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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子至尊 分节阅读 180(1 / 1)

d步而去,戴面具的人也不再开口,将地上的人一把拎起来,跟着他消失在了地道之中,将人随意扔在了地道口中,随即一边倒退着朝回走,一边令身边跟着的黑衣人,将来时的道路完全封上。地道一直通往月老庙外的荒山之中,早有几个黑衣人在此等待,面前还放着几个粗陶做的大瓮,戴面具的人先一步走了上来,帮着红衣人将顾之素小心扶好,这才看到在自己离开之前,还未曾摆放在此处的大陶瓮,目光不由微微闪动一霎。“这是要做什么”“我们将他装进去藏着,假做卖油的货郎,如今那个人还在庙内,应当已发现他失踪了,只是那个地方偏僻,我们也故意做了遮掩,哪怕在原地找都要一会,他没有将庙中翻个底朝天,是定然不会轻易放弃搜索的。”红衣人一边说着,一边扶着顾之素,让他躺在其中一只瓮中,用油纸浸满了香油,又用手中的细针,扎了许多肉眼不可见的小孔,这才将之盖在大瓮上,又用麻绳一圈一圈绑好,这才示意黑衣人将之运下山。“我尚且留下了两个死士,特地守在那里等着,若是有人发现就全数杀了,再将顾之素砍成重伤,做出要杀他的模样,你觉得新帝还会留下,那两个死士的性命么”没想到他还做了这样的准备,戴着面具的人满心赞叹,想了一会之后,再度望着身边的人,也不看身边还有黑衣人,就乍然自他身后,抬手将他紧紧拥住了: “若是无你相助于我,让我一人面对那位大齐皇帝,我怕是还没等将他送出去,就已然成了阶下囚了罢。”红衣人没想到他会如此作为,眼底闪过几分羞怯之色,他倒也未在意身边的黑衣人,仿佛他们并非是真的人,而不过只是黑暗中一个影子,反手将身后人的手腕扣住,身体一挣倒是站直了,转过身来直视着他轻声道:“快些松开手,我们还有正事要做。”戴着面具的人叹息一声,定定望了他片刻,陡然抬手将他再度拥在怀中,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道:“若是没有正事,你就不愿意让我抱了。”红衣人只觉得耳边呼出一阵阵热气,顿时脸颊微微泛红,这一次倒是也未曾挣脱他的手,反而试探着抬手拥住他的肩膀,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低声喃喃道:“我答应你,若是若是我的病,真的能治好我随你所为,也是可以的。”抱着他的人闻言,先是一惊随即一喜,霍然握住他的肩膀,眼神明亮的望着他:“当真”红衣人见他高兴,也不自觉露出笑容,只是这个笑容,有一半藏在面具中,因而显得有几分诡异,面具下双眼却泛起柔光:“自然。作者闲话:323偷梁换柱“好那等我等我回去之后,只要你的病好了,我们就立刻立刻成亲”两人紧紧在山峦中的树下相拥,红衣人偏过头枕在他肩上,听他抑制不住兴奋的连声说道,“我们以后永远在一起,再也不会分开”红衣人垂下眼帘,低低的应了一声。因刚刚掳走了顾之素,且事情有关于大齐皇帝,两人仅是相拥片刻,就迅速分了开来,一边小心朝着山下而行,一边压低了声音商量,若是离开了明都之后,该当如何去做,方能顺利的将顾之素带回去。“明都之外,就有我们的人接应,而且我们借的是江湖之名,那些人也未曾去过明都,应当不会惹出什么怀疑,只是我们抓的那两个女人,应当如何处置才好”紧邻着月老庙的另一座山峰下,一对货郎打扮的兄弟两人,顶着两张平平无奇的面容,一边扶着车上几个装油的大瓮,一边朝着山下一步步走去,待到远远的能够看到城门,走在前面驱赶毛驴的人,陡然转过头看向坐在车内,正扶着一只大瓮的另一人道。“这样的事情,你可莫要问我,我只听你的。”眼看着靠近了城门,坐在车上的人垂下眼帘,嘴唇微动没有发声,而是传音给了那个人:“那两个女人是他的养母妹妹,何况还有陛下的命令,要处置也轮不着我们,难道你敢轻易去动陛下要的人”坐在前面的人听了这话,不曾迟疑跟着传音:“你说这话我可不敢,既然如此,就留着那两个女人只是那两人太过烦人了,也比不得我们这位主子,等到出了明都之后,不必再让她们清醒捣乱了。”两人暗中刚将此事商量好,驴车已经停在了城门口,两个守城的士兵几步上前,上下看了他们一眼,略带怀疑的目光落在车上,那几个足有半人高的大瓮上,抬了抬眼问道:“站住你们是做什么的”坐在车上的人转过身来,脸上露出几分讨好的笑,霍然揭开了自己身边,那半身高的大瓮,找了个粗陶瓶子一斜,将里头的香油灌上之后,分别递给了守门的两人,弯着腰小心翼翼的道:“回官爷,我们是卖油的,还请您给个方便,我们也没什么财这两瓶香油是新做的,可香了还请您笑纳。”两个士兵接过了两罐香油,掂了掂之后又闻了闻,表情有着一瞬间迟疑,见到车上的人弯腰驼背,面容普通没有丝毫特别,满满都是他们熟悉的讨好笑容,心中的怀疑散了开来,侧身让开道路扬了扬下巴:“行了,走吧走吧”坐在前头赶驴车的人,和方才一样一直没开口,只是僵硬的弯着腰,不断朝着两个士兵作揖,车上的人则面露惊喜之色,眼看着车已经朝前走了,走出城门还不忘朝着士兵,连连躬身断断续续喊道:“谢谢官爷官爷是大好人呐”卖香油的几个大瓮连带着驴车,终于走出守城人的视线之中时,此刻的月老庙中香火袅袅,本来还在此拜月老祈福的男女,不知为何却一个都看不见了,整个月老庙本应该熙熙攘攘,此时却是一片森然无波的冷寂。望见玄色身影负手立在庙中石桥上,垂着头注视着湖中摆动的锦鲤,以及锦鲤之下层层叠叠的铜板,眉目在淡淡的阳光下涌出冰冷厉色,手指也在背后死死握紧不曾稍动,那双墨蓝眸子更是掩不住的幽暗之色,禁卫军副统领不敢怠慢忙快步上前,低身半跪朝着桥上的人行礼道:“参见陛下。”本来前去要几枚铜板,想要与心爱之人一起许愿,谁知道回来之后,却没找到本该在桥边等待他的身影。当时辛元安还不以为意,以为是那人发现了什么,要给自己一个惊喜,然而等了一盏茶的时间,还是未曾见到那人身影,新皇立刻就察觉到不对,将身边的暗卫召了出来,令人迅速将月老庙及周围荒山,完全封锁开始寻找顾之素。然而等到禁卫军和明靖台的人赶到,上上下下将荒山几乎翻了个遍,却未曾找到顾之素一分一毫踪迹时,不管是谁都知晓顾之素此次失踪,定然是有人故意而为并且早有准备,辛元安心中已然有了几分不详预感,立在桥上思忖许久却未曾想出一二。“找到人了么”副统领领命前来的时候,就发现本应在宫中的统领不见了,一时间禁不住十分焦急,留下几人寻找统领王衍后,就独自带着其他禁卫军出宫,领命之后在庙中寻找皇后,越找越觉得大事有些不妙,瞧见辛元安愈发阴沉的面容,虽心惊胆战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道。“回陛下,我们已经将四周找遍了,都没有找到娘娘的身影。”“陛下”谁知不等他的话音完全落下,一个身影霎时快步而出,也低身朝着辛元安行礼,禁卫军副统领转头一看,发现竟是明靖台中的人,顿时屏住呼吸,果真下一刻听他说道,“陛下,明靖台已找到娘娘了”辛元安乍然听到这话,转过身来下了石桥,禁卫军副统领愣了一瞬,迅速快步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竖起耳朵,听着前头两人的对话。“从哪里找到的”“在月老庙的一个偏殿院子里,这个偏殿曾经住过一对夫妻,后来不知为何反目成仇,就在院子里互相刺死了对方,庙里嫌这个地方很是晦气,因而做主将之封了起来。”听到晦气两个字,辛元安不自觉眯了眯眼睛,却未曾说什么,只是脚下的步子愈发快了,明靖台的人紧跟在他身边,一到拐弯处便抬手示意,辛元安眼看着走了几步,就走到一处被垂蔓覆盖,紧紧关着犹如死门的地方,已然被里面的人打开了,回头看了一眼不远处,还可以看见影子的石桥,仿佛是明白了什么事,手指在袖中愈发攥紧。明靖台的人见他停下脚步,身影也跟着停了下来,口中的话语却未曾停顿。“方才属下问了庙中的道人,找到这个地方搜索后察觉有异,待到掌台令前来之后没有多久,察觉到院子里有人一直潜伏,后来一番激斗之后杀了两个黑衣人,自他们的藏身之处发现昏迷的娘娘,属下就前来稟报陛下了。”辛元安一听被找到的人昏迷过去,立时皱起眉目光凌厉,身上的气息更是扎人,跟在最后的禁卫军副统领,几乎不敢抬手直视新皇陛下,只听到他含怒的声音低斥道:“昏迷了为何不早说御医人呢”明靖台中的人对比禁卫军,更加知晓顾之素与辛元安之间,情谊深厚非是什么人都能代替,何况两人情长又是刚刚相守不久,只是前来月老庙顾之素突然失踪,辛元安此刻仍然能够保持以往镇定,已然是殊为不易的了,因而不敢做什么隐瞒立刻道。“御医已经前去了,娘娘被我们发现仅是昏迷,脸色红润诊脉之后发现并无中毒,亦或是被人暗害的迹象,还请陛下不必过于担心。”辛元安蹙了眉头,低头走进垂花门里,还不忘开口道:“情形到底如何说清楚”三人一边说着的时候,已经看见不远处,垂花门内的房门之前,虽然很是破败,却已然守着两个明靖台的人,一瞧见辛元安过来,立时无声的低身行礼。辛元安知晓顾之素就在里面,神色这才稍稍安定下来,迅速快步走进了屋内,他身后明靖台的人,几乎跟不上他的脚步,只能放大了声音回道:“回稟陛下,按照脉象上来看娘娘似无大碍,只是一直熟睡,可能是中了致人昏沉的药物”屋内的御医听到了脚步声,自己明靖台的人稟报的话,知道皇帝已然是到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紧闭双目没有清醒的人,想到自己本在御药房内配药,却突然被禁卫军带了出来,说是新皇后有了病症,让他立刻出宫去看个仔细,他惊吓万分的被人带出来,结果一眼就看见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正是新皇后。新皇对皇后的宠爱天下皆知,看这副模样仿佛是新皇带着皇后出宫,想要与皇后一起体会民间风俗,中途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岔子,皇后就成了这副模样躺在这里,如今他给皇后诊了脉却不知该不该下手医治,一时间听到新皇的脚步声不由忐忑起来。想到此处,他立刻自床边站起身来,看向迈步而进的辛元安。眼看他想要行礼,辛元安摆了摆手,示意他站起身说话。“皇后的情形到底如何当真只是沉睡,对性命无碍”御医看着他走到身边,低身在床边坐下,目光沉沉的盯着床上,已然昏迷过去的顾之素,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不错只是娘娘所中的这种昏沉之药,必须要用虎狼之药来解,然而用了虎狼之药解开,又会伤到娘娘的身体。”324发现冒充如今看不出这药还有别的危害,微臣不知该不该给娘娘,迅速解了这药让娘娘清醒,还请陛下定夺。”辛元安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目光无比冰冷,御医被这眼光看的一抖,差点就跪了下来,还好辛元安只是看他一眼,就迅速转回身体,他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听到辛元安声音响起:“如若对身体无碍,反倒是醒了不好,就让他先睡着也无妨。”“朕要看一看皇后,你们都退下罢。”辛元安低头注视着平躺在床榻上,呼吸平稳没有表情的人,霍然抬手对身后的人挥了挥,压低了声音沉沉吩咐道。“传话给掌台令,让他立刻调查那两个劫持皇后的黑衣人,背后到底是被谁所指使,与顾氏让翼王遭难的人到底有没有关系,掳走皇后的目的又是什么”那御医乍然闻听此秘事,顿时吓得魂不守舍,本想要立刻跪下来,却被一旁的禁卫军,以及月晦拖了出去。“谨遵陛下谕旨。”听到背后的门缓缓关闭,辛元安眉宇微微一松,望着床上失而复得的心上人,眼中的冰霜终于退却些许,抬手轻触床上沉睡之人的眉目,口中则压低声音喃喃唤道。“曜容”他缓缓低下身来,低头想要去吻那人的额角时,却在弯下腰的那一霎,顿时意识到了什么,手指霍然自他面容上放下,目光自柔和转为森冷,站起身来眯起了眸子,对着门外冷声喝道:“来人”外间守门的一个禁卫军,以及一个明靖台中人,看着背后的屋门打开,立时低身一同行礼道:“陛下”辛元安面色冰冷的迈步而出,指了指屋中床榻的方向,眉间眼角尽是隐忍不发的怒意:“此人并非皇后,立刻唤掌台令来,让他带一易容高手,一起过来见朕”守着的两人惊讶的对视一眼,却不敢不信皇帝对枕边人的判断,闻言立时一同应道:“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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