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其他地方转了一圈后就离开了田宅。沈君辰和梅景澜等在原地,见司夜回来,微微松口气,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司夜将田宅内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听到郭明逸等人的对话也讲了一遍,道:“田家到处都是被翻找过的痕迹,他们现在也没有头绪,不过已经开始放开网络,要翻找其他地方了。”“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韩畴对伍卓思那么说,难道不就是在暗示田家”梅景澜道。“会不会韩畴根本就是故意在拖延时间等什么人去救他”沈君辰道。“天牢内外我也安排了人去紧盯着,且看看是不是有别的情况。”司夜道。“按理来说,那天韩畴会在朝堂上说出梅家的事,就选择了和我们合作,也相信了我们会保住他韩家的血脉。这些证据,也算是在合作内的一部分吧。他总不会觉得是梅家的人会救他出去”沈君辰道。三人沉思了片刻,司夜道:“到了落脚的地方再说这些。”沈君辰与梅景澜点头,而后三人便又悄悄的离开了田家附近。到了刚才和东明他们分开的地方,有人等候在那里,见到沈君辰他们后就带着他们回了梅家探子在此处的落脚点。见到他们回来,东明等人围了上来,想要知道田家的情况。沈君辰将司夜发现的事讲述了一遍。东明等人听完后都有些不解,也还有些担心。“我认为这些证据存在的可能性很大,韩畴没理由骗我们。”司夜道。“也许我们都想岔了,那田家的情况我们也大体了解了一下,他们也不像是韩畴会托付这么重要证据的人,也许是这清水县上除了田家以外,和韩畴有关联的其他人。”沈君辰道。“如果是这样,我们就要赶紧找到这个人了。这几天田家的事虽然隐蔽,但难保不会被有心人发现什么,如果那个人见机逃走,我们就要找到他就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梅景澜道。“明天,我们一边抓紧迪调查清水县和韩家有什么关联的其他人家,另一边东明,你传信回去,赶紧调阅韩家的档案,看看有什么和清水县有关的我们没有注意的关键点。”司夜道。“属下这就写信回去。”东明道,然后就离开去写信回长庚殿了。这个落脚点是在一个普通民宅内,屋舍不算太多,众人在这里落脚只能是挤一挤睡了。司夜和沈君辰住一块,在不宽敞的屋子里,同睡一张也不宽敞的床,要挤着才能睡。沈君辰没想到过了一晚他还要跟司夜挤着睡,而且这张床可比在衡州城外那座庄园房间内的床可小多了。“不闹你,睡吧。”司夜照旧将人圈过来,捏着他的耳垂子轻轻摩挲着。沈君辰慢慢闭上了眼睛,其实和司夜一起睡着睡着也就习惯了,睡迷糊的时候还自动自觉地将自己往司夜的怀里窝着,反倒是司夜被他闹得有些睡不着了。“要不是睡着了,我都得认为你这是有心使坏了。”司夜无奈的说道。可惜沈君辰睡得安稳了,哪里管得了司夜的处境呢。当然,这样甜蜜又磨人的处境,让司夜难受并快乐着,他自己也是甘之如饴的。次日一早,沈君辰醒来时照旧没有看到司夜,肚子上搭着薄被,显然是司夜怕他着凉给他搭上的。屋子里还放了洗漱的用具,脸盆里的水也还是温热的。沈君辰起来洗漱后,穿戴齐整,正要自己束发的时候司夜就进来了,他手上端着冒着热气的早膳。“醒了。”司夜将托盘放在桌上,走到沈君辰身后将他手上的梳子拿走,给他梳发束发。“吃早饭吧,我起来的时候就听见你肚子咕噜响了。”司夜道。“好。”沈君辰确实是觉得饿了,与司夜一起坐下吃了早点后才算觉得胃里舒坦了。“东明大哥联系上郭明逸了吗。”吃饱后,沈君辰问道。“联系上了,郭明逸那边就如我昨天晚上说的一样,对韩畴将那些证据藏在了哪里毫无头绪。田家的人的嘴里什么都没有撬出来,他现在也准备和我们也一样查韩畴在清水县的其他秘密关系了。”司夜道。“看来我们要抓紧了。”沈君辰道,“郭明逸的人差点把田家的地都翻过来了,证据在添加的可能性已经不大了。”“清水县也算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不过看司空宏的意思怕是将清水县整个都翻了也要找出韩畴口中的证据。郭明逸现在捏在我们手上,他如果找到了什么会第一时间告诉我们,到时候虽然时间紧了点,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司夜道。他对于这件事的看法倒是比沈君辰和梅景澜他们淡定很多。“左相他们还要多久才到”沈君辰问道。“大概四五天。”司夜说道。伍卓思他们是车马出行,又不是走的捷径,肯定是没那么快到达清水县的。四五天已经能做很多事了,沈君辰也算安心了些。京城,皇宫。司空宏这些天就没有睡个安稳觉,一想到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问题的证据,他肯本食不下咽,着急上火,晚上睡觉更是一直做噩梦,梦到被司夜逼问,然后长庚殿的人直接反了他,他被司夜从皇帝的宝座上拉下来。每次梦到这里,司空宏都会吓醒,心中的畏惧久久不能平息,当然随之而来的就是恼怒。现在韩家已经被他铲除,其他的势力在韩家的压迫下一直没有发展的太厉害,反倒是方便了他现在的行事,更利于朝堂平衡,也不用担心有什么刺头冒出来又要让他寝食难安。而且,这段时间,在弥补因为韩家极其一干党羽倒台而造成的空隙时,他发现了许多可用的人才,有些是他早早就看中的,也有些是最近才发现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没有投靠什么势力,经过他的提拔重用,已经成为了他手中的力量,是坚实的忠君派,这对于稳固朝堂,巩固他自己的权利是非常重要的,也让司空宏那几天高兴的都快做梦笑醒了。可惜,还没让他得意够,韩畴就给他出了个天大的难题早知道,他就应该一早把韩畴给杀了司空宏想到这里,又把自己给气了个半死。“皇上,这是清火静心的汤。”贴身伺候的大太监端了一碗下火汤上来。司空宏烦躁的看了一眼,拿过来一口干了个干净,将碗摔在桌上,哐当一声响。大太监知道司空宏这个时候火气很大,轻易不能惹他生气,也不敢多说什么,干净收拾了汤碗。“皇上宽心,一切都在您的安排中,谁也逃不出您的掌控。”大太监说道。司空宏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到底是被顺的火气下去了点。作者闲话:228江家里的田家人天牢内,韩畴被换了个牢房,这间牢房很宽敞,里面各种刑具一应俱全。这几天,韩畴已经受了好几次的私刑拷打,衣服粘在伤口上动一下都疼得厉害,而且囚服的材质非常粗糙,对伤口的摩擦疼得韩畴连闭目养神的时候都忍不住皱眉。司空宏被他道破了肮脏的秘密,会对他严刑拷打,是韩畴早有心理准备的事。按照时间推算,该到清水县的人都已经到了。韩畴脸上浮现出诡异的一点笑意,司空宏以为他不告诉司夜,司夜就不知道证据藏在了清水县左相伍卓思,这个看起来坚定不移的忠君派,如果不是他有一次非常巧合的情况下撞见了伍卓思在长庚殿附近出没,也不会知道伍卓思和长庚殿的关系。长庚殿真的就那么与世无争司夜那个人他看不透,比上一代的国师更加深不可测。他倒要看看,司夜知道了司空家的野心,是不是还能高高的站在长庚山上俯视着他们这些人的争斗司夜被传是最厉害的国师,却一直很低调,司空宏似乎忘了司夜能有多大的影响力了,这一次,他真是想知道司空宏还能不能坐稳那个皇位既然是他们韩家捧上去的,他韩家照样可以把司空宏从皇位上拉下来当然,他们想要找到那些证据也不是那么容易,且让他们狗咬狗去“哈哈哈哈哈”韩畴仰头大笑,因为牵动了全身的伤口,那笑容显得扭曲且疯狂。外面看守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里面的人发什么疯,被打的半死不活的还能笑得这么张狂清水县。一夜之间,清水县的氛围好像紧张了起来,那些敏感的大人物都好像察觉到了什么可怕的动静,全都安安静静的闭门不出。沈君辰他们悄悄的绕着清水县转了一圈后,回了暂时落脚的地方。“到处都有暗蜂的人在活动,我们的人还真不好出手。”沈君辰道。而且他和司夜转了一圈,也没什么收获。这时,梅景澜从屋内出来,对沈君辰和司夜说道:“你们回来了,老六来了,带了点有用的消息来。”沈君辰和司夜赶紧进了屋,就见屋内老六果然在。老六见到沈君辰,赶紧道:“参见少主人。”“不必多礼,有什么消息。”沈君辰道。老六也不耽搁,道:“是这样,我们在城内一间花楼内专门打探情报的探子无意间听一名清水县的夫子说起清水县江家的一个纨绔子,据说这个纨绔子整日里遛狗斗鸡游手好闲,还经常出入花楼一掷千金,花钱如流水,差点败光了江家的产业,前两天被江家逐出了门墙扔到乡下与农夫为伍去了。因为事关清水县,我们的探子就多问了几句。”“据那夫子说,江公子在江家是很特殊的存在,因为他长得非常好看。江家虽然是个有钱的大户,但祖辈遗传不够好,他们家的人都长得很普通,没什么起眼的地方,偏偏出了江公子这么一个特列,简直鹤立鸡群一样。这也是他格外受江老爷偏宠,且他在花楼格外吃香的缘故”“被那夫子一说,周围几人起哄,让他画出那江公子的模样来,看看是不是真有那么好看。结果那夫子还真就画了,少主猜怎么着”“怎么着”沈君辰挑眉道,这老六跟说故事的似的,还喜欢卖关子等人捧场。“那江公子的长相,和已故的废后韩氏长得有四五分的相似”老六说道。已故废后韩氏的长相当然不可能是普通人能知道的,但是老六是梅家内部搞情报的,对于这些涉及到韩家、司空家的人,就算是死人他们也熟知一二。沈君辰惊讶,看向司夜。司夜也是惊讶的,只是他的惊讶不动声色,其他人根本察觉不了,他问老六:“确定无误”“回大人,确定无误的。”老六赶紧说道,同时心里也嘀咕着国师大人不愧是国师大人,不是这种事能吓到的。“废后和韩畴同出自嫁入韩家的田氏,当年田氏在嫁入韩家之前就是京城有名的貌美女子,废后和田氏长得很像。”司夜道。众人一听司夜这么说,立刻领会过来这其中的关键点。“那个纨绔子,难不成和田家有关系”梅景澜道。“八九不离十了,否则怎么解释这个江公子长相上的特殊性。”司夜道。“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他被赶出江家的时间,正好是暗蜂他们到达清水县开始逼问江家的时候。”沈君辰眼睛发光的说道。“没错没错,这样的巧合一看就有问题。”老六也连连点头。“立刻找到这个江公子。”司夜道。长庚殿和梅家的人都立刻行动起来,去找被江家送往乡下的江公子江承平。等他们都离开后,沈君辰对司夜道:“这江承平既然和田家的人长得像,难道清水县就没人怀疑过吗”“江承平和清水县田家的人肯定长的不像,否则不可能没传言的。”司夜道。“不都是田家的人”沈君辰疑惑。“具体要查过田家的情况才了解,目前来看,这清水县田家本来就是京城田家的分支,后来又分开了六十多年,有区别应该也不算奇怪。”司夜道。“那你说这件事田家的人知不知道”沈君辰道。“那田家被暗蜂折磨了许久也没有说出什么来,知道的可能性很低。目前重要的是抓住江承平,其余的我会想办法去见那田家的人一面。”司夜道。只要司夜见到了他们,自然是有办法掏出他们真实想法了。“也对。”沈君辰点头,随即有些担心道:“我担心那江承平不会老实待在乡下。”如果那江公子真是为了避开暗蜂而出走,那他既然有这么敏锐的触觉,还会傻兮兮的待在乡下“不管如何,他走过就一定有痕迹,他着急忙慌的避祸,更不可能做到什么痕迹都不留。”司夜道。沈君辰点头,然后道:“我们要不要也去找人”“我看你就是不想待在这儿了,要去就去吧。”梅景澜道。沈君辰轻咳一声,他也不否认,一来是干的等着心里着急,二来是这个江承平一定是非常关键的人不亲手抓到他总觉得不踏实。“那就让东明和梅先生留守此地,我们去找人。”司夜道。于是,东明还没来得及离开就被司夜唤回来了,跟着梅景澜留守在清水县,留意着清水县的动静。沈君辰则和司夜一起,跟随老六,往江家放逐江承平的乡下而去。离开之前,司夜还特意去了一趟江家,找到了江家当家的老爷,也就是江承平的爷爷,对他用了摄魂术。等司夜从江家出来后,对沈君辰道:“这江老爷的问题倒是不大,江承平和江家的人长相差距太大,他怀疑且也查过,不过什么都么查出来,最后一心认为是祖宗显灵了。这次江承平会被送走,据说是江承平那天晚上被发现和他爹的侍妾搞在一起,被发现后江家的人忍无可忍,终于是把他给送走了。“沈君辰想了想道:“江家内部会不会还有知情人”“我明白你的意思,江承平既然是从小在江家长大的,那在他还小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