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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1 / 1)

夙辞的话让陌上无的脑海中不禁闪烁出,他亲手将未调制好的毒蛊错手下在了厉千魄身上的情形,为了保住厉千魄的性命,转而又将另外一种蛊同时下在了他身上。恐惧与罪恶感席卷了全身:不是,不是的,不是,不是我的错,都是你,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们这些仙界之人,都是因为你下了杀手,我本来是可以救他的,我本来是可以的,我可以的,可以的。夙辞皱紧了眉头,看着不断自言自语的陌上无,又用余光撇了一眼身后的宋郁初。大殿内弥漫着血腥气,陌上无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透着阵阵寒意与杀气。他突然拍了拍手,召出了令鬼,随后又对宋郁初道:你,过来。只见宋郁初握着沥血剑一步步的朝陌上无走去。夙辞:你要做什么?陌上无:别着急,令鬼是我用蛊养大的,要是能跟魔君打上一场,一定很精彩,等他们结束了,若是还能活下来一定让你们尝一尝,这互相残杀的滋味。夙辞:你!陌上无:诶,若是活不下来嘛!我定替仙界,铲除一大祸患,让他的魂魄,也跟着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夙辞:你若如此,我定不会放过你!陌上无仿佛听见了什么可笑之事一般: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啊!那我倒是要看看。话落,陌上无一抬手,宋郁初便跟令鬼打了起来,两人竟打的不相上下,谁也没占到便宜,就连殿柱都撞断了好几根。眼看着这魔君殿快要撑不住了,陌上无赶紧带着夙辞逃到了殿外,只是一瞬,整个魔君殿便坍塌了。夙辞:郁初!夙辞想要去救他,陌上无却突然打了他一掌,加重了他的伤势:咳咳咳陌上无上前抓住他衣襟,冷笑道:想去救他?门都没有?怎么样?那般心如刀割的感觉是不是越来越强烈了,哈哈哈哈是不是很想,死的的那个人是自己?陌上无说着,夙辞的神情却渐渐缓和了些,眸光亮了亮,陌上无发现了不对劲,刚转过头,便看到宋郁初站在自己面前。哈哈哈哈哈哈很好,很好。陌上无笑着松开了夙辞的衣襟:不愧是圣灵活药,竟然都这样了还能活下来。宋郁初浑身是伤,还有一块尖锐的石块插在他的肩头,依旧是面无表情,仿佛没有任何自己的意识。陌上无笑了笑,随即对宋郁初道:很好,接下来,你的对手,便是你面前的这人!宋郁初抬眸看了陌上无一眼,又看了眼夙辞,伸手将肩上的那块尖石拔了出来。郁初!夙辞正想上前,宋郁初却立马用沥血剑指向了他。陌上无看着夙辞的神情,心里痛快极了,他走到夙辞面前,俯身凑近他道:曾经你杀厉千魄时,都不曾手软,不知道这一次璃尘仙尊你还能不能咳陌上无的话还没说完,神情惊恐的低下了头,便看到沥血剑从他身后刺穿了他的身体,鲜血顺着剑锋滴滴答答落在了地上,宋郁初握着沥血剑的手往后一用力,便将剑从他的身体中拔了出来。咳啊陌上无跪倒在地,按住不断流血的腹部,不敢相信的回头看向了宋郁初。只见宋郁初微微抬眼,扬起嘴角发出一声冷笑:不好意思,刚才那一剑,捅偏了。陌上无:你你为什么会?一旁的夙辞却站起来,突然开口道:你是不是想说,他不是被你控制住了吗?怎么会醒过来?看着并未受伤的夙辞,陌上无的眉头皱的更加深了:你不是中了剑吗?宋郁初:不演的像一点,怎么能让你相信呢??陌上无:你你竟然为了瞒过我,杀了那么多人?喂,别忘了,谁才是魔君。宋郁初说话间,眸种闪过一丝寒意:不过既然你是我魔界之人,那我便赐你一死好了。然而就在宋郁初准备动手时,陌上无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血玉,将它摔碎在地,浓郁难闻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宋郁初跟夙辞纷纷都捂住了口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以为你们能活命吗?这可是祭蛊,我要让你们跟我一块儿长埋于此!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只见陌上无如同被腐蚀了一般,整个人渐渐的从皮肉开始溃散,最后竟连同骨头也一起化成了一滩血水。随后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刚才同样被压在魔君殿之下的令鬼,从乱石中爬了出来,模样却与刚才全然不同,身体变的庞大,还多了一双手,宛如怪物。夙辞:小心。宋郁初握紧了手中的沥血剑,笑着冲夙辞道:你说,咱们会不会死在这?夙辞回的认真:无论人间地狱,你去哪儿?我都随你。这注定是一场恶战,宋郁初却只是一笑,两人便飞身上前与令鬼打了起来,每一招都使出了全力,却未伤他分毫。这么下去不行,得想想办法。宋郁初见形势不妙,摸了摸心口,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对夙辞道:夙辞,我有办法。只见那令鬼再次向两人袭来,夙辞便跟宋郁初一边与他打斗,一边道:什么办法?宋郁初:你听我的,用咒印牵制住他!夙辞:你要做什么?宋郁初:来不及解释了,你帮我那么厉害,别说绑他你做不到啊!只要我一靠近他,你就用咒将他锁住。宋郁初说完,不等夙辞回答,便飞身朝令鬼去了。夙辞:郁初!见宋郁初靠近了他,夙辞立马凝咒将令鬼牢牢锁住,然而下一个却发现,宋郁初用手划过剑刃,以血染剑,随后似乎在念着什么,心中一惊,竟发现他正在以魂祭剑。郁初!住手!啊!!!!一道刺眼的光闪过,仿佛有什么被活生生剥出了体外,让宋郁初痛苦不堪,随后没入了剑中。宋郁初将沥血剑抛起,握住剑柄,猛的插入了令鬼的眉心。啊!!!!伴随着凄厉的叫喊声,令鬼疯狂的挣扎着,挣破了咒印的束缚,最后却突然破碎,如同方才坍塌的魔君殿一般,宋郁初也随之坠落。夙辞:郁初!!!不知道过了多久,宋郁初缓缓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是夙辞有些发红的眼,和紧皱的眉头,自己正躺在他的膝盖上。夙辞:你醒了。宋郁初看了他好久好久,仿佛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他微微抬手抚上了夙辞的脸,夙辞也伸手盖住了他的手,而伤痕累累沾满鲜血的指尖,却让他觉得那么触目惊心。宋郁初嘴角动了动,最后收回手故作自然的用小臂挡住了双目,喉结滑动了一下道:堂堂璃尘仙尊,竟然徒手去挖一个魔界大魔头,真是太蠢了。明明语气中充满了嘲笑的味道,声音却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夙辞看着他,没有说话,过了许久,宋郁初才挪开了手,看着夙辞笑了笑道:夙辞。夙辞轻声应道:嗯。宋郁初认真的看着他,缓缓道:你带我走吧!只是这一句,夙辞的眸光泛起了一阵波澜,最后也跟着笑了起来,坚定而认真的回答道:好。如若在这世间,寻一栖身之所,除了你,便再无其他。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里就完结了,谢谢看到最后的小可爱,爱你们~据说预收文要打滚卖萌求收,所以我滚呀滚呀滚呀滚!你就收一个嘛!《听说你又被绿了》就在楚洛被第七个男朋友以极其离谱的理由渣了以后,就再也不相信特么的爱情了。励志要做个渣男,以此来报复社会,却碰到了那个让他初恋夭折在摇篮里的罪魁祸首。裴译:听说你又被绿了?楚洛:关你屁事儿。裴译:甩了他,跟了我。楚洛:你做梦。然而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让他爱情一路夭折的罪魁祸首,竟然也是他!楚洛一气之下,决定要渣了这个卑鄙小人!去约会,约会对象接了个电话后:不好意思,我夜观星象,家里可能着火了,告辞!去联谊,所有人都默契匹配成了一对,只剩下他与总裁大人默默对视。去相亲,穿着睡袍跟室内拖鞋的裴总往他旁边一坐,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亲爱的,你刚才走的太急,我给你送来了。多年好友默默抽着烟,无比惆怅:他以前就这么贱吗?只在楚洛面前面前骚话连篇臭不要脸攻vs面对裴译怀疑人生又爱又恨受略带沙雕的小甜饼!绝对甜,不甜剁雕!第69章 番外一处被大雾包围的山坳里,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灯笼,所有人都进进出出的忙碌着。宋郁初一身红衣坐在妆奁前,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刚想动一下,就被夙辞抓住了手:别动。话语中满是柔情,宋郁初抬眸看了他一眼,同样是一身红衣,手里正握着一只粘着红的笔。不是早就已经成过亲了吗?干嘛还要如此大摆宴席的再办一次。宋郁初嘀咕着,只觉得麻烦,但还是乖乖放下了手,坐的端正。夙辞却笑了起来,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一边道:那次是公鸡与你拜的堂,不算。听着夙辞这么说,宋郁初也不再说什么,耐着性子。好了。夙辞说着,放下了手中的笔。宋郁初赶紧拉开他:别挡着,让我看看。结果盯着镜子看了许久后,宋郁初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冲他道:姓夙的,你把我的花钿画歪了。然而夙辞却不在意宋郁初对他手艺的不满,笑着伸手轻抚他的脸道:真美。宋郁初愣了愣,突然轻咳了一声,每次夙辞这么看他的时候,他都觉得发软,都说璃尘仙尊寡淡的很,然而真正是什么样,只有他最清楚,有时候甚至让宋郁初觉得,他才是那个大魔头。忽然,有人敲了敲房门道:吉时到了。不等宋郁初反应过来,夙辞便拿起了一张薄纱的盖头,给宋郁初戴上,若隐若现,依稀能瞧见轮廓。随后牵着他,小心翼翼的往外走。这山坳急难寻觅,当初夙辞跟宋郁初也是无意间发现此处的,再加上被夙辞加固了结界,四处制造了些幻境,若是没有人领路,冒然闯入,必定会被长困于浓浓的大雾之中。所以这喜婆和这些忙忙碌碌的下人,也从外面带进来的,是一些住在山外边的农户,不懂得修仙之道,也不认识他们。宋郁初随着夙辞来到喜堂前,迎面走来的,是云殃跟心禾,双双也穿着红衣,心禾也盖着盖头,被云殃牵着。只是这云殃与夙辞一见面就如同狗见羊的习惯是改不了了,两人一见面,云殃便挑衅似的对夙辞道:瞧,我的心禾多美。夙辞面不改色道:瞧不见。随后又补了一句:不及在我心尖上的人。云殃一咬牙:他的衣衫可是我亲手做的。夙辞也不甘示弱:他眉间花钿出自我手。然而一旁的两人却有些忍无可忍,宋郁初与心禾隔着薄纱相视一眼后,不等他连再开口,宋郁初反手一掌拍在了夙辞胸口,心禾一肘撞在了云殃的肚子上,两人都吃痛的闷哼了一声,终于不闹了。喜婆招呼着他们进喜堂,在宋郁初踏进喜堂,看见坐在堂上的宋御风时,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转过头看向夙辞,夙辞却只是笑着道:你我,云殃与心禾,均无高堂,我便传书通知了宋宗主。宋郁初握着夙辞的手紧了紧,最后冲宋御风轻声开口道:爹。宋御风笑着点了点头,连连道:好好好,赶紧拜堂吧!别过了时辰。喜堂外,鞭炮声响起,喜婆高喊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时,宋郁初的眼中满是夙辞的身影,嘴角带着笑意。三拜后,敬了茶,婚宴的席便开了,人虽不多,但也热闹,只是好在云殃与夙辞也没再像刚才那般。夜里,宋郁初与夙辞回了房,将头上的盖头扯了下来,不禁觉得舒服多了:戴着这个真难受然而话音刚落,夙辞便上前抓住了他的手,宋郁初愣了愣,抬眸看了他一眼:干嘛?只见夙辞轻轻握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口上,轻声道:这,疼。简短的两个字,吓得宋郁初赶紧摸了摸:受伤了吗?怎么弄的?结果夙辞依旧是那副柔柔的神情看着他:你帮我瞧瞧?那好,你坐下。宋郁初说着,便扶着夙辞在床边坐下。刚才光顾着敬酒,宋郁初也没有太看着他,也不知道是在哪里磕着碰着了,结果当宋郁初解开他的衣衫后,却发现他胸口上并没有伤。他脸色微微一沉:你耍我?然而不等他反应过来,便被夙辞抓着扑倒了,夙辞附身看着宋郁初,怕他生气,又解释道:方才拜堂前,你打的那一下,是真的疼。宋郁初看着夙辞,胸口前有一片淡淡的红,但不是因为打的,而是因为酒,夙辞的体质似乎很特别,饮酒后,浑身都会散发出淡淡酒香,熏得人有些陶醉。他缓缓移开眼,平日里所有的硬气都不知道去了哪儿,就连声音都放软了几分:还不是因为你跟云殃瞎较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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