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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霸主 分节阅读 183(1 / 1)

d风度翩翩的白衣少年道:“这位是诸葛曾,诸葛永民。祖上是鼎鼎大名的东吴重臣诸葛谨”关于诸葛一族,冉明倒有有所耳闻。诸葛亮作为蜀汉丞相,在曹魏消灭蜀汉时,诸葛氏遭到到灭顶打击。但是诸葛谨一脉则蓬勃发展。哪怕是晋统一三国,平定天下。在江东,琅琊诸葛氏的门第虽然稍次顾陆张贺,却犹胜王、谢,南渡后略显衰微,只是到了谢玄建北府军时,诸葛侃才成为北府七将之一。“兴会,兴会”“久仰,久仰”接着谢安又介绍了太原王氏的王爽、高平郗氏的郗恢郗恢乃郗昙之子、郗超从弟、郗道茂的胞兄、颖川庾氏的庾璟、陈郡袁氏的袁通,颖川荀氏的荀念,还有太原温氏、陈留蔡氏、汝南周氏子弟。半晌,冉明这才醒悟过来。此时的谢安东山别院,差不多就是后世的星光大道。这么多名门子弟前来,并不是和谢安有多么深的交情,为的就是各逞口舌之利,只要在东山别院的清谈辩论会上,大出风头,自己的名声也就上去了有了名声,官位、权势以及财富,都会蜂拥而来。众人好一阵寒暄,冉明来到一个矮小的桌子面前,冉明不喜欢跪坐,而是像和尚参禅一样,双腿盘坐在席子上此时,年纪轻轻的范宁,看到谢郎曾变得支道林哑口无语,又产生了借支道林的名声上位的意思。众人落坐,婢女上茶水。好一会儿,范宁冲支道林深深施了一礼,然后道:“小子敢问大师,灵魂不灭、轮回转世、因果报应可是真事”支道林脸上一变,这是赤裸裸的打脸啊,佛家的理念就是因果轮回,现在看架势就是冲着这个主旨而来的、支道林必竟经过大场面,随即道:“正是,正所谓,凡事有因皆有果,若没有因果,何以世人有富贵、有贫穷。”范宁则道:“人之生譬如一树花,同发一枝,俱开一蒂,随风而堕,自有拂帘幌坠入茵席之上,自有关篱墙落于粪溷之侧。坠茵席者,权贵是也;落粪溷者,在下是也。贵贱虽复殊途,因果竟在何处”冉明听得惊奇,这个范宁倒也才思敏捷,至少这个人会使用白马非马这种偷换概念的方法,故意混搅视听,如果按照他的言论,进入逐一反驳,肯定会被带到沟里必竟信仰这个东西,你信他就有,不信他就没有。作为无神论的冉明,就相信他的观点。事实上,什么因果报应,天理循环,全部都是骗人的鬼话。这个际遇问题,别说支道林解释不了,就连自己也会同样一筹莫展。支道林道:“际遇如风,善恶有报,种善因,而得善果。种恶因,而得恶果。欲灭六道轮回之苦,则必先断其苦因贪、嗔、痴三毒,谓三毒犹如种子之能生芽,故众生流转三有,芸芸众生,皆平等”范宁道:“众生既是平等,何故士庶难相容”支道林现在终于发觉自己上当了,在这个时代,是门阀政治的巅峰时代,如果他敢说士族平等,就会如同天下士人的对立,弄不好反而会引起反佛高潮,这个结果是支道林不愿意看到的。他哑口无言。现在冉明也弄明白了弄清了所谓的清谈。所谓的清谈,不过是说大话,偷换概念,让人无法回答那些莫正两可的问题。经过询问,冉明也弄清了南阳范氏的因果关系,南阳范氏是从第一代始祖范晷开始发迹象。然后慢慢成中官宦世家,士族名门。虽然没有成为一流豪门,但是在南北朝时期,一直维系了下去冉明感觉这是自己的一个大机会,自来名士,就相当于有了一个护身符,哪怕是奸恶如曹操,杀了一个边让,险些让他的基业毁于一旦,说到底在这个时代,是名士的时代。只有有名气,有名门出身,才能成就一番大业。看着众人清谈,冉明脸上一直挂着淡淡的微笑,那他如画美丽的容貌上,一直没有什么情绪。他浑身上下透着股方正严肃味道,即便是那如画容颜,都不能冲至稍淡几分,直至此时,场间诸人才渐渐回想起来,冉明除了博学多才,能文能武以外,还有一个更了不起的身份,他大魏的胶东国王,权盛威重超品王候屏风之后,谢道韫看着那双宁静如湖,毫无情绪的目光,谢道韫心头微凛,无由一窒。她和别人看冉明不同,她看出了冉明眼中流露的骄傲,一往既往的自信。谢道韫想了想,然后,退了出来。她第一次感觉,清谈是这样索然寡味。谢玄看着神情落寞的谢道韫道:“三娘,谁惹你了我去找他算帐”谢道韫闻言,温文尔雅的笑道:“幼度,姊姊对你怎么样”谢玄笑道:“好,很好,非常好,不是一般的好”谢道韫道:“你帮我一次如何”谢玄疑惑的问道道:“什么”谢道韫笑道:“你去挑战冉明,让他显露一下他的才学,我倒要看看,他是否浪得虚名”听闻此言,谢玄不由得一阵苦笑,他有点害怕,至少冉明已经表现出来的才学,是他自己不能及的,更何况谢道韫还不知道,谢玄现在最佩服的人,就是冉明。他如何能去挑战自己的偶像谢道韫道:“行,还是不行,给句痛快话”谢玄虽然才学不错,可惜的是,他始终成长在谢道韫的阴影之下,长久以来,谢道韫的积威下,他不敢,从来没有反驳过谢道韫的意思。谢玄道:“可是,”谢道韫道:“没有什么可是,只要告诉我,去,还是不去”说罢,谢道韫拂袖转身离去。谢玄道:“三姐,我去,我去还不成吗”第262章谁是英台二更第262章谁是英台就在,冉明感觉兴趣匮乏,正准备告辞离去时。谢玄进入大厅,来到谢郎案前,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微微摇头自失一笑,深吸一口气后长身而起,揖手为礼,看着座上冉明朗声说道:“区区不才,未敢请教。”此时,郗恢正刚刚和荀念清谈完一场庄子逍遥的清谈。二人都是青年学子,才学和家世皆不凡,一场酣畅淋漓的清谈,众人仍在回味之中。然而,谢玄的“未敢请教”四字,如同巨锤一样敲打在众人心头。居然有人去挑战冉明。谢安一看谢玄欲挑战冉明,有点不快。他考虑的多是家族。冉明到来,无非是结好谢氏。但是谢氏如今的情景,只有谢安最清楚,看似风光无限,实际上则是风雨飘摇因为参与反桓温保皇,谢氏成了桓温的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在这个时候,谢安甚至想到,桓温正等着谢氏出错,好趁机落井下石。冉明的身份太过于敏感,他不想与冉明产生任何交集,如果桓温借机宣扬谢氏意图北归,就会让皇上对谢氏反感。可是,谢玄是一个性情中人,他和谢道韫一样,外柔内钢,只要决定的事情,很难改变。冉明道:“没有请教。”谢玄道:“陈郡谢玄,字幼度”“谢玄”冉明听到这个名字,丝毫不亚于听到谢安一样震撼,如果陈郡谢氏能让冉明上心的人物。除了谢安,也只有谢玄、谢道韫姐弟了。冉明起身,整理一下衣衫,正视谢玄,今日头一次以凝重神情示人,认真说道:“谢兄请。”古代的教育都是生涩的文言文,能读懂一本书,足以傲视天下了。何况谢玄是谢氏青年一代的领军人物,无论家世,还是才学,仪表,都要冉明不相上下。二人同样各领风骚。不过,要是原来的冉明,和谢玄清谈。谢玄笑道:“子阳兄有没有读过易”冉明点点头道:“易为六经之首,讲的是天地人伦大道略懂”谢玄道:“既然子阳精通易,那就最好,某也不才,正好有几个问题不解,顺便请教一下子阳兄,不知可否”冉明摆摆手道:“精通算不上,只是略懂”谢玄道:“易是研究天地的,我就问个关于天地的小问题吧。这天,有多高这地,有多厚请子阳兄指教。”位于屏风之后的谢道韫,闻言脸色大变。谢玄问出这样刁钻的问题已经不是请教,而是挑战了。两汉三国南北朝期间,学术竞争激烈,相互之间的辩驳和战斗一样惨烈,丝毫不比武人比武决斗差。后生要想成名,辩倒一个前辈是最佳捷径。当代大儒郑玄年轻时就曾经和前辈学者任城何休论战,用何休的学问来挑战何休,以至于何休大叹:“康成入吾室,操吾戈以伐我”。这就是成语入室操戈的成语因此而生,郑玄也一战成名,传为佳话。在众人眼武双全的冉子阳上位。冉明似笑非笑的望着谢玄道:“幼度要问天多高,地多厚”冉明在三十岁之前,几乎对国学没有任何涉猎。也是后来,进入不惑之年,开始修身养性,修习国学。冉明非常清楚,别看他对三国两晋南北朝史涉猎颇深,真要引经据典的讨论经义,他绝对抓瞎。要想击败谢玄,必须牢牢控制着讨论方向,乱拳打死老师傅。想到这里,冉明笑道:“幼度所问是有云之天,还是有星之天,如果是有星之天,又是哪一颗星所在之天”谢玄愣住了,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疑惑的问道:“这有区别吗”冉明笑道:“有”冉明又问道:“幼度,量过吗”谢玄摇摇头道:“没有。”“没有量过,你怎么知道没区别”冉明笑道:“我说我量过,你会相信吗”谢玄一时无言以对。不过,谢玄毫无疑问,被冉明带到沟里去了。谢玄不由自主的从易经方面的问题,转而询问冉明算数问题。冉明对于国学,不其精通。可是,要说算学。后世的随便一个中学生,只要数学不是体育老师教的,都可以完虐古代人。这场辩论,毫无疑问,谢玄必将败北。但是现在的冉明不同,作为一个在信息爆炸时代环境中成长的人,所接受的知识,无疑是天壤地别。哪怕在历史上号称近智为妖的诸葛亮,在后世环境中,他就是一个傻子。另一边,谢道韫回到了屏风之后,她没有期待谢玄会胜,只是期待谢玄,不要输得太难看事实上正如谢道韫所想的那样,冉明一张利口,语出如清美莲花,将无数贤人经典,被他巧妙撷取组织,变成一张繁复又清晰的罗往需要听者琢磨良久,方始明白其间真义,更令场间诸生感到震惊无语的是,在今番辩难里,谢玄居然连一刻钟的时间都没有坚持下来,天下间最有名,学问最出众的青年学子,无数光环加在身上的谢玄,居然毫无还手之力。汗如雨下,身如筛糠。谢玄就这样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败下阵来,败得太狼狈,败得让人惨不忍睹。谢玄败了,谢郎接着上。毫无疑问,谢郎又败,谢万揉身而上,谢万败,谢安亲自上,同样失败。和范宁谈儒,谢安谈玄,冉明都是在众人最拿手的领域,将其击败。用慕容复的那句话就,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与支道林清谈佛说,冉明用佛家经典的“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结束了这段辩论在场的二三十东晋有名的才子,顿时哑雀无声。就这么败了败得这么狼狈败是这么彻底屏风之后,谢道韫的脸开始激动的红晕起来,小丫鬟小茹道:“看不出,这个叫冉明的这么厉害”谢道韫心低声道:“他最厉害的并不是清谈”小茹奇道:“那是什么”“杀人。”冉明离去了,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他离开了东山别院,冉明没有直接回上虞,而是去寻找传说中的玉水河畔的祝家庄。冉明并不知道,他这一走,却带走了一个人的心月上枝头,庭院里似乎没有一丝风,暖阁门旁,种得紫藤,却纹丝不动。既湿切热的空气,得让人感觉发慌,谢道韫沐浴之后,换上一件轻衫,脸上敷了粉,细长眼眸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怔怔的有点出神眉头一皱,谢道韫感觉有种从来没有的失落。她的眼光向来极高,同辈中人,都进入她眼里的人,几乎屈指可数。不知觉间,谢道韫眼前不禁浮现出冉明那若有若无的笑意,想到这里,谢道韫有点痴了这时,婢女小茹熟练的将上好的松墨研好,铺开宣纸,然后道:“三娘子,准备好了”每天晚上,谢道韫都会练半个时辰的字。然后看一个时辰的书,最后才睡觉,除非有要事耽搁,否则,这就是她四五年来的生活习惯。谢道韫轻轻的转动玉腕,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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