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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生猛 分节阅读 8(1 / 1)

d消息,众人都以为他和先太子一同归西,结果人家突然就出现了师出有名,平王率大军拔营北上,鲁王靖王背水一战反正都是个死,还不如拼一拼,也许能赢呢轰轰烈烈,这战事一打就是快三年。百姓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哪怕身居僻壤,未遭受战火的万碧二人也切身感到这一点。看着已露底的米缸,万碧好看的眉毛拧成了结,“只够三天的粮了,明天无论如何我都要林员外家把那绣屏的活儿揽下”“不行”朱嗣炯把盖子重重一盖,“不许去,那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就是嫌林少爷多看了我几眼吗太多心了人家是好奇我怎么顶着这么丑的一张脸”万碧指着自己黄兮兮的脸说。“哪里丑,好看着呢”朱嗣炯双手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看了一番,认真说道,“别再抹草汁子,糟蹋了这么漂亮的脸,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从京城出来将近四年,三少爷眉宇间早已脱去孩童稚气,露出少年的英气和蓬勃,身量就像雨后春笋,一天比一天高。被他这么瞧着,万碧脸皮有些发烫,轻轻推开他,“你快看书去吧,我去做饭。”吕秀才留下的书,朱嗣炯看了无数遍,早就倒背如流,他慢步跟出来,倚在门框上看万碧干活。轻风吹过树梢,掠过万碧的发丝,又抚上朱嗣炯的心。看着她的身影,他心头涌上两句诗,娉娉袅袅十三馀,豆蔻梢头二月初。万碧恰是这样的年纪,荆钗布裙,遮挡不住她逐渐婀娜的身形,未施粉黛的脸虽然发黄,但艳丽娇媚的眉眼仍让人挪不开眼。他忽然想到几年前那拐子的话“长大后必然是个倾国倾城的姿色”,想到这里,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油然而生,痒痒的,好像有小虫子在爬。“万侄女在家吗”外面有人叫门。“在呢,在呢”万碧忙跑过去开门,“哎呦,是左婶子,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边说着,边往里让。左婶子笑眯眯地进了屋子,拉着万碧的手不放,夸了又夸,“这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你是数得着的人,人长得俊不说,手也巧,那绣的花啊,就跟真的一样,蝴蝶蜜蜂都往上扑。”万碧谦虚几句,拿不准她的来意,只笑着不说话。左婶子眼珠转转,“你看你们也没爹娘,你快十四了,这终身大事可该自己上点心。婶子一向把你当自己孩子看,心里替你着急啊,你这样的性情模样,怎么也不能嫁给个庄稼汉呐,肯定要嫁到富贵人家我看,县里的”“阿碧”朱嗣炯一撩门帘走进来,“饭还没好我饿了”万碧立刻蹦起来,“这就去做左婶子,要不要留下一起吃”“咳咳,咱家的米还够吗”朱嗣炯毫不客气的说。左婶子一时尴尬,应付两句就走了。万碧便说,“你吃炮仗了”朱嗣炯没理她,转身去了书房。第11章暗生白天朱嗣炯莫名其妙一顿脾气,让万碧有些摸不着头脑,好在他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吃完晚饭,又恢复那副平静淡然的样子。晚间,就着油灯豆大的光亮,朱嗣炯在炕桌上练字,万碧守在旁边做绣活儿。看着手中的活计,她不由想起了绮雯,“我这手绣活儿还是她教的,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皇上有了消息,但还没听到宁王的消息。朱嗣炯将手中的毛笔放下,“等皇爷爷回了京城,自然一切分晓。你别绣了,当心眼睛熬坏。”万碧也觉得眼睛发涩看不大清,遂将针线收拾到笸箩,“你也别写字了,你那么肯定皇上会赢”“当然从古至今有几个谋反能成功的且,之前持观望态度的各地也都开始勤王,战乱平定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听得这话,万碧露出笑容,“到时候少爷就可以回王府了”朱嗣炯却摇头道,“还不知道父王情况如何,战乱多年,等局势明朗了再做打算。”正说着话,他看到万碧嘴唇有些发白,捂着肚子,似乎十分疼痛的样子,忙凑过去问,“不舒服”万碧这几日一直腰酸,尤其今天小肚子隐隐做疼,便知道是每月那几日要到了,“没事儿,小日子到了。”“你躺着,我去沏姜糖水。”万碧制止不及,等从他手中接过姜糖水时,还有几分不好意思,“你怎么知道这些”朱嗣炯说,“看书啊,书上都写着呢”“书上还写这个”万碧十分诧异。“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也自有千金方”朱嗣炯笑道,把炕桌移开,扶万碧躺下,“躺好,我给你揉揉。”这怎么行万碧忙摁住他的手,“我的爷,使不得。”“有什么使不得,咱俩钻粪桶的时候,还光着身子跳进河里一起洗澡呢”朱嗣炯不由分说,将万碧强摁在炕上,手抚在她小腹上就开始揉,“或许你还和我计较什么主仆身份这么长时间了,你到底也不和我交心”“没,没有。”莫名的,万碧开始结巴。他的手很暖,一下一下,或轻或重。油灯的光亮昏黄,却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他的脸衬着光,眉眼愈发显得柔和。曾听吕先生讲过,很早很早之前,有一美男子叫潘安,每次出门,都让人用果子掷满了车,后来人们便用“貌若潘安”来形容姿仪秀美的男子。若是真有潘安,想必就是三少爷这般的模样吧,万碧想着想着,脸都要烧起来,她直觉这样不对,应马上让三少爷停下,可又贪恋这片刻的温柔,就这样吧,等回了京城,怕是再也不能与他如此亲密相处了。许是累了,又许是揉的太舒服,不知不觉中,万碧沉沉睡去。看着昏黄光晕下她熟睡的脸,朱嗣炯黯然长叹,他日回了王府,切莫与我生分了才好。时光荏苒,漫山的树叶绿了又黄,持续了四年的三王之乱,终于在这个秋天平定了。今上重回京城,平王成为此次平乱最大的功臣。而一直没有消息的宁王也终于出现了,他一家妻妾子女除了三少爷都跟在皇帝身边,毫发无伤。朱嗣炯当即决定,回京第12章难进的大门同样是秋风黄叶,白地枯草,有人说“秋风夜雨伤离索”,也有人认为“我言秋日胜春朝”,端看人心境不同,体会到的意境也不同。朱嗣炯和万碧颇有后者之意,他们将吕秀才留下的院子卖了一百五十两,有了这笔“巨款”做盘缠,相比离京时的仓惶无助,二人此次上京倒显几分从容镇定。雇了辆骡车,走走停停,将近一个月,直到十月底,终是又回到了这繁华胜地。他二人并未直接去宁王府,而是到小客栈先安顿下来,洗去一身风尘,找件没有补丁的衣服换上。此时东方天空蒙蒙发亮,清晨的薄雾还未消散。从客栈一路走来,朱嗣炯的长袍下摆已被露水打湿,他站在宁王府门前,抬头看那“宁王府”三字,只觉这里变得那么陌生,那么遥远。万碧将朱嗣炯的衣角抻平整,曼声说,“我去叫门。”“我去”朱嗣炯摇摇头,拉着万碧大踏步过去,“砰砰砰”用力叩响那朱漆大门。好半天,大门旁边的角门才开了一条缝,一个老门子打着哈欠,扫了他们几眼,以为是哪个打秋风的穷亲戚,心中先轻蔑几分,一脸不耐烦问干什么。万碧抢先回答,“快去向王爷王妃禀报,三少爷回府”“啊”那人嘴巴大张,呆滞片刻,猛然一阵爆笑,“什么三少爷谁不知道三少爷早就死了切,又来个撞骗的”朱嗣炯面露不悦,万碧已是赫然变色,“胡说,瞎了眼的狗东西,三少爷就在这里,你敢咒他”那人听万碧敢骂他,顿时变了脸,“活腻歪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地儿宁王府还三少爷,三少爷死了不知多少年了,还敢冒充龙子凤孙”他斜眼看了看朱嗣炯,不怀好意笑道,“乡下人不好好在家种地,看你细皮嫩肉的,跑到城里卖屁股吗”如此欺辱之言,饶是朱嗣炯脾气再好也忍不下去,俊脸涨得通红,上前就是一脚踢过去。这一脚没踹到实处,那人虽只是个门子,但看的是王府的大门,一点点“把门权”就足以播弄手段、使奸耍滑,但凡上门客谁不对他客客气气的,哪里吃过这个亏,立刻回去招呼人手,要把这个不知好歹的乡巴佬教训一顿。眼见几人闹哄哄的出来,朱嗣炯怒气未消,要叫管家来问话,惹得他们哄笑不止。万碧见他们一个个撩起袖子,似乎要动粗,怕混乱之中伤到朱嗣炯,忙劝他离开,“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再惩治不迟”说罢,连拉带扯把他拽走,走出去一段距离,背后那群奴仆的耻笑怒骂声犹能听见。朱嗣炯脸阴得要下雨,万碧连劝慰带开导,插科打诨,好容易才让他露了笑。见他面色转缓,万碧舒了口气,“爷先别急,我去后门问问,看能不能和绮雯见一见。”可别说找到绮雯,万碧连后门都没敲开。无他,几处门房都是一气儿,在一处吃了闭门羹,其余的地方是绝不会再给你通融的。万碧无功而返,朱嗣炯此时已平静下来,反而给万碧宽心,“无妨,反正还有些银子,我们好久没回京城,先四处逛逛再说。以后你进了府,想要出府玩可没那么容易。”他二人踱步到了东街马面胡同时,已日上三竿,这里是一般人家所在之地,自然不如御前街高大宏伟,此处房舍低矮,地面坑洼不平,却非常热闹,远远就听见叫卖声一片。铺面里有卖烧鸡卤肉的,路边有挑着摊子卖馄饨水饺的,还有挎着篮子叫卖水梨儿枣子的,狭窄的巷子两旁满是一个个小摊贩,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孩子的笑闹声,声声入耳,充满寻常人家的生活气息。他们早上未吃饭,此时真有点饥肠辘辘,腹中不约而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二人相视大笑,走到馄饨摊前,要了两碗馄饨,热气腾腾的馄饨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香气,让人不由食指大动。正吃着,忽听旁边两个妇人在嚼舌头,讲的是某个大户人家奶娘的事情。万碧心一动,问朱嗣炯,“你知道李嬷嬷家在哪里吗”“以前听她说起过”,朱嗣炯马上明白了万碧的意思,“好几年战乱动荡,也不知她家还在不在。”“碰碰运气吧,若还是行不通,只能请小王爷去敲登闻鼓伸冤喽”万碧俏皮地眨眨眼睛,打趣道。朱嗣炯被逗乐,噗嗤一声笑出来。李嬷嬷家在帽子胡同,离这里并不远,二人一路打听,踅摸到了一户人家门前。青砖围墙,少了些许修缮,显得有些破旧,墙头几根枯草,在秋风中瑟瑟发抖,院门虚掩,门上黑漆斑驳。朱嗣炯有些犹豫,这好像与他印象中的李嬷嬷作风不太一样。万碧却不管那么多,拍门叫道,“有人吗请问这里是李嬷嬷家吗”不一会儿,有个梳着丫髻的小姑娘来应门,穿着桃红交领小袄,葱绿撒花百褶裙,外套一件翻毛棉坎肩,十二三的样子,肤色很白,脸蛋圆圆挂着婴儿肥,许是天冷穿的多点,显得有些圆润。她问道,“你是谁”万碧笑眯眯说,“我们来找李嬷嬷,请问她在家吗”那姑娘扭头喊道,“娘,有人找你”果然找对了万碧顿时像吃了一副灵丹妙药,浑身上下都轻松下来。而朱嗣炯也舒了口气,面上浮现一丝浅笑。“谁啊”里面走出一个妇人,一身秋香色杭缎袄裙,外罩着灰青色比甲,脊背挺直,面带倨傲,不是李嬷嬷又是谁她根本不记得这个曾有一面之缘的小丫鬟,看了眼万碧,“你是谁找我何事”朱嗣炯一眼就认出李嬷嬷,跨前一步颤声道,“李嬷嬷,你不认得我了吗”他自生下来就被抱到宫中,皇祖母的确疼他,却不能常常陪他,在那深宫中与他朝夕相处七年多的,便是这位李嬷嬷,是以她虽待他有私心,但朱嗣炯仍旧把她当做亲人。历经磨难后再相见,叫他如何不激动,想起当初对自己的种种照拂,朱嗣炯险些流下泪来。看着眼前这位少年,身着农户最常见的褐色粗布棉袍,那袍子看得出是新换的,上面还带着褶子印。那少年衣着虽然寒酸,但精神很好,双眸清澈有神,面容雅俊。“你是炯哥儿”李嬷嬷眯着眼仔细看了半天,才认出来,慌忙抱住他哭喊道,“我的哥儿诶,你可去哪儿了,嬷嬷找你找得好苦哇”不待朱嗣炯回答,她又吩咐女儿,“芳儿,去叫你哥回来伺候哥儿,让他不用去布铺帮工,你再去买二斤猪肉,要肥点的。炯哥儿,晚间嬷嬷做你最爱吃的红烧丸子,看看这瘦的,唉,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好在回来了,你见过王爷王妃没有哎呦,嬷嬷糊涂了,这哪里像见过的样子老头子,别瞎忙活了,快看看谁回来了”她一边说,一边拉着朱嗣炯往里走,朱嗣炯插不上嘴,回头示意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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