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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 分节阅读 28(1 / 1)

d来人,找,最先找到那二人者,赏千金,不,赏万金”两个时辰后,冷宫的废石、废木头都被搬得差不多了,可一具一具被搬出的尸体,都是那锦衣卫校尉,那二人连同于城康皆不见踪影。半柱香后,一属下匆忙来报:“王爷,西院里头发现了一条密道。”“什么”吴王脸色大变,随即又平复下心中的慌乱,那二人死了有死了的做法,逃了也有逃了的做法,他早有谋划。元和帝逝后不足半日,太子季知琰、公主季迁遥皆被锦衣卫指挥使于城康谋害,乃国之大殇。元和帝膝下只有这一儿一女,皇位无人继承。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先帝丧事、二位殿下被杀之事以及大小政务,皆要由新的君主主持处理。百官上书拥护先帝之三弟吴亲王继位,吴王闻讯推辞,百官上门苦苦哀求,无奈之下,才顺百官之意,登上了皇位。这是表面上的说辞,事实上,还未登基,季邦维就已派出手下追杀季迁遥与季知琰,着实是阴冷狡诈。出了皇城,连夜奔逃,季迁遥一行人逃到了庐州府。“殿下,我们现在要去何处”一处破庙里,众人围坐在一起。季迁遥道:“吴王发觉了密道,必定会派出兵力来追捕我们,就算我们寻到了官府衙门告发,也是无济于事。吴王爆出我们的死讯,必定会给我们冠上冒名之号,这么做就等于自投罗网。最好的办法是北上燕京求取宁王叔的帮助,他戍守北境,手上握有重兵,又是刚正不阿之人,同他会面之后,借兵南下讨伐,我们才有胜算。”“皇姐说的是。”太子季知琰附和道。“北上凶险,我们需隐姓埋名。”于城康建议道。季迁遥:“浙江一带,李姓较为平常,我们化为李姓之人,我便唤作李歆瑜,琰儿改做李世青。我们扮做被仇敌追杀的浙商,剩下的锦衣卫弟兄们也取一个李姓之名,扮做李家下人。”“好。”离宫匆忙,九死一生,好在季迁遥沉稳镇定,能主持大局,众人皆按她的想法行事。吴王派出强兵,于三日之后寻到了他们的踪迹。寡难敌众,很快,护佑出宫的锦衣卫校尉都死死伤伤,几无所剩。于城康一人护二主,也伤得不轻。本以为死期已至,万念俱灰之时,遇上一个行侠仗义的江湖人,将这些追杀的蒙面人打伤在地,无力追赶。此个江湖人便是过路的夏清舒,那时的夏清舒不叫夏清舒,化名为夏舒,年十八,她乃少年英才,十五岁便学好师门武艺,下山走江湖。她素日最看不惯以多压少的打斗,况且占多数的这些黑衣之人看着就不像好人。她一出手,一敌数十,救下了季迁遥一行人。浙商李铎遭仇家报复,一儿一女江湖逃亡,北上投靠亲戚。夏清舒一听,侠义之心泛滥,愿留下相助。夏清舒同季迁遥的纠葛便从那时开始了。燕京的宁王是季迁遥与季知琰最大的靠山,也是最后的靠山,他们只有这一次机会,好好把握就能反败为胜。稍有差池,这江山便只能拱手送给季邦维了。所以,寻宁王一事决不能被季邦维发觉季迁遥有了主意,她扮做男儿身,扮成季知琰的模样,利用自己做诱饵,引着追兵绕路。季知琰则扮做女儿身,掩人耳目,在于城康的保护下,直奔燕京。季迁遥落单,夏清舒自然得留下保护她。越相处,季迁遥越觉得夏清舒厉害,年纪不过十八耳,便已踏过万水千山。何处能夜宿,何处得野果野味,皆是清清楚楚。有她伴在身旁,逃避追杀的日子变得不一样了。大雨滂沱,二人躲在山洞中,前方点着一团柴火,柴火堆上插着两条鱼。烤鱼需要时间,若是空等,也是浪费,夏清舒心思一动,提议道:“现在无聊,我教你几个招式,关键时候说不定能保命。”在宫中被吴王的手下追杀的时候,季迁遥便有了习武的打算。性命全交托与他人之手,这种感觉着实不好,若此的平安入燕京,她定要拜师学武。故而夏清舒一提议,她立马就答应了。夏清舒有一身好武艺,也懂得教习,半个时辰不到,季迁遥已经懂得了好几个招式。夏清舒:“我们现在来练习一下,你把我当做追兵,我们来对抗。”“好。”夏清舒持箭,季迁遥持棍,双方对立。夏清舒率先出击,扬剑朝着季迁遥脖颈处砍去,季迁遥一个仰身躲过,而后扬起手中的棍子往夏清舒的腿上一扫,撞在膝盖上,再转身对着胸脯一敲,上下夹击,化凶势为利势。每一个招式,夏清舒都保持在棍棒触及自己身子,却不伤了自己的位置。几番下来,季迁遥将这几个招式练得很熟。季迁遥从未接触过武艺,折腾几下便大汗淋漓。她抬手拂去鬓角的汗,欣喜地笑了。夏清舒盘腿坐在地上,仰头望着她,眸子亮闪闪的。她见季迁遥笑了,自己也跟着笑了,偏着脑袋望了一会,道:“歆瑜,你笑起来很好看,平素里要多笑笑。”一个多月下来,季迁遥已经习惯了这个新名字,夏清舒唤她之时,也能反身性地予以回应。对上夏清舒的双眸,季迁遥一怔,接着双颊微微红起,她回避地将眸光低下,叹气道:“仇家追杀,生死未卜,我如何能笑”夏清舒笑得毫无阴霾:“你放心,有我夏舒在,天涯海角,我都将你送去,还是毫发无伤地送去。”不知为何,听她说这话,季迁遥的脸更红了,她转过身去,急忙转移了话头:“我们折腾了这么久,鱼要焦了。”“我的鱼”夏清舒大叫。大燕幅员辽阔,从南京至燕京,二人绕了好大一圈,从春日行到了秋日。二人处境艰难,既要故意泄露行踪,引得追兵追随,又要保得自身安全。季迁遥与夏清舒皆是有智谋之人,二人合力一安排,便将季邦维的手下耍得团团转。但季邦维那厢也不乏擅谋之人,危险在不经意间悄然而至。那是一座名为清启的山,位于陕西境内,二人打算在此留宿一夜后,便下山寻集市租赁快马,朝着燕京直奔而去。谁料,她们踪迹暴露,上千个黑衣人从四面八方围来。那时天刚蒙蒙亮,夏清舒巡视之时发觉,立马回到山洞中思索对策。情况危急,季迁遥坐立难安,她冒充季知琰,引走追兵,本就做好了牺牲的打算,可夏舒是拔刀相助的侠义之人,季迁遥自然不愿牵连她。“千人在前,他们有弓有炮,我们必是不敌。稍后我往直路冲下,引他们注意,你从旁路逃脱吧。你轻功这么好,只要他们射的箭不伤到你,你就一定能逃走。”说罢,季迁遥当真朝着山洞门口走去,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夏清舒忙上前拉住她,“噗嗤”一声笑了,语气无半分戏谑,真诚得很:“真是个傻女人。你忘了我同你承诺过什么,只要我夏舒在,那些人必不能伤你分毫。不过是千人,怕什么”季迁遥怔住了,因为夏清舒脸上的笑容太过自信。夏清舒将季迁遥拉到了山洞最里头的一块岩石后,嘱咐道:“这里安全,你便在这里等着,不许出去。我在门口守着,绝不会放一人进来。遇上骑马之人,我会趁机抢夺一匹。我唤你之时,你便出来,我带你离开。”季迁遥望着夏清舒,根本移不开眼。她在她的脸中,根本看不到一丝的害怕。“我走了,你乖乖呆着。”兴许是季迁遥的神情太过于紧绷,夏清舒为了安慰她,抬手在她的发顶上轻轻抚了一下。山洞口已有黑衣之人的身影,再过片刻,他们便会冲进洞里。夏清舒不再耽搁,长剑出鞘,急速奔驰,向上一跃,一刀挑落第一个冲进洞里之人的佩剑,接着一脚将其踹飞。此人之身飞出了洞外,撞在前仆后继的黑衣人身上。黑衣人倒了一片,夏清舒趁机占领洞口。黑衣人很多,夏清舒占地势之优,一刀便能砍翻一大片。鲜血飞溅,洒在夏清舒的脸上,顺着脸颊向下淌着。她无暇擦拭,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决不能让任何一个黑衣人进入山洞第40章 旧时事下拼杀声就在耳旁, 季迁遥如何坐得住以一敌千, 说得轻巧, 若真发生了, 胜算也就一二成。她着实放心不下, 便挪动了身子, 往外侧移了一些, 半个脑袋露在了岩石外,一双美眸紧张地注视着夏清舒。天已大亮,山洞内里还有些昏暗,洞口处的光线很强, 夏清舒站在亮光中, 右手持剑,左手握刀, 不断将涌上的黑衣人砍翻。长刀、利箭皆不能近她的身。季迁遥看呆了。门口的弓箭手看见了她,眼中露出欣喜之色,接着拈弓朝山洞内、射出一箭,那箭贴着山洞上壁滑过, 夏清舒无法分身抵挡,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箭从她头顶上方划过。好在距离太远, 落至里头箭羽已经失了气力, 轻飘飘地打在地上。虚惊一场, 夏清舒回神, 一边杀敌一边朝内喊道:“快躲进去”季迁遥怕她分神受伤, 赶紧缩了进去。半个时辰后, 黑衣人的前头涌上来的人都被杀得差不多了,后方补上需要一些时间,夏清舒有了停歇的时间。山洞是绝处,后方无通路,在此硬耗不是明智之举。她的视线在外头扫视了一圈,忽然停在一处林道上。那处林荫下,一队人马快速闪过,接着便传来了“哒哒,哒哒”的声音。夏清舒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数丈之外,一群骑马的黑衣人出现在她的视野中。夏清舒一跃而起,以极快之速,飞到马队旁侧,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夺了一匹枣红色的马。“用火铳打她”为首的黑衣人怒不可遏,咆哮道。马匹上的黑衣人迅速掏出火铳,将铳口对准了夏清舒。夏清舒驾马左右闪躲,但还是不及火铳之速,一弹擦过她的肩头,划出了一道血痕,还有一弹直接打入她的肩头。夏清舒吃痛,身子受力前倾,双手仍紧紧地拽着缰绳。她咬牙忍住疼痛,一边骑马,一边砍杀重新涌来的黑衣人。“歆瑜,走”马匹驶入洞内,“哒哒哒哒”的声音回荡在洞中。季迁遥闻声跑来,夏清舒将手伸至她的身前,一握一拉,她便乘上了马。外头大乱,火铳惊到了马匹,黑衣人的马不受控制,横冲直撞,踏伤了自己人。好机会夏清舒紧握缰绳,双脚用力一夹马肚,以极快之速往清启山下奔去。几个黑衣人紧追不舍,但双脚难敌四蹄,距离越拉越大,只能看着她们二人远去。“你受伤了。”骏马疾驰,季迁遥坐在夏清舒的后头,双手抱着她的腰,看着她肩头的伤口随着马匹颠簸冒出鲜血来。“小伤。”夏清舒的双唇失去了血色,脸上虚汗淋漓,却还是逞强说了小伤。“你流了很多血,快停下来,得赶紧止血。”季迁遥脸色大变,着急道。“不能停,这里太近了,他们很快就会追上来,不安全。东行十里,那儿有急流和峭壁,急流上架着木桥,我们要到那儿去,过桥之后将木桥毁了,他们就不会那么快追上我们了”夏清舒的声音很轻,说话很吃力。季迁遥听罢,没有回应。她定定地看着夏清舒肩上了伤,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不断冒着鲜血,染红了衣衫,不知不觉中她的眼眶红了。一个时辰后,二人越过了夏清舒口中的木桥,夏清舒勒住马,翻身下来,握着刀柄,踉跄地走到木桥旁,用刀砍着固定木桥的绳索和木桩。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的劈砍,夏清舒都用了全力。肩上的伤口也因着她的用力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季迁遥抑制着鼻中的酸涩,持着另一把剑,砍着右端的绳索。“轰”两端绳索都被砍断,木桥倒塌,残碎的木块落入急流之中,很快就被冲得无影无踪。望不到头的峭壁,通行只靠这一座木桥,如今木桥被毁,黑衣人必须绕路而行。二人瘫坐于地,大口喘着气,皆是精疲力竭。休息了片刻,夏清舒拉起了季迁遥,带她到了马旁:“他们一时半会儿追不上了,我们还要继续赶路。”“你的伤”季迁遥迟疑,皱眉。“我还撑得住。”夏清舒咧嘴一笑:“你先上马,坐在前端。”“好。”季迁遥踩着马镫翻了上去,紧接着夏清舒上马,坐在她的身后。夏清舒将缰绳递到季迁遥手中,她的双手没劲了,根本握不住。她环住季迁遥的腰肢,下巴靠在她的肩上,眼睛留着一条缝隙,扬起手指指了指前端的一条道:“顺着这条路我们再行十里,那儿有个密林,密林中心处有木屋,我在那里住过一段时日。密林里有荆棘乱藤,还有我设的迷障,只有知道路的人才能进去。你躲在里面,他们绝对找不到,很安全”“夏舒,夏舒”夏清舒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季迁遥担忧非常,急声唤道。“你驾好马,我歇息一会儿”夏清舒给了回应,季迁遥安下心来。“驾”骏马飞驰,跨过了流水、山林,惊起了一群又一群的鸟。季迁遥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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