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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女配不想上位 分节阅读 29(1 / 1)

d圈,抛向高处再稳稳接住。边走边哄,俨然是一位年轻的独身父亲对自己孩子的宠爱。幼小的祝修慈嘴巴一撇,眼中噙着泪水,视线中泛起一层水雾,委屈道,“他们都有母亲,只有我没有。他们说我的母亲跑了,不要我了。”祝修慈稍显肥胖的小手紧紧攥着祝笙的衣角,仿佛他的父亲也会抛弃他一般。稚嫩的声音是对自己母亲的控诉。别人都是父母双全,阖家欢乐,他却只有父亲。小孩子的攀比心往往纯粹而又直击要害,他们不敢在祝笙面前说他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只会偷偷的指着他单薄的背影嬉笑。祝笙眉头一拧,极不愉悦,下意识地放柔了声音却还是抵不住内里藏着的冷意,“谁这么大胆子,乱嚼舌根,我看他是不想活了。你告诉我是谁干的,父亲去与理论理论。”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主子的事儿也轮得到他们说三道四。祝修慈眸光一亮,挂着两行清泪,努力吸了吸鼻子。一口气没吐出去就傻乎乎地冒出个鼻涕泡,他笑嘻嘻的扎进祝笙的怀里。祝笙拎着他的后颈,笑着在他鼻梁上刮了一下,“你这个捣蛋鬼。”隔天他去找他的小伙伴们,都是下人们的孩子,却都比他大。祝修慈三岁时还没有长开,有点婴儿肥,挥动着藕节似的胳膊亦步亦趋地跟在年长的孩子后面。他以为父亲的理论只是简单的告诉他们自己不是被抛弃的,因为父亲说他是母亲心头肉。哪有人会割了自己的肉呢可是看到那群孩子忌惮而又避之不及的眼神,祝修慈的脚步停在了一步之外。他疑惑的晃动着小脑袋,用尚且青涩而又稚气的声音问,“你们怎么了”众人楞在原地,没有一个要去拉他。眼见着他无措地扣弄着手指,垂着眸极其沮丧的磨着脚面,一张小脸蛋皱了起来,哭了。为首的年长的小孩眼中先是嫌恶和痛恨,再是窃喜和阴毒。他朝一群萝卜头使了个眼色,他们将祝修慈隔绝到圈子之外,嘀嘀咕咕地议论着什么。小朋友招了招手,祝修慈就忘却了之前的冷落与疏离。颠颠的迈着小步子,欢快的跑了过去。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眼睫被泪水沾染在一起。脆弱极了。他哑着嗓子问,声音极细,“你们是不是不想跟我一起玩儿啊”小高个的瞳孔一缩,低着头看他头顶上的绒发,嘴角漾起了狠毒的笑容,“没有啊,我们去玩吧。我知道一个好地方,就在右边那处草丛。”其他的小伙伴呼应着,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那股疏远,热心的拉着他,去那个神秘的领地。一群人浩浩荡荡,诱惑着天真无辜的孩子向着前方的深渊进发。小伙伴们在草丛上抓蟋蟀,他也想抓,无奈动作迟缓,小胳膊腿的还不灵活。他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们在草丛中嬉戏,自己却缩着脖子,腼腆的待在一边。小高个装作惊讶的样子,鄙夷的眼神很刺目,“你一只都没抓到算了,我告诉你那边有很多,随手一抓就能抓到好几只。”到底抓了几只他不知道,小高个指了个方向他就义无反顾地撞了过去。脚下一滑,他惨叫一声,顺着陡峭嶙峋的山壁滚了下去,他竭力地伸出手希望小高个拉自己一把。却在他冷漠的脸上看出了痛恨,他一字一句的插进祝修慈的心里,“你就该去死,你凭什么活得好好的,白安已经被你害死了,你要给他陪葬。”恶毒的话语钻进祝修慈的耳朵里,随着身体的下坠,他的意识开始模糊,他害死了谁谁死了一切声音都消逝了,再醒过来的时候撞进了一双幽深的眼睛里,一瞬之后眼中尽是柔情,“宝贝儿,你醒了哎哟,我的宝贝幸好没事,父亲都担心死了。”他茫然地摸了摸脸上头上的纱布,惨兮兮地一张脸没什么表情,眼神没有聚焦。祝笙这才慌了,“宝贝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我是父亲呀,看看我。”祝修慈离体地魂魄在这一刻全然复苏,颤着肩膀扑进祝笙的怀里,从低声缀泣到嚎啕大哭,止不住的泪水往外流窜。祝笙一下一下的顺着他的背,在他额头留下一了个安抚的吻。冰霜来得毫无征兆,他唤了一声,门外走进一位女子,他指着温婉贤淑的女子对他说,“以后就让她跟在你身边。”“那他们呢我的朋友呢”祝修慈在发抖,眼尾沁红,又是害怕又是担忧。刻意耍了个心眼,厚着脸皮称自己是他们的朋友。这样父亲就不会怪罪他们了,小孩子的忘性大,还想着小高个。祝笙的笑容里满是残忍,按着他的头没让他见到自己眼里的肃杀。一句话否定了孩童心中单纯的希望,“朋友你不需要朋友。”之后的时间里都是薛婵陪在他的身边,与他做游戏,哄他入睡。他以为这个姐姐真的是爱护她的,便和她日渐交好。直到祝修慈在清晨见到她慵懒的从父亲的卧房中走出,这才明白她爱护的不是自己,他只是个附庸品。薛婵发现祝修慈总是闷闷地,不爱讲话。自然也就不会去告状,于是将自己定位成了他的继母。没有了原先的温柔,肆无忌惮的享受着主子还有的日子。继母看继子,总是碍眼得狠。薛婵一开始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最多是让他倒个洗脚水。祝修慈这个公子哥哪做过这种事儿,愣了一瞬还是依言为她倒了。他的父亲宠爱这个女人,他很想拽着他问问那他的母亲呢一双嫩足踩进水盆里,“哗啦”一声,薛婵踢翻了脚盆,叉着腰怒骂,“你是不是想烫死我”原先祝笙还是护着点祝修慈的,但是他这张脸让他看着就很恼火。生气,怜惜,愤怒,痛恨,重重情感混杂在他的眼里,默许了薛婵的放纵。祝笙似乎被迷得分不清是非,脾气越来越暴躁。祝修慈渐渐得长开了,褪去了一身的婴儿肥,身子抽长,眉眼间与他母亲越发的像了。祝修慈已经七岁了,猫憎狗厌的年纪却安安静静,一点都不吵闹。眼睛里的灵气没有消失,只是被藏了起来。似乎是怕祝修慈也离开他,所以祝笙从未教过他功法,也不让他修炼,情愿让一个废物待在孤鹜派。那是祝修慈第一次体会祝笙的鞭子甩在自己身上的滋味。一个寻常的午后,九岁的祝修慈蹲在树后看着一群叔叔在练功。突然后颈一紧,被拽了出去。祝笙微眯着眼,打量了他一番。他的怒火已经难以遏制,是的,他也要同他的母亲一般偷偷的逃离自己了,难以饶恕,不可饶恕她走了,却把孩子留下了。年复一年,祝笙等着她回来,却迟迟没有音讯。在薛婵的挑唆之下,他才明白,她走了,不会回来了。她欺骗了自己,慈父没有用,那严父呢是不是对祝修慈坏一点,就坏那么一点她就会回来了呢他冷淡的扫了祝修慈一眼,八岁的孩子已经到他的腰身处了。此刻抿着嘴垂首不语,等待着宣判。祝笙声如冷剑出鞘,“你胆子不小,还敢偷师了。我怎么跟你说的,嗯”祝修慈的嘴唇颤抖,也不敢像几年前一般同父亲撒娇。嗫嚅着说不出话,恐惧和不甘撕扯着他,他突然想争一争。见他没有答话,祝笙摔了手中的茶盏,硬邦邦的瓷器直挺挺的冲着祝修慈的面门而来,他条件反射地偏头,贴着脸颊窜了出去,留下了一条红痕。瓷器“咣当”一声砸在了墙上,支离破碎。“你还敢躲,我说过,你不准学功法,你是聋了吗”鞭子的撕裂声在房间内骤然响起,“啪啪”的击碎空气。祝修慈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脸色惨白,他的父亲从未对自己用过鞭子他不得不为自己分辨两句,如小兽般低声哀嚎,梗着脖子,“为什么我不能学,我我也想像父亲一样强大。”祝笙眉心的阴影愈深,唇角的幅度愈阴骛,“你想超越我你想杀了我”不是的,祝修慈咬着毫无血色地唇,一遍遍的反驳,“我没有。”“跪下”祝笙薄唇如线,威严又杀气凛凛。他近年来越发的捉摸不透,阴晴不定。祝修慈面如土色,脸色苍白的楞在原地。可是祝笙没有给他机会,“啪”,鞭痕爬上了他的后背,沁出了点血珠儿。这一鞭击碎了祝修慈心中渺茫地希望,如大海中浮沉,连穿梭逃离的余地都没有。他踉跄着跪倒在地,疼得咬紧了下颚,浑身颤抖着。祝笙愣怔以后才发现,他早就想这么做了,折磨他和那个女人的孩子。最后他竟失去了意识,昏暗的光线中又隐约听到祝笙在悔恨。嗓音中染了些哭音,他觉得祝笙的精神不正常。被打的是他,被打的没哭打人的却在落泪。此后,这种事越发平常,他的身上时常会出现各种伤痕。可是每次绝望之际他的父亲又会残忍的伸出宽厚的大手,再次将他拉回光明。作者有话要说:祝笙对祝修慈的恶意源于他的母亲他的老婆跑了,所以看着日渐相似的儿子越发不顺眼,还混杂着其他原因。第41章 重瞳紫眸鬼婴那个孕妇是村长的儿媳妇,她们一时也没了主意。血脉传承在这儿很是看重,她们想要为村长留下个“正常”的后代,又觉得女人说得没错,孩子拿出来也不会死。说实话,自从她来了之后,她们村的生育率显著提高。但是破出来的孩子多是畸形的,少有的完好的孩子也是体弱多病。这就是天谴啊,有悖人伦“那就再等一个月,不用说了,就这么定了。”老妪还想再多争取点时间,被林云烟不带感情的扫了一眼,冷汗顺着背脊一股一股地往外冒,顿时噤了声。这时包着花头巾的老婆子接过话茬,干瘪的嘴唇上下碰在一起,浑浊的眼睛盯住林云烟,“哪有四五个月就生产的”五指紧抓着拐棍一下一下地戳在地上,愤懑不甘。“难道生了孩子就一定要死吗姑娘,可不可以留这些妇人们一条性命啊”与老人打交道是最麻烦的,磨磨唧唧的跟你讨价还价。林云烟眉尾上挑,眸中隐隐有些不耐烦,嗤笑道,“留着这些怪胎生出来的孩子都裹着一层外皮你们村是想绝户吧。”“那这些孩子不也一样吗而且我们也不出去,就只待在村中,不会有人发现的。”老人反问道,一辈子不走进世人的眼中,也就不会被当成异类。林云烟冷不丁地看了她一眼,眸色幽深,故意偏离她的重点,淡淡的说,“这些孩子你如果不想要,我也可以给你解决了。”四位老人都不敢再多言语,请神容易送神难。祝修慈小心的盖上瓦片,心下有了打算,明日再来找那位孕妇,如果可以的话偷偷将人带走。有了突破点,事儿就好办了。他站起身,余光瞥到墙角站着一个人,投在月光下的身影微微颤抖着。女人的衣摆明晃晃地露了出来,花容失色大抵如此。万籁俱寂,鸟雀无声。祝修慈猫着身子跟在女人身后,他眼尖的发现女人的腹部有隆起,一步步看着这个女人走到了一片光秃秃地空地上。这会儿天气儿阴沉沉的,空气中有着些微的潮气,像是要凝成水滴往下砸。空地中的一口井张着大嘴迎接它的使命,等雨还是等着一个孕妇祝修慈没吭声,看着女人站在井边。女人不出声哭着,她将一切晦暗的情绪宣泄在这个夜晚,这口井最终接到的是咸涩的眼泪。女人没有跳下去,她失力的坐在井边缴着衣摆,将手放在肚子上,难怪她的腹部从来不会有胎动,这个孩子是个怪物。她一直挺期待见到自己的孩子的,等了这么多年才怀上。可是生下来的话她要死,孩子还会被当成怪物。不,说不定孩子也活不了,会有人要杀了怪物。孩子变成了人人喊打的怪物,不行。她精神恍惚地抓起一块带棱角的石头,划开了自己的肚皮。女人粗重地喘着气,痛苦随着呼吸一口一口的从肺中涌出。她低沉而又痛苦的哭出声来,喃喃低语,“你不能出生,你活下来只能是个人人喊打的怪物。听话,下辈子再投胎,母亲一定好好待你。”血口越撕越大,粗砺的碎石粘在皮肉上,厚厚的皮脂层如愿被割开。她还是舍不得素未蒙面的亲生骨肉,忍着痛扒开孩子身上的那层膜,有两根脐带连在膜上,“让母亲看看你长什么样子,这辈子我们母子终究是有缘无分了。”这个孩子绝对不是个好相与的,在腹中就蚕食了自己的血亲兄弟皱巴巴的一张脸,红彤彤地像个猴子屁股,她打心底里喜欢这个孩子,“你真漂亮,我们家仔仔长大也是个帅小伙呢。”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她腹部歪歪曲曲地口子要了她的命,血液止不住地从体内流失。她的脸颊冰冷,只有眼睛感到温热,用着最后的力气将尖锐的石头狠狠地扎进孩子的胸膛。她笑着合上了眼睛,心满意足,她的孩子不需要交到别人的手里,不用被有心人利用。孩子顺应本能的蜷起身子,还没睁开眼就离开了人世,被自己的母亲亲手杀死。怨气冲天,直接化作了厉鬼。用药物加之血法造就出来的孩子,本就不该存活在天地之间。一道旋风无中生有地扫过来,天空毫无征兆地被吸进夜色的深渊。妖星交缠,流光于西天。祝修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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