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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霸主 分节阅读 731(1 / 1)

d这次本将要安排你们打头阵,敌人勇悍,就要靠你们和他硬碰硬了”阿利特罗和阿密多罗揭多都是笈多帝国的普利特那,如果换成后世的军衔,则是师长。每个所率部队为六千六百五十二人。其中阿利特罗梵语意思为坚固的,无坚不摧毁的意思。是骑兵,阿密多罗揭多梵语意为杀敌者则为步兵。二人赶紧跪在地上道:“总督大人放心,末将定会奋勇上前,尽杀敌军”阿密多罗揭多则道:“不杀光敌军,末将绝不收兵。”阿密多罗说这话自然有他的底气,因为他麾下拥有一支锡克族的勇士,这支锡克族人都是装备了笈多长刀,这种类似于后世宋代朴刀的刀威力相当厉害,而且锡克是世界上公认的勇猛部落,以往在战斗中,这些打头的刀兵只要一冲,敌人就会快速崩溃,从而让阿密多罗揭多赢了胡格利辛格的美名辛格梵语意为狮子随着望塔上的观察手看到笈多帝国军队在整军出营,谢玄就道:“擂鼓,齐军”“咚咚”的战鼓声响起,那些在营地里一正在吃饭喝水,或是保护甲胄,或许磨刀的将士听到鼓声就开始集结,在短短半柱香的时间五支千人阵就列好了谢玄并没有在战前鼓舞士气,因为已经成熟的魏军根本不需要鼓舞士气,谢玄道:“咱们不远万里,所谓何来”“为皇帝陛下开疆裂土”“不错”谢玄道:“在汉宣帝时匈奴被汉军打服,当时汉宣帝就豪言道:“日月所照之地,皆为大汉之臣妾。”如今在笈多帝国,我们来了,我们就是要把笈多帝国打服,让他们成为我们大魏的臣妾。”“大魏威武,陛下万岁”全军将士欢声如雷,直冲云霄。谢玄道:“全军向前。”“向前,向前”就在大部队开始前进时,别部司马谢琰道:“校尉,咱们要不要派一个部迂回攻打笈多军侧翼,这样还能出其不意。”“不必,咱们要在正面保持住足够的力量,然后才能足够的杀伤,谢琰,你要和你下面那些人说清楚,在这个战场上,忠心热血不是让他们没命向前冲的,而是让他们严守操典,在阵列中听候命令,这才是真正的忠心做事,要是乱了军阵,我不管别的,军法无情,你可不要让玄难做啊,你明白吗”谢玄肃然说道。谢玄非常苦恼的就是他国舅的身份,哪怕立了再多的功,可是只要升官了身边总有人酸溜溜的说谢玄是依靠关系上位的,不少人还暗暗嘀咕:“自己怎么没有一个好姐姐”如果是一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听到这话肯定会非常开心,反而会沾沾自得,可是对于一心想要青史留名的谢玄来说,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谢琰作为谢安的儿子,自然也分得轻重。作为外戚,谢氏一门风光无限,可是谢琰同样明白,这种风光无限的背后就是浓浓的危机。为了不让家门蒙羞,他们只有更努力,做得比别人更好,更加无可挑剔。谢琰道:“幼度,你放心,琰省得”谢玄点点头,抽刀斜举,大喝道:“向前,向前”谢琰冲谢玄的背影道:“幼度,小心点”谢玄毫不在意的道:“能杀吾的人还没有出世呢”全军向前压缩,看似冲动,其实也是谢玄的高明之处,因为两军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只有区区五百步,如果是把重型弩炮搬到营前,就能直接打进敌营内。当然敌军拥有不少骑兵,骑兵需要缓冲距离,一旦把阵线推进到敌营前,不给敌人的骑兵留下缓冲距离,这样就可以轻易把敌骑的战斗力废掉。“敌营一百步既止,列阵迎敌”说完这话,谢玄道:“敌骑现在还没有完成集结,应该来不及出营作战了,没有距离的骑兵,就是一群靶子”看到魏军缓缓而来,作为经验丰富的骑兵将领弗罗利难陀脸色大变,他高声冲阿利特罗道:“将军,必须马上出战,否则危矣”阿利特罗冲乱糟糟的骑兵道:“咱们今后的荣华富贵,就要着落在眼前这些敌兵身上了,今日若是立下功劳,升官发财就不难。若是无功而退,我认得你们,我手中的刀也不认得你们”弗罗利难陀趁机道:“将军。末将请战。堂堂正战,靠的就是勇猛无前,末将虽然老了,但是手中的枪还没有生锈”阿利特罗道:“好”有道是什么样的将领带什么样的兵,弗罗利难陀所部算是胡格利邦军队中比较精锐的,整队时间远比其他部要快,在接令之后,弗罗利难陀就带着他部下六百余骑向魏军阵中冲去。然而,此时已经晚了,魏军的步兵线已经前进到了敌营二百步左右的距离,也就等于说把枪口顶到了敌人的胸膛上。看到有一股敌人正准备出营,谢玄喝道:“左弩一奔射”原本缓缓的鼓声,突然节奏一变,普通人感觉不到什么,可是身在军中的将士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最前排的刀盾兵开始随着鼓点的节奏,缓缓整队,盾牌与盾牌之间让出了一道莫约三尺的空隙,在这个空隙内,后面的弓弩手则快速上弦,瞄准后扣动机括,然后就是“咻咻”的破空声接连响起。刚刚来到营门前的弗罗利难陀首先遭遇了弩箭的洗礼。魏国如今财大气粗,所以的弩箭箭矢都是采取水力冲压机压制而成,每一枚箭矢都是采取类似于破甲锥的三棱箭簇,这种三棱箭簇,不仅破甲能力强,而且非常容易放血,让敌人快速失去战斗力或生命。“噗”闪着寒光的羽箭砸进弗罗利难陀骑兵的队伍前半段,仅仅溅起零星几点血花,就宣告销声匿迹。战马飞奔的时候,笈多骑兵就用盾牌护住了要害,笈多盾牌要不是中原那种用铁心木制造的盾牌,而是一种牛皮和藤蔓编制压合而成的,破甲箭击穿盾牌容易,却很难伤到后面的士兵。谢玄又急忙下令道:“射马,不要射人”这下弩手二排而对准了战马,战马不像骑兵,他们没有盾牌和甲胄的防护,在棱箭簇的打击下纷纷倒毙。特别是那些被倒毙战马摔下来的骑兵士兵,他们只要是倒地,就再也没有机会起来,因为后面的战马会把他们踩成肉泥。连续倒毙的战马和骑兵的尸体,很快就堵塞了敌营营门,这阿利特罗勃然大怒,可是他除了像狗一个狂犬以外,其他什么也做不了不过阿密多罗揭多却紧急下令笈多长弓手赶紧上前压制魏军。大量笈多长弓手紧靠营垒,向魏军发射长箭。一时间如同蝗虫过境般的长箭飞向魏军阵中。笈多帝国的长弓的确是一种了不起的发明,尽管弓的主体都是用竹片制作的,但是外形却有了反曲弓箭的雏形。所以这种长弓使用非常简单,也很轻便,也容易学习。不过由于是采取竹质制造,这种弓却承载不了重箭。笈多长弓和另一个时空的满清八旗所用的弓是两个极端,笈多长弓箭轻而远,破甲能力极差。但是满八旗所装备的弓却箭重而射程近,但是破甲能力相当强。另看数千具笈多长弓箭矢如雨,可是取得的战果却非常差,大部分箭矢都射中了魏国将士的甲胄,要么被甲胄的曲面划开,要么在甲胄表现留下浅浅的划痕,魏军将士也只有极个别的倒霉蛋才会被命甲胄结合部或是面部。有道人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阿密多罗揭多看到魏军阵型面对笈多长弓数轮箭雨袭击,却不如入山,顿时感觉到了不妙。笈多帝国军队横扫八方,其实和秦朝有一点相同,那就是依靠弓弩之利,三百多步的极限射程,二百步的有效杀伤未着甲的士兵,往往交战开始,几轮箭雨过后,甚至不用白刃接战,敌人就崩溃了。可是现在这些敌人,这些敌人的甲胄太变态了。居然花费数万支箭矢,未伤得敌人分毫。不过,笈多帝国军队,尽管只是胡格利邦军,而非笈多帝国中央军,不过战斗力和战斗意志绝非那些南洋土著部落军队可比的。要说以少敌数,这并非魏国的专利,笈多帝国军队也曾无数次以少胜多,打败各邦国军队。阿密多罗曾任塞那时类似现在的营级军官,所部满编六百五十二人就以一已之力不足千人部曲,杀散北方邦一万多人的部队,其中还有五十余头战象。然而,另他更加狂跳不止的是魏国塞里斯人的弩箭太厉害了,在反击中,区区三千人的弩机,居然比他们八千长弓手射出的箭雨还要密集,至于杀伤力更不能同日而语。笈多长弓射中敌人,简直如同隔靴挠痒,可是敌人的箭雨却箭箭咬肉,箭箭见血。没有办法,谁叫笈多帝国军队装备极差呢,全部军队差甲率不足两成,而且大部分都是皮甲,只有像他们这种普利特那相当于师级将领,才能拥有一副精铁甲胄。弓箭互射,笈多军队简直就是在挨虐,情急之下阿密多罗揭多狂吼道:“破寨。冲上去。”短短一柱香的功夫,在魏军犀利的弩箭打压下,笈多军队伤亡将近两千人。如果继续这样下去,恐怕整个大军就会崩溃。这无疑是找死的行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拉近与敌人的距离,与敌人白刃作战。笈多帝国军队中有不少狂热的佛教信徒,他们都是抱着杀身成佛的心理,毫无畏惧死亡,只有这样或许才是打败敌人的唯一机会。第985章下辈子做个好人吧第985章下辈子做个好人吧好在,笈多帝国军队在安营扎寨的时候太多粗糙,像魏军严格要救的壕沟,拒马、箭塔,哨楼什么的统统没有,只有一圈半人主的木寨墙,在阿密多罗揭多的命令下,众笈多军队将士举起手中的刀斧,疯狂的砍向那些寨墙,很快就把寨墙砍出不少豁口。有了这些豁口,那些笈多帝国军队将士就像缺口的洪流涌拥着向魏军冲去。千人盈城,万人盈野,人数只要过万,那就无边无沿。两个整编的普利特那师进攻魏军一个营,区区三个千人部组成的阵线,就像一条单薄堤坝。试图挡住迎面而来的骇浪惊涛。就在魏国军队阵形后方五里,有五六百多名魏军将士围着一群魏军文职军官,这就是刘牢之先遣支队所部参谋和各领军将领。这是一次试探性的作战,主要是衡量一下笈多军队的真实实力和作战战术特点,为将来与笈多帝国大规模作战提供情报参考。“其弓箭手数量莫约八千,最多不会超过一万,对射十六轮,仍有余力,可见其平时训练有素。”弓箭手是一个非常耗费体力的职业,由于拉弓射箭的时候需要集中全身的力量,所以不少弓箭手的肌肉都会拉伤,即使是一石弓箭手,每一次作战仅仅能发射一壶箭十二至十五箭,哪怕是体能更充沛者,最多两壶,恐怕也要半个月不能复原。弓箭手同时也非常难练,即使不要求精度射杀,他们能射中大概方位也需要三年多或以上的时间进行训练,经过观察参谋部发现,其弓箭手相当训练有素。接着,又有参谋用望远镜观察到了情报道:“参战将士伤亡接近二成,酣战不退,士气高昂,不失为强军”“进攻乱而有序,指挥若定,不失为劲敌”刘牢之望着如同大海中一叶扁舟的谢玄部,刘牢之暗暗着急:“谢幼度,你可千万要顶住啊。”说来也是可笑,在历史上谢玄可是刘牢之的顶头上司,在这个时空,谢玄却一直屈居刘牢之麾下,从刘牢之为营校尉时,谢玄就是别部司马,等刘牢之升为一军主将,而谢玄却是刘牢之麾下的一个营校尉。其实这都是冉明的一种恶趣味。不管刘牢之如何聪明,还是谢玄如何能干,反正对于冉明的命令,他们都是不打半分折扣,坚决执行。“铛铛铛铛”羽箭飞掠过八十步的距离,猛地从半空中一头扎下。砸在魏军的队伍中,宛若雨打芭蕉。“吱吱吱”战兵都伯洪大有奋力吹响嘴里的铜哨子,然后低下头,用头盔阔沿迎向羽箭来临方向。位于魏军雁形阵最先两排,总共八百多名战兵也微微低下头去,尽量用头盔的阔沿和前胸甲,面对羽箭。同时,继续迈动整齐的步伐,继续朝敌军推进。这一战关键点不是别的,正是把笈多军队那些骑兵堵在营内,如果没有骑兵的缓冲距离,他们的骑兵根本无法发挥战场上应有的作用。可是如果把这些骑兵放出来,在战场上数千骑兵的作用可是大过上万步兵。尽管魏军有不少克制骑兵的办法,但是以步克骑,伤亡却再所难免。以血肉之躯面对高速奔驰的战马,这都是拿人命去堆彻胜利。冷锻而成的钢盔和胸甲,将绝大多数羽箭都弹得倒飞出去,没给弟兄们造成任何伤害。但是,偶尔也有一、两支因为角度问题,或者其他各种莫名奇妙原因,恰巧射在了胸甲和臂甲的衔接处,或者射穿了其他需要保持灵活性的薄弱点,如咽喉或眼睛,却让中箭者呻吟着倒地。空出来的位置,很快被更后排的战兵们迅速填补。整个军阵,顶着狂风暴雨般利箭,继续向前。没有人停下来,也没有人试图转身。尽管队伍中,一些老兵在肚子里头,已经在不停地问候某些人的直系亲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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