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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 分节阅读 26(1 / 1)

d舒,把我放下后,你就离开。”季迁遥支起身子,贴在夏清舒耳旁道。“你受伤了,我要替你止血。”夏清舒不肯。“郑太医一会儿就来,她会替我止血,你不能留在这儿。还有刺客之事,你不要插手,我自己会查清楚的。”夏清舒埋头走着,没有吭声。她想留下,怀中之人却告诉她“你不能留在这儿。”“夏清舒,这是命令。”“好,把你放下我就走。”看着季迁遥苍白的脸庞,夏清舒妥协了。她将季迁遥轻轻放在床榻上后,便扭头离去,一个多余的目光都没有留下。夏清舒知道,不是私下私密的环境,她们不能有太多的牵扯,再多的担忧、心疼只能深埋心底。万民尊敬的长公主殿下有违祖制,同一个女人有私下幽会之情,若是叫人发觉,传了出去,定要被唾骂声淹没了。夏清舒在意季迁遥,便不会让她的名声受损。她要瞒,还要瞒得密不透风。而长公主殿下叫她走,应该也是不想节外生枝吧。长夜漫漫,夏清舒忧心忡忡,呆坐了很久,直至狼藉被收拾干净,直至秦路携重兵归来,在内院布下层层防护,直至流烟从婢女那儿听来,季迁遥上了药,止住了血,现已经躺下歇息,并无大碍。夏清舒绷着弦松了。大雪停歇,翌日,太阳高升,山路被清扫干净,通行无阻。山中补给愈发地少,加之昨夜闹得不安宁,每一个人都渴望回到皇城。太皇太后忧心季迁遥的伤势,事先问过郑太医的意见。郑太医回禀,车驾平稳,不会颠簸致使伤势加重,并且京中名医多,良药充足,该是尽早回去的。太皇太后安心了,立马下了口谕,一行人开始整理行装,定于巳时离开。队伍仍是按照原路返回,走时百姓欢送,回时百姓迎接,街道两侧仍被围得水泄不通。护送至皇城,夏清舒便无事了,昨夜刺客之事被季迁遥压了下去,鸿溯帝那边暂时还不知道。只是纸包不住火,那么多人都知晓了,如何能瞒得住果然,腊月二十九上午,三位护卫统领被鸿溯帝叫进了宫,说的便是刺客之事。“你们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一个统领五军的都督、一个年少有为的兵部大员,区区几个贼人,都无法对付,不仅让他们伤了长公主,还让他们逃脱传出去,还不让百姓笑掉大牙,枉费朕如此信任你们”“臣等保护不力,请陛下责罚。”三人跪于金殿上,面首低垂,皆是自责之相。金殿气氛凝重,静默了半晌,鸿溯帝叹了一口气,脸色缓和了些:“好在长公主为你们说情,否则朕还真不知该如何处置你们。”鸿溯帝饮了一口热茶,跪着三人还是不发一语,眉头拧着,想必内心之中也是懊悔自责不已。鸿溯帝放下茶盏,继续道:“长公主同朕细说了那晚的情形,那些刺客有备而来,不是善茬,怪不得你们。她还说那夜贼人凶狠,情势危急,多亏了卫大人及时赶至,并在她身旁竭力护着她,她才能逃过此劫,否则便不是手上划了道口子这么简单的事了。”卫临松抱拳道:“陛下,长公主殿下受伤,臣难辞其咎,还望陛下责罚。”“诶,你这样就让朕难做了,长公主不仅说不能责罚,还要让朕奖赏呢,三位都赏,尤其是卫大人,雪夜暖心送炭,要重赏”鸿溯帝笑了,笑容中掺杂了旁些的东西。“臣谢过长公主殿下,也、也叩谢陛下”卫临松十分激动,话都说得不利索了。皇帝看罢,笑容又深了几许。下了金殿,夏清舒眉头紧锁,秦路与卫临松皆被留下说事,她被屏退,独自一人离去。走着走着,夏清舒忽然握拳捶打着自己的脑门儿,她想不明白啊,长公主殿下为什么要这么说在她看来,卫临松护卫之时让长公主殿下受了伤,就是他的无能。别说刺客如何有备而来、如何如何的厉害,若是将那晚的职守调换一下,有她夏清舒在,她绝不会让刺客动长公主殿下一根毫毛的可现在的情况与自己所想截然不同。长公主殿下非但没有怪罪卫临松,还让皇帝陛下重赏,难不成她对卫临松有意思这个念头一出,夏清舒的心就跌到了谷底。第37章 新年舞狮岁尾几日, 经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法司会审, 赵晏源身上的各项罪状皆被查清。拂云山庄何敖与卢空岳自首,招出设计陷害夏清舒一事,赵晏源罪加一等,鸿溯帝下旨, 诛其九族,并抄没其家产。历经三日, 前后共抄得白银二百七十五万两, 黄金一万八千三百六十两,以及非法侵占的田地八十万亩,至于珍奇古玩, 字画名籍之类,更是数不胜数。赵晏源为官数十年所贪之巨令人瞠目结舌,同时也唏嘘不已。未足半日,此事就已传得沸沸扬扬,群臣、百姓皆是热议, 对此, 夏清舒倒没有特别的感觉, 兴衰荣辱,都是别人家的事,她有什么好掺和的。至于落井下石什么的,她更是没这个闲工夫。新年新气象, 热闹的爆竹烟花将夏清舒心中的愁闷带到了九霄云外。府中欢声笑语一片, 每个人脸上都是喜气洋洋, 她受到感染,心情好了些。新年已至,季迁遥留在宫中同皇室欢聚,她也留于府中不再出门。一日,江南织造局往宫里送了两千匹上好的丝绸,鸿溯帝往后宫送了些,其余的皆赏赐给王公大臣,夏清舒因着战功也分得些许。年末年初这几日,亲朋团聚,喜庆热闹,东南一带的倭寇皆是穷凶恶极之人,自是见不惯这般热闹的,三天两头便聚船于沿海边上生事。小打小闹一番便撤退,扰得边防守军不得安宁。夏衍知道,这便是倭寇们的战术,待到燕军被他们扰得头疼,放松戒备之时,趁机突破上岸,烧杀抢虐一番,到那时苦的便是百姓了。帅将若在,兵士定然严阵以待,不敢松懈,倭寇也不敢贸然上岸,后头的那些百姓们也能欢欢乐乐地过个好年。夏衍欲留在福建戍守,上禀,得了准奏。既是不能归家,情况需告诉一声,他往南京城寄了一封家书,说了好些关切的话,还购置了一些丝绸与干果一并送去。两份丝绸合在一处,倒是多了,夏清舒一年才换一二件新衣,哪里会用得完。她不喜浪费,便想将一份丝绸当做新年之礼,送给亲邻之人。御赐之物,自然不能随意转赠,夏清舒将此些丝绸收入库中,好生放着,自己若是缺衣换衣了,便从里头取。永定候送来的那份便用来当赠礼。“流烟,侯爷派人送来了好多丝绸,你挑几匹,送与沈大夫吧。”“将军,沈大夫岁尾回了药王谷,如今已经不在医馆中了。”流烟也是从福安寺归来去寻人的时候才知道的。“何事走得如此匆忙”夏清舒关切地问道。“听医馆中的下人说是老谷主身子抱恙,安颐回药王谷看望了。”“原来如此,沈大夫仁心仁术,孝心亦可嘉。她不在也无妨,你捡几匹,留着便是,待她归来再与她。”“好,流烟代安颐谢过将军。”流烟拱手拜了一拜,不急着去捡丝绸,想到了一事,又道:“将军,您好些日子没出府了,出去走走吧,今日醉香楼前有舞狮呢,很是热闹,我们去看看”年初家家户户都走亲访友,府中下人该放的也都放了,近些日子不比往常热闹,一直呆在府里头也是烦闷,出去走走也好。“那就去吧。”夏清舒同意道。一个时辰后,夏清舒带着流烟及几个随从踏入醉香楼。迎接的小二一眼就认出了她及流烟,上前热情招呼,脸上堆满了笑:“夏将军,今日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进来坐。”“楼上还有空的酒桌没有”夏清舒笑盈盈地问道。“将军运气好啊,原本是没有的。一炷香前,翰林院的褚大人派家仆来传话,说家中生了急事,来不了,要将订了的位置退了,这恰巧就空了一个。”“那你赶紧替我们安排吧。”“好咧,将军您先上楼,我让厨子备些小食,赶紧送上去。”“有劳。”“不敢不敢,将军可折煞小的了。”夏清舒一行人被带至二楼,在右侧的一个八仙桌旁坐下。桌子摆在矮窗旁,朝外一探眼,便能看到下方的景致。离舞狮开始还有一炷香的时间,下头那些舞狮之人已经开始热身准备了。这侧的醉香楼,和对侧的玉祥楼临街的位置上都坐满了人。楼下舞狮台旁亦让百姓围得水泄不通。“坐,你们都坐着看,别拘着。”见有空位,夏清舒让随行来的人一起坐下观看,没有架子:“待会儿酒菜若是上来,你们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谢将军。”下人齐声道。没过多久,高高的竹竿上点起了长串的鞭炮,噼里啪啦,震耳欲聋,离得近的百姓皆将耳朵捂起,眉眼弯弯,高兴喜乐。鞭炮声中,锣鼓齐鸣,外围的百姓开始喝彩,舞狮开始了。醉香楼二楼坐着的那些人中,文人雅客居多,倒不像底下那些市井百姓那般乱喊乱叫,氛围很好。夏清舒原是津津有味地看着,无意之中,余光瞥向了对面玉祥楼上,冷不防就看到一个倒胃口的身影。卫临松坐于对侧二楼正中的位置,与几位同僚一起,一边喝酒,一边大声叫好。一看见他,夏清舒就想起了二七夜长公主受伤之事,心里又堵上了。倒霉,好心情都让他败光了,夏清舒举着酒杯,喝着闷酒。“你仔细瞧瞧,那对面坐的可是卫临松卫大人”“就是他,不会错的。你看他身旁坐着的,是兵部的刘大人。那刘大人样貌不佳,身子矮小,同仪表堂堂的卫大人形成鲜明对比。他们二人若是一同出现,定要被人拿来比较说事。不过,这只是市井之人好嚼舌根,私下里啊,卫大人同刘大人的交情很好,你看,他还给刘大人斟酒呢。”“卫大人这一看便是谦谦君子。”夏清舒这一侧耳,又听到了靠里一桌商人装扮的人在闲聊,巧的是,说的也是那卫临松。“我看这卫大人很有可能是长公主殿下的驸马。”底下舞狮喧闹声大,周围的人注意力又集中在下头,这四个商人聊起天也来,也毫无顾忌。此人刚说完,坐他旁边的人立马附议:“李兄,我也是怎么觉得的,这卫大人同长公主殿下着实般配。”“长公主先前不想招驸马是因为没遇到心水之人,对待这些事,寡寡淡淡。这次不一样了,卫大人在福安寺里不顾安危地救了她,自那时起啊,长公主殿下就对卫大人另眼相待,我觉得是有意的。”“诶,我还听说啊,皇帝陛下和太皇太后也都对卫大人很满意,近些日子啊,动不动就把大人叫进宫,似是要撮合他同长公主殿下呢。”“好事好事,这二人若是成了亲,真真是今年最大的喜事。”“有意”、“撮合”、“成亲”这几个词飘入夏清舒耳里,便化作了一把把利剑插在了她的心上。这些日子,她把自己囿于府中,强迫自己不去听外头以及府中下人的言论,她以为不听便不会多想,不听就不会在意。事实证明,她把“情”之一字想得太简单了。不论外表掩饰地多好,她的内心之中始终是在意和难过的。她对长公主殿下的情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的简单纯粹了,那时的她,见殿下一面就高兴,就满足,能同她夜里幽会,是上天给的恩赐。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深埋心底的情越变越深刻,也越变越复杂,一些欲望也越来越大。她在意殿下白日里的冷漠,在意她对其他人的青睐。她希望殿下的身边人会是自己。这难吗很难。她有勇气,无畏生死,她想做一个勇士,可手里的那把劈开世俗的剑存在长公主那里,而她还没有把剑给她。她会把剑给她吗夏清舒不知道。她能主动向她要吗夏清舒不敢。她害怕。一失足成千古恨,夏清舒是打战的,深谙这个道理。走错一步,会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她不敢贸然尝试。这是她心底愁绪交织的无奈,那儿也有纯粹的希望。她相信日久生情,纵使长公主殿下以前不喜欢她,但亲密关系久了,总会生出一些别样的情感。而现在,即使夏清舒想等,怕是也不行了。卫临松真成了驸马,一切都结束了。观看舞狮表演的流烟一回眸,就瞥见夏清舒捂着心口,面色苍白的模样,吓了一大跳,赶忙问道:“将军,你哪里不适”夏清舒低着头,闭上了眼,眉头皱着:“这儿太吵了,哪哪儿都难受,我们回去吧。”“好。”流烟叫起家仆,一行人匆忙离去。“快去请大夫。”回到将军府,流烟同下人道。“不必,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夏清舒摆手拒绝,她知道自己这是心病,大夫是治不了的。“将军,您脸色怎么这么差,还是叫一下大夫吧。”刘奇也上前劝到。“我说不用就不用”夏清舒头一次大发雷霆吼了下人,她松开流烟搀扶的手,摇摇晃晃地回了房。“流烟大人,将军这是怎么了啊”刘奇浑浊的老眼中布满了担心。流烟掩饰一笑,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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