看!从衣袖中伸出手,一抹亮晶晶,璀璨的光芒,完全展现出了绝世神兵的原材料的色彩。谢观玄的瞳孔也蓦然放大了一瞬。陈岐反手就将玄晶塞到谢观玄手里了,道长一愣,连忙把手伸过去。我不需要,给你的,你拿着!陈岐却不接,他一个奶妈,要不要橙武无所谓,但是纯阳不一样,有橙武和没橙武的感觉都不一样了。拿着吧,别推辞了,你比我更需要。你先攒满200小铁,等集齐的时候,我带你去神剑冢。面前的紫衣花哥笑靥如花,道长的眼神闪了闪,攥紧了手心的晶石。一小时后,此时夜空高悬明月,醉月玄晶后面终于显示了已绑定三个字。两人又原路返回,再次来到信使面前,收信件。系统了发了好几个元旦祝贺信件。陈岐看着信件上的龙门金蛋,眨了眨眼。这个好像也能砸出好东西耶,赶紧赶紧。放在地上,运功砸蛋,然后找道长砸了一次,最后随便找了个站在信使附近的路人。陈岐抱着手,看着被砸碎的金蛋,翻找了一下,一个东西映入眼帘。咦是真橙之心陈岐歪了歪头,低头弯腰把它捡了起来,心想,怎么他今天好像开出的都是烟花。看着背包里的烟花,打算待会儿到城楼上,一起放给道长看。谢观玄这次没砸出什么太逆天的,不过福禄宝箱已经是顶好的了。谢观玄把宝箱交给陈岐,刚刚帮他们运功的路人一直站在旁边观望,看见这一幕,调笑的看着他道:噗嗤,现在的道长都这么贤惠的吗?花哥有福了。道长转过身,淡漠的看了一眼,不是很高兴的转回去。他这怎么能叫贤惠,他这明明是体贴,这人真不会说话。倒是被夸奖的陈岐闻着萦绕在鼻间的烟火气息,看了看他,笑道:也是位道长?路人眼睛一闪,居然能看出来,他可没穿校服也没带武器。花哥好眼力,不知,可有情缘?一身青衣的道长摇着手中的扇子,唇角带笑的看向陈岐,满满的荷尔蒙。陈岐在谢观玄静静的注视下,淡然的回了一句:谢谢,已经有了。青衣道长有些意料之中的叹息道:真是可惜了,居然便宜了这个不解风情的。陈岐抿唇一笑,没有接话。青衣道长见撩不到人,很快就走了。谢观玄一直站在陈岐身后没有说话,就静静的看着陈岐。陈岐整理好背包,看着浓浓夜色,还有已经开始燃放的烟火,转头对道长说:走,我们去城楼上放烟花!陈岐把一个个烟花拿出来,摆个好看一点的造型。摆什么呢?爱心的好像最好摆,那就爱心的吧。陈岐很是随意的敲定了造型,左右跑动着忙活了起来。谢观玄抱着剑,长身玉立的站在城墙的高垛旁,看着眼前烟火一闪一闪,照着眼前的人影,更加明亮璀璨。好了!陈岐直起身,扭了扭脖子,半跪下去,点燃引线。滋滋滋砰!砰!砰!一大朵的烟火,在两人头顶绽开,星星点点洒下来,映着裳如新,人如玉。城墙上的青年收回点着引线的素手,抚过墨发,拢在袖里,迤然的抬头看着夜空漫天星火。眉眼入画的面庞,淡如水墨,丹青勾勒仿佛簌簌有声。道长看着他的侧影,默默不语。心思缭乱之际,不宜说话做事,不然,岂不是可惜了这一夜的美好。明月,烟火,还有人垂眸可怜,睫羽轻颤,青丝滑落肩头,顺着纯白的外衫摇曳。钟声响了,元旦已至。我们明年元旦还来这里放烟花吧?好。作者有话要说:ps:元旦快乐!!!第15章 暗流涌动陈家。夜幕降临,院子里寂静无声,唯有西风倏尔穿墙而过。映着烛火的闪烁,院中的人影来回走动,眉间萦绕着愁绪,仿佛是在思索着什么,偶尔还紧了紧身上的外衣。毕竟,这不是游戏,现实里的冬天是真冷的。终于,停下了脚步,转身看见窗下那张,曾经,他最为喜欢的黄花梨镂雕山水纹座椅,眸中复杂。陈岐沉默一瞬,走上前,关上了雕花精致的窗户。拿毛巾浸水,轻轻拭擦了一下双手,不带任何笑意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又是一年今年大概最后一次了。轻叹一声,将那块整洁如新的毛巾放回架子上,正正的挂好。已经十年了。这间老宅子,以后他可能都不会再来了。半只脚跨出门槛,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伫立在堂前的那盆茂盛的桂树。眼睛一闭,干脆的转头,厉落的关上院门。冬天了,桂花都谢了,他也该走了。第二天,星河暗淡,薄暮微曦。好不容易在公寓里收拾出一大块的空地,开始了早课。或者说,是曾经的早课。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这是曾经上过战场的老人传授的军中之术,大约是能强身健体。深呼吸,吐气,收工。陈岐缓缓睁开眼睛,眸色渐渐清澈。他是谁,他可是陈家人,他怎么可能会被区区过往拉下深渊。唇边扬起一抹轻笑,这才是他,陈家家主。陈家当年从一无所有走到如今,没有人脉,要是再没有能力,早就淹没在人海茫茫里了。陈家的族人,从出生开始锻炼的不是什么书本知识什么学习能力,而是坚守本心的能力。无论发什么生什么事,首先,自己要能稳住,遇事不慌,处事不惊。这才成就了陈家如今,在其他家族日渐疯狂的今天,屹立不倒。当年的四大家族,如今,能真正说自己是嫡传的,大概也没剩下几个人了吧。突然有些物是人非之感,两眼微眯,难掩眸中的跃跃欲试,唇角微扬,轻笑一声。世家世家,世代只为家族。可惜,他可不是世家子。他不为家族,他只为自己。迎着风,伫立在阳台,慵懒的吹着风。手旁有一株小小的植物,却在寒冬腊月开的茂盛。陈岐轻抚着叶片,这种植物才是最好的,有一种不同于春日的凌冽绝艳之气。在春风轻抚下成长起来的花卉,哪里比得上严寒西风摧残中傲然挺立的植株。虽然,那傲然多半是世人强加给他的。毕竟,既然生在寒冬,就必须适应,哪来的什么傲然独立。不想死就只能活着就好像他仰头注视着天上金色的太阳,明明看着那么洋溢,身上却没有丝毫的暖意。这就是出生在冬天的悲哀。不过,也许,也是恩赐。端看怎么选择了。没有多少时间了,全息网游的这件事,必须尽快解决。眼中闪过一道光,迎风伫立的背影,仿佛挺直了一瞬。谢家。围棋的规矩是对局双方各执一色棋子,黑先白后,交替下子,每次只能下一子,且棋子下在棋盘上的交叉点上。棋子落子后,不得向其他位置移动,轮流下子是双方的权利,但允许任何一方放弃下子权规矩很简单,但下起了,可就不这么浅显易懂了。男子挺直腰背,跪坐在席上,从白棋盒里轻拿一子,食指与中指微夹,中指微微用力,棋子稳稳的停在了棋盘的正中央。天元。棋如人生,刚开始,随意放子,周围都是其气,就如人之幼年,无拘无束,逍遥自在。而后时间一去不复返,同色异色棋子在其周围或近或远,拉拢压迫,协助欺压,人生无常事事蜂拥而来。人家围住了你,你的气越来越少,一旦最后一口气亦不复存在,你就不能在这棋盘上生存提子。无气之子亦如无用之人,只能等待着被棋手选择,是立即提子,还是暂时保留。不过,一般人都会选择提子,你也只能祈祷,无用之人太多,到你就成了禁着点。那可真是逃过一劫啊。谢观玄独自坐在静室里,轻轻摩擦着手里的棋子,上面划痕累累,却美的惊心动魄。有些事,逃得了一时,可逃不了一世。就比如他,明明不喜欢围棋,却因为那个人喜欢,就去钻研棋谱。还不是希望,以后和他下棋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其他什么更亲密的人。又从黑棋盒里夹起一颗,近近的放在白棋旁边。眼中的是棋盘,但在他的眼中,又仿佛出现了那人风姿似玉的背影,回眸轻笑。伸手捂住眼睛,他,怕是,真的,栽了。没有想象中的痛苦纠结,很是自然的就接受了自己突如其来的改变。也许,也不是突如其来。那人浅笑的样子,也许早就映入了心间。谢观玄一贯淡漠无情的脸上,渐渐有了一抹熟悉的微笑,笑意浸入人心。青岩黄家。大堂里,黄岑安静如鸡的坐在一大家子的长辈的身后,默默的不敢说话。这么多长辈,连老爷子都出来了,哪有他说话的份,还是安安静静的坐着吧。但是,再想偷懒,黄岑也被老爷子点到了,还是指名道姓。黄岑,你说。老爷子地位高,年龄大,虽然是文人,但是说话却是直白的不行。你说,你哥今年元旦,为什么不回来?啊?啥?我怎么会知道我哥为什么不回来?黄岑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家的老爷子,您可是我亲爷爷啊,可别坑孙子啊。不许说不知道。老爷子冷哼一声,我可是知道,你现在跟你哥在玩那个全息网游,你还是他的团员。既然他允许了你接近,说明他对我们黄家还是在意的。老爷子一敲扶手,吓得黄岑差点跳起来。所以,你说,他为什么不回家来看看!嗯?老爷子板起脸来,相当有威严,几个小辈坐在位置上完全不敢动,几个父辈的也只是互相打眼色,却不敢上前。额,这个,这个黄岑吓得差点冒汗,急忙找了个借口,哥他最近好像在游戏里找到了知己,对对对,知己,关系相当好,哦,不,是非常非常好。哥还为了他,经常不回我们信息。哼!老爷子冷哼一声,脸上却冰融似的笑起来,原来这样啊,那就算了,还是终身大事要紧。呼黄岑拍着胸口,吓死他了,吓死他了。等等,终身大事?老爷子是不是搞错了,那个人是个男的!老爷子终于教训完了,散会以后,黄岑急急忙忙跑回屋里,手忙脚乱的打开电脑,登上qq,私聊陈岐。【上班不如吃鱼】:哥,不得了不得了,出大事了!老爷子以为你去游戏里找姑娘了,快快快,快想办法!哦豁,想什么办法,莫不是,让谢道长变成女的?唐家。一个简单朴素的院子外,似有隐隐的笛声传来。室内的一个中年人影,听见笛声,眉头紧皱。怎么回事,是谁在吹笛子?一个半跪的模糊人影陡然出现在地面上,毫无人性的声音响起:是少主。算了半跪的人影瞬间消失在原地。肉眼已经几乎看不见人影,真的就仿佛消失啦一般。当然,这种功夫,要练成极为不易,需要的药材不知几重,最关键是,意志力也要极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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