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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国舅 分节阅读 111(1 / 1)

d时不在殿内,张璟还不会这么紧张,可是偏偏,朱由校就在这里,张璟心里想不紧张,可是身体却是城市得很。写完之后,张璟放下笔,又看了眼纸上的字,确认写得还行,不会被人耻笑后,这才安心。目光偶然一瞥此刻那皇帝桌案上放着的一堆奏疏,张璟正好看到此时正打开的一本,看到那奏疏开头有“详查熊廷弼罪名”的字样后,便想到了他这几日也听到的熊廷弼起复在朝会上被群臣阻止的消息。不由自主的,张璟脱口问道:“陛下,熊廷弼起复之事还没结果吗”闻言,朱由校霎时像是被点爆情绪一样,大怒道:“有他们在,能有什么结果真要如他们的愿,派人去辽东详查此事,再回来起复熊廷弼,那辽东朕到底派谁去安定”张璟听后,也是意识到他刚才口快了,好在朱由校并没有在意他的口快,而是一直吐“他们”的口水。至于“他们”是谁,张璟猜也猜得出来是必须要为袁应泰取代熊廷弼为辽东经略,从而导致辽河以东失守,而负责的东林党人。从朱由校的话里,张璟也明白了朝局没有进展,朱由校和东林党人还在僵持着。这可不好,真要让东林党人拖住熊廷弼,让熊廷弼晚几个月去辽东,说不得真的又让王化贞冒出来,再上演一出经扶不和的闹剧,那不就亏了不行,必须要立刻让熊廷弼赴任。张璟这般想着,心思也是不断转动,虽然真实历史上,不清楚熊廷弼起复的经过,但不妨张璟去猜测那时候东林党人为什么会放心一个楚党的人接手他们的烂摊子当时,袁应泰死后,辽东的局势败坏,东林党肯定要廷推选人,安稳辽东局势。而以明末各党的尿性,东林党人肯定是第一时间要选自己的人来顶替袁应泰,弥补责任。不过,很明显,东林党内的高层,没人敢担此重任,毕竟都是一帮内政精英,谈起兵事也能跟着兵书吹点牛逼,但真去战场,就没那么大的自信了。终究,有袁应泰这个活生生的东林精英,不懂兵事却各种逞能,最后落了个身死殉国的下场,那时候还有谁敢在那个时候说他兵事厉害故而,东林党高层熄火,这才是东林党人主动放弃辽东经略的位置,同意熊廷弼接任的最主要原因。至于说东林党内没有一个知兵事的能人,那也不对,毕竟,作为彼时的朝廷第一朋党,东林党里面可都是彼时大明的精英人才,那么多人里面,怎么可能没有人才如孙承宗、袁可立等后来证明过自己的儒将,其实不都是东林党人吗只是,他们是也没用,那个时候,东林高层可不会考虑他们,原因也很简单,那就是他们是东林党内不能完全信任的边缘人。虽然他们身为东林党人,但却在党争中处于中立态度,甚至他们的政见除了反驳其他非东林党派,还会反驳他们所属的东林党,这样党性难分的人,换了任何人都不会轻易用的,说不得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毕竟,让他们去安定辽东,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什么时候会亲东林,什么时候会反东林,既然不能确定,那还不如直接选个外党的人,让他们一开始就明白所选的人是政敌便可。因此,一是因为他们是党内边缘人,二是因为他们党性难分,三是因为他们之前也没有实战指挥的经验,所以最终才会让熊廷弼这个有在辽东压制努尔哈赤,又和部分东林党人关系走得近的外党人,有了再次起复的机会了。反正就是利用而已,先起复去安抚,至于有没有用,那就不管了,反正不是本党之人,随便外人怎么说到都行。明白了这些,张璟就知道东林党人并非是完全针对熊廷弼,否则他们不会说要详查熊廷弼罪名,再决定起复。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原因,让他们不得不阻止。左思右想,张璟也是有些不得要领,看着桌案上的奏疏,张璟心思一动,问朱由校道:“陛下,能容臣看看诸位朝臣所上的奏疏吗”“看奏疏”朱由校闻言一愣,反问道:“你看这些干什么臣子给朕上奏的奏疏,岂是能让你随便看的”“也许,臣能从他们的奏疏里,找到让他们同意起复熊廷弼的法子。”张璟回道。“这样吗那你看吧不过,出了这宫门,切忌外传。”朱由校闻言,同意道。“是”张璟应了一声,而后便一一翻阅了那些奏疏。殿内此时已经堆积了数堆的奏疏,摆放的样子也不是非常整齐,明显都被人翻阅过,而后大概是因为留中,一直发还处理吧。想到后来螨清一直污蔑天启帝不识字,不理政事,一心只会呆在后宫里做木匠活,张璟就大骂狗鞑子无耻,自己铺张无度,沉迷享乐,非要给自己吹嘘添光,无限抹黑大明。当然,天启醉心不醉心木匠活,张璟不清楚,就算醉心,那也只是个人兴趣爱好,螨清狗皇帝不也有围猎下江南的爱好敢问他们游玩的时候,怎么没人说他们不理政至于说天启帝不识字,不会看奏疏,张璟只能说他们放屁了,反正张璟知道天启或许知识见解储备不多,但受到的教育绝对不会说不识字的。甚至某些知识见解,当今的内阁首辅,螨清东林汉奸们的老祖宗,东林党魁叶向高还开口赞同过,就这样还能说不识字刚想到叶向高,张璟还真就翻到了叶向高了,而且,叶向高所上的奏疏,也让张璟觉得有意思。“请追谥故辽东经略袁应泰疏”190、逼他们同意看奏疏名字,就知道,这是一封为那位丢了辽河以东,自杀殉国的辽东经略袁应泰求情,希望皇帝朱由校同意为袁应泰上死后美谥的奏疏。所谓谥号,就是用简略的文字对一个人的一生做一个概括性的评价,算是盖棺定论,于古人而言,一个好的谥号,可是可以流传千古,让大多数后人只知道你的优点,缺忽略了你的缺点。毕竟,史书只是文字,只要有强权,就可以篡改,随便对任何一个赞美和抹黑,都可以。叶向高不愧是大明首辅,奏疏里,言辞精美,看了之后,令人十分动情。奏疏里,叶向高主要写的就是建奴来犯时,袁应泰如何带人顽强反击,并且自始至终都守在战斗第一线,却因为时运不济,有奸细和叛徒的出卖,才使得辽河以东沦陷。看到这些,张璟不由冷笑,果然是大学士,文章犀利,这一手春秋笔法用的厉害得紧啊只是,难道这位首辅不知道那些奸细和叛徒,不都是袁应泰这个辽东经略收进城的毕竟,熊廷弼为辽东经略时,努尔哈赤带兵来攻,根本在熊廷弼身上占不到什么便宜,为什么到了袁应泰做了辽东经略就变了呢现下,叶向高还恬不知耻的要求给袁应泰上美谥,这是真当朱由校傻,还是全天下人傻不过,看着这封奏疏,张璟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莫非这就是东林党人一直阻止熊廷弼起复的原因吗想到这些,张璟又连忙去翻其他的奏疏,很快,张璟又见到孙慎行、高攀龙等东林党大佬的奏疏,内容也都是为袁应泰请求死后美谥号的。如此,按照这个想法去想,张璟也就能确定那帮东林党人的目的了。无非就是害怕重惩丢了辽河以东的袁应泰,会损害东林党的名声而已,毕竟,这帮子东林党人,多数可是要面子的很。要不然,后来为了美化他们卑躬屈膝,给螨清狗鞑子做奴才,他们为什么要顺应螨清鞑子的意思,篡改明史呢追根究底,还不是他们要面子即使死前,他们做螨清狗鞑子的狗奴才,在那些明末遗民眼里,没有任何颜面,可是死后,只要篡改了史书,几百年后,还能有多少人知道他们的真面目大多数人,也只会相信他们编写篡改的史书而已,而史书的中心就是他们做什么都是对的,其他人都是错的,即使他们这些汉族败类,给螨清狗鞑子这样的异族狗奴才,那也是对的。明白了这些,张璟思考了下,对于皇帝和这些东林党人的谈判,也有了对策。“陛下,既然叶相公他们希望陛下追谥袁应泰,那陛下何不答应他们”张璟提议道。闻言,朱由校顿时皱眉道:“朕要答应他们,怎么和天下臣民交代一个丢失了辽河以东的败军之将,就算他生前功绩再如何好,并且还身死殉国,但也不能上美谥,这是视朝廷制度于何物”张璟听后点了点头,暗想朱由校不糊涂,完全明白叶向高奏疏里的春秋笔法。可惜,这二度入阁的叶向高,显然是真的低估了朱由校这个少年皇帝了。“可若是陛下执意严惩袁应泰的话,恐怕叶相公他们,也只会一直拖着袁应泰的事情不放手,到时候越脱,那就越对陛下不利啊”张璟说道。听了这话,朱由校脱口道:“这怎么说”“回禀陛下,臣以为叶相公他们之所以拖着熊廷弼起复之事不放,就是因为袁应泰的身后之名,依旧没定下,而这对当初举荐袁应泰为辽东经略的他们,极为不利。”张璟慢慢道:“毕竟,袁应泰犯的错误太大了,叶阁老等人为了帮名声,自然是希望朝廷给袁应泰一个好的交代。这样的话,他们利用朝廷的名义,替他们告知天下,辽河以东的失陷,不是他们举荐人的失误,如此的话,没了辽河以东失陷的顾忌,他们怎么可能还会阻止熊廷弼起复呢”“话说得有些道理,可是朕还是不能给袁应泰上美谥,否则,朝廷的纲常法度何在”朱由校道。“陛下英明现在上美谥确实不好,不过,别人漫天要价,陛下怎么不学学坐地还钱呢”“怎么做”“陛下不给袁应泰上美谥,直接追赠他的官职便可,毕竟袁应泰生前,对大明也是劳苦功高,兢兢业业,追赠官职,传了出去也算是给叶相公他们一个交代了,想来他们之后会同意熊廷弼起复之事的。”“可是他们要是不同意呢”朱由校反问道。“那就逼他们同意”张璟语气冷冷道。“逼”“正是”张璟应了一句,而后道:“既然袁应泰丢了辽河以东,那他就是罪臣无疑,到时候若是叶相公他们不同意只追赠官职,坚持要给袁应泰上美谥,陛下就强硬起来,直接下中旨,让厂卫派人去袁应泰家乡提其家人,按大明律法问罪,该抄家抄家,臣不信叶相公他们不服软。”“可是,朕这么做好吗毕竟,袁应泰虽然丢了辽河以东,但毕竟是身死殉国,没和那些逆臣贼子一样,投了建奴逆贼,朕这么做,岂不是会令边地文武寒心”朱由校有些不忍心道:“关外本就因为辽河以东失陷,而军心涣散,朕若是再这么绝情的处置袁应泰,恐怕更加雪上加霜,使得敢为我大明效死的忠臣更少了。”听到这里,张璟不由笑道:“陛下莫急,臣那么说只是让陛下做做样子而已。臣可不信,只要陛下中旨一出,厂卫出动拿人,叶相公他们会坐得住”“再说了,就算到时候真的把袁应泰家人收押,即使真的抄家斩头,陛下再下一道圣旨,以袁应泰昔年苦劳,为大明鞠躬尽瘁,又身死殉国,陛下不忍日家人受苦,免除他的家人死罪。如此的话,说不得边地文武,还会说陛下仁德,日后对陛下更忠心呢”191、少年皇帝很机智“还能这么做”朱由校听后一愣道,明显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然了,这也是驭下之道。”张璟回道。“驭下之道”“正是”“来,看样子你这段时间去工部做官,应该学到了不少东西了,那你就来给朕好好说道说道。”朱由校闻言,顿时有了兴趣,眯着眼睛看着张璟道,那样子,有些说不出的诡异。当然,对于张璟突然说出有些不敬的词语,朱由校倒没去多想张璟有没有其他的心思,只以为他是少年人心性,当了官后有些飘了而已。“很简单,概括起来,也就是两个字,即宽和严二字。”张璟急切回道。言语直接,他心里面,因为急着给朱由校出主意,所以张璟倒没多注意朱由校,自然也没察觉到朱由校的异常,否则的话,张璟绝对会考虑要不要告诉朱由校这话。“宽和严”闻言,朱由校皱眉道。“正是”张璟点头道。“那该如何宽和严呢”朱由校皱眉问道。“回禀陛下,臣以为,所谓宽,那便是在功名利禄上对下属宽,要十分大方,让下属感受到切切实实的好处,这样才能令下属有归属感,变得忠心。”张璟恭敬回道:“而所谓严,那就是在礼节公义上严,要让下属懂得尊卑之分,并且保持公正,不因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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