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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国舅 分节阅读 8(1 / 1)

d他拿手的修城浚河的事情,不参和到这兵事上,也不至于日后要落得个城破以身殉国的地步人的能力就那么大,不擅长兵事的袁应泰,若是安心治理内政,也就不会酿成那么多事情了当然,大明朝里,绝不止这一个袁应泰,东林朋党里,为了争权夺利,这类自负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正是他们不断热衷于内斗,才一步一步,断送了大明王朝和华夏民族的万里江山,致使异族再一次统治中原误国之名,如何洗,都洗不白“你说袁应泰收留草原人,乃自取败北之策,可我听闻,袁应泰却以用草原悍勇之兵,抵抗建奴,而谓之壮举。之后,关外明军于三岔儿会战,以草原人作先锋应敌,其中更有二十多草原人阵亡,此等为大明效死之辈,岂会有二心”朱由校想到了什么,反问道。虽然张璟说得有些道理,但是这种没有实际事实证明的猜测,朱由校还是不会轻易相信的。“将欲取之,必先予之,若不牺牲点代价让关外明军相信,如何能使得建奴奸细安稳混入城中从而于攻城时,发挥奇效”张璟回道。“而且,我听闻袁应泰将这些草原人,安置在辽、沈两城,可这些草原人中,不少人不思感恩,入城后,有的暗中行奸淫抢掠之贼子勾当,百姓深以为苦。此等忘恩负义之辈,观其本性,倘若建奴功来,其等就算不是建奴奸细,恐怕也有开城投降,反复之二心。”说到这里,张璟语气笃定道:“因此,其等不可不防,否则,就算今日无祸,他日也会多生事端的”“些许草原人马,就算有反复之人,于关外十三万大军而言,无足轻重。建奴损失仅仅凭着这点奸细作乱,就想拿下辽东,纯属痴心妄想而已。”朱由校脸色铁青的强硬道。作为皇帝,即使现在朱由校不方便暴露身份,但也绝对不能如此轻易的承认建奴会打败大明在关外的军队。毕竟,关外的明军,可是大明萨尔浒之战战败后,千辛万苦,付出了太多心血,所凑集出来的粮草兵马,若是轻易被建奴消灭,这不是活活打朱由校这个大明皇帝的脸吗“十三万人”张璟诧异反问,而后哈哈大笑道:“公子真是天真之极,辽东之地,大明若有十万兵马,那都不错了。依我看,关外明军能有七、八万人马,善战之精锐可得半数,便已是谢天谢地了”“胡言乱语”朱由校大怒拍桌道:“大明边军,各地屯驻兵马,皆有定额,而各地派遣辽东兵马,更是依人兵员发饷,如何会缺少兵员”“哈哈哈”张璟又笑道:“公子是真不知,还是故作糊涂,假不知呢”“如今各地卫所军将,贪墨军饷,早已成定例,不说其他地方,就是京师诸营,兵马尚有数成空缺,又何况九边之地”“正所谓山高皇帝远,只要上下打点好,不出大事,就是兵员缺额半数以上,又有谁去计较而且一旦遇上战事,多报些兵马损失,这兵将吃空饷的事情,还有谁能查得清”“故,如今大明在辽东的兵马,依我看,绝非如外界所言有十三万兵马,定有不少缺额。至于缺额多少,犹未可知”“这便是袁应泰之第三败,若明军人少,其中精锐之兵,亦为堪忧建州老贼努尔哈赤,自万历爷时,便藏有反心,麾下建奴如今多为百战强军,倘若明军对之,本就兵力不占绝对优势,士气又不严,再有奸细辅助,敢问公子,大明于辽东,是胜还是败”闻言,朱由校脸色铁青,背后更是冒出一股冷汗军队贪墨兵员军饷之事,他自然有所耳闻,京师诸营兵差多少缺额,他当然知道一些。只是,朱由校没想到,这大明贪墨兵饷的事,竟然已经成为天下兵将间的惯例了。若是张璟句句所言为实,那么,大明在辽东的局势,真的不乐观11、国子监的仇敌场面一度尴尬无比,安静得可怕。朱由校稳稳沉思,即使他不信张璟所言,但也不好反驳,而一旁伺候的李进忠,虽觉得张璟此言,在皇帝面前,实属大逆不道,但也没敢和皇帝多说什么话。关于京师诸营,兵力缺额如何,李进忠明显比朱由校知道得多,但这事情,涉及大明社稷根基,就是他这个忠仆,也不敢多言。有些事情,即使再忠心的臣子,也得瞒着皇帝,这也导致有的政治智慧和手段高的皇帝,一眼便看穿这朝廷的虚实。而政治智慧和手段低的皇帝,最终只能被臣子欺瞒,直到天下大乱,反贼打到京师,才明白自己手底下的那些臣子是什么德行朕凉德藐躬,上干天咎,然皆诸臣误朕。这短短十几个字,也不知藏了多少悔恨凉风习习,吹得满身酒气的张璟,只觉得舒服透顶。突然之间,脑袋之中,一股眩晕之感,涌上脑中。张璟觉得眼里的无名公子和他的老仆二人,在他的眼中之中,多了无数幻影,他明白,这是酒意压制不住,涌上脑袋了。“砰”的一声,张璟重重的面前的八仙桌趴了下去,很快便打起了呼噜。那一声轻响,也是把还在沉思的朱由校惊动了,待听到张璟的鼾声时,也是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本以为是个奇才,没想到却是个醉酒的疯汉”朱由校言有所指的说着,而后对李进忠道:“进忠,今日之事,进得你口,但不可叫第四人知晓”“奴婢省得”李进忠在宫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自然知道朱由校这是何意,连忙应道。别看朱由校说张璟是疯子,其实这又何尝不是给他自己留台阶下呢若是张璟今日所言,最后没能成真,那他自然是疯子。可若是张璟这话成真了,朱由校自然可以说是张璟醉了,才以为他满口胡言,反正无论是哪个结果,朱由校这个皇帝都不吃亏。不由得,李进忠深深的瞥了一眼,已经睡在八仙桌上的张璟,他知道,若是此事成真,这个年轻人必定会被皇帝记住。而被皇帝记住,那便代表着荣华富贵,飞黄腾达了这个张璟,不可小觑,若辽东之事成真,他李进忠需得好好结交才是“呼”朱由校站起了身,长啸一声,清了清身上的酒意。“走吧进忠,天色也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朱由校说道。“是公子”李进忠应了句,而后看着睡着的张璟道:“这位张公子,该怎么处理”朱由校看了眼张璟,稍稍思索了下道:“你结账时候,多给点银钱,让小二好生照料这家伙,估计也用不了多少时候,这家伙的酒,也就该醒了,他自己能回家,也不需要我们为他多担心什么。”“是”当下,李进忠便扶着朱由校离开了雅间,下楼招呼了小二,付了账后,又多给了小二几钱银子,嘱咐他照顾好醉酒的张璟。之后,便在小二一脸笑容的欢送下,带着其他一直藏身附近的锦衣卫,护送朱由校出了百味坊,回宫去了。一时间,百味坊的二楼雅间里,就剩下了一个醉醺醺的张璟了,趴在八仙桌上呼呼大睡。小二为了图省事,为了来往楼上下顺路看看雅间里的情况,所以并未关这处雅间的门。也不知过了多久,雅间之外,走来了几个青年文士。他们满身酒气,皆是一脸微醺之色,一看就是刚刚用完饭食,喝了不少酒的样子。此时,几个青年正围着一个面目俊朗、一身白袍的青年,恭维着话,显然那俊朗青年,十分让其他青年忌惮。“如龙兄,这百味坊的菜色是越发好了,今日吃完,咱们待会去醉花楼乐呵一下,小弟做东,您千万不要推辞大家说是不是啊”“对的对的如龙兄是我们国子监的楷模,少年俊秀,能陪如龙兄去赏玩,真是我辈之荣幸。”“没错,如龙兄千万不要推辞才是”一个穿着蓝色儒袍模样的青年,带头恭维那俊朗白袍青年,其他几人也是纷纷附和。那白袍青年姓陈,名如龙,是国子监内有名的才子学霸,是国子监不少学正、学录的得意门生。从古至今,学风好的学校,那些成绩好的学生,总是会被其他同学羡慕追捧,更何况这陈如龙的模样也长得不错,自然更加受国子监一众监生的巴结了。穿着蓝色儒袍的青年叫李超,虽然在国子监诸生中,成绩学问不是非常拔萃,但是他却惯会溜须拍马,可谓是真正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而这李超,虽然学问不是国子监里的佼佼者,但身上钱财,却是不斐。其家在北地多有积蓄,田地不少,倒是够李超在这寸土寸金的京师挥霍。在国子监中,李超靠着嘴巴伶俐,以及那从不主动得罪人的伪善人缘,也是占有一定地位。“既然李兄和诸位仁兄都如此说了,在下也不便推诿,只是,总让李兄破费,实在颇觉得不妥。”赵如龙似乎十分不好意思道,语气里,大有一股推脱之意,好像真的不准备去一样。“不可不可”李超喊道:“我既然说了要请诸位,你们就不要推脱,否则,便是不把我李超放在眼里。”“好吧好吧那今日就多谢李兄了”“多谢李兄,要我说,咱们国子监,就李兄做事敞亮,怪不得大家都说李兄是及时雨了”“对的对的李兄就是及时雨,谁有难就帮谁,做事从不计较”赵如龙率先夸赞着李超,引得其他人跟着称赞,一时间,仿佛所有人都对李超十分敬佩。不过,旁人若是细细看他们的神色,特别是那起头称赞的赵如龙,自然能够看出他们眼里的狡邪。他们敬佩李超是假,敬佩李超的“钱财”才是真其实,这不过是赵如龙的故意之举而已,毕竟,别看赵如龙模样和学问都不错,可是家境却差,指望他去请同学好友日夜出去花天酒地,那根本不可能的。因此,赵如龙这才和李超这种成绩学问不太好的监生,混在一起。否则,若是李超无钱,赵如龙自然不会如此热心的和李超交朋友。当然,对于李超如此热心结交自己的心思,赵如龙也非常明白,还不是看他是国子监的佼佼者,日后前途无量,提前结个善缘呗毕竟,就算他日后科举不行,但凭着这国子监监生中拔萃者的地位,被朝廷不经科举授官,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大明自太祖高皇帝朱元璋立国之初,百废待兴,人才匮乏,便有了国子监毕业的监生,直接由朝廷授予官职的传统,甚至国朝初,屡有高官出身自国子监。时至今日,虽然科举取士,盛行无比,但监生授官也没丢下,不过监生毕竟比正常科举出身的士子走了捷径,所以这监生授官也不如国朝初那么泛滥,要求严格了。比如,非国子监监生中出类拔萃者,不得授官,而且监生授官,也不会再如国朝初那样,授予高官了,一般都是以低品级的官职为主。这也是赵如龙对于李超如此坦然巴结,受之无愧的原因,毕竟,李超的心思,大家都懂。想想看,以李超这在国子监不高的成绩,恐怕毕业后,得到朝廷授官的机会,应该非常渺茫的。而李超这学问,想要参加科举为官的话,估计也悬,即使真能中得举人、进士为官,那也得等他三、四十岁以后了,明显这是李超所不能接受的。毕竟,家中无官,想要在大明这封建社会里,守住家业,实在太难,这也是李超家里明知他学问不好,还靠捐纳让他入国子监的原因,还不是希望李超混得一官半职,保住家族基业所以,既然明知他自己做不了官,李超就和大多数家境富有者一样,开始砸钱结交赵如龙这些府县举荐来的国子监监生的佼佼者,这样的话,即使日后李超他们做不得官,也能靠着今日双方的交情,为家族找到一些保护伞。简单来说,就是李超他们现在做长期投资,拿钱出来给赵如龙这些注定要做官的士子享乐,作为他们日后帮助自己的人情投资而已,而赵如龙正是因此,受之无愧。“好了好了诸位仁兄不必抬举我了,大家都是兄弟,何必计较这些银两”李超赶紧打住这样恭维,深知内情的他,可没自大到以为人家是真的佩服自己。“还是李兄会做人,不像张璟那厮,仗着家中有点钱,在咱们国子监为非作歹,不敬师长,特别是对如龙兄,根本不存敬意。想想看,如龙兄比他年长几岁,在国子监更是才名远扬,哪里是张璟那无赖儿可比的”“然而,咱们让他做东,大家聚一聚,却是根本不搭理我们。他也不撒泡尿看看他张璟自己几斤几两,试问在国子监,有谁敢对我们如龙兄如此不敬”几人聊着,突然有人多嘴闲扯到张璟。这一下子,闻得此言的赵如龙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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