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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 分节阅读 13(1 / 1)

d喜欢我”温热的呼吸打在发红的耳廓上,不仅传来了一阵痒意,还将流烟的身子都点着了,自上而下发起烫来。而直白的问题更是将流烟心中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捅破了,她僵了一僵,手掌因着紧张不自觉地握成拳,拇指压在四指之下。“回答我。”沈安颐拥住了流烟的肩头,诱着她将答案说出。“是。”过了许久,一个小小声的答案才从软枕上传来。沈安颐将流烟埋在枕面上的脸掰了过来,面朝自己,晶亮的眸子中满是欣喜,好似有流光浮动:“那你听好了,也记牢了,我也喜欢你,日后不准再这么怕我了。”流烟慢慢抬起脑袋,对上了沈安颐认真的双眸,望了许久,郑重地“嗯”了一声。一个吻轻轻地落在流烟的脸颊上。沈安颐揉着流烟毛茸茸的头发,温着声音说道:“以后隔二日来我这上一次药,不许躲着我。”“好。”又是一声乖巧的应答,又一个吻落下。这个吻与方才那个吻不同,这个吻是落在唇上的。第19章 周铋死了夜色浓稠如墨,寒风飒飒。打更人的锣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咚咚咚”,三更已到。一片雪花落下,钻入了打更人的脖颈中,他瑟缩了一下,紧了紧身上并不厚实的衣衫,快步朝前走去。很快,人影连同锣声消失在深沉的夜幕中。抚远将军府内院北侧的正房里,炭火烧得很足,十分暖和。夏清舒平躺于枕上,被褥落了一半,松垮地盖在腰上,暴露在外的上身被冷汗浸湿。这是一个拼命奔跑却寻不到生机的噩梦。双瞳泛着绿光的妖物嘴角咧着诡异的笑,手握一柄长刀,正在追杀她。她奋力反抗,却是不敌,肩上、背上皆受了伤,无奈之下,只能选择逃跑。“呼嗬呼嗬”夏清舒沉重的呼吸声回荡再静谧的丛林里,脚上踩碎枯木烂枝,发出“咔嚓”的声音,还不时有奇怪的东西往她脸上扑去,她根本无暇顾及,只能埋头奔跑。身后鬼魅般的笑声越飘越远,夏清舒停下脚步,弯着腰扶在一棵树上大口喘气。一阵奇异的花香飘入鼻中,她觉得不对劲,刚想抬脚离去,身子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死死扣住,紧接着,一把长刀穿胸而过,诡异的笑声再度响起,就在夏清舒的耳边。“不”夏清舒从梦中惊醒,大喊了一声,猛然坐起身子来。她的脸上冷汗潸潸,手掌也不知何时攥起了拳,指尖因用力而发白。掌心的伤口被指尖掐出了鲜血,染红了白纱。环视了一眼自己此时所处的环境,她确定了,方才只是梦而已,惊恐的感觉慢慢散去。夏清舒下了床,点起了烛灯,取来一个小布帕,擦去脸上的汗水。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在圆凳上呆坐了一会儿,仍是惊魂未定。一杯水才饮完,门廊上便传来了焦急的脚步声。夏清舒将视线投向门口处,直觉告诉她,外头出事了。果然,那急促的脚步声朝着她的房间奔来,不一会儿,龙宣带着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将军,大事不好了”夏清舒从凳子上弹起,取来外衫,随意披在身上,出了房门。龙宣一路跑来,气喘得急,上气不接下气地重复道:“大事不好了”夏清舒面色一沉:“出什么事了”“周家公子,死了”龙宣顺了口气,吐字清晰了些。“什么”“半夜被刺杀的。”龙宣急忙道:“这些刺客居然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都督府行凶完毕才被巡逻的兵士发现。”“刺客抓到了吗”“抓抓到了一个不过他死了。”龙宣的脸色骤然变得难看。“查出身份了是谁”夏清舒急忙问道。“是”龙宣犹豫了一下,对上夏清舒急切的双目,没有隐瞒:“是您的家仆,瞿勇。”“什么死的刺客是瞿勇”夏清舒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就是他,已经确认过身份了。”夏清舒呆愣住了,紧接着一双秀眉紧拧,手负在背后,烦躁地踱起步来,口中喃喃道:“瞿勇,怎会是瞿勇死的刺客怎么会是瞿勇呢”“原因是何,此时不得而知,还需彻查。只是周家痛失爱子,怕是会将京城搅得天翻地覆,届时都督府也要受到牵连了。属下还觉得那幕后之人策划此事是冲着抚远将军府来的。”龙宣抱拳道。“来着不善啊。”夏清舒眯起眼来,顿了一顿,又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追寻公道正义,不知不觉间,竟被许多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要如此费尽心机地除去。最为关键的,还因除去她而害了无辜之人的性命。这是夏清舒最不愿看到的。缓了许久,夏清舒才重拾镇定,流烟也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身旁,将一件厚衣披在了她的肩上。“此事洪大人知道了吗”“属下回将军府之时,已派人去应天府寻洪大人,此时洪大人应当抵达都督府了。”“好,那我们也赶紧过去。”五军都督府乃大燕朝的最高军事机构,原是设中、左、右、前、后五军,后来为了对付蒙古,集中军权,将五军合一处管理。位于京师内城的五军都督府则集结了全国最为精锐的将领、兵士,防守之严密连一只苍蝇都难以飞入,如今却被三个胆大包天的刺客闯入,还让他们悄无声息地杀了人。凡此种种,自大燕立朝以来,还未曾有过。传扬出去,定然震惊朝野。为今能挽救一二的便是尽早抓到逃跑的刺客,尽早揪出幕后之人,查明杀人动机。夏清舒一行人赶至都督府后直奔小厢房。行至门外 ,便听到了里头妇人凄厉的哭声。周铋之母郝氏趴在尸上,哭得是肝肠寸断。户部尚书周楼行一言不发地站在床侧,佝偻着背,红了眼眶。他们周家三代单传,不仅香火断了,如今连人都没了,真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沉默了许久,周楼行抬起通红的双目,望着一旁的洪贺望,愤愤道:“洪大人,此事是何人所为,请您尽早查出,将其绳之以法,以慰犬子在天之灵。”“周大人请放心,洪某定当竭尽全力。”洪贺望低身行了一礼,接着话锋一转,面露了些难色:“还请周大人及尊夫人节哀顺变,为保查案公允,令公子的尸身要进行隔离,请周大人带周夫人回府歇息,留于此处着实不便。”郝氏哭得不能自已,趴在周铋尸身上不愿离去,洪贺望多有劝阻,却无济于事。“夫人,我们先回府吧。”周楼行弯下腰,微微颤抖的双手搭在郝氏的肩上,沙哑着声音道。周夫人扭着肩头挣脱道:“不要我要陪着铋儿,我的铋儿啊”说罢又是声泪俱下。周楼行直起身来,招来了两个下人,示意他们将夫人拉起。周铋受伤后,皆是郝矢贴身照顾,没日没夜的,熬到今日,没剩多少力气了,挣脱几下,便被仆人架起,往门口带去。一进门,夏清舒同周家之人打了个照面,双方皆是脚步一顿。第20章 五日之限“周尚书。”虽说夏清舒的官阶比周楼行高,但她是晚辈,回神之后立马抱拳,低身一揖。“哼”周楼行用力一拂袖,侧过身子,没好气道:“夏将军,今日之事,你务必给本官一个交代犬子是在你管辖的衙门里出的事,就连刺客也同你有关系”周楼行的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愤怒的目光滑到了夏清舒的脸上。夏清舒又是一揖,沉声道:“周大人请息怒,给清舒一些时日,定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呵,”周楼行神情陡然变冷,他冷笑了一声,接着道:“这些时日给不给得,现在不是周某说了算。待寅时皇宫宫门一开启,本官便会入宫面圣,谁有嫌疑,如何彻查,全由圣上裁断。刺杀犬子之事若与夏将军无关,顶多治你个管理不善之罪。倘若有,夏将军,您的项上头颅,本官是要定了。”夏清舒并未抬头,嘴里道:“陛下圣明,定会将此事查个清楚,届时便可证明清舒是清白的。”“等着”又是一哼声,周楼行带着下人、妻室怒气冲冲地走了。夏清舒望着这一行人离去的背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转身抬步踏入厢房内里,来到床榻旁,如鹰般锐利的眸子自上而下扫视着周铋的尸体。尸体并无过多外伤,只有胸口处有着大片的血迹。“直入心脏,一刀毙命。”洪贺望走至她的身旁,拧眉道。“凶器在何处”“在瞿勇手中。”“我去看看瞿勇。”夏清舒离开厢房,拾级而下,阴沉着脸来到小院中。此院靠近冰冷潮湿的监牢,常年无人打理,树木花草长势皆为不良,显得荒芜颓败。枯了半边的蒲桃树下,躺着一具尸体,旁侧,有两个身着甲胄的兵士守着。“夏将军。”那两个兵士见夏清舒靠近,低首恭敬地唤了一声。夏清舒做了个手势,那二人便从瞿勇尸体旁边离去,站在了稍远一些的位置,背对着她。夏清舒缓缓地蹲下身来,伸手揭去了蒙在瞿勇脸上黑布,一张熟悉却毫无生气的脸映入眼帘。“夏将军,您今日救我一家,大恩大德,瞿勇没齿难忘。请将军收我于麾下,定效犬马之忠。”往昔的一幕幕拂过眼前,夏清舒咬紧了后牙,她伸手拽住了瞿勇的前襟,用力地握起,额上青筋直露。带着颤抖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怎么会是你死的刺客怎么会是你”身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夏清舒松掉了手上的力,敛去了脸上细微的神情。“将军,派出去追捕的人回复,那两个刺客逃掉了。”龙宣立在两名兵士的身旁,抱拳远远地禀道。“查,继续搜查。再派两队人马出去,这两个刺客是破案的关键,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夏清舒站直了身子,厢房里透出的光打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道长长的影子。京郊竹林,两双黑靴在竹梢上点过,轻盈地落于地,两个蒙面黑衣人一边快速朝前奔跑一边嬉笑交谈。拂云山庄的轻功乃天下之首,以快、轻、怪闻名于世。快者,眨眼数里。轻者,落地无声。怪者,难以寻踪。“四哥,我们现在去哪”说话的是拂云山庄的老六何敖。“去瞿庄,将那瞿勇的妻女及老母杀了,以绝后患。”回话之人乃是拂云山庄的四当家卢空岳。“好。”何敖嘴边扬起了讥讽的笑:“那瞿勇当真是傻透了。”“呵呵,傻人才好利用。”卢空岳也冷笑了两声。“二位公子好兴致啊,大晚上在竹林中闲聊,欢声笑语的,说得什么趣事,也讲给在下听听。”前头黑暗林荫下忽然出现一人,隐隐约约有个轮廓,面容却是看得不真切。拂云兄弟二人一愣,旋即将脚步停下,离那处远远的。“扰到我休息了,不道个歉么”高扬的语调陡变慵懒,那人的轮廓仍然隐匿在黑暗中,脚步踩在枯叶上发出的沙沙声令人不寒而栗。他正朝着自己走来何敖,卢空岳二人齐齐将右脚向后一拖,左脚脚尖向外一移。轻功本是助于逃脱,用于拼杀定然是不利,故而二人先行摆好了招式,如有变故,可立刻施展轻功逃离此地。但竹林之中突然出现的这个人,是敌还是友“你是谁”何敖出声问道。闻言,那人“诶呦”了一声,又道:“想知道我是谁,走近些不就能看见了嘛。”说罢,那人轻轻一跃,自林荫下跳出,落于拂云兄弟左前方的一个石块上。神秘之人落在了月光之中,模样自然也现了出来,玉带白衫,手握一金扇,犹如那风流的翩翩公子,可面上却戴着一张如恶鬼般狞笑的面具,形成巨大的反差。拂云兄弟二人看罢,惊呼道:“白衣鬼面”“正是在下,哈哈哈。”面具人爽朗的笑声回荡在竹林中,手中金扇打开,闲适地扇着:“都说了离得近些便能认出了。”兄弟二人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惊恐之色,默不作声地将脚尖后转得更大了。空气骤然冷凝,静默了三秒,紧接着两个身影急切地向后转去,跑了几步,腾空而起。鬼面见二人飞起,合上手中的金扇,用着不解的口吻道:“这招呼还没打完,你们俩跑什么啊”兄弟二人没有回应,一晃眼已经跳到了柔软的竹枝上,脚尖立着,手臂一展,便往林中深处奔去。鬼面跳下石块,从地上拾起了两粒石子,两指夹着,接着纵身一跃,追在了二人的后头。石子破风而出,重重地打在何敖和卢空岳小腿的穴位上,二人猛地一抽筋,自空中落了下来。鬼面晃着金扇,慢慢悠悠地朝着倒地二人走去:“初次见面,我做东,请你们吃酒吧。”越走越近,还剩一丈距离之时,倒地打滚的二人突然鲤鱼打挺般翻了起来,将地上的竹叶朝着鬼面一扬,接着利刃出鞘:“你以为我们会信你的鬼话”二人已经封住了抽筋的穴位,转瞬从腰间拔出佩剑,朝着鬼面攻去。“我是真心请你们吃酒,别不信啊。”刀锋逼近,白衣鬼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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