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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夜里又出门了 分节阅读 30(1 / 1)

d能将其打开。“别急,我这不是要告诉你怎么开,所以才又合上的。秘诀就在这朵花上。”“这朵红花”夏清舒捏起蒋雪芹摆在桌上的红花,凑到眼前瞧了瞧,并未发现什么特别之处,“这花是钥匙”“是。”蒋雪芹高深一笑,取来一个小勺,在红花的花药上刮了刮,弄下好些花粉。接着她倒转盒子,将花粉倒进了锁孔中。接着,只听见“啪嗒”的一声,那紧闭的盒子自动弹开了“这是什么机关这么奇特”夏清舒看呆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发明此机关之人懂得利用万物之灵,非常人所及。我也是在无意中发现的,现在机关的问题解决了,至于里头之物,我就摸不着头脑了。”“我来看看。”夏清舒将小盒中的东西倒在手心里。巴掌大的盒子中,装着一张薄薄的,像是纸片的东西。可手指一摩挲,这触感又不像纸片。夏清舒暂时将这个东西放在一盘,握着盒子两边又倒了倒。看着夏清舒的动作,蒋雪芹出声道:“我都找过了,里头只有这一件东西。”又拿起薄片,夏清舒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了,眉头紧锁:“设计了这样一个机关,里头应该是宝贵之物才是,怎会是这样的一个东西小小的,边缘又是残缺,像是从哪本书上撕下来的一小块纸张。”“拿与我看看。”蒋雪芹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向夏清舒要来了那个薄片。接着她将薄片举高,仰头望着。对着光线,蒋雪芹看见那雪白的薄片上有了些许的变化。她想将自己的发现拿给夏清舒看,结果走得太急,被脚旁的矮凳绊了一跤,身子直直朝后仰去。“小心”夏清舒眼疾手快,朝前一扑,欲将蒋雪芹扶住便撤手,结果把握好前扑的力度,她将蒋雪芹的整个身子抱在了怀中。同一时刻,门口处的帘帐被掀起,一风尘仆仆之人走了进来,脚步顿在了门边。怀中一阵馨香扑鼻,夏清舒下意识地松开了手,欲后退,蒋雪芹来了一句:“别动,你快看这里。”夏清舒抬头,只见那薄片恰好落在了阳光里,雪白的表面浮现了一些墨线。夏清舒定睛看着,脚步未移,身子仍贴在蒋雪芹背后,她伸出手来,同怀中之人一起比划着。季迁遥侧脸,身旁的素汐会意,清了清嗓子,高声道:“长公主殿下驾到”夏清舒惊疑地一偏头,果真见季迁遥立在门外,如假包换,惊得浑身一颤,身子赶忙后退一步,离蒋雪芹远了些。第41章 我喜欢你“臣夏清舒”夏清舒抱拳, 正欲行礼, 却听见季迁遥语速飞快道:“不必行礼了, 夏清舒, 你跟本宫来。”夏清舒心乱如麻, 低了低头, 竭力维持住自己的声线, 应道:“是。”在流烟和蒋雪芹错愕的目光下,二人走出营帐。夏清舒跟着季迁遥的后头,心中疑惑非常:长公主殿下怎么会来军营她是如何来的又为何而来“哪个是你的营帐”季迁遥停住脚步,侧身望着夏清舒问道。想着心事的夏清舒差点撞在她的身上, 离她还有两步之遥时, 赶忙刹住了脚步,手臂举起, 指着不远处的一个营帐,弱弱道:“在那里。”季迁遥拔腿往那地走去,夏清舒迈动着僵硬的步伐跟在她的身后。二人走进营帐,素汐止步于门外, 让属下分散开去, 封锁在营帐外头, 谁人都不准进入打搅。夏清舒的营帐很大, 里头划分成了各小间, 季迁遥直接走入里间, 夏清舒亦步亦趋的跟着。她望着季迁遥疾走的背影, 脑袋不断思忖着那个问题:长公主殿下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军营季迁遥转身的那一刻, 夏清舒吓得不轻,她慌忙低下了脑袋,躲开二人快要粘上的视线。“你方才在做什么”季迁遥解开腰上的佩剑,丢在夏清舒放置武器的木架上,很是随意。夏清舒斜眼望着木架的底端,老老实实地交代:“方才蒋大夫被凳脚绊了一下,要摔了,我扶了她一把。”“那她都站稳了,你为何还要抱着她”“她发现了薄片上的秘密,唤着我看。”夏清舒一直低着脑袋解释,她不敢同季迁遥对视。听她还愿同自己说话,与自己解释,季迁遥急迫的心安了下来。她朝夏清舒迈前了一步,熟料,夏清舒随着她的动作往后退了一步。她又迈前一步,夏清舒又后退一步。季迁遥恼怒,下命令道:“你不准动。”接着她又朝前走了一步,令她满意的是,这次,夏清舒听了她的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季迁遥连续走了三步,与她面对面。前方黑影压迫,对方呼出的气轻轻洒在自己脸上,夏清舒紧张得手心直冒汗。“抬起头来。”季迁遥又下了一个命令,可在这个命令上,夏清舒无动于衷。季迁遥重重地一叹气,张开双臂抱住了夏清舒。温香软玉扑来,夏清舒惊得大气都不敢出,身子绷得紧紧的,脸上神情也跟僵住了似的。“我不喜欢卫临松。”季迁遥埋首于夏清舒肩上,将她抱得很紧。可夏清舒的手臂仍垂在身侧,未有回应。你也不喜欢我。夏清舒在心里苦涩地道了一声。“我喜欢的是你。”季迁遥直白地吐露出了自己的情意。夏清舒嘴张得更大了,耳边嗡嗡嗡嗡,她总觉得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她张嘴问道。“我喜欢的是你,夏清舒。”季迁遥用更大的声音、更笃定的语气说了一遍。夏清舒低垂的指头动了动,旋即又攥成拳头握起,委屈兮兮道:“可你与我横眉冷对,分明是讨厌我的”“你不是也同我横眉冷对还常常找我麻烦。”季迁遥反问了一句:“你是不是也讨厌我”“没有。”夏清舒急急应道。“那不就是了,横眉冷对并不能说明什么。”“可你喜欢我为什么不告诉我”夏清舒鼓着腮帮子道。“你喜欢我不也没告诉我季迁遥反问,又将夏清舒的问话堵了回去。“我”这样绕来绕去,肯定不能解决问题,季迁遥微微离了些距离,对上夏清舒的双眸,是时候将自己全部的苦衷告诉她了。吸了一口气,季迁遥望着夏清舒的眸子,缓缓道:“七年前,愉后的不辞而别,是我不好。我太慌乱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喜欢你,自你替我挡下千人追杀,我便喜欢你了,但我无法确定你的心意,我怕你只是酒后乱情所以才选择了逃跑。”“那后来呢,我们重逢之后,你为何要对我这般你让我同你夜里相会,可白日里又必须是君臣,冷漠疏离相待,这又是为何你喜欢我,为何不告诉我你的情意”夏清舒皱着眉,激动地问道。季迁遥的眼尾沁出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我不能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情意。”“为何”“因为这世上最不该知道它的人知道了,所以你不能知道。”夏清舒抬手攥住季迁遥的肩头,焦急的问:“这个人是谁”“皇上。”“皇上”夏清舒惊讶得睁大了双眸,脸上的神情都愣住了。“我怕他会杀了你。”季迁遥朝前一扑,埋在夏清舒的肩头,哭得很伤心。第42章 情敌来了“皇、皇上怎么会知道呢”夏清舒讶异地问。季迁遥垂着眸子, 慢慢说来:“鸿溯二年伊始, 我开始画你的像, 十日一幅, 从不间断, 至年末, 画像可挂满内室。而那置画之地, 无意中被皇上知晓了。那些画上还题着词句,情意昭然若揭。皇家之人重颜面,遵礼俗,哪里容得了女子相恋, 皇帝雷霆大怒, 我提起旧时事,说了好多安抚之言才稳住了他。那时你还未入朝堂, 人不知在何处,我同他说,一切皆是我一厢情愿,你对我并无意, 他信了, 才暂且作罢。如若我们情意相通, 被他知晓, 必定会想方设法除掉你。这也是我白日里与你疏离的原因。”夏清舒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心中仍有许多疑问。当局者看问题的角度与旁人不同, 轻重区分也与旁人不同, 她挑挑拣拣, 选出了一个最为困惑的问题问出:“那为何你要画我的画像呢”季迁遥趴在她的肩头,见她放着重要的问题不问,倒是拣了这样一个傻乎乎的,忍不住“噗嗤”笑了一声。夏清舒是真的很想知道,侧过脸来望着她,眼中满是急切。季迁遥抱着她的脑袋,覆在她耳旁,面上缓缓收了笑意,模样认真,嘴里轻轻道:“因为思念。”她的唇就贴在夏清舒的耳上,嘴边呼出的风钻进了夏清舒的耳里,带起一阵酥麻,夏清舒的心跳漏了一拍,抬手将季迁遥抱紧。有了回应,季迁遥高兴不已,她继续道:“我设法让你惧我、畏我,白日里同我疏离、不对付,为的就是减轻陛下的怀疑。你有赫赫军功在身,又同我无纠葛,他不会动你的,这是我的算盘。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渐渐意识到,我的这个算盘,打错了。”“为何我们二人在面上确实闹得很僵,全京城的人都知晓。我府中的下人以为你我之间有仇怨,还绕着弯子来劝我。这样,还不能打消陛下的猜疑”“哎”季迁遥长叹了一口气,幽幽道:“你我皆将陛下想得太简单了,他已不是稚儿,皇位带来了权力,也给他带来了多疑的性子。你可还记得,礼部尚书沈弈奏请陛下替我甄选驸马一事”“记得。”夏清舒当初还为这事儿苦闷了好几天呢。“那是我的试探。你可记得陛下那时的反应可有奇怪之处”夏清舒陷入回忆:“沈尚书第一次上奏提起驸马之事时,陛下还为你袒护,说一切凭你自己做主,后来沈尚书说你松了口,陛下随即也松了口。第二次,沈尚书未禀,是陛下主动问的,而且那时沈尚书刚回完话,陛下就问起了我的婚事,把我吓了一大跳。”顿了顿,夏清舒后知后觉道:“经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了,那时陛下望着我的神情,有些奇怪呢。”“他先前答应过我,可以独身一世,但他内心中还是想让我嫁与男子,所以我一松口,他也立即松口。第二次,我故意消磨着沈尚书的时间,他知晓我心思未定,驸马之事只是空欢喜一场。同时,你又与我一样,年岁已过二十五,却不曾嫁人,平素里也未有婚嫁的念头,他便怀疑你我二者之间是有牵扯的。”“所以卫临松是”夏清舒恍然猜到了什么。“他便是我用来消除陛下心中猜疑的棋子。我先将他捧至高处,让全天下觉得我对他有意,觉得他成为驸马乃板上钉钉,之后再爆出他品性不端,奸诈狡猾之事,将其摔下。我再佯装情伤,以此为借口,不婚不嫁。”“所以你是故意气走我的”“我故意气你二月,是不想让你掺和其中。算来算去,我还是算错了你的脾气与爱意,一气之下,你竟要斩断情丝,彻底将我的心搅乱了。”季迁遥捏了捏夏清舒的小耳垂,爱意自眼中倾泻出来,不再刻意隐藏。夏清舒神情木讷,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原来这些冷漠疏离的背后还有这么大的苦衷。而苦衷之下,还设有这么大的一个局。她什么都不知道。许久,夏清舒才理清了神思,张嘴问道:“那你来北境寻我,你的局不就废了”“废了便废了吧,我不想再忍了。”季迁遥亲昵地在夏清舒脖颈处蹭了蹭。夏清舒止住了她的动作,一双黑亮的眸子左右晃动,很是不安,她急道:“可陛下若恼怒了,不仅要杀我,还要惩治你该怎么办”在她心中,季迁遥的性命安危排第一位。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长公主殿下是陛下的皇姐,也是他的臣子,君要臣死,臣是不得不死啊。夏清舒打赢过这么多的战役,还是第一次感到这般无力。随即又想了了什么,她的秀眉耷拉了下来,满脸尽是懊悔之色。如若不是她沉不住气,这局便不会毁。看着夏清舒的神情,季迁遥便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她抬手抚了抚她的眉,又伸手至脑后,揉着碎发,温声哄道:“是我不好,你不要自责。这件事在陛下心里已经扎根了,就算我费尽心机掩饰,他还是会怀疑。只要我一直不招驸马,他就会一直怀疑下去。再瞒下去,没有必要,倒不如撕破脸皮。以前我没有筹码,不得不委曲求全,如今有了筹码,我们不怕他的。”季迁遥笑了,前所未有的明媚,还带着凌人的霸气。“我会将这一切解决好的,你信我么”夏清舒自然信,那是她爱惨了的人,她说什么自己都信。夏清舒想给季迁遥一个认真的答复,捧着她的双肩,嘴唇刚动了动,军营外头传来了号角声,这是敌军来袭的边防警报。她顿时一激灵,松开手,拔腿就往门外跑去,至门口又忽然顿住,她扭头看着季迁遥,一脸纠结。多年来都养成了习惯,警报一响,她满脑子都是军情布防,女儿情长一下子就被蹬到九霄云外。可这般,殿下不会生气么季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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