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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生猛 分节阅读 47(1 / 1)

d江郡王什么都好,就是不通音律,若是欢快激烈的曲子还好,他还能听个热闹。若是什么高深幽远的慢调子,于他而言,无异于对牛弹琴,逢听必睡。不凑巧,为显高雅不落俗套,这女子偏偏弹的是广陵散,且特意说了“此乃小女子费尽心力续谱而作。”一曲弹完,朱嗣炯努力睁开双目,虎口都掐紫了,强撑着没睡过去。东西再好,不对脾胃,也是白搭朱嗣炯干巴巴地夸了几句,忽没头没脑冒出句,“她不是妓子吧”王泰刚端起茶碗呷了一口,闻言差点呛着。孙耀宗回了回神,说道,“原是清倌,我给她赎了身。”“原来是孙先生的人,”朱嗣炯悻悻说道,“孙先生好福气。”孙耀宗欠身说,“小人不好这个,只是喜欢她的琴音罢了。娇娇,给郡王爷奉茶。”朱嗣炯虽说“不用”,但人人都以为他是客套。苏娇娇莲步款款而来,轻盈得好似风中柳絮,放下茶盏时,玉手似有似无拂过朱嗣炯的耳旁。在她过来之时,朱嗣炯就觉浑身难受,她的手忽这么一掠过,顿觉汗毛倒立,冷汗直流,下意识就蹦起来往后躲。这是画舫二楼,他临窗而坐。众人呆傻痴楞、眼睁睁看着郡王爷仰面从窗子摔出去。下面可是秦淮河孙耀宗最先反应过来,抓着苏娇娇就往下边扔,“快跳”苏娇娇伺候他许久,自然知道他什么意思,丝毫没有迟疑,顺着他的力道,双足一蹬,从窗子中跳了出去。她用了全力,竟比朱嗣炯还先落水,好巧不巧,就落在他正下方。秦淮河一带,王公贵族、三教九流都有,什么时候都熙熙攘攘,热热闹闹的。这落水的一幕,自然被无数人看到了。旁人看来,是美人不慎落水,公子爷奋不顾身相救。好一出“英雄救美”啊,待看到从水面露出的美人,惊艳了一众旁人。再看到一群奴仆大呼小叫“靖江郡王落水啦”、“郡王爷怎么自个儿跳下去了”,旁人恍然大悟,原来是他谁不知道靖江郡王最爱美色,有此举不足为怪。“英雄”的靖江郡王大呼倒霉,也没心思继续游玩,换了衣服气呼呼地带着侍卫走了。与那二人分开后,朱嗣炯就收起了吊儿郎当的公子哥模样,奔赴府衙和吕秀才、林勤细细谋划了一阵,直到天色漆黑一团才回行宫。一进门,他就兴高采烈地叫道,“阿碧,这次我可钓着条大鱼”万碧从内室缓步过来,皮笑肉不笑道,“是啊,还是条美人鱼”作者有话要说:换了个封面,赶脚像是换了件新衣服,乐滋滋滴第63章天下第一妒朱嗣炯万万没想到,不过几个时辰, “英雄救美”的这出戏就传到媳妇耳朵里, 不到黄昏,人就送到了行宫附近的一座民宅中,还连带那件天青釉葵花洗。莫说他根本没纳她的心思, 就是有, 也没孙耀宗这么办事的。孙府众人抬着轿子, 一路招摇过市, 逢人便说是靖江郡王新纳的小妾,江南第一美人苏娇娇。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大有货已出手,概不退换之意。孙耀宗就那么肯定自己会收了苏娇娇怎么感觉像是迫不及待把她推给自己但朱嗣炯来不及细想,当务之急是哄好阿碧。万碧侧坐塌上,眉头微蹙,唇角微翘,似颦似喜, 眼中明显闪动着揶揄, “还算知道分寸,没直接把人送到这里。爷, 今晚要不要趁热乎收用了啊”她很少露出这般表情,朱嗣炯不禁喉头一动,挨着她坐下,“下头人不懂事瞎胡闹,阿碧你莫生气, 我马上把她送走便是。”继而他恨恨道,“那个姓孙的,我饶不了他”万碧笑嘻嘻说,“我觉得人家挺好,生怕我为难,在外头给你置办个外宅,得了人还得了宅子,爷你是一本万利啊”朱嗣炯十分委屈,“他们乱泼脏水,连阿碧你也不心疼我。”“那你怎么跟着人家跳秦淮河了”提起这事朱嗣炯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是让他们给设计了。”他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末了遗憾道,“我怎么就没砸死她你放心,这种拙劣的美人计我才不会上当”“江南第一美人,你就舍得”“世上没人比你更好”朱嗣炯霍然起身,张口叫人把她送走。“等等,”万碧拉住他,嗔怪道,“急什么,我还留着她有用。”朱嗣炯忙不迭表衷心,“阿碧,你放心大胆地随便用,为夫绝无二话”他那模样逗笑了万碧,心头些许阴郁顿然消散,想想也是,自己犯不着因一个他毫不上心的外人与他闹别扭。朱嗣炯见她颜色霁和,暗暗松了口气,又听万碧冷笑道,“他们敢当众下套,真当我是个摆设”“你说的是孙耀宗和王泰”朱嗣炯有些吃惊,他以为阿碧恼恨的是苏娇娇。“当然要找主谋头子算账,发作一个小喽啰算什么本事。”万碧面露不屑。朱嗣炯听了,摩挲着下巴说,“最好先从孙耀宗处下手他太有钱了”他拿出那铜镀金匣子,“二十万两,眨眼的功夫就拿出来,眉头都不带皱下我本想借三万两试探下,他却误认为是三十万两”便是尊贵如朱嗣炯,也不可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子。且瞧孙耀宗习以为常的样子,似乎有不少人朝他借钱,这其中必定有异。想想他的财力,区区一介皇商,竟能富可敌国再想到他做的是织造局的买卖,这就不得不让朱嗣炯起疑心。他想查织造局,这是各种官僚势力的交错点。但织造局和宫里牵连太深,搞不好就会扯到先皇,若没有十足把握,朱嗣炯不想贸然和这群太监对着干。万碧知他心中所想,旋即笑道,“你不是想查织造局的帐吗,我正好先给你探探路。”朱嗣炯奇道,“你有办法”万碧要借着苏娇娇的由头生事。“这法子并非十拿九稳,成,则收利,不成,收名”她叹道,“可惜不是什么好名声。”朱嗣炯打趣道,“妒妇就妒妇吧,既要面子又要里子,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这一句话又惹恼了万碧,她睨了朱嗣炯一眼,似笑非笑说道,“郡王爷说的对,做戏要做全套,请郡王爷今晚去别处睡吧。”朱嗣炯一下子傻了眼。一夜过去,东方日明,晨曦渐渐放开光华来,把草上鲜明可爱的露珠映得如珍珠一样璀璨,枝头黄莺,啼声婉转,又有那穿花的彩蝶,迎风飞着,纷纷起舞。在这安静祥和的清晨,从金陵行宫冲出一群人,簇拥着靖江郡王妃的车驾,气势汹汹直奔孙耀宗府上。孙家大门恢弘大气,门子拿着扫帚,刚准备打扫自家门前,却见一队带刀侍卫凶神恶煞般地杀过来,吓得把扫帚一丢,连滚带爬跌进门内,扯着嗓子叫唤,“不好啦,抄家啦”外院管事狠踹一脚,骂道,“大清早的嚎什么丧,抄家这金陵城就没人敢抄我孙府的家我去看看谁这么大哇”他被一个侍卫迎头一击,当即血流满面,昏死过去。孙府奴仆们都傻了眼,谁也不敢再说话。门槛早被卸了下来,万碧的车驾一直到了二门前。孙耀宗闻得风声,匆匆来见。万碧并不下车,隔着车帘骂道,“好个不知死活的混账,竟敢给郡王送人,真当我是好性儿不成”这位郡王妃约莫是不好向郡王发脾气,才不顾规矩,一早跑到自家来撒气。孙耀宗如是想着,跪在地上回话道,“郡王妃冤枉小人了,这事是郡王爷吩咐的,不干小人的事。”伴着重重的拍案声,车内传来气急败坏的叱责,“若没你们这起子小人挑唆,郡王爷能受那贱人迷惑”得手了孙耀宗心头一动,看来靖江郡王没能抵挡住娇娇的美貌。他悬着的心放下同时,却觉怅然若失。又听车内人骂道,“一晚上就让那贱人迷得魂儿都丢了,竟还让我抬她为妾,我呸你用过的人还想做我郡王府的侍妾,姓孙的你活腻歪了吧”孙耀宗听她骂得难听,忍不住辩道,“郡王妃误会,苏氏并非”“闭嘴”万碧懒得与他废话,厉声下令,“给我砸了孙家”侍卫们齐声应喝,一个个冒着绿光,立刻开始四处搜罗。孙耀宗矍然变色,顾不得贵贱尊卑,从地上一跃而起,大声喝道,“郡王妃,无故搜捡民宅,律法不容”万碧满不在乎地说,“那你就去告我吧,应天府、总督府,哪怕是告御状,我都奉陪。”孙耀宗虽然气恼,却不敢把万碧如何,只吩咐管家赶紧去府衙报信。但孙府大门小门都被侍卫封了,谁也出不去。有忠心的家丁阻拦侍卫的,都被揍了个鼻青脸肿,倒地不起。孙耀宗毫无办法,还得听着万碧冷嘲热讽,“活该谁让你给我夫君送女人的,哼,我要不给点厉害瞧瞧,往后谁还把我放在眼里”敢情是拿自家立威了孙耀宗又好气又无奈,算了,破财免灾,让她出了这口气,赶紧送走这尊大神。然而他似乎小看这位郡王妃的醋意了,那些侍卫满院各房折腾得天翻地覆,砸门扭锁翻箱倒柜稀里哗啦一片声响,一个个腰里塞得鼓鼓囊囊,兴高采烈的,全然是捞油水的模样。若损失的是钱财,孙耀宗根本不在意。但他们连内宅女眷屋子也不放过,百十来人散开,串房细搜,不止金银之物,就连书本画册都一窝蜂地装走,有的身甚至在墙上、地上敲敲打打。不对,绝对不对,分明是搜查的架势。孙耀宗额头的青筋胀起老高,暗道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不见府衙来人。他哪里知道,府衙的官员一早被朱嗣炯叫走喝茶了。日上三竿,万碧看差不多了,才吩咐侍卫收手,临走时冷笑说,“想给自己找后路,也要找对路才是。”孙耀宗站在狼藉不堪的院子当中,面有所思。“老爷”大管家气喘吁吁跑来,“佛、佛堂”后院的小佛堂,翻了个底朝天,佛像歪斜倒地,后身破了个大洞,看样子是被人砸开的。孙耀宗但觉“嗡”的一声,耳鸣了好一阵,眼前发黑,一下软瘫在地。真是个不信邪的,竟然连佛像都敢砸太小看这位郡王妃了,他连连苦笑,这一天到底来了。不知娇娇,在这位手下能不能善终。孙耀宗没想自己,反而担心起苏娇娇来,心里隐隐生出几分后悔。只希望真如外界所言,靖江郡王是个好色的,凭着她的姿容,总有一席之地。管家又来报,郡王爷来了。孙耀宗勉强打起精神应对。朱嗣炯一脸羞愧,满口的歉意,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他就此作罢,不准告状闹大,又迭声吩咐手下人帮着收拾满地狼藉。孙耀宗为人精明,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默然不语,看着他们又重新搜了一遍。“郡王爷,夫人又带着人跑到织造局去啦”小兵勇满头大汗来报。“这可怎么好”朱嗣炯急得连连跺脚,心想阿碧动作太快了,他一眼瞥见吕秀才,遂装模作样道,“吕先生,你带一半人手去拦住夫人。”“就说我的话,织造局守卫众多,是能闹事的地方吗让她赶紧回家,再闹腾小心家法伺候”吕秀才憋着笑,带着人快马加鞭给郡王妃帮忙示威去了。万碧果然在织造局进行的不那么顺利。王泰并不买账,当即给了个软钉子过去。“郡王妃久居后宅,不懂这里的规矩也是有的,织造局不是您能闹腾的地方。”万碧上下打量王泰几眼,呵呵笑道,“你和我论规矩”她踱步绕着王泰转悠了半晌,才说道,“只有人才会讲规矩,世上的人,分男人、女人,请你告诉我,你算什么人”第64章护短的郡王爷别看只是个织绸缎的地方,当地官府管不了织造局, 但织造局却能对地方事务参一脚。因管事的皆是宦官, 织造提督太监更是直接听命于皇上,在地方上俨然代表着皇上的意思。所以,王泰在外从来都是被当成祖宗敬着, 知府见了他都点头哈腰。即便之前在宫里, 嫔妃们对他也是客客气气。这般被揪着痛处骂不是人还是头一次。当着一群小太监、侍卫的面, 如此下不来台, 王泰心中激愤可想而知。他脸色一青一红,脸上肌肉难看地抽搐了下,咬着腮帮子说,“我是皇上的家奴,打狗还要看主人,郡王妃无故羞辱我,就不怕皇上责怪”“我还是皇上的儿媳妇呢”万碧鼻子哼了一声,“你一个家奴, 竟把手伸到主人儿子的后宅, 我没打你都是轻的。”万碧喝道,“给我动手翻, 我倒要看看这里还藏着多少腌臜”王泰不肯退让,严令守卫阻挡。那些守卫大多是锦衣卫,万碧带的人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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