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监掌握在他手里的话,他也不需要发这外臣并不在意的中旨了,直接以司礼监之势,逼得内阁拟旨。那样的话,就算内阁阁臣不情愿皇帝批评他们东林党人,却也因为内廷的压力,而不得不同意拟旨,绝不会出现现在这样,朱由校想下圣旨,却因为内阁和司礼监都不在自己手里,而下不得旨的事情。所谓中旨,便是明朝皇帝不走法定程序,其下发的圣旨不经过内阁票拟,再经过批红,而是由大明皇帝绕过内阁,直接从宫廷发出的旨意。这种旨意,按理来说是根本没有法定效应,认真追究起来,这就是皇帝的私人书信,不能算朝廷公文。也正因此,在外廷臣子屡屡与皇权争权做对的大明,中旨在大明能否让臣子遵从旨意,完全就看皇帝能否强势,能否逼臣子屈服当然,大明开国至今,总有死硬分子做出不怕死的事情,驳回封还中旨,屡见不鲜。他们根本不在乎皇帝强势与否,就算是强势皇帝下的中旨,没有内阁同意,直接以中旨没有合法性,封还皇帝中旨拒绝。偏偏就是这样,被打脸的皇帝也没有任何办法对付这种“乱臣”,毕竟人家的理由十分无解。这也是朱由校对于发中旨给袁应泰提醒,十分担忧的原因,他怕就怕袁应泰自负,知道皇帝对辽东局势有疑虑,直接就封还圣旨,不听旨意规劝了。15、还是巴巴好也不知过了多久,待李进忠取来空白诏书后,朱由校便执笔,写了一份言真意切的诏书。写完之后,朱由校便让李进忠派人,把这诏书八百里加急送去辽东。时值深夜,乾清宫外灯火通明,各式不同的灯笼烛火,将这偌大的皇城,照耀得夺目异常。宫外,远处走来一个穿着宫装的少妇模样的女人,在几个提着饭盒宫女太监的陪同下,慢慢朝着乾清宫走来。那少妇长得姿色妖媚,身段丰腴,却不显得肥胖,反而十分匀称。她胸前的红色裹胸,似乎没有裹得太紧,那对鼓囊囊的饱满,因为没有太多束缚,如同巍峨的山峰,沉甸甸的随着行走来回摇曳,举止投足之间,都有一种别样的诱惑。这般吸引人的模样,别说是宫中戍守的兵卒会时不时的对她瞥上几眼,就是那些早就被阉割的太监,根本不能行房事的他们,见到这少妇也都会偷偷多看几眼她。能让无根的太监都如此,由此可见,这少妇的魅力,确实是非同一般。不过,别看这少妇长得年轻漂亮,可是她的真实年龄却已经不小了,年过三旬的她,其实已经不能用少妇来形容了,她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熟透的美魔女了。这熟妇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一颦一笑都有种撩人的韵味,确实称得上是风情万种。当然,无论是值守皇宫的禁军兵卒,或是太监,还是其他什么人,对于这熟妇,心里也只能偷偷窥视,却是不敢上前去对她亵玩焉。至于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熟妇便是天启皇帝朱由校的乳母客印月,未来大名鼎鼎的奉圣夫人。有着皇帝的宠信喜爱,这些兵卒和太监们,他们除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否则断然不敢得罪客印月的。“客妈妈来了啊”乾清宫外,正值守的魏朝见了客氏到来,连忙迎了上去,准备上前搀扶。“是啊听说皇爷才回宫,我就想着皇爷可能饿了,特地备了些酒菜给皇爷送来。”客印月笑道,不过对于魏朝的搀扶,她却是不露痕迹的避开了。“那可不巧,适才皇爷回宫,我闻着皇爷身上满身酒气,想来是在宫外吃过了。”魏朝笑着回道,他对于客印月刚才的躲闪并未在意,只当是时机不对,没能和佳人接触而已。“这样啊那也没事,只当我今日运气不好,不和你说了,我进殿里见皇爷去了。”“好咧客妈妈慢走”对于客印月,魏朝不敢怠慢,连忙打了招呼,送她入乾清宫宫殿内。因客印月和皇帝朱由校的关系,朱由校早有言,只要客印月见他,根本不需要通报,便可进来,魏朝因此,自然是不敢拦着客印月了。走入宫内,客印月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她也怕魏朝看出她的异样,那就不好了,毕竟这样的话,会使得她在乾清宫里畏手畏脚。其实,客印月和魏朝乃是宫中的对食,所谓对食便是指宫女与和太监结成的挂名夫妻,不过这种夫妻却做不了夫妻之实。按理来说,魏朝和客印月两人之间,表现亲密的话,倒是没有什么不妥的。然而,两人在一起的日子久了,客印月对于魏朝有些厌倦,已经不想做魏朝的对食了。毕竟,当初客印月答应做魏朝的对食,也不过是因为她当时在宫里没什么权势,遇事受委屈多。即使客印月作为皇长孙朱由校的乳母,但朱由校那时还是孩子,又能给她带来什么依靠恰逢这时太监魏朝看上了她,要和她做对食。客印月思虑再三,虽然不喜魏朝,但碍于魏朝的权势,最终还是答应和他做对食了。终究,魏朝可是王安的亲信,而王安更是光宗朱常洛的伴读,后来更是做了权倾宫廷的司礼监秉笔太监。这样的背景,对于那时在宫中无依无靠的客印月来说,魏朝显然是很大的靠山。不过,到了如今,朱由校做了皇帝,身为皇帝乳母,客印月自然不再是曾经那个依附魏朝的奶妈了。而皇帝又对她“宠爱”信任有加,自然比起她本来就不喜,且又不能做那事的魏朝而言,皇帝却更让她喜欢了。因此,客印月只能不断回避魏朝,今日若非是魏朝在乾清宫当值,否则说什么她也不想再和魏朝见面了。当然,客印月不是没想过想法子把魏朝调走,只是,魏朝说到底是王安的人,而王安是先帝留下的老人,他的权势可是连朱由校这个刚登基的皇帝都要给忌惮的。如此的话,想把魏朝调到其他地方,这岂是客印月能轻易办成的就是她去找一向听她话的皇帝朱由校求说此事,恐怕朱由校也不一定会答应的,毕竟,这魏朝能在乾清宫值守,多少都有些王安的意思。不过,心里面,客印月知道,以王安在移宫案时的表现,早就让皇爷忌惮讨厌了,若非皇爷才登基,内外朝中没有稳固势力,否则早把这吃里扒外的家奴给治罪了。而王安若失势,这一直忠心王安的魏朝没了靠山,她客印月还怕他所以,客印月明白,她只需要忍住一段时日,等待皇爷夺权的时候便好。入了乾清宫内,客印月便带人,直接去了偏殿休息处,按她所想,皇帝既然在宫外喝了酒,此刻应该正在偏殿醒酒休息才是。果然,到了偏殿,便见皇帝躺在偏殿的塌上休息。客印月赶忙带人行礼道:“见过陛下”刚刚写完诏书,正躺下假寐的朱由校,听到那为首之人的声音,立马就醒了。待看到自己宠爱的客印月后,朱由校连忙说道:“巴巴,免礼,说了多少次了,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么恪守礼节的。”巴巴是客印月的小名,也不知朱由校怎么了,就喜欢叫客印月的小名。当然,客印月身为朱由校乳母,按理来说是朱由校的长辈,他是不该这样称呼客印月的,不过,朱由校还是当众直接喊了客印月小名,实在有些不寻常。而一般男的叫女的小名的,多是有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的,也正因此,才让不少人私下里揣测皇帝和客印月之间到底什么关系。当然,作为当事人,听到皇帝唤她小名,自然是极为高兴的,特别是对方是权倾天下的天子,又是个非常迷恋他的真正的男人“陛下是天子,我是天子家仆,自然是要守礼的。”客印月回道。“算了,朕不和你争了。”朱由校休息话题道:“你来朕这里有何事”“回禀陛下,我听说陛下出宫,很晚才回来,担心陛下肚子饿了,特别备了酒菜送来。”“还是巴巴好,就会关心朕,不过今日就算了,朕用过膳了,也多喝了几杯,这酒菜也就不吃了,你让他们下去吧。”“是”闻言,客印月应了一声,就挥退了自己带来的人。同时,客印月见到朱由校微醺的样子,便自己走到朱由校身旁,用手为他揉抚脑袋。皇帝尚小,喝得多会头疼,客印月以往就是这般让皇帝舒服的。“嗯”果然,随着朱由校一声舒服的长吟,预示着他确实很享受这种酒喝多头疼后的揉捏。“也不知为什么,朕就是觉得巴巴好,换了旁人的话,是按不出这种手法的真是舒服。”说话时候,朱由校微微闭着眼,一脸笑容,两人这种安静舒适的生活,让他想起了客印月一直以来对他的好。就是他当上皇帝以来,这个乳母享福之后,还是依旧早早起来服侍他穿衣吃饭,而且两人又有某些特殊关系,这种如同母子又如情人的情感,是旁人再如何都给不了朱由校的,朱由校知道,他可能很难离开这个“老女人”乳母了闻得朱由校言语,客印月脸上露出媚笑道:“陛下就是嘴甜,和以前一样,说得我心里都暖洋洋的。”说完之后,还有意无意的朝朱由校眨巴了几下媚眼,看着真是有种说不出的韵味。朱由校吃饱喝足,在宫里休息了下,这会儿正是身心放松时,所谓饱暖思,此刻见了客印月的样子,自然心里起了火儿。只见,朱由校熟稔的抓起了客印月的手,在那双不算细嫩的手上,微微摩挲着。这番动作,立马让得客印月脸色微红,虽然两人之间这几个月来,已经有过不少次深入交流了,但对于自丈夫侯巴死后,已经好久没和真正的男人接触的客印月来说,朱由校的动作还是令她心中有了久违的悸动。“就在这里陪我会儿吧放心,魏朝就算怀疑,也不敢进来的。”朱由校带着命令语气道。客印月不敢违抗的“嗯”了一声应道。见此,朱由校笑了一下,而后挥退了其他殿内的宫女太监道:“这里有客妈妈服侍便好,你们都出去吧”殿内诸太监、宫女对视一眼,随后齐齐不出声行了一礼,慢慢退下。而待太监、宫女都离开后,朱由校便起了身,一下子用力将不敢出声的客印月揽入怀中,手也向客印月胸前一直令他着迷的饱满摸去那里,是朱由校出生时,养育他的源泉,现在,也是令他陶醉的生理梦幻之所16、王安万万留不得晚风带来了阵阵微寒,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客印月轻手轻脚的下榻,确保不发出声音。然后,她就在乾清宫殿内,整理了自己衣衫后,披好宫装。看着塌上已经穿好衣衫酣睡的朱由校,她不由得又想起了这段荒唐孽缘的开始。那是朱由校登基后不久,她如同每日一样,早晚去给半大小子的朱由校换衣服,因为朱由校和她相处得久,其他宫女给他换衣服,朱由校都不习惯,也只有她才行。只是,某次意外,客印月再为已经有了生理反应的朱由校穿衣时,见到了朱由校下面的异常反应。也不知朱由校是无师自通,还是看过什么那方面的书籍,在看到她那鼓囊囊的胸脯,竟然反应更加激烈。而客印月也是久在宫中,缺乏滋润,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即使朱由校还是个少年,但也不能阻止两人来自生理上,最原始的碰撞,就算她客印月是朱由校的乳母,两人的孽缘有些不伦,也阻止不了冤孽啊冤孽客印月心头只能这么想着,而后,便走向乾清宫门,准备出殿。她知道,她不能在殿内久待,不然两人长时间孤男寡女待在皇帝寝宫,必然会出现事端推开殿门,殿外晚风不断,似乎能吹散一切一样。可是,客印月脸上泛起的红晕,出了宫门都未消散,倒是令人生疑她客印月这段时间里到底在殿内做了什么“客妈妈这是要走了吗要不要我派人送送”魏朝面色有些怀疑的看着客印月道。虽然魏朝不敢想象,皇帝和乳母之间有什么不遵伦理的事情,但是两人私下待得太久,而且客印月脸色又有些潮红,也不像是一直给皇爷按摩,伤神劳累所致,由不得他多想。“不用了,照料皇爷才是重中之重,我就不劳烦魏公公操心了。”客印月婉拒后,又想起一事,对殿外其他太监、宫女道:“皇爷脑袋疼,被我按摩后,现下已经睡了,你们待会进去记得轻手轻脚些,别吵醒了皇爷”“是”太监、宫女齐齐应了一声道。“另外,这些菜菜肴你们分着吃了吧,夜里值守也累,吃点好的多。”说完,客印月示意她随行的太监、宫女,把带来的饭盒交给魏朝。已经在宫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的客印月,如今虽然靠着朱由校的关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