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轩辕临再说些什么,云景织笑眯眯的报上轩辕临的胳膊,“好吗,我听你的,我回去休息。”看着女孩撒娇委屈的小模样,轩辕临责备的话哪里好说的出口,“朕知道你喜欢自由,只是现在在打仗,随时都可能有危险。加上你身上还有伤,御医说了,你不易四处走动。”“哦,知道了。”云景织嘟着嘴,一副乖宝宝犯错的模样。“咳咳——”轩辕逸清了清嗓子,朝着李贺他们说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皇上的热闹可不是谁都能看的,再说了,他们这群单身狗,看人家秀恩爱,这不是成心自己找虐吗?思及此,李贺等人拿着头盔跑去训练。夜晚。云景织躺在床上看小人书,就在她津津有味看着的时候,手上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有危险?云景织一个轱辘坐了起来,一脸警惕的四处看着。片刻后,一点动静都没有,手上的铃铛也不响了。奇怪?系统又出现故障了?云景织下床,疑惑的来到营帐门口,探出脑袋左右看了看。正好,一队巡逻士兵经过,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估计是这个铃铛有毛病吧?就在云景织这么想的时候,铃铛再一次响起。“什么鬼?”不等云景织弄清楚状况,铃铛又不响了。这样的情况一直在持续。师出反常必有妖。云景织心思不宁的在营帐内来回踱步。“叮叮当当——”铃铛又开始响了起来。似乎情况很严重啊等等!云景织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她的系统和轩辕临是直接挂钩的,要是轩辕临有个三长两短,那她也会跟着结束游戏。也就是说,现在这种情况和轩辕临有关系?想到这,云景织忙离开营帐,朝着议事的大营走去。越近,铃铛就响的越厉害。果然被她猜中了。现在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对方要是袭营的话,也要等到天彻底黑下来。而且如果是袭营,轩辕临和她所在的营帐肯定是敌方第一首选目标。那么,还有一个问题,要是真袭营的话,也要弄清楚轩辕临的营帐在哪里。太多的疑问现在还来不及考虑,还是先想想看,怎么把这件事告诉他。直接告诉他,他有危险?凭据呢?说她的第六感?鬼相信啊。要是别人这么对她说,她肯定会把对方当神经病,要不然就是拿自己当猴耍。可她明明知道有危险,总不能不说吧?这就头疼了。就在云景织头疼的时候,袁明珠恰好路过。对了!袁明珠!云景织跑过去追上袁明珠。“袁小姐,我有事找你。”袁明珠看着跑的急的云景织,好奇问道,“有什么事吗?”云景织朝着议事的营帐看了眼,而后小声说道:“你想不想上阵杀敌?”袁明珠听了,眼睛顿时一亮,“你想到好办法了?”“嗯嗯嗯。”云景织附在袁明珠的耳边,用只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晚上,你守在皇上的营帐外,等我消息,记住,千万不要离开,直到天亮。”袁明珠一脸疑惑的看着眼睛,这样就能让皇上同意她上阵杀敌了?“云小姐,你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我怎么拿这种事开玩笑呢。”云景织说,“总而言之呢,你守在营帐外,哦,最好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不要让人发现你。今天晚上我会想方设法的劝说皇上的,一旦我劝说成功,就会第一时间通知你。”袁明珠四肢虽然发达,但也不代表脑子不够使,云景织的话存在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比如你劝说就劝说,要她守在外面干什么?她根本毫无作用的好不?还有为什么一定要藏在隐蔽处不能被人看到,这件事很见不得人吗?疑惑再多,袁明珠也没有过多的问这些问题。反正凭她自己,她暗示没有机会上阵杀敌的,希望只能寄托在云景织的身上。云景织是皇上最宠爱,不,是唯一宠爱的女人,加上,她的二哥是小景子。小景子的机灵她是见识过的。说不定有其兄必有其妹呢?而且她看云景织机灵古怪的样子,一点儿也不亚于她二哥。奇怪的人做奇怪的事,也就见怪不怪。所以今天晚上云景织的安排也不是一般人能够猜的透的。“好。我一定会守在外面,管叫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得到袁明珠的保证,云景织悬着的小心才慢慢回到了胸腔里。夜深。云景织担心真的会有敌袭,于是拉着轩辕临不睡觉。“皇上,我讲的故事好听吗?”刚才云景织在给轩辕临说花木兰从军的故事。轩辕临坐在床上点着豆豆,“嗯”因为实在太困了,对于女孩说的故事,他听进去多少就他自己知道了。“哈——”打了声哈欠,轩辕临抬着沉重的眼皮看着云景织,“朕实在乏了,你不困吗?”云景织两眼闪亮亮的,比蜡烛还要亮。“不困啊,白天睡多了。”轩辕临累了一天,撑不住躺了下去。看到这,云景织来到营帐门口掀开,四处望了望,鬼影都没有。是袁明珠藏的太好?还是她压根就没有来?这个时候,云景织想到了耳麦,要是有这玩意,保持联系的话那多方便。到底是来还是没来?“过来睡觉吧。”轩辕临朝着云景织招了招手。“我真的不困啊,要不,皇上,你躺着,我给你表演皮影戏?”云景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人物剪影,来到蜡烛旁,蹲下身。人物剪影一个像轩辕临一个像云景织。看着桌上的两个剪影,轩辕临脸上的困意有些散去,饶有兴趣的盯着。云景织一人分饰两角,模仿着男声和女声。“春宵一刻值千金,皇上,我们找点乐子吧。”剪影女子朝着剪影男子走去,然后在剪影男人的脸上落下一个大大的吻。“ua~”看到这,轩辕临笑了,单手托着下巴,侧着身子,继续欣赏着云景织的表演。云景织见轩辕临也不困了,反而一副看的津津有味的样子,早把拉着轩辕临不睡觉的初衷抛到九霄云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