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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文女配 分节阅读 38(1 / 1)

d人上了马车,急匆匆地往隔壁禹城去了。一行人走后没多久,清仪找好的宋稳婆带着两个人便来了,宋稳婆弯着腰,战战兢兢道:“两位官爷,这边是那位林夫人的宅子了。”两个护卫对视一眼,问道:“除了这家,还有六个月左右的怀孕女子吗”宋稳婆说:“回官爷,这已经是最后一家了,前几家老妇人我已经带你们去看过了。”两个护卫点点头,其中一人去敲门,另一个人拿出一张画像,候在一旁。如果清仪在这里,便能认出来,这张画像是当初太子上元节,画在灯笼上的那幅画。“没人。”护卫等了一会儿,发现宅子里没有人。这时树下坐了个老婆婆,说:“年轻人你们别敲门了,这家小娘子一大早就走了。”“去了哪里”护卫立即问到。“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那个小娘子没说。”老婆婆摇摇头。护卫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外,说:“记下这家,独居有孕六月的新寡妇人,自长安而来,十分可疑。”“回去向殿下复命。”他们已经将这个稳婆提供的人家转完了,只有这家没人,其余的女子都与画像上的王妃对不上。太子负手而立,站在窗下,听着二人查探来的消息,轻轻的捏断了面前的花茎。“你们下去让林桓备马,本王亲自去看看。”听完二人的话,他沉默了半响。“是,殿下。”两个护卫抱拳应下,很快就退了下去。屋子里很快就恢复了安静,稀疏的阳光投进来,显得有些压抑。太子转过身,目光低沉地看着书桌,只见上面放着一沓画册,上面的小人煞是可爱。而其左上角写着几个软趴趴的大字:陆小可爱于长平十五年八月十九日所做。“若真的是你,那你要想好与本王怎么解释。”他嘴角一翘,笑容有些冷。作者有话要说:中午那章写的很不顺,所以被我删掉重写了,这章是两章合在一起的,把昨天的补上,前天的继续补。还是明天中午更,如果更不了我会在评论区通知,今天中午的很抱歉。第54章清仪的宅子在昌邑西城,虽然不是闹市,没有流氓地痞,但四周都是小户人家,宅子周围充斥着喧嚣和怒斥声。太子一身黑衣,骑着高头大马来到这里时,清仪宅子外面的树下正坐着不少妇人,手里做着针线,时不时的停下来闲谈旁人的不幸。马蹄声哒哒,一行人在清仪宅子门口下马,林桓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忽然从腰间拔剑,将大门上挂的锁砍断了。“哐当”铁锁从门上掉了下来,发出清脆的声音。树下的妇人们看了过来,俱是被他们身上的气势吓了一跳。她们早就注意了太子一行人,见他们一群人都是黑衣,腰间挂着长剑,身上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已经开始悄悄地收拾东西,准备赶紧回家。“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私闯旁人的宅子”偏生其中的一个妇人端着针线篮子,结结巴巴地问到。林桓回头看了一眼,没有说话,伸手将门推开。“还不赶紧走,你是想没命么”身后传来胆怯的声音,那妇人被其余人拽走了。“林娘子这才刚走,家里就遭了贼,她一个有孕的女子也不容易”那妇人的声音渐渐远去。“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你们看他们手里都有剑谁知道林娘子惹了什么人,说不定她今早急匆匆的离开,就是为了避开这群人。就你傻乎乎的,不要命了”“殿下。”林桓叫了一声有些出神的太子,让开了路。太子道了句:“若真的是她,那她匆匆离去躲得就是本王。我倒宁愿这林氏不是她。”林桓没敢接话,他小心翼翼的侍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下。凡事牵扯到王妃的事,他都摸不准殿下的心思。太子面色冷凝,自嘲地笑了笑。他平生第一次对一个女子用了心思,可她却不屑一顾。他站在门口打量这方小院子。院子里的树下架了一架秋千,旁边还放着一个未来得及搬回去的美人榻,其余再看不出更多了。他抬步向内走去,穿过院子里的天井,踏上生着青苔的石阶,推开正屋的门,缓缓走进去。屋子里布置的很温馨,软塌上的小玑上还放着一只没做完的荷包,上面针脚歪歪扭扭,太子将它拿起来和自己腰间的荷包放在一起,忽然笑了笑。书房里留下的大字,软塌上放着的奇怪靠枕,都与陆氏在长安无两样。他难以想象,她是怎样在这个小小的院子里住了三个多月,她娇生惯养长大,第一次吃苦还是随他去皇陵,可这里却连皇陵都不如。她这般费尽心思的离开,是恢复记忆了吗“林桓。”他转身,声音听不出起伏:“她离开多久了”林桓连忙道:“回殿下,从辰时一刻到现在,约摸有两个多时辰了。”太子将手中那只荷包捏紧,转身一面往外走去,一面道:“出城去追。”“是。”一行人匆匆从宅子里走出来,翻身上马飞快地向城门口飞奔而去。“去周围城池问问,可有一名怀有六个月的身孕,长安户籍的林氏年轻女子。”太子吩咐下去,自己则顺着官道向最近的城池去了。清仪到禹城时,日头刚好是正午,主仆几人给马夫付了钱后,在酒楼里用过午膳,然后租了一个小院子准备在禹城暂住。“夫人,您为何突然这么着急来禹城您身子重,该提前几日准备的。”几人安顿下来后,小穗在院子里收拾东西,手里拿着装衣服的包裹,不解到。清仪打了个哈欠,揉揉有些泛酸的腰,“讨债的上门了,不赶紧走你家夫人我就惨了。”“讨债的”小穗惊呼一声。“先在禹城避避风头,过阵子再回昌邑”清仪扶着腰向内室走去,神色恹恹,有些打不起精神。一上午的舟车劳顿,早已令清仪困倦,小穗铺好床后,她躺上去很快就睡着了。但是她睡的并不安稳,这几日她身上渐渐水肿,小腿也开始抽筋,每天晚上睡觉她都疼的想要哭。或许是白日坐马车坐久了,今夜她疼的更厉害了。睡到半夜,清仪被小腿抽筋疼醒,揪着被子喊冯嫂子。这几日晚上只要一抽筋,都是冯嫂子给她揉捏一番,才能安睡。可是今夜冯嫂子似乎睡的格外熟,对她的呼喊没有半点动静。“冯嫂子,我腿疼”清仪勉强坐起来,慢慢的揉捏自己的小腿,一面含着泪叫到。“冯嫂子”外面安静地可怕,没有人回应她的呼喊。清仪忽然鼻子一酸,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了下来。原本她没有这么脆弱的,可怀孕后她越来越想哭,这几日更是因为小腿经常抽筋,常常晚上一个人在被窝里哭。她从来不知道,怀孕这么幸苦。“小小兔崽子你你等着,等你出来我就揍死你”清仪捧着肚子,抽泣到。“你想揍谁”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清仪一听,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吓得立马缩到床里边,抱着被子紧张地盯着门口。太太子怎么在这里门外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出声后见屋内没有回应,终于忍不住推开了门。屋子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烛火,一袭黑衣的太子进来后,豆苗大的火焰闪了闪,将他影子拉的更加的长了。时隔三个月,他脸上多了一些胡茬,穿着黑衣显得周深气息更加冷硬了。“殿殿下。”清仪结结巴巴道。太子真的追来了,还这么快就找到了自己。太子没有答话,步履很慢,一步一步向她走进,直到走至床前,然后垂眸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女子,嘴角微微一扯,“怎么,你还知道害怕”麻耶太子也太恐怖了,谁来救救她tot太子看着墙角的女子,怎么也猜不透她离开自己的原因。原以为她是恢复记忆了,可这般模样却又不像。“我错了,殿下”清仪双手作揖,试图祈求他的原谅。“呵。”太子却只是冷笑一声。这时候求饶,未免太晚了。清仪见他这副表情,心中戚戚。怀里抱着被子,开始脑补自己的各种惨样。太子不为所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道:“等回莱州本王再与你算账,让侍女进来伺候你穿衣,随本王回莱州。”说完这句话,他便转身往外走去,背影好不留恋。清仪脸上还挂着泪珠,看着他冷漠的背影,她用手抹了抹,小声应了一声,准备从床上爬起来。“嘶”忽然,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抱住自己的小腿。“怎么了”太子刚走了几步,忽然听到动静,忙回过头。只见她可怜兮兮地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腿一副痛苦的模样,他脸色一变,连快步走到床边,掀开她的被子问到。清仪疼的牙关咬紧,额头上冷汗往下直流,没有回他的话。“究竟怎么了”太子将人抱进怀里,语气有些紧张,“你快告诉本王。”他宽厚的胸膛拥着自己,清仪终于忍不住,眼泪落了下来,抽泣道:“我我的腿抽筋了”太子闻言,紧蹙的眉头微微松开,低头看着她眼泪模糊的脸,然后握住了她小巧的脚踝,大掌轻轻揉捏起来。“怎么这般娇气,不过是抽筋罢了”清仪疼得厉害,她低着头看着太子面容冷硬,却还是为自己揉着腿,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任由眼泪一直在掉。她是不是做错了,他明明这样好,自己却一声不吭的溜掉了“殿殿下不怪我了吗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好”她抽噎着问。太子手一顿,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本王只不过是见不得你这娇气的模样。”清仪揉揉眼睛,看着他俊美的侧脸,低声道:“对不起,殿下。”太子轻笑了一声,抬起头见她神色不再痛苦,便放开手站起来道:“一句轻飘飘的道歉,难不成就想让本王原谅”清仪一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本王一直以为你笨,却没想到你竟然能在那么多护卫的眼皮子底下溜走,当真是聪慧。”太子语气微冷。“我”“你告诉本王,为何要离开”太子打断她的话,眸子里漆黑一片,“本王甚至不计较你当初做下的事,让你留在本王身边。可你却将本王当做玩物,欺骗本王。在昌邑驿站之时,本王临走前还温柔缱绻,舍不得本王离开,可本王刚走你便迫不及待的离开。”“你心中,究竟有没有本王”他脸上一片寒意,盯着眼前的女子。清仪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心底有没有太子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直以来她从未想过与太子过上一生一世。太子见她不语,自嘲地笑了笑:“果然。”“殿下,我”清仪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失望。太子却将目光移向她圆滚滚的肚子,语气惨淡道:“这孩子,是本王的吗”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晚了十几分钟,这两天真的是卡死啊晚上还有一章,九点更新,如果延时的话会通知。第55章清仪原本还有些不知所措,但听到太子的话,一脸委屈到:“自然是你的,不是你的还能是谁的”但虽然太子问的这句话叫人生气,可是原身有前科在,且自己是有了身孕后溜走的,他这样问也情有可原。她心底有些不舒服,低着头摸着自己的肚子小声说:“这孩子已经六个月了,是在丰阳驿站有的。”太子看着圆润了许多的女子,她身着一身白色寝衣,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自己问的话,似乎叫她有些不悦。他心中有些难受,却不知道是为何。前世陆氏也是这样,抱着自己的肚子对自己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可那却是老四的孩子,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他们一家人站在自己面前,看着他的落魄模样,得意的将实情告诉了自己。此后在边疆的无数个日夜,寒风刺骨,他常常在城墙上回忆起此事。一个男子最大的屈辱,莫过于此。待他回到长安后,手刃所有仇人后,心中一片茫然,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孤零零一人,茕茕孑立,故而他比任何人都要爱孩子。陆氏告诉自己,这是他的孩儿。太子站在那里没有动,他分明是想碰碰陆氏的肚子,摸摸自己的第一个孩儿,却没有半点动作。他缓缓闭上眼睛后又睁开,见床上眼里含泪,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女子,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低沉到:“那你为何忽然要离开”孩子是自己的,她也没有恢复记忆,却为何依然要离开,难道是自己对她还不够好吗清仪见到这样的太子,心里也很难过,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吸溜吸溜鼻子,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害怕。”“怕什么”太子听到这理由,觉得颇为可笑。清仪抿抿唇没有说话,她也不能说,自己是穿书的,知道未来的剧情走向,先不提太子会不会怀疑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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