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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国舅 分节阅读 121(1 / 1)

d短刀,借着那四名锦衣卫撤退的功夫,背上包裹,持刀就向四人中最靠近自己的人杀去。那锦衣卫士刚刚躲了弩矢,还没稳定下来,李易的短刀就劈砍而来,他只能凭着本能,用绣春刀去挡住。可是,李易身经百战,这一刀他又是沾了时机上的大便宜的,那锦衣卫士如何能挡得住只见那锦衣卫的脖子上,献血汹涌喷溅,他的绣春刀终究是慢了,只能本能的捂着脖子,希望止住那流出的血迹。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口中像是要呼救,又像是脖子漏气,呼吸不到足够的空气,要大声呼吸一样,也许他是希望有人来救他,可惜,没人会那么好心的,又能在这个时候恰巧赶来的。李易心里清楚,这个被他割了大半脖子的锦衣卫士被他解决了。和杀客巴巴一样,李易依旧没看这个将死之人,而是转身就朝另外一个锦衣卫士杀了过去。此时,那脖子流血的锦衣卫士的意识还在,他知道他没救了,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他肯定死了。意识逐渐模糊,他的眼里,最后的印象是李易又用他的短刀,深深的捅进了另一个同僚的肚子里另一边,那小旗眼看着片刻功夫,李易又连杀了五人,心中大惊,虽说他知道李易能这么快杀了他的手下,是有那些近战利器的问题,但不可否认,李易的作战能力绝对不低。想到这一点,那小旗清楚,想要凭着他们剩下的两个人,去围杀李易,显然不可能。“分开走,记住他的样子,不管谁能回去,日后也要带人给兄弟们报仇”小旗当机立断大喝道,他不是固执愚蠢的人,这种时候能逃出去一个是一个,只有逃出去,才有办法给其他人报仇。否则,一个人都活不了,甚至可能日后其他锦衣卫查他们案子的时候,也根本找不到任何线索,所以这时候两人分开跑,还有一定希望。不过,很明显,李易不会让他们这么做的。虽然看到那小旗和另一名卫士分开跑了不同方向的路,而他和两人本就有些距离,但他却并不因此慌乱。抬眼看了两人距离,而后手上短刀,狠狠地向那个锦衣卫士扔去。那锦衣卫士只顾跑路,根本不敢往后多看,害怕浪费时间,等到听到一股破空之声,而身边却没有任何脚步声时,这才发觉不对。然而已经迟了,他只感觉,背部被狠狠扎了一个口子,再回头时,李易的那把短刀已经直接插进了他的后背,而他自己也跟着倒地。“就剩最后一个了。”远处,李易口中这般说着。而后,他望向另一方向,已经跑了不远距离的小旗,暗道这小旗有点意思。的确,以李易和那小旗的二十多步的距离,李易除非有快马,否则想要短时间里,追上拼命逃跑的小旗,绝对是有难度的。更何况,他们又不是打仗,一旦追得远了,离开了这偏僻地区,说不得就要遇上其他来往的行人,那这样的话,就不妙了,李易肯定不能继续杀他了。想到这,李易很确定,那小旗就是这么打算的。只可惜,他不知道,李易为这次伏击,准备了什么东西。很快,李易便从包裹里,取出他买来的鸟嘴铳和火折子。而后,李易用火折子,将火绳点燃,安入龙头,而后右手开火门后紧握枪尾,用食指扣板机向后,对准那小旗,等到龙头落在火门,燃药发射。“砰”的一声,青烟挥散,而远处那逃跑的小旗,也是应声落地。李易立马从地上寻来其他锦衣卫的绣春刀,而后快步跑到那小旗身边,见他后背中弹,还有气息,也不耽搁时间,就对他脖子补了一刀。接着,他又跑回马车那里,对着马车附近所有尸体的脖子上,都一一补刀,而那早没了气息的客巴巴,他明知客巴巴死了,还是连补数次,为的就是确定她死的不能再死了。最后,李易背着包裹,又跑到那被他扔短刀弄倒在地的锦衣卫士身边,依旧对他补刀。在确定这四周暂时没其他外人后,这才扔了绣春刀,背着包裹向附近的山林跑去。当然,他去山林里,除了隐藏行踪,也是准备把身上带血的衣服换掉,洗干净他脸上用来隐藏真容的灰。211、给朕查客氏车队十几人被人杀了,也是过了约莫小半个时辰,才被附近上山砍柴的樵夫发现的。那樵夫眼见一地尸体,也是吓傻了,连忙要去顺天府报官,路上也遇到其他的在山林忙活的熟悉的樵夫猎户,大家听到死了人,都一样犯傻,联合起来去报官。顺天府知府胡维霖,在听到有死人大案,而且还死了十几人,当即一惊,连忙调动差役捕快前去查案。到了地方,待查明死的是锦衣卫,还有皇帝的乳母,立马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看到客巴巴身中数刀的凄惨模样,传统儒生出身的胡维霖,虽然不喜欢敬皇后的客巴巴,但依旧不免为客巴巴的死样感到怜悯。当下,一面命人勘察现场,寻找线索,一面又让人去宫里通报,毕竟死的是皇帝的乳母,不得不通报。皇城乾清宫内,朱由校坐在龙椅上,静静发呆。熊廷弼得以起复,还有其他事情完备,难得空闲下来,朱由校不免有些空虚。这种空虚,其实自客巴巴被他赶出宫,他便有了。只是,当时因为朝政事情多,也很急,这些事情,逼得他忘记了客巴巴不在,逼得他打起精神去做皇帝该做的事情。而今天,朝堂重要的事情都得到办法解决,朱由校空闲下来,不自然的难免又想那个女人了。“陛下,陛下”突然,乾清宫外,传来李进忠急切的声音,接着便见李进忠连滚带爬,满身是水,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朱由校眉头皱了下,没有表情的看着李进忠,但并未出言,他知道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的李进忠,竟然这么慌张,必然是出事了。很快,便见李进忠跪在地上,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的道“陛下,不好了,不好了,客妈妈死了”朱由校脸色一变,从桌案上随手拿了支毛笔,扔在李进忠身上,怒喊道:“大胆你敢欺君造谣客妈妈无病无灾,在宫外享福,好端端的怎么会死了呢”李进忠闻言,抖的越发厉害,颤声道:“皇上,客妈妈今日去上香,路上叫贼人杀了。”朱由校闻言,猛的站起来,依旧有些不信的自言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不过,再不可能,朱由校也淡定不了,当即让李进忠安排马车,他要出宫去确定真假。皇帝要出宫,自然是大事,况且还是去客妈妈被贼人杀的地方,那地方应该还不怎么安全,自然要多加人手。而这一次,朱由校出宫,因为有看乳母尸首的名义,自然不需要偷偷摸摸的。很快,一队队锦衣亲军,宫中禁军,有序的围着朱由校的马车,直奔顺天府而去。“快快快”朱由校坐在马车里,心急如焚。他虽然狠下心把客巴巴赶出宫,但绝不意味着他对客巴巴没有情感。“是,陛下”驾车的马夫甩着马鞭,快速前进,终是到了地方。因人死的是皇帝的乳母,身份尊贵,胡维霖可不敢让客巴巴的尸体在野外呆多久,待仵作查验了四周没多少线索后,便教人把客巴巴等人的尸体,带回顺天府衙门查验了。顺天府内,治下发生如此大案,死的还是皇帝乳母,顺天府没事做的官吏差役们,都好奇心爆棚的围在后院起火这里是胡维霖和仵作,在衙门里临时检查尸体的地方。“让开,让开”一排锦衣卫冲开顺天府的大门,推开挡路的人。朱由校一脸慌张的走了进来,四处张望,待看到客巴巴的尸体,当即脚有些不稳,差点摔倒。一直观察朱由校动静的李进忠,见此连忙扶着他道:“陛下、陛下”这一幕,吓得在场包括胡维霖的其他人,都有些心都跳了出来,要是皇帝在他们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好半会儿,朱由校在李进忠的支撑帮助下,缓过神来。而后,朱由校直接冲到客巴巴尸体旁,一眼就看到了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客巴巴,腹部的穿透伤无比的醒目。他直直立在那里,神色发呆,直勾勾的盯着地上的客巴巴的尸体,一言不发。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好痛可是,他却不能表达出来。过了好久,朱由校才对那检查尸体的仵作模样的人问道:“客妈妈怎么死的快告诉朕”客巴巴尸体前,仵作还在检查着,他也没有听到是皇帝来了,更不认识皇帝,直到朱由校开口他才醒悟。仵作连忙道:“回禀陛下,小人已经检查过了,死者应该是被贼人先用短刀刺穿身体,当即毙命,而后又被贼人,再用绣春刀补刀,连割了五刀脖子而死。”听了这话,只听到朱由校大喊道:“不可能不可能”然后,他大概是激动的气血上涌,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接着“噗通”一声,直直的倒了下去。“陛下,陛下”一干人等七手八脚的连忙朱由校,结果见他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根本没有意识。最后在李进忠的建议下,将朱由校送回宫。乾清宫内,太医给昏迷的朱由校把脉,不时的皱着眉头。皇后张嫣以及一干人等站在不远处,都目光灼灼的看着太医。过了许久,太医才收回手,起身向张皇后走来。张嫣不等太医开口,直接问道“陈太医,皇上怎么样”陈太医连忙道:“回皇后娘娘的话,皇上是急火攻心,气血上涌所致,只要服几服药,休息几天应该就会无碍了。”微微松了口气,张嫣又问道:“那陛下何时醒来”“静养几个时辰,应该就会苏醒。”“嗯,那就有劳陈太医了。”“此臣分内之事。”陈太医说着,就到一边开始写方子,然后召来服侍的太监,告诉他让太医院的人怎么煎药,同时还有让皇帝喝多少剂量。两个时辰后,朱由校悠悠醒来,而他起来,条件反射一样,对身边人喊道:“查给朕查朕要找到凶手,就是把京师翻遍了,也要给客妈妈报仇”212、羡慕客巴巴皇帝朱由校要查杀了他乳母客巴巴一行人的凶手,可把京师各个衙门祸害死了。顺天府、东厂、锦衣卫基本上各个衙门都得到朱由校派出的太监传话,不是让他们查案,就是提供线索,连工部、礼部这种明显和杀人案搭不上边的衙门,也都被太监传了皇帝的话,足可见朱由校的愤怒。当然,这其中,最倒霉的不是别人,正是顺天府知府胡维霖。毕竟,一来京师治安归胡维霖管,现在客巴巴在京师被人杀死,他这个治安没做好的知府,首当其冲,胡维霖自然是要被朱由校训斥。二来,客巴巴的案情也归他管,可是人死了一天了,皇帝醒来寻胡维霖问话,胡维霖也说不出凶手是谁,两者相加,胡维霖无论如何,都要被骂,而且是被骂得最凶的那一个。要不是知道胡维霖有才有能力,治理顺天府确实井井有条,朱由校说不得要直接罢免他了。这不,此刻胡维霖就在乾清宫里,和司礼监掌印太监卢受,以及锦衣卫指挥使骆思龚接受皇帝训斥了。终究,想查杀客巴巴的凶手,也只有顺天府、东厂和锦衣卫,是查案的主力了,其他衙门,最多也就提供些线索还有其他支持而已。“胡维霖,你们顺天府都是做什么的客妈妈都死了一天了,案情一点儿进展都没有,是不是要朕现在就扒了你这身衣冠,送你归乡,你才能好好做事没用的废物”乾清宫里,朱由校指着胡维霖破口大骂着,而本就委屈的胡维霖此时也不敢反驳皇帝言论,乖乖低头忍受着。一旁,卢受和骆思恭在朱由校的骂声里,也不敢如往常一样嘲笑胡维霖,也是和胡维霖一样低头忍受着。往日里,像胡维霖这样的正统儒生出身的官吏们,是非常瞧不起卢受这样的宦官和骆思恭这样的朝廷鹰犬锦衣卫的,故而几方也是相互斗着,也愿意抱着看戏的样子,看对方吃瘪,心里痛快得很。可是,这次不一样,他们确信,真要是敢在乾清宫里露出一丝窃喜的样子,若是被皇帝看到,或者被举报,到时候肯定别想有好果子吃。毕竟,朱由校还在为客巴巴伤心的时候,客巴巴又是皇帝乳母,你竟然敢在这时候喜眉笑眼,皇帝要是想治你,完全可以给你一个不忠不孝的大不敬之罪,到时候罢官去职都是轻的,重的话抄家灭族都有可能。三人低头忍受了好久的骂声,大概是朱由校骂累了,骂声逐渐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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