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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欠债 分节阅读 69(1 / 1)

d许不用担心他的安慰,但他的心情一定会受到影响。想到那张脸每天都处在郁郁寡欢的状态,贺楼景炎无法接受。沐榆是他要保护的人,这次如果让人回去,一等或许就是好几年,把自己想要保护的人托付给别人照顾,贺楼景炎稍稍深想,便有些排斥。把人放在身边,或许会有危险,但除了这个,益处还是有很多的。而且,这个念头在脑中形成后,贺楼景炎根本就无法否决,甚至想着快点执行。一整晚,贺楼景炎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因为有些事情还没解决好,才没约定好时间。他让穆小雅这么快就告诉沐榆这件事,为的就是早早地让沐榆安心。至于他为何会这么在意沐榆的反应,为何会不愿分离,为何不舍得沐榆受委屈,两世都没经历过感情的人,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因为报恩,还上辈子欠的债。而在另一个当事人也对感情懵懵懂懂的情况下,两人间已经如此明显的牵绊,却终是被忽略了。其实,如果沐榆是女孩,或许贺楼景炎还会有所觉悟,可直的不能再直的人呢,是不会想到,男人会对男人产生感情,尤其对方都还未成年。不过,他们自己美意识到,不代表有人会让他们继续这样迷糊下去。等着沐榆消化了这件大事,并且安慰他,不会给贺楼景炎惹麻烦,贺楼景炎既然开口了,就不会有事的,就算有事他也会解决的。沐榆本就对这件事很是期待,只是想着之前这段时间的情况,不想成为贺楼景炎的累赘,所以有所担忧。被穆小雅这么一说,他的顾虑自然也就消了,也可以说是想呆在贺楼景炎身边的念头占了上风。不过,这显然不是穆小雅关注的重点,等沐榆心情渐渐平复下来,穆小雅才开始她的教育。“你去了之后,一定要尽量阻止贺楼景炎在那个泫雅公主房里睡觉,当然,也不能在其他女人的房里,男人也不行,要么他一个人睡,要么和你一起睡。”穆小雅一本正经地诱导着沐榆。“为什么”疑惑不解的眼神换来穆小雅恨铁不成钢的鄙视。“你要想办法让贺楼景炎知道,那个泫雅公主会欺负你。”“为什么”那个泫雅公主他都没见过,怎么会欺负他“”“为什么”“”穆小雅的每一句叮嘱,换来的都是沐榆不解的为什么。虽然一直朝沐榆翻白眼,不过穆小雅还是孜孜不倦地教导着沐榆。对沐榆所有的询问,她都一概用你还小,等长大了就知道了,你要不想让贺楼景炎被别人拐跑,以后都不会对你好,那你就得听我的话,小丫结界肯定不会害你的。回应沐榆。对沐榆而言,贺楼景炎不对他好,是最重要的事。当下就把穆小雅的话都记着,还拿了纸笔记下来,那认真地模样,看得穆小雅好笑不已,却也没有阻止。她也没提醒沐榆这些纸不能让贺楼景炎发现,事实上,她还指着贺楼景炎发现,到时候看看贺楼景炎的反应呢就沐榆和贺楼景炎的事,要她来说,贺楼景炎应该是比沐榆更先明白的,可她又不好直接提醒贺楼景炎,而提醒沐榆,沐榆根本还是不懂,所以最好的借由沐榆来提醒贺楼景炎。这边耐心地教导,那边贺楼景炎也终于和贺楼天朔见上面了。气氛依旧冷淡,聊了下京城这边的处境,又就京城的暗桩问题谈论了一番,虽然没有自己事先想的那么好,但贺楼天朔还是大方地给了他一半的资源。“他呢”贺楼天朔这没头没脑的询问,语气中甚至带着些贺楼景炎意外的调侃,让贺楼景炎惊讶又疑惑。贺楼天朔也没解释,过了会贺楼景炎才反应过来,贺楼天朔指的是谁。犹豫了下,贺楼景炎还是将沐榆在京城的事告知了贺楼天朔。至于他为何会来京城,贺楼景炎没提,贺楼天朔也理所当然地认为沐榆是和贺楼景炎一起过来的。倒不是贺楼景炎想帮明德帝瞒着事情,而是他担心贺楼天朔会因为这个而对沐榆不利。另外,贺楼景炎也将准备把沐榆带在身边的决定告诉了贺楼天朔。贺楼天朔当时看他的眼神,很是奇怪,贺楼景炎觉得有些熟悉,又不明所以。不过,贺楼天朔丝毫没有解释的打算,倒是赞同了他的决定,那态度,让贺楼景炎有种他父亲急着把沐榆推到他身边的错觉。让贺楼景炎更在意的是离开前贺楼天朔说的那句话,“回去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等到该回去的时候,我自然会想办法让你们平安回去。他的安危你也不用太担心,明德帝不会对他下毒手的。”那语气,那态度,十分之肯定,丝毫不担心会出现什么意外。前面的事,贺楼景炎倒是不意外,贺楼天朔这么说,那他肯定是有办法的,他也不用担心贺楼天朔会坑他,因为根本没那么必要。虽然贺楼天朔没说原因,但他能猜到,肯定还是和初夏有关。但后面,事关明德帝,明德帝会做怎样的决定,贺楼天朔为何能如此肯定只是,任凭贺楼景炎如何猜测,贺楼天朔都没再说什么,看样子是打算让他自己去找答案,或者等时机到了再揭晓了。第118章 沐榆的烦恼四月的阳光灿烂却不耀眼,京城刚走过冬季的萧条,春芽开始冒头,满地的春色和冬日的萧条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人的心情也不禁跟着变好了。路上,一侍从打扮的人端着脸盆,嘴角轻扬,沐浴在阳光下,那笑容看上去更加灿烂了,连带着看上去很普通的五官都多出了几分色彩。敲门,两下,很轻,没等里面传来声音,他已经推门进去了。把脸盆放在架上,放轻步伐走向床边。床上的人依旧闭目睡着,眉头微微蹙起,看上去很是不舒服。一丝心疼滑过漆黑的眸子,蹲下身在那人太阳穴上轻按,睡着的人眉头这才舒缓。过了会,躺在床上的人才缓缓醒过来。砰砰,又是两声敲门声。不等床上的人开口,侍从已经自作主张地过去开门了。刚醒来的热也没什么反应,似乎习以为然,只是利用这短暂的间隔让自己清醒几分。门被打开的时候,床上的人也刚坐起身,听到门口那声恭敬的公主时,没见不久前才消失的褶皱又出现了。不多会,一名身着红色罗衫裙的女子就进来了,手里还端着刚熬好的燕窝。“夫君,你醒了,这是厨房刚熬好的燕窝,你昨夜宿醉,现下胃里应该不舒坦吧,吃点燕窝暖暖胃。”这么说着,女子把篮子放在桌上,边走向床上的人,边朝着愣在门口的人吩咐,“快把燕窝盛好。”那颐指气使的态度和对床上之人的温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侍从似乎已经习惯了她的态度,只是眼神微微有些黯淡,还是微垂着脑袋走到桌面倒燕窝。床上的人显然对此不甚高兴,脸色也冷了几分。“公主客气了,这些小事就不劳烦公主了。”疏离又冷淡,根本看不出来他们哪里像是夫妻。又朝着那边心不在焉地忙碌着的侍从吩咐道,“过来,替我更衣。”一直用余光注意着这边的侍从又怎会不知道贺楼景炎这话是冲着他说的,黯淡的眼神突然亮了几分。却没有听主子的话,反而迟疑地看了下被称为公主的女人。被女人阴冷的眼神瞪着,侍从有些害怕得移开目光,却还是无法罔顾心疼的意愿,侧过头不看女人,走到床边。床上的人没动,冷冷地看着室内唯一的女人,“本侯要更衣,公主留在这里怕是不适合吧”能用这样的自称,又有公主当妻子的,对貌美如花的娇妻如此冷淡,也只有五年前刚封侯,不久后又成为驸马的贺楼景炎。而这女子,除了泫雅公主,还会有谁。估计也只有贺楼景炎能如此理所当然地说出这番话。他们本是夫妻,拜过天地的夫妻,结果,五年了,非但没有同床过,这关系,怕是连路人都不如。她连替他宽衣的权利都没有,就算偶尔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去她房里,也从不与她同寝,谨守君子之礼。她曾想过,是否是因他有心仪之人,要替她守身,可这个念头刚冒起,却被她否定了。他这样的人,又会爱上谁。她走不进他的心,走不进他的生活,却把心遗落在他身上,愿意配合他做戏,为了他隐瞒父皇,甚至不管他的冷淡,厚着脸皮主动相迎。为的,只是那一丁点可能的希望。他没有爱上任何人,只要她努力,或许有可能爱上她。她对侍从的冷淡高傲,也只是因为嫉妒罢了。这话说出来怕是谁都不会相信,堂堂公主会嫉妒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侍从,可事实就是如此。这个侍从几乎代替了她这个做妻子的。她的夫君的衣食住行,不是她这个做妻子的负责,而是他身边这个侍从在负责。就算像昨夜那样宿醉,本该由她这个做妻子的照顾,却偏偏换成了侍从。出门的时候,夫君一般也会带着这个侍从。她不否认,侍从将夫君照顾得很好,或许夫君就是因为这个,冷漠的他才会对这个侍从另眼相待,也或许是因为侍从是他自己的人,他才格外信赖。她告诉过自己,对方又不是什么美人,不必放在心上,可该死的,每次看到侍从,那股敌对的感觉就莫名地涌上来了,强烈到连她自己都控制不了。她不是不知道夫君对她的态度有意见,可厚着脸皮而来,终究还是带着一地心伤离开。习惯了的冷淡依旧能刺穿她的心。侍从有些失神地看着那悲伤的背影,眼里也多了几抹黯淡,愧疚之中又多了些其他的感情。不轻不重的冷哼声让侍从清醒过来,转头看到主子不甚高兴的脸色,犹豫了下还是开口,“公主好像很难过。”听那声音,难过的似乎不止是他口中的公主。贺楼景炎没开口,等着他继续。或许是受贺楼景炎的眼神鼓励,也可能是因为心里憋不住话,犹豫了下侍从还是把想说的话说了,只是话语有些颠倒,不懂他的人怕是听不明白他要表达什么意思。“公主喜欢公子,喜欢哥哥,哥哥不喜欢公主,也不喜欢公主,哥哥喜欢,可是公主很难过。”对贺楼景炎的称呼,在不知不觉间变了,或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沐榆”不轻不重的声音让侍从身体一抖。“哥哥”这称呼,也只有沐榆一个人会这么喊。或许是被贺楼景炎脸上的严肃吓到,沐榆也不再多想,紧张地盯着贺楼景炎,等着他继续。“她的事与你无关,不需要在意她。”贺楼景炎自然是不会对泫雅公主的伤心有所感觉,要是他真有这份怜香惜玉的心,那就不会这么对泫雅公主了。他之所以在外界还维持着他和泫雅公主相敬如宾的状态,也只是为了避免麻烦。前几年,沐榆刚过来的时候,一直谨记着穆小雅的交代,不让贺楼景炎和泫雅公主多接触,简直就像是护食的小母鸡。贺楼景炎以前都不曾见过沐榆如此明显的感情,只当沐榆是到陌生的环境,没有安全感的心态发作,对他很是纵容,出门也尽量带着他。双方渐渐习惯了那样的状态,不止沐榆高兴,贺楼景炎也喜欢。可,这一年来,尤其是最近,沐榆似乎多了顾虑。每次贺楼景炎对泫雅公主冷淡的时候,沐榆的心情似乎也跟着低沉,看得贺楼景炎以为沐榆对泫雅公主动了心。这些年下来,在贺楼景炎自己都没想明白的时候,他是早就已经把沐榆看成了所有物,如今想着沐榆对泫雅公主动心,贺楼景炎心里的滋味其实不太好。不过一向情绪不外泄的贺楼景炎愣是没让迟钝的沐榆感觉到他的心情不好的缘故。贺楼景炎这话,听在沐榆耳里倒是有几分甜蜜,只是他难过的原因,贺楼景炎不懂,自然也不懂,他的心情,不是一两句能解决的。贺楼景炎本就不是善于安慰人的,见沐榆心情还没好,本就有些烦乱的心情更加烦乱了。算下来,他这一年心烦的次数,超过了两辈子加起来的次数。也幸好只有在面对沐榆的时候,他的情绪才会变化明显,不然要是在面对其他人也这样,估计会给他带来不少麻烦。“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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