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看着顾长弦,想了想,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好奇:顾公子为什么又在你房间?慕朗清严肃道:我们在谈心。小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我先离开了。慕朗清:路上慢点。小白又疑惑地看了眼顾长弦,乖乖地往门口走,伸手合上门。没走几步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小白忙推开门:还有房间里,顾长弦压在慕朗清身上,都快要亲上嘴巴了。小白惊恐地瞪大眼睛。顾长弦抬眼,淡淡地看了门口的人一眼。慕朗清推了推顾长弦,没推动,只能被迫和人维持着这个姿势。都这样了,我昨天肯定没有误会!一群大骗子!小白装作没看到,硬着头皮扔下句话本子过几日再还你,就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房间里安静了几秒。顾长弦捏着人下巴:我们继续谈心?慕朗清:某人这几日太过分了,慕朗清深受其害,觉得必须要好好调.教一番,一雪前耻,顺带振振夫纲。慕朗清脑海里浮现一个绝妙的注意。想像中的顾长弦一定会嘤嘤嘤求自己摸尾巴,让干什么干什么,又乖巧又可爱,还非要叫自己慕哥哥,怎么劝都不听。顾长弦:傻笑什么?没什么,慕朗清敛住笑,认真问,酒甜吗?顾长弦平静地抿了一口。平静好啊,现在的平静才能衬托出到时候的狂热。待会儿有你失态的。几杯过后,慕朗清凑到人面前,露出白白的牙齿:阿弦?顾长弦没有说话,去拉慕朗清有些模糊的手,拉了个空。顾长弦皱了皱眉,坚持不懈地去拉慕朗清的手,仍没有捉住。为了防止慕朗清的手再次逃跑,顾长弦只好将整个慕朗清都抱在怀里,终于拉住了人的手。慕朗清跨坐在人怀里,得意洋洋地打量着人的脸:这下落到我手里了吧?顾长弦看向他。慕朗清轻佻地挑人下巴。顾长弦侧了侧头,不让人碰。阿弦?慕朗清凑近人,欣赏着顾长弦的表情。顾长弦不堪其扰地看向别处。你希望哥哥怎么玩你?慕朗清吊儿郎当地说着流氓话。顾长弦没有回答,皱了皱眉,像是在思考面前这人是谁。慕朗清逗他:我是采花贼。说着就凑近,想要亲人的脸。顾长弦皱眉,捏住这个采花贼的手腕。嗷嗷疼慕朗清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顾长弦瘫着脸:不要碰我。慕朗清:嘶松手松手我是慕朗清顾长弦盯着人的脸看了半天,然后拉过人,认真地亲人的脸。慕朗清:顾长弦轻轻揉人的手腕,在慕朗清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过了会儿,盯着那双好看的眼睛。慕朗清轻笑:这么坚贞不屈、守身如玉啊?顾长弦:嗯。居然还承认了。慕朗清被逗乐:你还好意思应?顾长弦瘫着脸:没有硬。慕朗清:你分明应了。顾长弦愣了一下,不自然道:你怎么知道?啊?慕朗清察觉到两人说的不是一回事,结合人的表情,偷偷往下一瞟,才知道果然不是一码子事。慕朗清坏兮兮道:小顾公子怎么了?顾长弦没说话,将怀里的人抱紧了几分。慕朗清立刻表明自己鲜明的立场,大义凛然道:你怎么这样?动不动就想着那种事?不怕被人嫌弃吗?顾长弦:慕朗清,别吵。慕朗清极力憋着笑,脸红红的:怎么?敢做不敢当?顾长弦瘫着脸,口是心非道:我不想做。慕朗清被人逗笑,肩膀轻轻地抖动。顾长弦盯着人,突然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挥下去。别搞破坏。慕朗清赶紧去捡东西,刚弯腰,就被人拦腰抱起,放在桌子上。慕朗清毫无危机意识,随意地勾着人脖子,开玩笑道:顾公子劲真大。顾长弦瘫着脸,盯着慕朗清白白的脖子。慕朗清挪了挪屁股,顺势要从桌子上跳下来,却被人紧紧按住。慕朗清哭笑不得:地上那么乱,你清醒后自己收拾?顾长弦没有说话,突然伸手去扯慕朗清身上碍事的衣裳。慕朗清愣了一下,忙道:等等,你把我抱到桌上干什么?顾长弦:做。做什么做!桌子是做的地方吗!慕朗清作势要从桌子上跳下来。别动。顾长弦有些不满,单手按着人,另一只手惩罚般在人屁股上打了一下。慕朗清脸猛地涨红,那地方火辣辣的,没有说出话。顾长弦这才满意地亲人的唇。慕朗清:顾长弦顾长弦瘫着脸:你叫我什么?慕朗清果断道:阿弦。顾长弦轻轻地应了一声,温柔地扒慕朗清的亵裤。什么情况!怎么和之前预想的不一样???慕朗清心慌慌:喂喂,你意识不清时就乱性的吗!别吵。顾长弦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个枕头,垫在人腰下。这下子慕朗清就真的震惊了,抽出枕头砸人:醒醒!快醒醒!顾长弦瘫着脸,在人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听话。慕朗清身体一僵。玩大了,哪里知道顾长弦还有这么一面?慕朗清捏着软乎乎的枕头,内心异常羞耻。顾长弦:垫在腰下。慕朗清羞耻地抓着枕头,不给人。顾长弦皱了皱眉,以为慕朗清不喜欢在腰下垫东西,便善解人意地拽过枕头扔远。这下慕朗清手上没有能抓的东西了,特别没安全感。顾长弦盯着慕朗清,问:为什么穿着衣服?不穿衣服我裸奔吗!顾长弦看在慕朗清的面子上,宽容地没跟衣服多做计较,直接将人剥光。慕朗清屁屁略凉,身体不自觉抖了抖:我们去床上可以吗?顾长弦:为什么?这需要理由吗?去床上做难道不是理所应当的?慕朗清只好低声道:我是你的慕朗清。顾长弦温柔道:我知道,清清。慕朗清:顾长弦眼里满是温柔,又叫了一声清清。慕朗清心里小猪乱撞,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抬手去摸顾长弦好看的脸。顾长弦捉住人的手指头,轻轻咬了一下。慕朗清硬着头皮道:去床上,桌子上太冰了。主要是口味太重了。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桌子?如何趴在桌子上看书写字吃点心?想想就觉得沉重。顾长弦想了想,抱起人,将刚才扯下来的衣服铺在桌子表面。慕朗清:我以前真的没有发现你这么机智。好些了没有?顾长弦问。所以今天是注定逃不掉被人按在桌子上干的命运了?慕朗清: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啊?所以才趁机报复!顾长弦亲亲人的侧脸,又亲到耳垂处:清清慕朗清:刚开始不要这么重口啊!我们都是刚开始摸索,就不能慢慢来吗?顾长弦:可是你在勾我的腰。废话!不然我就掉下去了!慕朗清红着脸:少来,你不要试图诱惑我顾长弦觉得太吵,会影响自己的进度,果断抬手捂住人的唇。唔唔唔!这是从哪儿学来的花招!慕朗清瞪大眼睛,扭了扭身子。虽然张牙舞爪是情趣,但顾长弦怕人累着,于是稍微分开两人的距离,抬眼看向别处。总算逃过了一劫!慕朗清喘着气,气还没有喘匀就感觉手腕一紧。顾长弦看在两情相悦的份上,用刚才扯下来的衣带,给人绑了一个好看的结。玩得这么开?我是不是该夸你天赋异禀?此时的局面已经不可逆转,慕朗清觉得自己不能白白牺牲,总要问出些什么,这样才能捞回本。但暂时没有什么想知道的,慕朗清便很白痴地问:阿弦,你喜欢我吗?顾长弦:喜欢。慕朗清用脚丫蹭了蹭人的腰,低声问:有多喜欢?顾长弦拉着人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认真地看着人眼睛:喜欢。慕朗清被人逗笑:喜欢是有多喜欢?顾长弦没有回答,身体力行地告诉人自己有多喜欢他。第二天慕朗清带着满身的痕迹醒来,感觉身上清爽,没任何黏腻不适的感觉。但昨晚并不是这样的。因为顾长弦非常恶劣地说要留着他的东西,好给他生小狐狸。顾长弦,你的脸呢?慕朗清很难过地盯着床顶,感觉一切都很幻灭。第四十五章顾长弦早就醒了, 动作很轻地抱着慕朗清去清理, 生怕把人吵醒。当然慕朗清睡得跟小死猪一样,吵醒是不可能的。顾长弦低头亲了亲那发红的眼角, 给人换上干净的里衣,重新塞进被窝。慕小猪果然又睡了两个时辰才醒,下意识摸了摸身边的床,摸了个空, 抬眼就看到昨晚两人乱搞的那张桌子。慕朗清:昨晚的一幕幕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慕朗清内心羞耻,轻轻遮住脸。自己这段时间都快要长在床上了, 顾长弦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节制?不行,一定得分床。慕朗清裹着被子,拖着酸痛之躯,苦逼地挪下床, 往地上铺了一层毯子。顾长弦推开门,看到裹着被子的慕朗清, 从背后抱住人:在干什么?慕朗清淡定道:给你铺床。顾长弦愣了一下, 带着笑的声音在人耳边响起:这么狠心?于是慕朗清念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 又给人加了一层。顾长弦失笑,手慢慢地伸进被子里,摸着那光滑的皮肤:怎么都懒得穿衣服?痛慕朗清躲得幅度有些大,叫了一声。顾长弦抱起人, 朝床边走去,无奈地亲了亲人的脸:就不能好好歇着?慕朗清裹着被子,眨眨眼:那你自己给自己铺?顾长弦:慕朗清塞给人一个枕头, 鼓起腮帮子,说自己真是感动极了。顾长弦:半晌,慕朗清靠在床头,指挥人打地铺,画面其乐融融。顾长弦哭笑不得:真让我睡地上?慕朗清:或者你想睡柴房?顾长弦:顾长弦淡定道:地上有虫子。不怕,慕朗清盯着人胸膛,很自信地保证,你皮糙肉厚的。顾长弦忍着笑:你忘了么?我身上还有你抓的伤口。你还好意思说!慕朗清红着脸,又往毯子上扔了个枕头:抱着这个。顾长弦接住飞过来的枕头,轻轻放在毯子上:你就不内疚?慕朗清:活该。顾长弦给自己铺好毯子,硬硬的地板,薄薄的一层毯子,要在上头睡一晚上、两晚上、三晚上想想就很惨。慕朗清虚张声势地咳了一声:再不听话,以后就不止睡在地上了。顾长弦: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还好意思给我提以前?慕朗清想拿枕头砸人,但枕头都被扔完了,只能随手扯过自己散落在床上的外衣扔过去:你以前也不是这样的!顾长弦接住人的外袍,轻声道:怎么什么都扔?如何?慕朗清随手一抓,把散落在床上的里衣也扔了过去。顾长弦看着人:还有可扔的吗?我慕朗清又把自己的亵裤和被子扔了过去,仰着脸挑衅。顾长弦轻笑,直接过去将光溜溜的傻瓜扑到床上,亲人的脸。慕朗清不小心扭到了腰,发出了很恶心的带着尾调的叫声,赶紧捂住自己的嘴。顾长弦亲了亲人的手。冷不冷?顾长弦贴心地从上摸到下,光明正大地揩油。慕朗清:慕朗清红着脸:不要试图用体温来融化我!傻瓜。顾长弦抱紧人,挥过不远处的衣裳,给人裹好。慕朗清鼻子一痒,想打喷嚏打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鼻尖红红的。顾长弦: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