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么走的,比现代的小汽车还方便。但是禄小福不会御剑而行。禄小福大言不惭的说:“御剑好啊,你带着我罢。我是你师叔的朋友,是你的长辈,你带着我御剑,也能说的过去罢。”“你”顾临洲嫌弃的看着他,似乎就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家伙。顾临洲以前清心寡欲,几乎从不生气动怒,今日不但是初吻没了,还总是能被禄小福激起惊涛骇浪一般的情绪。顾临洲缓了两口气,心说算了,御剑而已,多带一个人就多带一个人,也不是什么费力气的事情,何必为此争吵。顾临洲大方的很,果然一副仙人之姿,干脆一挥手,说:“请。”禄小福不懂如何御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顾临洲干脆抓住了禄小福的手,将他拉了过来,然后“哗啦”一声,袖子一挥,两个人脚下果然多了一柄长剑。长剑看起来两米来长,足够两个人一前一后站立在上面,只是这宽度就长剑不足一只手掌宽,别说是平日双脚并拢的站着,就算是金鸡独立地方也是不够的,实在是太窄了。尤其长剑还是透明冰蓝色的,看起来就像是一根冰柱,显得特别不结实。“等”禄小福话没说出口,耳边风声大作,冰蓝色的长剑已经忽然升起,带着禄小福和顾临洲一起飞到了高空之上。“我我的妈”禄小福实在是没忍住,感觉这比蹦极还要刺激,大叫一声为了保命,瞬间张开双臂,搂住了前面的顾临洲。“你”顾临洲被从后面死死抱住,顿时都动不了了,感觉后面坠了一个大秤砣。他瞬间全身僵硬,一个分心,脚下的冰剑开始忽悠忽悠的上下乱摆起来,果然比蹦极还要刺激多了。“顾临洲你晃什么别,别晃”禄小福忍不住大叫,感觉他们随时都要“坠机”。禄小福一害怕,抱住顾临洲的手臂更加使劲儿。顾临洲今天头一次被人给亲了,也是今天头一次被人抱的这么紧。顾临洲小时候,他父亲都不曾抱过他。后来父亲让他下山去历练,顾临洲便独自一人只身下山,游历江湖行侠仗义斩妖除魔,声名鹊起后建立了自己的门派。如今的顾临洲是一派师尊,江湖上名望卓绝的高人,哪里有人敢对他这样肆无忌惮搂搂抱抱的。顾临洲想要推开禄小福,但是一时又推不开,两个人在云上颠颠簸簸,把旁边的飞鸟都吓惊了。终于,禄小福忽然松开了对顾临洲的桎梏,顾临洲松了口气。他才松了口气,下一刻只觉得青筋一蹦,赶忙抬手一捞。禄小福是松手了,不过不是被顾临洲呵斥的松手,而是他晕车晕的厉害,实在是被晃得没力气,一个没劲儿就滑开了。这可是白云之上的高空,禄小福一松手身子一歪,直接就要从冰剑上掉下去,那可是要摔成一团肉泥的。顾临洲赶忙一捞,将人抱在了怀里,道:“你这蝴蝶妖是不是傻,怎么突然松手,掉下去可怎生是好”禄小福不理他,只是对他翻了个大白眼,一脸要死不活的瘫在顾临洲怀里,说话都说不出。“这是”顾临洲一脸惊讶,不明白禄小福是怎么的,突然蔫头耷拉脑,说:“莫不是中了毒”禄小福:“”只是晕车而已。顾临洲赶忙抱着禄小福从天上下来,收了冰剑落在地上。禄小福立刻踉踉跄跄的从顾临洲怀里爬出来,然后趴在地上就是“哇”的一口。然后“哇”“我的娘”“哇”嘀晕车晕掉半条命的小福蝶禄小福嘀一脸嫌弃的顾临洲顾临洲刚开始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这会儿倒是明白了。他抱着臂,躲开几丈远,很是嫌弃的模样。顾临洲说:“你一只蝴蝶妖,竟然怕飞当真是天下奇闻,怪得很。”禄小福吐的昏天黑地,根本没力气理他。禄小福肚子里本就没什么吃的,吐了一堆酸水,可把他给苦死了,感觉心肝都要给吐了出来。顾临洲甚是嫌弃他,往旁边又走了两步,看了看左右。眼瞧着日头就要落山,就算以最快速度御剑,恐怕天黑之前也是到不得的。顾临洲干脆说:“前方有个镇子,先去那里落脚。”禄小福爬起来叫住他,说:“我有急事见你师叔,我们连夜赶路不行吗”“不行。”顾临洲说。禄小福:“”顾临洲拒绝的很是直白,一点转换的余地也是没有,禄小福没办法,只好跟着他往前走,去见面的小镇子落脚。因为禄小福很“虚弱”,所以两个人是走到镇子上去的,走到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顾临洲抬头看了一眼月亮,今日是满月,而且相当的亮,月色非常美丽。顾临洲深深的瞧了一眼月亮,这才进了客栈,说:“店小二,要两间上房。一间上房要临窗的,风景好的,要能一推窗户就能看到月色的。”顾临洲不是话多的人,看起来冷冰冰,如今一口气说了这般多,着实让人觉得违和。他的要求有点奇怪,不过店小二一听说要上房,那可老贵了,自然高兴,立刻点头哈腰的说:“是是是,两位公子请。”禄小福回头看了一眼外面的满月,挑了挑眉跟着顾临洲一同上楼。上房很多,全都空着,顾临洲可以随便挑,果然挑了一间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月色的房间。禄小福则没那么多事情,就选了顾临洲旁边的一间。到了客栈,顾临洲便进了房间,关上门。禄小福进了旁边的房间,也关上门,看起来是要休息的样子。顾临洲在房间里走了一圈,饮了一杯茶水,然后就走到了窗口,伸手轻轻的,“吱呀”一声推开窗户。“哎呦,好巧啊。”窗户推开,清冷的月光洒进房间,与此同时,一个笑嘻嘻贱嗖嗖的声音也响了起来。顾临洲顺着声音侧头一瞧,就看旁边房间的窗户也开着,有个人探着头,正对着自己招手,不是禄小福还能是谁禄小福笑眯眯的,两个窗户挨着,他甚至一伸手,就能拍到顾临洲的肩膀。禄小福仰着头看着月亮,奇怪的说:“住个店还要能看到月亮的。今天的月亮好大好圆啊,你不会是狼人罢,瞧着月亮会变身的那种”嘀一脸鄙夷的顾临洲禄小福开个玩笑而已,不过显然被顾临洲无情的鄙夷了。顾临洲都不理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抬头看着月亮。禄小福站在旁边,则是一直盯着顾临洲的侧脸在看。顾临洲是由冰鉴做出来的复制品,冰鉴指的是镜子也是月亮。虽然顾临洲并不知道自己真实的身份,但他本能的对月光甚是喜爱,尤其是满月的月光,能让顾临洲感觉暖洋洋的,沐浴在月光之中,能感觉术法都得到了升华。嘀口水横流的小福蝶禄小福禄小福欣赏着顾临洲的侧脸,心说不得了不得了,穿着古装留着长发的顾临洲,真是太好看了。临着满月要变身的狼人可能是自己,禄小福感觉自己身体里有一股野兽般的洪荒之力,马上就要变得超凶残了尤其顾临洲一本正经又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让禄小福心里揣了个小兔子一样,特别的想要化身大灰狼,将顾临洲这只小白兔一口吞下“看什么”顾临洲被盯得浑身不舒坦,实在是忍不住,侧头凉飕飕的盯着禄小福。“看你好看啊。禄小福十分坦然的说。嘀震惊的顾临洲顾临洲被他说的一愣,他以前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和妖,就是没见过禄小福这样,又直白脸皮又厚的。顾临洲冷着脸,说:“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这蝴蝶妖的翅膀拽下来。”禄小福受教的点头,说:“行,我不说你好看了,说你是丑八怪,那就不是胡说八道了吗”顾临洲:“”禄小福和顾临洲玩上了文字游戏,显然就是在调戏顾临洲。顾临洲脸色铁青,突然一抬手,迅捷如电如雷一般的就抓住了禄小福的衣领子。顾临洲眯着眼睛说:“你这小妖,怕是讨打罢”两个房间的窗户离得很近,禄小福被揪着衣领子,再往前一些,几乎能一个探身就探进顾临洲房间。禄小福瞧顾临洲一脸狠呆呆的模样,真是怎么看都好看,心里喜欢的不得了。就在顾临洲语气中危险满满的时候,禄小福突然往前一伸头。“唔”嘀目瞪口呆的顾临洲顾临洲话没说完,禄小福又出其不意的亲了顾临洲一下。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不过足以让顾临洲怔愣半晌。顾临洲一脸不敢置信,自己初吻没了就算了,这小蝴蝶妖竟还故技重施“你”顾临洲目光冰冷。禄小福笑嘻嘻的说:“哎呀,你脸红什么害羞了这么纯情呢。”“我”顾临洲不敢置信,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脸上有点热,的确有些个不好意思。顾临洲真是又气又恼,恨不得将禄小福抓过来直接撕碎,让他三番两次挑衅调戏自己。禄小福笑的特别二皮脸,说:“怎么了就是亲了两下而已。若是你觉得吃亏,我就也给你亲两下,可好”“嘭”禄小福虽然这么说,不过他就知道顾临洲要暴走了,所以决定见好就收,说完了不等顾临洲回话,已经“嘭”的将窗户一撞,关了窗躲进屋里,不出来了。“你这小蝴蝶妖”顾临洲真是被气得头顶冒烟青筋暴露,对着禄小福的窗户攥了半天的拳头。禄小福占了便宜,感觉“纯情版”的顾临洲实在是可爱到没边,心情好的可以飞起。“咚”禄小福高兴的整个人轻飘飘,结果一转身,顿时撞得眼冒金星,鼻子都酸了,生理泪差点就哗啦啦的流下来。嘀神出鬼没的顾临洲禄小福定眼一瞧,顾临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自己身后,他刚才一头就撞在了顾临洲身上,真是坚硬如铁,登时晕头转向。禄小福吓了一跳,说:“你,你怎么进来了”顾临洲凉飕飕的说:“进来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禄小福可打不过顾临洲,往后退了好几步,说:“你可别过来,不然我喊非礼。”“非”顾临洲冷冰冰的表情都破功了,道:“呵,你这个模样,谁会愿意非礼你”“我”禄小福差点又被顾临洲给气死,顾临洲这是嫌弃自己那很好啊,等顾临洲恢复记忆之后,让他跪榴莲好了。“你干什么啊我跟你说,你别过来”嘀气势汹汹的顾临洲禄小福见顾临洲一步一步的走过来,赶紧后退,一边退一边底气不足的说。顾临洲冷笑说:“干什么今日就教训教训你这小妖,也好让你知天高地厚”“呸,我是你师叔的好朋友”禄小福说:“你可别乱来。”“嘭哗啦”外面突然一声响,禄小福吓了一跳,侧头一瞧,原来是外面有人放烟花,七彩炫烂十分好看,若是时机合适,禄小福绝对会赞叹出声。但是现在禄小福指着窗外的烟花,干笑说:“哇,烟花,好漂亮啊,顾临洲你快看”顾临洲也看到了烟花,不过一点也没有要欣赏的意思,反而皱了皱眉。禄小福趁机蹭着墙壁准备开溜,想要离开这间房。“站住”顾临洲机警的很,并没有因为烟花分散注意力,铁了心要惩罚禄小福。禄小福哪里跟站住,立刻拔腿就跑,心说这个时候是不是要变成蝴蝶,才能跑的比较灵活只可惜,系统似乎睡着了,根本没有听到他的诉求,一点反应也没有,禄小福还是人。禄小福心里吐槽,系统这个不靠谱的,什么时候能救自己于危难之间,那才应该奇怪。“啊”禄小福惊呼一声,他差一点点就摸到门了,结果瞬间被顾临洲一把抓住了肩膀,直接给拽了回去,“咚”的摔在了地上,仿佛他是个大沙包似的。禄小福疼的直抽冷气,说:“顾临洲,你要摔死我吗”禄小福说着一个翻身便想要再跑。不过顾临洲的身手可比他强多了,立刻一个闪身,抬手“嘭”的一声,直接将禄小福来了个地咚,卡在了地上,不让他趁机逃跑。“师尊师尊”“师尊您在罢”“不好了”门外有个年轻人的喊声,伴随着大叫,房门突然被撞开了。禄小福正被顾临洲壁咚在地上,两个人鼻尖之间的距离,可能只有一厘米那么远。从门口年轻人的位置看过来,因为角度的问题,两个人其实是紧紧贴在一起的模样,连一丝一毫的空隙也没有,特别的亲密。“嗬”“师尊在”门口年轻人一声白衣,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